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涝巷情怀联谊会己落下了帷幕,但它激起的朵朵浪花却还在有着涝巷情怀的涝巷原著人中间激荡。现在涝巷那破旧的房屋、狭窄的道路、昏暗的路灯、用水靠挑靠抬,做饭靠拉风箱烧蜂窝煤、几个巷子共用一个公厕的景象早已不存在了,但在那种景况下生活过的人,岁月总会给他们留下了不少苦涩、辛酸、和无奈的印记,但也会留下更多的欢乐、美好和甜蜜的记忆。然而岁月无情,流逝的时光渐渐地堵塞了宣泄这些记忆的渠道,又渐渐地把这些记忆尘封了起来。这次联谊会象是投入深潭的一块巨石,它激起的浪花掀开了尘封的记忆,冲开了情感宣泄的渠道。平静的涝巷冲进了一股热情的洪流,早就不涝的涝巷又涝起来了。</h3><h3> 说起涝巷,狹义的讲指的是东涝巷、西涝巷、中涝巷、古涝巷和四方块,广义的是指东到南大街,北到西大街,西到竹笆市,南到木头市的一大片区域。这片区域内还有澡溏巷、新川新店、老川新店、永寿巷和朝邑观巷。涝巷名字的由来己难有准确的考证。但这里地势低洼,早年间下大雨形成水涝可能是事实。东涝巷的西头和中涝巷、朝邑观巷的很多院子比其大门外低一米多,下大雨往往被水漫灌形成水涝。这可能就是涝巷名子的起因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政府重修了涝巷的下水系统,自此涝巷再未遭过水涝。涝巷不涝涝巷就徒有虚名了。涝巷不涝百姓欢笑也倒是件人人称颂的好事情。</h3><h3> 我家在涝巷已住了七十多年,我也是涝巷的一位老人,六十多年前上小学时就住在涝巷,上的学校就是涝巷小学。那时的涝巷小学可能和后来的学生印象中的不一样,那时低年级在四方块校内上课,五、六年级在东涝巷关帝庙上课。五年级的教室是庙的前殿,离和尚敬神的后殿就隔着几扇花格门,距离不超过五、六米,上课时经常透过花格门看和尚们念经作法,教室里经常香烟缭绕,诵经和敲罄的声音甚至能盖过老师讲课的声音。庙的对面是一个很大的戏楼(位置就在后来东涝巷菜場處,比现在城隍庙的戏楼还大),当时就已很破败了。我们的早操和体育课就在戏楼前的场地进行。每天上午课间时总有一个老回回提着篮子吆喝着"羊肚--羊头"卖羊杂肝。五分钱能给你切一纸包。还有一个南方人背个木桶卖糍粑,把蒸熟的江米放在一方白毛巾上摊开,夹上半个油条裹往一捏,沾上白糖。应该是很香甜的,可惜没有吃过。还有一个脏兮兮kuai着篮子卖甑糕的,一路小跑吆喝着"热甑糕",等你出门去买,他已跑远了。另外他的甑糕是放在盆里现买现操还是搞成小包装卖不得而知。那时对犯罪分子打击的很严,据说这个卖甑糕的和庙里的和尚都是特务而被抓了。被抓的还有学校的一个马姓老师和洪姓厨师,据说是花案。</h3><h3> 涝巷小学当时是很不错的,校長王宗羲虽然是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但却很慈善温和。住在永寿巷和中涝巷的两位王老师及住在社会路的李老师和驻校的韩老师等都是教书认真负责、育人循循善诱,教出了一批批好学生,教出了一批批杰出的涝巷子弟。</h3><h3> 尽管学校的办学办件不是很好,但教学水平高、口碑好,周边的适令儿童还是趋之若鹜。我所在班级的同学就有家住在正学街、北大街(二府街口北)、东大街甚至三学街的。我的同学主要还是咱涝巷的。象我们中巷子他爸任九中校长的刘奇,他爸在文古斋上班的王西胜(三狗),他爸曾是阿房宫旁边同生照像馆老板的赵继同,他妈曾是居委会主任的周新高,她老公是市水利局领导的马兰凤,家在东涝巷考到北京外院的李福春,结为伉俪的候永永宗秀云,曾任秦华天然气儲配厂长的雷本惠,西涝巷有在铁路工务段上班的樊拴牢,有在昆仑厂上班的王树苗,社会路有嫁给老省长赵寿山嫡孙的孙桂珍等等。当然还有一些同学失联了,如东涝巷的李转琴,川新店的田润菊,社会路的陈凤云,解放里的杨秀兰,马坊门民光电影院对面的叶盟等。这些同学都是六十多年都未见过面啊。我相信这些同学也都有着浓浓的涝巷情怀,也都怀着深深的同学之谊。之前之所以失联是我们之间缺少一座桥,这次联谊会给我们架起了这座桥。希望在这座桥上能看到每一个失联的同学,一起去追回那失去的岁月,补上那记忆的空白。</h3><h3> 涝巷,我们成长的沃土; 涝巷,我们筑梦的家园; 涝巷,我们放飞希望的地方!</h3><h3> 涝巷,物华天宝,人杰地灵!</h3><h3> 涝巷情怀,情纯似海; 涝巷情怀,情谊长在!</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