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花开岁月

孔雀草

<h3>  在人生的长河里,有些事或有些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忘尘封。虽然已淡出视线,但当季风卷起尘沙,记忆深处的片段,又会渐渐浮现。就如同电影《叶赛利亚》一样,随着音乐奏起,叶赛利亚、奥斯瓦尔多、路易莎一个个生动鲜活的画面,不经意间惹到深眷的眼眸:“当兵的,你不守信用。”一场浪漫的爱情故事,从这里开始……</h3><h3><br></h3><h3> 曾记否,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青山热电厂(我厂)引进三部墨西哥影片《叶塞尼亚》《冷酷的心》《玛利亚》引起空前的火爆。热电剧院门前的一条小路上人山人海,蜂拥而至的人群挨肩擦背,挤满了整条小街。售票处人头攒动,一票难求。那热闹场面绝不逊于“红旗招展,锣鼓喧天。”那年代生活单调,娱乐方式匮乏,看电影是吃瓜群众唯一的消遣。那年代搞文化大革命,很多影片被禁,印象深刻的就是看样板戏。从《革命样板戏》到《叶赛利亚》的冲击,足以颠覆三观。后来,社会发生了些许变化,电视机、录音机等走进家庭,人们的着装也从清一色的白村衣、蓝裤子,渐变成花寸衫、喇叭裤。世界开始斑斓起来……</h3><h3><br></h3><h3> 那是一个值得回忆的年代,正值我们豆蔻年华。高中时期即改革开放初期,禁锢刚被解开,高考刚刚恢复,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已然停止,全国各地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初中补习班、高中补习班、夜大、函大等各类学校生机盎然。“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的热潮席卷全国,数学、物理、化学成为主要课程,而历史、地理则被轻视。严重的偏科,乃至于我对高中历史地理几乎没什么印象,现在回想起来太盲从了。</h3><h3><br></h3><h3> 岁月径直枯荣,但有一种记忆,却从未沧桑。高中三年印象颇深的是班主任徐望龙老师,个子不高,身材瘦瘦,浓浓的眉毛,机灵的眼神,笑起来很腼腆,斯斯文文显得很清秀。徐老师长我们8岁,性情温和风趣,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闲聊时眼睛弯弯似月牙,时不时还抖抖个人魅力,蹦出两句幽默的语言。偶尔,他也会发点小脾气,那严肃的表情与他惯有的神态极不相符,给人一种“人格分裂”的感觉😄😄。徐老师站在讲台上讲解三角函数时的神情,至今仍记忆犹新。</h3> <h3>高中毕业合影</h3> <h3>高个的是班主任徐望龙老师,矮个的是高中化学老师。</h3> <h3>  坐在我前排和前旁的是我的美女死党。记忆中,她们穿着的确凉花裙子,扎着长长的麻花辫,带着甜甜的嗓音,娉婷十七八,梨花春带雨。每到下课铃响时,姐妹们就围在一起,拿出《外国民歌》歌本,开启学唱民歌模式。《三套车》《喀秋莎》《红河谷》《红莓花儿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等,是我们课间插曲。由于小学时期,父亲专门为我请了一位家教:学习简谱、线谱及小提琴。所以拿着歌本学歌曲,是手到擒来的事儿。那时唱《外国民歌》有些前卫,会唱的人不多哦。</h3><h3><br></h3><h3> 1980年6月,我们迈着青春极其弹性的步伐,走出一冶二中校门。憧憬着未来的憧憬,承诺着青涩的承诺。青春的身影在白云下徜徉,路边的花儿正羞涩的绽放。没错,那年花开月正圆!我们相约星火照相馆,用最纯真的微笑向青春问好!&lt;芳华季•同学情&gt;瞬间成永恒。高中毕业40年,虽说我们步履不同,经历各样 ,但同学,这个纽带把我们紧紧相连。时光繁华了我们的流年故事,而最纯的情意,却留在那段花开岁月。</h3><h3><br></h3> <h3>芳华季•同学情</h3> <h3>高中毕业留影</h3> <h3>高中毕业之际,特喜爱去《星火照相馆》留影,虽颜值不在线,却只为留恋那稍纵即逝的青葱年华。</h3> <h3>再回首,敬往事一杯酒!</h3> <h3>臭美的打开方式并不是一种😜</h3> <h3>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在2012年6月7日的同学聚会上,我们有幸邀请到高中语文老师陈文刚先生,时隔三十二年,陈老师依然精神抖擞、声如洪钟,仍然坚守在教育第一线。“不计辛勤一砚寒,桃熟流丹,李熟枝残,种花容易树人难。”席间,陈老师不断感慨当年的我们是多么的淳朴,如今的学生又如何处优。时代变迁,观念变化人亦变化。同学们话久别重逢,叹时光飞逝。人生不易,谁不是带着诗意赴沧桑呢!<br></h3> <h3>  《叶赛利亚》主题曲,已不是一个简单的乐曲,它是一代人的青春,一代人的回忆,一代人的印记!</h3><h3> 春华到秋实,当内心拥满幸福与欣喜,便是生命渴求的圆满。时间是一个伟大的作者,它必将给每一个人都写上完美的结局。</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