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5><b style="font-size: 15px;"><font color="#167efb">那些浅水的河流,那些飘动的云</font></b></h5><h5><b><font color="#167efb">那些篝火的舞者,那些游牧的人</font></b></h5><h5><font color="#167efb" style=""><b>那些丰美的草原,那些奔腾的马</b></font></h5><h5><font color="#167efb" style=""><b>留下来,留下来</b></font></h5><h5><font color="#167efb" style=""><b>留下圆月丰满的额头</b></font></h5><h5><font color="#167efb" style=""><b>留下窥视牧草的马匹</b></font></h5><h5><font color="#167efb" style=""><b>留下满山遍野的牛羊</b></font></h5><h5><font color="#167efb" style=""><b>留下人间的烟火永恒的光芒</b></font></h5><h5><font color="#167efb" style=""><b>……</b></font></h5><h3><font color="#167efb" style=""><b></b></font></h3><h3><font color="#167efb" style=""><b> </b></font></h3><h3><br></h3> <h3> 萨格斯部落,我们的家园。牛粪火焰下逐水草而居的子民,肩挑祖先梦中的希望,拽着太阳的光芒,踩着大地的手掌,将生活的日月勾画成一道恒久的记忆。</h3><h3> </h3> <h3> 岁月如梭,时间的手里握着刀子。转眼已是乡音无改鬓毛衰,好在每每踏进故土宽广的胸怀,故乡泥土的芬芳依旧,熟悉的乡亲乡音依旧,儿时的记忆和温暖依旧……。</h3> <h3> 当春风悄无声息的打开了五月的阳光,故乡的草原变的沸腾起来,我不知道是否是牧人奔放豪迈的激情点燃了花香的季节?总之在这开满格桑花的季节,各个部落开始主办各种民俗文化活动。</h3> <h3> 新世纪的曙光在这一方沃土上空四射,丰富多彩的裕固族文化在党的指引下,再次得到空前发展和传承。</h3> <h3> 我先后两次荣幸的被邀请参加村上的活动,老书记杨发荣,年轻的村主任安红军,是大家的轴心柱。始终带领大家紧随时代的步伐,为民族文化建设和村经济发展付出了心血,也取得了斐然成就。</h3> <h3> 身为人大代表、两委委员、妇联主任的裴素贞年轻而有魄力,是个务实派的实干家。这几年妇女工作搞得有声有色,组织活动样样在行,带领广大妇女为村精神文明建设发挥了非常大的作用。</h3> <h3> 她对我说:我们不追求名利,我们所展示的是我们特有的文化,我们在为我们妇女姐妹独有的自尊呐喊……我的心情每当在这个时候是不属于我自己的,我的整个感情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自然而然的回归到了我最原始的大自然中。</h3> <h3> 我时常徘徊在我的思绪中,在徘徊中极力寻找我抑或是我的民族在用怎样的心态对待这种延续下来的生活?在日晒雨淋的放牧之后,还要投入到舞蹈的排练中。安晓霞大姐、洪秀芳嫂子、以及我不能一一说清楚名字的晚辈们,就像岩石缝中的小草一样,顽强的迎接着生活中的每一次阳光。</h3> <h3> 公元十四世纪,生活在亚欧大草原上的各游牧民族群体,已不在相互包容、并存。部落之间的对话逐步被冲突所替代,终于,一场新的战乱在各游牧汗国之间开始蔓延、升级。回鹘汗国子民驻扎在蓝色多瑙河畔的金边帐篷,在战火中被化为灰烬,我们的祖先在屠杀和掠夺中经历了一场空前的浩劫……</h3> <h3> 约在十六世纪,劫后余生的回鹘汗国子民,如同一叶孤舟,揣着自己随故土而来的信仰,拖儿带女、扶老携幼历经千辛万苦,从遥远的亚欧大草原不断迁徒到了腾格里大坂南北腹地。</h3> <h3> 二十世纪中叶,尧熬尔人民经历了最后一次大搬迁,从八字墩草原迁入祁连山北麓。