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

阿振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同桌》</font></b></h1><h3></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39b54a">作者/井维芹</font></b></h3><h3><b> 人生有苦有甜,同桌有女有男,很高兴我写了一句废话,但也是实话。</b></h3><h1>&nbsp;&nbsp;&nbsp;&nbsp; 同窗之情,是友情当中的一种,而当这份友情开始的时候,我们往往还在懵懂之中,不知不觉,任意挥洒,並不知道要小心珍惜。如今当我们年过花甲,人生的航船经历了风暴的洗礼,涌浪的颠簸,终究回到平静的港湾,再来回首伴随我们的这种友情,如此隽永,如此宝贵,特别是同窗加同桌更显珍贵。</h1> <h1>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同窗赠我情,茫茫人海,多少人擦肩而过,而能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到对的人成为同窗、同桌,无疑是我们修了几世的缘份。我常常听老狼的歌曲《同桌的你》,但是歌中唱到的那种浪漫情怀怎么也和我们联系不到一起,这与我们所处的年代有关。我1973考上东平四中,处在文革后期,虽然“破四旧立四新”改变了一些封建思想,但男女同学之间的关系还是有很大的距离,</h1><h1><br></h1><h1>心灵上的距离不知道多远,反正男女同学行走的距离至少要离开好几米。这种男女同学授受不亲的现象主要是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也是受风土民情的影响,还有学校严禁谈情说爱的纪律约束,这都是时代的烙印。翻阅那个年代的文章,写同桌的故事很少,看到的无一不是同桌划三八线什么的,没有浪漫更没有情话,我也不例外,和同桌没有好说的,但不能忘怀的是那份纯真的同学情。</h1> <h1>&nbsp;&nbsp;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我和当年的同桌栗怀军同学都在本县,由于忙于各自家庭和事业,多年来却从没见过面。毕业后,同学们各奔东西,见面的机会都少了,刚毕业那两年我和于保法同学经常见面,因为我们都在后屯工作,记得也和张型运、赵庆香同学见过一面。那时候,心中幻想着,如果把我们这些同学再召集到东平四中,重返母校,再叙老师恩、同学情该有多好啊!这一直是我多年的夙愿。不过,老天眷顾,好像有意安排了我和同桌栗怀军同学一次偶遇。</h1> <h1>  那是在2006年6月的一天,我和爱人带着孩子去安驾庄看骨科,孩子的脚摔伤了,看完病,我们扶着受伤的儿子在路边等车回东平,记得当时还有彭集的一位中年妇女也在等车,大约中午十一点左右,过来一辆咖啡色的大商务车,慢慢的停在了我们跟前,司机师傅打开车门问:“你们是不是去东平的啊?”</h1><h1><br></h1><h1>“是啊”,他热情的说:“你们上车吧,我也回东平,顺便捎着你们”,“不好意思谢谢了,我们等公交吧”,我话音刚落,孩子在我身后说:“妈,问一问师傅要多少钱,如果不要钱,咱就不坐人家的车”。司机师傅听到了说:</h1><h1><br></h1><h1>“不要钱,我看孩子的脚受伤了,等车挺不方便的,反正我是放空顺路,你们就别再推辞了”,见师傅这么诚恳,我们四个人就上了车。我后来知道,他是停车买东西时听到我们说话,是东平老乡,又看到有受伤的孩子,才决定拉我们的。</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  上车后,师傅说:“我只能把你们捎到接山,你们在接山车站买票去后屯就行了,我要回家看望老人”。听他这一说,我想起了接山村的几个同学,有屈新玉、朱家庆、栗学军,我顺便问他认识吗?他说:“都认识我就是接山的,但是接山有叫栗明军的,还有叫栗怀军的,没听说有叫栗学军的”。</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r></h1><h1 style="text-align: left;">这时我猛然想起来,是,俺同学叫栗怀军,我话音刚落,他就问我:“你是不是夏谢的?,是不是叫井维芹?我就是栗怀军”。这时,我十分惊讶的说,老同学,咱们毕业以后,从没见过面,到现在都三十一年了,都把老同学的名字记错了,没想到今天这么巧,让咱们相遇,真是太高兴了。