<h3> 前一段时间在朋友圈看到一篇文章,题目是《渐渐淡出人们视线的中国瓦房》,挑起了思乡情绪,故乡的瓦屋,便萦绕在了脑海,久久沉陷不舍放下。我似乎又看见房顶上袅袅的炊烟,闻到了木桶蒸饭的香味,听到了大妈亲昵的呼唤。我总喜欢坐在二楼的简易阳台上,眼光越过围墙,眺望田野,远山近水,草木入帘青,听鸡鸣、鸭叫、狗吠。盛夏午时,在厅堂,一把竹躺椅,任穿堂风拂过,惬意着、慵懒着。</h3><h3> 一切只待成追忆,瓦屋终将慢慢消失在历史的长河里。</h3><h3> 我对瓦屋的情怀只停留在小儿女的层面,我的朋友白光华老师站在高处,从历史、人文、建筑学的角度,对瓦屋有着更深刻的诠释。(以下撰文白光华)</h3><h3> 瓦屋淡出人们视线估计无法逆转……但不知我们现在是否也能为未来留下一些令人思念的优秀的遗产……或许新人类无需这些那些……但如仔细阅读古老村庄,会看到古人的用情、温馨…喏,坡道边歇息的石条凳,拐角处的墙抹角,村前村后的风水林,建筑之间的揖让……它们的构成可以说是与自然和谐共处的…这些是在聚族而居背景下产生的一种人类生存空间形态……它们的形成是缓慢渐进的,体现了当时当地族群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生产生活状态,其中可见节约型、友好型等诸多美好词汇都夸赞不过来的内涵……总之,不是规划能规划得出来的……它们犹如山间的野花杂树,沟壑溪流……再自然不过。</h3><h3>当然,换个视角,它们的形成是符合个体与族群追求永久美好远景的心愿的,是生存需要下的产物,凝结了人类的智慧……</h3><h3>城市则不然。五方杂处,社会关系极其复杂,生存危机四伏,族群的心理和居住空间关系分崩离析,人口流动性大,……难以建立起归属感,不可能有拥有感,即使离开它,也很难有村落人强烈的家乡感情,有的只要支离破碎的记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