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天从去年入冬后至今年夏天雨水几乎是连接起来了。几周前,雨停间隔的一天,到仁山坪公园附近的夫妻理发店理发,因为是夫妻做手艺,所以,男的理男士,女的理女士。当我理完平头后,男师傅对着我问:你是吉安一中的门卫?女理发师反应真快,直接肯定的说:不是,他是白鹭洲中学的门卫。遇到这种经验之外的事,还真的需要一点诚肯的心去接纳的。<br></h3><h3>现在的我本来也是没有什么可以耀人的身份的,这也是我目前的实际。前天,庐陵吟父来微信,说"井报“嘱我写点关于自己斋号的文字。猛的一听,还真的有点"任务感“生发出来了。</h3><h3>送了半辈子的"井报“,不想老到快退休了,要我在这上面写点东西,还要求写自己的书房,真的有点诚惶、诚恐。这份报纸可是市内喉舌呀,要在上面表白真实的自己,而且是业余爱好的宣传,真的太让人不好意思了。</h3><h3>对书法和国画的爱好,算来也有四十多年了,不会钻营、亦少阿谀。出生在庐陵这块文化沃土上,喝着文天祥、胡铨、刘辰翁,和三千进士们同样旳赣江水长大,骨子里自然多了几分"傲气",亦多了许多的"清高气"。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我打小就有"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绰号。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听到林岫先生说“文学是杆,书法、国画是枝杆上的两朵花。“我便在多年附庸风雅的爱好地,取了个"二花堂"来。此堂起后,叫起来亦朗朗上口,也通俗易记,但内在的意思却不见得被人理解。因而,多有不知里边真正意义的人,强认为我是"两个老婆"的含义。在大街上,有异性朋友见了面,大叫我"花花"时,让我十分偃蹇,脸红脖子粗……;也有尊重我的人叫我“二老师"的!</h3><h3>书房和工作室,只是我对书画艺术追求的冰山一角。这里不但有藏书,还可以静坐、发呆、智能聊天、文玩摆弄,更可课徒和写点文字。也是阅读和体验人生的空间。进入里边,工作、生活的压力在此暂时消失。我在宣纸上,用老旧墨条研出的墨汁画着、写着,它们形态各自不同。但我以为在这种地方会越画越窄了空间的人也大有人在;却也有人会越画越海阔天空。因此,有人认为我多年后在书、画上取得了一些成绩,就以为我真的水平有多么高、大、上,哪是全然没有的事。</h3><h3>想起自己某天在乡村,见到村人用一块明代的进士牌匾绊水泥砌砖,问做工者后,回复我"这种牌匾多得是。"说到这里,在这小地方,我的这丁点小名声算什么呢。</h3><h3>我在说斋号吗,我扯得没谱了!</h3><h3>文字可能表达不好理解,与出稿不合套路,在此留个纪录。不发了!</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