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再聚首真情依旧</b></h1>
<h5>春去秋来,寒来暑往。自1969年初分别后,我与晓沙整整30年时间没见过面。<br>1999年春,晓沙从北京出差到成都,部分同学便借机组织了一次同学会。之前在成都工作的同学已经聚会多次,不少同学初次见面都认不出对方了。最喜剧的是1989年4月初那次聚会,九中举行60周年校庆并恢复“成都树德中学”校名,我班同学被安排在底楼一间教室里,李晓岑同学来的比较晚,他走到李雁举座位前问旁边一位比较熟识的同学:今天李雁举来了没有?顿时招来一阵轰堂大笑!<br>没想到晓沙回成都这次同学聚会,我和他刚见面就彼此认出了对方。通过交谈,得知他30年来的经历跟我惊人的相似,先后都务过农、当过兵、待过工厂、读过大学、考过研究生、长期在机关工作。不过我1978年报考唐宋文学研究生落榜了(英语可能是零分),晓沙随后却从北航研究生毕业分配到航空航天部工作。由此可见,晓沙在农村、部队、工厂和本科期间一定坚持不懈地自学,打下了坚实的文化知识基础,改革开放后才可能脱颖而出,再攀高峰。<br>晓沙是一个重情重义,待人特别真诚的人。<br>当年人们私下交往除了座机、寻呼和手机这几种最便捷通讯方式,最时髦更实用的就是电子邮件。初次见面时,晓沙要了我的电话号码后又问你有电子邮箱吗?得知我有邮箱他显得特别高兴,之后经常给我发些富有知识性趣味性的文章,让我视野大开受益匪浅。后来他所在系统进行机构改革,电话号码和电子邮箱发生较大变化,他都第一时间告诉了我。<br>2002年6月下旬,我女儿大二学习即将结束,打算利用暑假去北京新东方进修英语,因为她说是与本班一位河南籍女生同行,我和太太就同意了。谁知报名后那位女生又决定在其北京姑妈家住,这下可让我犯难了!我在北京没有其他特别熟识的亲友,女儿说培训地点就在北航大门对面,我立即想到了晓沙,就给他打电话,希望他帮我在北航附近联系一家合适的宾馆。谁知晓沙很爽快地说,干脆就住我家吧,我家离北航也不算远,乘公交车可以直达。我喜出望外,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br>放下电话后仔细一想,晓沙是央企总部高管人员,公务繁忙可想而知,这会给他和他的家庭带来多大的麻烦啊!正纠结中,成都一所大学某学院院长来请我太太给他们毕业班讲授行业技术发展专题课,恰好他有个侄女是北航大三学生,当年暑假要回成都。在食宿安排落实后,我把情况及时告诉晓沙,并对他再三表示感谢。晓沙连声说别客气别客气,老同学了,以后在北京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办到的我一定帮忙。寥寥几句,情真意切,让人听了心里爽爽的,沁入肺腑!<br>晓沙是个大忙人,经常在国内外公差,即使因公出差到成都,也不一定有时间跟同学们见面,因此他参加本班同学聚会次数其实也不多。我跟晓沙的交流平时主要是通过电子邮件,在书面交流中也能处处感受到他的坦率和真诚。<br>有段时间我把自己在西藏戍边和大学读书期间写的一些诗文发给他交流,他很感兴趣地问我出版有选集吗?并开玩笑地说“送我一套陈列在办公室书架上向同事们显摆啊!”我非常惭愧地告诉他那些是文/革中的习作,思想幼稚文笔欠佳,不可能出版,只能作为年轻时的经历资料自己留存把玩。<br>我大学毕业后长期在党政机关工作,草拟机关公文忙得不可开交,除了间或在全国、省、市报刊发表过少许文章,有几篇中央宣传部、省政府、省政协约稿收入出版社的专题图书中,有几篇学术论文在全国、省级行政执法体制改革和行业管理规范理论研讨会大会宣读,从未出版过个人专集,已与文学创作渐行渐远。晓沙看了我的一些文章后,觉得我文笔还不错,如果放弃创作就太可惜了!于是,从2007年6月在网易开设博客起,我重新开始文学梦,迄今已创作近二百篇(首)散文、随笔、游记和诗歌,既充实和提高了自己,也为退休生活增添了一种消遣的娱乐方式。这跟晓沙对我的热情鼓励和鞭策有直接的关系!<br>晓沙为人坦率真诚,凡是跟他共过事或接触较多的人,都会对他留下极其深刻的好印象。2008年春,为了增强成都市及其周边区市县行业主管部门的知识产权保护意识,我所在机关在彭州市召开一次专题培训会议,邀请北京某著名跨国公司讲课。对方派来的那位法律顾问在讲课中提到他曾经在航空航天部工作,讲课结束时我告诉他,我有一位老同学在航空航天部工作,他问谁?我说郑晓沙!“晓沙呀!”他脸上顿时绽开灿烂的笑容:“晓沙跟我是多年的好哥们儿啦!他后来是办公厅主任,大伙儿都忒喜欢他!”我本来想吃饭时再跟这位法律顾问好好聊会儿,他说已经预订了返北京的机票,必须马上去机场,包租的出租车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哩。我送他上车,他频频地向我挥手,宛如老朋友告辞。<br>晓沙生活阅历丰富,长期在北京工作,见多识广,视野开阔,为人却十分低调。我所在机关有一位女同事,夫妇俩都曾与晓沙在成都一家央企共过事,对晓沙也比较了解。多年前这位同事告诉我说,晓沙人缘特好,每次回成都这家企业检查工作,公司总会把最好的那辆路虎车留给他用。可是这10多年来晓沙参加我班的五六次同学聚会,却很少见他开车,我只见过他两次开车赴会。<br>第一次是2012年9月29日,晓沙回成都探望老母亲的第二天,王小勤同学邀请晓沙和同学们去她家玩,那天我的车限行,晓沙就提出他开车来接我。我以为他会开路虎车来,结果一看却是家用轿车。<br>第二次是2015年春夏之交,晓沙到成都公差,老班长韩建明请晓沙和同学们去她家吃饺子,晓沙开了一辆自己新购的昂科威家用车参加聚会。他告诉我们说,明年就要退休了,以后每年可以在成都多待一段时间,买了这辆车与大家聚会就更方便了。<br>记得在一次没有晓沙参加的同学聚会闲聊中,当聊到最近公开披露的几个贪腐案件当事人时,建军同学不无感慨地说:像晓沙这种特别严格要求自己的人,随便放到哪个岗位去都不可能变成贪官!建军跟晓沙一家交往很深,晓沙早年从北京回成都探亲,经常是建军开私家车去机场接送,因此他对晓沙的人品十分了解。</h5><h3><br></h3><h3>(未完待续,请看第四集)</h3><div><br></div><p style="text-align: right;">2019年7月10日续写于浣花溪畔 </h3> <h3>2012年9月29日,晓沙从北京到成都探亲,王小勤同学邀请晓沙和同学们到她家玩。</h3><h3>上图右二郑晓沙,右四笔者。</h3><h3>下图站立者为王小勤及其丈夫老李。</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