繁衍生息在祁连山麓牧场的萨格斯部落,连同裕固族史上的其他七个部落一同退出了历史的舞台。</h3> <h3> 至此,游牧文明的大河带着迁徙、杀戮走过了昨天的记忆。我说这些,是为告诉不了解裕固族这个民族的人们,这个民族有着深厚的历史文化根基,曾经在北方游牧民族中建立过自己的“汗国”,是一个伟大的民族。</h3> <h3> 回望历史,曾经回荡在贝加尔湖上空的天鹅琴旋律、传说中的“那脑库勒”、金碧辉煌的巴杂尔,还有“西至哈志”的吟唱都已浓缩成了一部气势恢弘的史诗。</h3> <h3> 今天,当我们站在祁连山主峰的肩上,回望祁连山麓中逐草而居的萨格斯部落后代,依然用坚韧不拔的精神续写着生活,用狂放豪迈的歌喉,颂唱着自己的历史和来之不易的辉煌……</h3> <h3> 我不知道那巍峨的祁连主峰,可是传说中罕天格尔的化身?假如说你不是,那你为何却又永生永世的在这直刺骨髓的寒风中守望,为何又要在赤裸的孤寂和绵绵惆怅中,任凭岁月洗涤你忧伤的心口……?</h3> <h3> 夕阳西下,每每日暮消失在远山深处的瞬间,我总看见,那一道如血残阳连同辉煌千年的尧熬尔史,都在你伟岸高大的身躯上熠熠生辉,即使冬日的冷风吹瘦你的身影,你依然会在你脉搏跳动的旋律中,散发出最耀眼的光芒。</h3> <h3> 也许,那是你暮色中守望苍茫岁月身后的一千帆背影、一千个忧伤、一千个惆怅、一千个思念的写照。</h3> <h3> 有时候,我如同一只放飞了的风筝,任思绪和灵魂在文字之外的世界里孤独飘游,在我情感堆砌的塔楼里幻想着,探寻这个部落沧桑历史的梦想。</h3> <h3> 对于我来说,一个传说、一个故事,都会让我产生一种痴迷怀想的精神幻想,使我游子般不停的穿梭和奔波于你博大的腹地。</h3> <h3> 无论流浪何方,总对你那些早已掩埋在浩荡荒沙、荒芜牧草、无言冰雪中的历史情感充满痴迷,更多的是敬仰……</h3> <h3> 在若干个世纪以前,忠诚的裕固族儿女,曾在苦难的风雨中几乎走向了消亡。</h3> <h3> 然而,在历史前进的车轮中,他们挺起不屈的脊梁,用顶天立地的誓言和勇气,在生活的肩上站立了起来,并从几近衰落和消亡的边缘走向了繁荣。</h3> <h3> 我们像是野草,我们像是野花,在涿年的荣枯中告诉世界生命轮回的奥妙和力量。</h3> <h3> 裕固族虽然长久以来,始终维持着没有文字的现状,但在开辟历史长河的过程中,我的祖先以他们骨子里浸透着的纯朴、坚韧、勤劳、不畏苦难的品质,如饥似渴地从大自然中汲取着丰富的生活阅历和经验,又从实践中积累和发展出了独具一格的口头文学知识以及文学素养。</h3> <h3> 在云起云落的史海进程中,这种口头文学的传播方式并没有间断或衰退。进而,在实践中不断得到广泛的吸收、融化和传承,并一度形成了根深蒂固的传统思想和民族情结。</h3> <h3> 本民族文化的悠久神韵、博大精深和多样风貌,始终被一代代裕固族儿女淋漓尽致的渲染着。我们今天看到的这一切,不能不说是裕固族人民文化传承中的最伟大之处。</h3> <h3> 我感叹,感叹这片斟满情感泪水的土地,我感激这片土地对这个民族的恩赐和宽爱。</h3> <h3> 是你展开博大的胸怀,将迁徙路上一个个疲惫的目光揽进了你的怀抱,任复苏的灵魂自由的奔腾在高山与平川之间。</h3> <h3> 在游牧文化与主流文化相容、并存、交替的时代里,难免会有碰撞的声音发出。一个民族的文化传承中,既要尊重历史规律,更要注重现实的走向。还需要很多有志之士的广泛参与和努力。</h3> <h3> 我感激我的文学先辈、我的铁穆尔大哥依然在用他那一杆能触及到灵魂的笔书写着这个民族历史的春秋和未来。</h3> <h3> 他纷乱的头发,这片土地上生长着的草,还有他的思绪紧密连接在一起,即使那么的凌乱又是如此的清晰。</h3> <h3> 他是这个时代民族文化的主流,用一部注满情感的《尧熬尔千年史》不停的向人们诉说着尧熬尔人民曾经的盛衰。</h3> <h3> 还有那个青藏高原上漫游的诗歌王子克列·萨尔丁诺夫(贺忠),以自己独特的见解,将主流文化的艺术视角投向现实生活的纵深处。</h3> <h3> 乞根拉吾尔是最早期的诗人,狂奔在摆浪河与隆畅河之间的诗魂,他总会凝望着天空,让激情的诗句在盛满塔娜花的草原上四溅。