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夏天对于我们南方来讲是非常难受的季节,太阳开始发威,炙烤大地,气温陡升,大地似蒸笼,开启烧烤模式。</h1><h1>记得在孩少时代的农村,夏天犹如一次人间炼狱之旅。双抢,即早稻抢收晚稻抢种,工序繁多、环环相扣,割稻、打谷、耙田、拔秧、插秧,时间紧任务重强度大,家里虽薄田近三亩,但双抢却是要脱层皮的。天微亮就要爬起,一直干到九十点方可吃早饭,匆匆吃完早饭,便又抢战高温到十二点,中午吃过饭,便可小憩,四点便又要下到高温的田里,一直干到八九点方才收工,一天下来,人已完全淘空散架,筋疲力尽。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原始人力劳作,需接连奋战十几天,才可算完。那时我在哥哥姐姐们的庇护和关照下,时常躲在树荫下偷懒。那时一块西瓜,一根冰棒可以说是消暑的极品。经历过这种苦累活的人,应该是记忆犹新、终生难忘。</h1><h1>白天的脏活重活累活刚结束,晚上的一场恶仗悄悄上演。老家是一排几户人家围在一起的老屋,不通风,光线差,住在里面犹如关在一个小黑屋,那时夏天睡觉靠蒲扇度日,一把蒲扇可以暂时击退一伙蚊虫的进攻。那时夏天我们就把一张竹床搁在厅堂,在竹床上谈天说地,而周围的蚊虫也肆意飞舞,而有时对付他的办法就是用谷壳来薰,以烟雾驱散它,但这种烟雾人又受不了。用蒲扇驱打只能在清醒时,而人入眠,便由它去,一早醒来,大疱小疱不计其数。</h1><h1>那时的生活如何不堪,但我们依然在艰难中前行、在辛劳中收获、在困苦中成长。抚今追昔,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h1><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