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父亲和我的七爷爷》</h3><h3> (DTL拙笔)</h3><h3>我给讲一个离奇而又真实的故事。</h3><h3> 我的父亲和我的七爷爷是隔辈之亲也是同龄之人,生活在同一山村,村名叫流通壕。在三十年代初期,这里居住着十几户人家,只有四五十个人。虽然人不是很多,但十几户人家和睦相处,互敬互爱,一家有难户户帮忙,一人有事人人相助。</h3><h3> 在三十年代初,新开的耕地,膏膄微润,土地肥沃。这一年又是风调雨顺,庄稼长得十分茂盛,小麦含着饱满的颗粒,摇晃着丰收的喜悦向人们不停的点头微笑,马铃薯枝叶茂盛,紫蓝色的花朵,争艳吐芳。山坡和空暇地,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有山茶花,打碗碗花,烧酒酒花,小菊花,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 金灿灿的油菜花犹如一片金色的海洋,一阵阵微风轻轻地拂过,不时泛起层层波浪,香味四溢。</h3><h3> 初伏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蜻蜓都只敢贴着草叶处乘凉,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不停地扇动着。大地被烈日烤的滚烫滚烫,脚踏下去一步,便飞起了一串串的白烟。杂草抵不住太阳暴晒,叶子卷起了细条。</h3><h3> 经过一上午的劳动的大人们,疲惫不堪,沉静在午憩之中,村中里一片静谧,远处偶尔听到几声狗叫声。</h3><h3> 村里头只有玩童们,顶着炙热的阳光相互嬉斗。下雨时结下的泥水坑就是他们玩耍的场所。狗刨刨,鱼泳泳。欢奔乱跳,你推我一把,我灌你一头,好不快乐。</h3><h3> 村东头有一口人畜共用的水井,水头(指水的深度)很深。紧靠水井的东大地是一片金灿灿的油菜地。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担水是“水斗”提水,“水斗”是用柳条编制而成,如果用久了、开了窟窿就用野草或者庄稼打结堵上窟窿方可再用。</h3><h3> 我的父亲和我的七爷爷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时段里。三十年代他们只有七,八岁的年令,在烈日炎炎骄阳的中午,父子二人感到口渴,回家找水喝吧,又怕吵醒了大人的午休。“我们找点水喝吧”,七爷爷张着口干的小嘴巴说着。可到什么地方可找呢?“东井,到东井钓水喝”,父亲指着东井的方向。父子二人快步跑到了东井,提起水斗一看,水斗破了一个大窟窿,“快到东大地拔点油菜叶子堵上”,七爷爷吼着。父亲急忙去东大地拔了一大把油菜叶子堵上,可要把水快要钓上来时,满满的水斗的水已漏光,二人再次堵上窟窿重新钓水,可还是漏了个净光。抱成团油菜叶漂浮了一井面。“我要下井捞上草团”,七爷爷发怒了。只见他双脚叉石头缝,双手板住上面的石头,慢慢的下到水井准备双脚勾上草团,(因过去的水井都是用石头砌筑的)就在提起脚的那一刻,只听“扑嗵”一声……。“七叔,七叔”,吓坏了井上的父亲。只看见七爷爷慢慢地沉入井底不见了综影!</h3><h3>“救人那,快救人那,七叔掉进井里了,快来人那”。父亲拔腿跑回村里,边跑边用沙哑的声音吼喊着。</h3><h3>“救人,来人”回荡在小山村的上空,真个山村沸腾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起涌向了东井。我的老奶(七爷爷的母亲)腿软都跑不动了,双手合拢,双腿跪地,祈祷着上帝的保佐!</h3><h3>等人们都涌到水井的时候,奇迹发生了,七爷爷像落汤鸡坐在井沿上用好奇的眼光凝视着大家,老奶用颤抖的双手边哭边死死的把七爷爷抱在怀里。</h3><h3>事后有好奇的问起七爷爷,小小的年纪你是怎样从三丈多深井中爬上来的?七爷爷是这样告诉大家的,“等我沉入井底的时候,从旁边出来一个白胡白鬓一尺高的老汉,用一只手把我扶到了井边”。</h3><h3> 七十多年过去了,七爷爷已过逝了,但留给后人一直是个迷!</h3><h3>直可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h3><h3> 落水玩童起死回生</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