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俗世中人,走着走着,大多丟失了自我,身似浮萍,随波逐浪,稍不留意,就陷入了“金钱至上”的漩涡。最搞笑的是:那爱捉迷藏的财神爷,总是明明看得见,伸手够不着。<br></h3><h3> 红尘诡异,现实与理想,常常发生对立性冲突。除了有个家,供疲惫时安身养息之外,只怕在南來北往的人流里,很难找到一颗平和,宁静的心。</h3><h3> 人海茫茫,每个人,都在求取一个完美的人生。可是,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没有绝对的完美。<br></h3><h3> 对成年人来说,意味着身上有了责任和义务,注定要融入社会。尽管现实残酷,不是人们嘴上说的那么美好,那么仁慈。然而,社会毕竟由人组成,别人也是人,没啥可怕的。只要记住:水的清澈,在于懂得沉淀;人的快乐,在于明白取舍!</h3> <h3> 杜甫有诗《赠李白》:秋来相顾尚飘蓬,未就丹砂愧葛洪,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跋扈为谁雄?</h3><h3> 此诗从字面似乎在规劝李白:要象道家葛洪一样潜心修炼,不要痛饮狂歌,切勿飞扬跋扈。实则是李白藐视权贵,官运不昌,杜甫在扼腕痛惜,乃至运用反诘的手法,发出不平的询问。</h3><h3> 当年皇帝下诏招李白入朝,李白离家,即兴一首: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足见诗人一身傲骨,很难与俗世入流。果不其然,李白虽具经天纬地之才,然而,皇帝情愿多给些银两,也要罢了他的官。李白生于四川江油,殁于安徽当涂。他一生经历过四次婚姻,但彼此深爱的只有一次,也正是这一次“千金买壁”的爱情失去后,才把自己托付与美酒,醉情于山水。</h3><h3> 大鹏飞兮振八裔,中天摧兮力不济,余风激兮万世,游扶桑兮挂左袂。后人得之传此,仲尼亡兮谁为出涕?——这是李白《临终歌》,诗人叹曰:我死了,孔子不在,有谁会流下一滴惋惜的泪呢?</h3><h3> 嗟乎,一代诗仙尚且如此多灾多难,来如風雨,去似微尘,何况我等凡夫俗子?</h3><h3></h3> <h3> 我们这个时代,是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攀比、贪婪、虚荣,时刻在驱动着人们,让人心变得不安和烦躁起来。当朴素的观念受到冲击,许多传承下来的习惯被打乱,人们只能仓促应对,不断在适应,不断在学习,最后弄的身心俱疲。</h3><h3> 假如人生真的平淡如水,没有一点波澜,除了用最基本的技能维持生存,对月圆月缺毫无感觉,对美丽景色熟视无睹,对悲欢离合无动于衷,默默地生,默默地死,谁又愿意这样的生活?</h3><h3> 人是感情动物,对所见所闻是有感觉的,若动了情,就不可能平静。谁不渴望温暖的亲情;谁不向往轰轰烈烈的爱情;谁不为拥有美好的事业而骄傲?完全的静,也只是向往而已。真正能做到淡泊無求的也有,那是心中梦想被彻底毁灭后的顾影自怜。</h3><h3> 人若刻意远离闹市,与山水相依,与孤寂相伴,我想这个人己经彻底迷失了自我,在逃避现实,在寻求解脱。也许,开始时可能是自由甚至是诗意的,若成年累月地面对孤寂的世界,这种孤寂是可怕的。</h3> <h3> 曾有一个人想远离喧嚣,独自去了深山,夜很静,很黑,仿佛听见四周悄悄声响,有无数的魂魄在逼近,他顿生畏惧,这不是在享受宁静,而是一种精神的折磨。他要回到有人的地方,让时光安宁,灵魂安详。</h3><h3> 孤独是高贵的,决不容刻意的效仿,灵魂是自由的,永不受俗念的束缚,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h3><h3> 阳光总在风雨后。悲欢离合,是人生的内容;万紫千红,是生命的色彩;真正的安宁,不是远离闹市人流,而是净化心灵杂念。真正的爱情,不是守望花前月下,而是共赴风雨无悔。真正的<span style="line-height: 1.8;">人生,不是烈酒般浓重,而是清茶一样弥香!</span></h3><h3> 人生路上, 该来的总是会来,该去的迟早会去。让生命随心,际遇随缘,让我们以舒缓的姿势行走,且行且思且珍惜!</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