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br></h3><h3> 堡子是土生土长的。苍黄的脸,历经时光,长满褶皱。风剥,雨蚀,又长了一些黑斑。看上去,老态龙钟。</h3><h3> 堡子用泥土夯筑记忆,装满村庄动荡的旧事。</h3><h3> 它封存了嘴,只用眼睛说话,任凭雨水和风剥蚀它的肌肉筋骨,渐渐地,瘦了一些,就露出一层一层的土骨架。那些夯土印迹,像村庄曾经掩藏起来的一道一道伤疤。</h3><h3> 堡子远离被钢筋水泥吞噬的村庄,在黄土山梁上,孤孤单单地,像一个老人,迎着风,盘腿而坐,远离人群,独自在山头张望,打坐,回味。</h3><h3> 一百余年前,堡子,是西北地区特有的一种符号。清末至近现代,因为社会的大变革,战火一直蔓延到山区,战乱频仍连年灾荒。“土匪”这个特殊的群体就出现了。堡子也就出现了。在易守难攻的某个有利山头,用土筑起坚固的堡垒,躲避匪患,储存粮食和家畜。于是,一座座堡子就在高山顶上站起来了。它用厚实的墙和坚固的门,一次次把村民们包裹在安全地带,而把大量的石头和滚木砸向那些突袭抢粮的人。</h3><h3> 多少年过去,土匪一词,走进一些故事里。堡子里发生的事,大都被带向另一个世界。堡子没有了职责,再不需要燃起烽火,堡子的断壁残垣,却始终站着,越来越安静了,以站式述说它的牢靠,渐次变瘦的身形依然记载着一些惊心动魄的往事。</h3><h3> 那里有一个堡子,伤疤一样,日渐消瘦。(文字节选吕敏讷)</h3> <h3>在灵台县上良镇合集村的南部有座山叫堡子山。</h3> <h3>山顶因有一座堡子而得名,堡子的轮廊基本还在。</h3><h3><br></h3> <h3>堡子里的房屋早已损毁,依稀能看到房屋倒塌后的残存堆土,村民在里面种着庄稼。</h3> <h3>村里的两位妇女在堡子的杏树下捡杏子,杏核。</h3> <h3>堡子远离住人的村落,里面的麦子已收割完,残垣断壁、老杏树,除了捡杏子的农妇,一片静谧。</h3> <h3>老人说,多年前她家曾在堡子里种地,对堡子有种特别的情感,每到杏子黄了时她都进来看看。</h3> <h3>老人讲,1968年18岁的她嫁到这里,右边的大窑洞是公公、婆婆住的。她在中间的这孔窑洞里住了30多年。</h3> <h3>如今政策好,精准扶贫使这个深度贫困村发生了大变化,她家里盖了新房。</h3> <h3>老人和孙子在家。</h3><h3><br></h3> <h3>合集的清晨。</h3> <h3>美丽新合集</h3><h3>(以上图片均为手机拍摄)2019.7.15</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