</h3> <h3> 同样,我的脑海中时常会浮现出强巴彭措,以及乌鲁·萨格斯、杜曼·纳木尔嘉、达隆东智、杜曼·叶尔江、苏柯静想、杜曼·扎斯达尔、斯蒙·巴特尔、阿尔斯兰、斯纳·吉思柯尔、等优秀的裕固族文学明星。</h3> <h3> 他们就像草原上驰骋的枣红马,以他们粗犷、剽悍、美丽、善良、纯朴、机智和大山一样的情怀,诠释和阐发着裕固族文学的发展。</h3> <h3> 我扯出这些人,是想告诉大家,一个民族的文化需要有人来传承和发扬光大。一个民族失去了自已的文化就等同于消亡,他们是我们民族文化的旗帜,为裕固族文化的发展甚至付出了毕生的精力,我们应该记住。<br></h3> <h3> 用几张拍摄于两次活动的照片,说了很多的废话,从十四世纪前扯到了今天,小题大做了!其实我是通过这些以记事手法拍摄的图片,说一说我家乡的民俗,顺便介绍一下这个民族。</h3> <h3> 照片都是奔着留下一份记忆的目的拍的,同王正德主席,文瑞等摄影大师拍的相比,简直不敢拿出来晒。</h3> <h3> 我想留下每个同胞的影子,写上每个同胞的名字。可遗憾的是我没有捕捉到太多的镜头,也没有太多的空间把拍到的好友都放进去,只能以两次活动中付出汗水的演出人员为主线了。</h3> <h3> 要特别的感谢张旭霞、赵丽梅、 周小玲 、周小慧 、杨梅 、杨彩霞 、杨红霞 、顾文欣、吴雪莲 、吴雪英、 妥春芳 、安雪红、杨慧玲 、杨慧君 、张旭静 、安海娜、央亁卓玛、杨玉成、阿格尔、吴 虎、杨慧梅、安海利、等等同胞们的热情参与和支持。</h3> <h3> 照片太多了,文字部分也太繁琐。大家只能耐着性子看了!</h3> <h3>没有谢幕的台词,回头,我的生活依旧。</h3> <h3>春雪润万物,借一场雪,释怀一份心情。</h3> <h3>草原人生活的序幕又一次被拉开。</h3> <h3>头顶烈日排练,付出总会有收获。</h3> <h3>本宝宝就是不开心了!你能咋滴?</h3> <h3>用一次合影画上句号。</h3> <h3>七月的红,红出火火的你。</h3> <h3>亚拉格部落的草原</h3> <h3>萨格斯部落的女子</h3> <h3>草原歌者,深情的弟弟。</h3> <h3>瞅瞅你是第几个出场。</h3> <h3>非同小可的女子,跋涉生命的高度。</h3> <h3>忙里偷闲</h3> <h3>别紧张,跟着姐姐你就是生活的舞者。</h3> <h3>七月,永恒的主题。</h3> <h3>我生命栖息的帐篷,谁是你醉而不归的游子。</h3> <h3>回眸,我依然深情的爱着您——我的土地。</h3> <h3>牵手草原,走过人生的每一个日出日落。</h3> <h3>舞出火一样的生活。</h3> <h3>远方的朋友请你留下来!</h3> <h3>等待一场盛宴的开始。</h3> <h3>母子情深</h3> <h3>片刻之间的洒脱和自由。</h3> <h3>让哈达舞动成一片云。</h3> <h3>近在咫尺的你,却又不知在哪里。</h3> <h3>又一次逃脱了一场雨的洗礼。</h3> <h3>获奖了后的开心一刻。</h3> <h3>裕固娃娃的首领。</h3> <h3>最小的演员。</h3> <h3>拉趴牛,累死个人。</h3> <h3>传说中的“双胞胎”</h3> <h3>高原舞者,留下火热的夏日。</h3> <h3>一个妈妈生的,你信吗?</h3> <h3>穿上藏装走出传统文化的束缚,努力的去探索裕固文化的多样性。</h3> <h3>以母亲的姿态,张望生活的每一个细节。</h3> <h3> 谁说我有心事了?</h3> <h3>与导演合影,留下纯真的年月。</h3> <h3>留下最后的背影,化作一千张风帆,驶向人生的彼岸。</h3> <h3> 亚拉格·鄂尔魂(汉名杨玉剑),裕固族,生于肃南亚拉格部落。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甘肃省作家协会会员,仓央嘉措诗社会员。有散文,诗歌发表于《民族文学》、《花的原野》、《飞天》、《星星》诗刊、《风》诗刊、《甘肃日报》、《西部散文家》、《解放军文艺》、《黑河水》、《祁连风》等国内知名刊物。诗歌《回到最初的地方》、《时间的手里握着刀子》获仓央嘉措首届国际诗歌奖十大仓央体诗人奖,部分诗歌散文被《裕固族当代文学》、《新时期中国少数民族文学作品选集》收录。</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