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梓乡草木常呼我
张文喜
来来去去,去去回回,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四季轮回,也不知道渡过了多少沧桑岁月,老去的都老去了,该走的都走了,只有古木依然焕发着它该有的春天,难道是为了等待?等待它曾经似曾相识的一代又一代陪它长大的亲朋?或许这就是我念念不忘那灵魂深处曾经生活的梓乡。
无数次梦回故乡,故乡依然是我当初出走时的模样,儿时的记忆总让我想起这个给予我快乐的深庄和养育我的爹娘,村口的小树那是我亲手载下的丝丝恋想,曾经亲眼看着它一天一天长大的俊样和长大时我手把着它,一圈一圈绕着撒欢时留下的那段大汗淋漓的欢畅。
生活总是在不经意间在脑海回荡,似乎我又回到了那个时代,那个梓乡,那个生我养我的深庄,母亲喊儿回家时的声音仿佛又在耳畔回响,木门上的那两个铁环依然在风中被敲打着叮叮咚咚作响,兄弟姐妹的嬉笑声依然不断发出甜蜜而欢笑的爽朗,仿佛这个世界就是我们永远相陪、相伴、相守的惟一希望。
那时的梓乡深庄,夜晚并没有灯光,一家人席地而坐,依然可以享受夏日清风带来的阵阵凉爽,蝉鸣蛙叫此起彼伏为你演奏的交响乐场,静享那满天的星光和那皎洁的月光,仰望星空,你依然可以尽情的点兵点将,也许北斗七星柄所指的地方,能给予我们太多的遐想,或许每个人心中的梦想就在不知名的远方。
梓乡深庄的那些美,不是现代都市人可以想象或独自亲身体尝,七八十年代严格的可以说有点荒凉,野兽也曾在这猖狂,但纯朴简单的人们就是这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永远守护着这片深深爱着的梓乡深庄,从没想象,我们有一天长大了,会像小鸟一样插翅飞翔,飞到了远方,从此再无法回到故乡。
也不知从何时起,这个祖祖辈辈深深爱着的梓乡深庄,确变得不敢让人想象,昔日的辉煌早已不在,如今竟如此荒凉。该走的永远走了,该去的永远去了?渐渐的人去楼空,再无人烟,孤独地静默在了那漫漫的历史长河中,任凭风雨雷电带给它的泪伤,留下了那些岁月的斑㡾和草木那独有的青春,常常呼唤我们何时归乡。<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