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文字:谭文华</h3><h3>摄影:远山、谭文华</h3> <h3> 我和摄友在7日9日到10日在昭苏种马场经历了雷雨交加中拍摄油菜花海,巴勒克苏静谧草原马群遍野,牛羊群中炊烟渺渺的帐篷,又经历了云雾缭绕中的伊昭天路,满脑子还在回忆那难忘的时刻。摄友打来电话约我继续昭苏行。</h3> <h3> 我们两人在13日下午3点钟出发,汽车行驶在伊昭天路上,只见车辆一辆接着一辆,所有观景点都停满了车辆。我们的车在滚滚车流中来到了昭苏。昭苏风景太多,滚滚车流在昭苏县城被分散的无影无踪。</h3><h3> 我们与其他摄友的车汇集在一起后,五辆汽车形成的车队行进在昭苏油菜花海里, 我们来到了洪纳海乡三大队的油菜地,风景不太让人满意,继续向卡夏加尔乡前进,在田间小路上我们的小轿车淹没在越野车激起的风尘里前行。</h3><h3> 当来到一处起伏不平山地的高地上,站在这里四面都是油菜花海,低洼处还有鲜艳的红花,不远处有几处稀稀落落的树林,南面是连绵起伏的雪山,正对面是阿合亚孜沟里的雪山,昭苏著名景点“玉湖”就坐落在那里,养蜂人的蜂箱散落在各自的花海里,偶尔还能见到当地人在草地里捡野生草莓,空气里弥漫着油菜花的香气,视野开阔,就让人感觉这是一处绝佳的摄影地。</h3><h3> 站在连绵起伏的油菜花海里,可是摄友及家人却不知道这里曾经是我50年前到过的地方,记忆又让我拉回到50年前的那个冬天。</h3> <h3> 作为知青,公元1969年的三月,我们就是被拖拉机拉着的爬犁带到三公社,就在这片雪原里,我们的拖拉机坏了,拖拉机连带爬犁及同学雷怀丽、原三公社副书记杨宪章的爱人和孩子遗落在风雪严寒的雪原上,车长带着我们在雪野里踏着没膝的积雪,不知过了几道坡几道坎,徒步了十几公里才到了现在的卡夏尔乡,那时的卡夏加尔乡只是原三公社(萨尔阔布乡)的三大队,站在高处下望三大队只有稀落的几处房屋掩埋在雪野里,也是在那里初次品尝了哈族人特有的手抓羊肉,也初次尝试了骑马在雪原里行走了20多公里的艰辛,就在这片田野里,我和同学王德靖、雷怀丽开着链轨拖拉机、驾驶着联合收割机进行春种、夏翻、秋收。</h3><h3> 也有着王纪刚(知青)在回忆录里:在这片土地上骑在牛背上用双轮双铧耕地时,牛身上牛蚤咬的下身刺痒难受的经历。也是在这片土地上走出了我的同事刘卓民、罗国荣,也走出了宋天泰博士生导师等一大批知识青年。没想到我以摄影人的身份,五十多年后又站在这块土地上。<br></h3> <h3> 当我们停顿下来,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说来也怪稀稀落落的下了几滴雨到也不下了,只是南面阿合亚孜沟(玉湖)方向的天幕被一段雨幕遮盖着,奇迹出现了,多道彩虹忽隐忽现在不同的地方。</h3><h3> 虽然我在昭苏县生活工作了20年,都有一个共同的看法:昭苏的天小孩脸说变就变,只见天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中暴雨倾盆,有时还夹杂着冰雹,不一会儿雨停彩虹随之而来,经常还有双彩虹出现,被称为彩虹之都,那时看彩虹 司空见惯不足为奇。</h3><h3> 30多年后再见彩虹,有着无比的兴奋与喜悦,摄友为我拍下了手托彩虹的照片,在彩虹忽隐忽现期间,东方的云层被西斜的太阳照成粉红色鲜艳夺目,就连有拾数年摄影经验的摄友都惊喜连连,我也是没有见过这种场景,这时只有照相机才有发言权,大家各自玩弄着自已的相机。</h3> <h3> 当天似乎特别眷顾着我们这些摄友,阿合亚孜沟方向电闪雷鸣,我们所处位置却一滴雨也没有,我们尽情地欣赏着对面天幕里的电闪雷鸣 ,摄友竟然拍摄到了从天到地的一道闪电,我只能用手机录像了一些闪电<br></h3> <h3>雷电交加</h3> <h3> 在远处电闪雷鸣的陪伴下,我们品尝了摄友及亲属带来的美食,因我和摄友没有带野外用具,只能蜷缩在轿车里休息<br></h3> <h3> 大概在四点半左右,因内急出来解手,不知什么时候阿合亚孜沟方向也晴了,恍惚间只见一轮明黄色的月亮挂在天边,我们头顶还是乌云满天,我准备用相机拍下时,月亮却迅速消失在天际。</h3><h3> 正在懊恼之际,五点半左右我打开汽车窗户想透透空气,只见窗外满天星辰,将头伸出窗外,银河就在我们的 车顶,摄友打开我们的车灯,拿着照相器材迅速冲出车厢,苍天似乎特别眷顾我们,同宿的摄友的帐篷里的灯也亮了,借着车灯和帐篷里的灯光,拍摄了湛蓝天空里的银河天系,我和摄友睡意全无直到天亮。</h3> <h3> 早晨的天际仍然是乌云满天,看着似有大雨将至,我们的轿车已不能在这里停留,告别了摄友及他们的家人撤离了摄影地,因天气阴沉,途中经过的草地上牛羊马成群 ,也只能舍弃拍摄机会,我在昏睡中过了伊昭公路返回了伊宁市。<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