</h1><h1>&nbsp;&nbsp;&nbsp;&nbsp;&nbsp; 巧遇同桌我又惊又喜,顿时思绪像翻江倒海,一下子回到了那魂牵梦绕的高中时代,我脑海里展现出一幕幕老师和同学们过往情景……</h1> <h1>&nbsp; 读高中时我被分到了五级一班,吴兴江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吴老师教政治课,他有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对学生如同父母,在学习和生活方面都给我们无微不至的关怀,他对学习抓的非常紧,由于老师的辛勤付出,和同学们的刻苦努力,我们五级一班的各门成绩在全校都是名列前茅。</h1><h1>&nbsp;&nbsp;&nbsp;&nbsp;&nbsp; 我们五级一班的文艺在全校也是最活跃的,班长段振业同学是校宣传队的文艺骨干,他带领我们班把文艺活动搞得有声有色。记的在一次学校文艺演出时,吴老师给我们班的孙新华和我按排了一个(双簧)小节目,在段振业同学的指导和排练下我们演出很成功,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好评,至今我记忆犹新。</h1><h1>&nbsp;&nbsp;&nbsp;&nbsp; 还记得有一次我们班上劳动课,吴老师安排班长段振业和劳动委员梁兆木两位同学带领全班到东洼和学校农场里去割草,同学们不怕脏,不怕累,争先恐后,并且展开了劳动竞赛,班长段振业把我们分成小组,我和同桌栗怀军都是小个子,虽然我们一二小组人小个子矮,但最后结果是割的草最多,回到学校后也受到了老师的表扬。同学们割的草晒干卖了,所有的收入都用在了班级的教学上,如买粉笔和打扫卫生的工具等。这样不仅锻炼了学生的劳动能力,也增加了教学经费。</h1> <h1>  因为开车我不想多打扰同桌,在急驶的公路上我回忆着……</h1><h1> 东平四中人才济济,培养出了无数社会精英,我们班的于保法同学就是其中的一个。于保法同学读高中时出类拔萃,他文化课成绩突出,思想品质优秀,团结同学,乐于助人,同学们不论谁学习上有不明白的问题,他知道后,总是主动的,不厌其烦的帮助同学们讲解明白。</h1><h1><br></h1><h1>记得有一次,物理老师布置的作业,我有两道题不会,物理课代表于保法同学知道了,就主动来到了我的座位前,详细的给我讲解,最后我才顺利完成了作业。于保法同学由于对学习刻苦钻研,每个学期都受到学校领导和老师们的表扬,成了全校的学习标兵。于保法同学在四中就学期间学习刻苦努力,为将来成为国家的有用人才奠定了基础。他是我们全班学习的榜样,他是我们的骄傲,也是东平四中的骄傲。</h1> <h1>  想想在东平四中的点点滴滴,至今都历历在目。同学之间朝夕相处,相互学习,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之情。我们在那个无忧无虑和带有欢声笑语的年华里,度过了我们人生当中最纯真,最美好的一段时光。那种情,那种谊,真是让我们难以忘怀!</h1><h1> 时间总是那么快,在学校两年半的时间转眼就过去了。1975年7月,我们毕业了。记得离开的时候,老师和同学都难舍难分。同年十月,东平县人民医院(原县二院)招工,我被安排到了医院收款处工作……</h1><h1>&nbsp;&nbsp;&nbsp;&nbsp; 我坐在老同学的车上浮想联翩,路程显得很短,转眼就到接山了。当时我的心情非常激动,真是太谢谢同桌了,如果不是他心眼好,乐于助人,让我们坐车,就不会有老同学相认。接山车站到了,我们该下车了。老同学相认对同桌同样是意外惊喜,他高兴的说:“咱们老同学又是同桌,三十一年都没见过,今天既然遇到了,我不能再让你自己走了,我把你们和孩子送到家才是啊”。就这样,他把我们直接送到了家,水都没喝一口,就急着走了。</h1> <h1><b><font color="#ed2308">  都说同学情是一份特殊的情,是一份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font><font color="#ed2308">妹情。都说同桌的你是一首歌,一首美丽动听的歌,一首无言动情的歌,</font><font color="#010101">我说,其实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思想很单纯,同学同桌都没有那么复杂,只有至纯至真的同学情!</font></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