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的美篇</h3><h3>记录我的感慨</h3> <h3>吕宝康(宝飞马):</h3><h3> 今天下午5点半我们一行七位骑友出发了,汉口至张掖,今天要过第一关,是在绿皮火车硬座上坐25个小时,买不到硬卧车票。</h3> <h3>张昭建留言:</h3><h3> 难怪</h3> <h3> 20多年没有坐过硬座了,车行至驻马店,大批河南农民工涌上车,无座位,她们去嘉峪关摘枸杞子。这样的场景多年没有见过。</h3> <h3>俞建林:</h3><h3> 看照片还行,这车比1972春节我和yofc47一起去荆门坐的那趟破车强多了。祝宝康同学旅途快乐!</h3> <h3>陈建留言:</h3><h3> @长江鱼 72年你去荆门干嘛?你家也去那里插队了吗?</h3> <h3>张昭建:</h3><h3> 俞家和张家当时分别在荆门的que集和周集公社务农。那年七栋四楼的袁天曙到肖家坳去找我玩,然后和东安河的钟春华等人一同返汉过年。当时实在囊中羞涩,不得不步行百里,从东安河到罗田县城,第二天乘车去团风。</h3><h3> 在团风码头以粮票与两位当地武汉女知青换了几块钱,这才买了船票上船回到汉口。在民生路长航宿舍、候船室和江汉路的春光旅社(现在的台湾银行隔壁)盘桓数日,终于在七栋的潘同高家等到俞建林,然后和他一起乘火车去荆门。</h3><h3> 到荆门后先去que集,受到俞家伯父和伯母的热情款待,至今难忘。翌日俞建林陪我回到周集家中。</h3><h3><br></h3><h3> 人老了很奇怪,几十年前的往事不仅记得起来,而且不时会梦见。对于现在发生的事,转个身就可能忘记。</h3><h3> </h3><h3><br></h3><h3> 那年冬天在汉口盘桓数日中曾去十六栋一楼找过付建江,记得他当时在一家街道工厂当工人,但经常不上班,总是一人在家装收音机。我在十六栋与付建江相谈甚欢,没想到他后来会那么抑郁,当时一点也看不出来耶。</h3> <h3>陈建留言:</h3><h3> 江江在九大召开的当晚和小老九,还有十五栋的六六一定要去学校参加活动,我和陈进劝不住他们。结果在和平里附近被一群小混混们用泥刀砍了,其他几个也不同层度地受了伤。</h3><h3> 后来他家又被疏散到宜昌就他一个人留在武汉,两年后她姐姐也神精了可能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加上刀伤当时没处理干净,从而导致后遗症。</h3><h3> 这些往事已经融化到血液中了,怎么也忘不了。</h3><h3><br></h3><h3> 我们家当年也插队到荆门烟墩却集公社却集大队。也有过一段经历记忆犹新,曾在车站门口坐了一通宵等车回沙洋,当晚偶遇一个不相识的老知青,唉,听他哭诉了一晩上,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非常清楚每个细节。</h3> <h3>潘同高留言:</h3><h3> @宝马飞 好身体 羡慕!</h3> <h3>张绍建:</h3><h3> @陈键 九大开幕当晚,我和刘建华去他父亲的驳船(停靠在江汉关码头)上玩,偶然看到《金陵春梦》,结果一直读到第二天早晨才回家,在长航宿舍大门口看到满地的鞭炮渣子和大幅标语,才晓得头天晚上很热闹。</h3> <h3>俞建林;</h3><h3> @陈键 我还是在却集认识你爸爸的。那时我爸爸每天在却集分发报纸,常和你爸爸聊天。</h3><h3><br></h3><h3> 我记得那天我陪张昭建回周集他的家,走在灌渠上,刚下过雪,泥泞一片,脚上的鞋常陷进泥中。远远看到有人走过来,我们从旧制服棉袄,手柱棍子,脚缠草绳的下放干部的标配装束上就认出是张伯伯。</h3><h3><br></h3><h3> 说起那个春节,我还要感谢潘同高老同学。我哥哥从安徽合肥赶回荆门看望父母,途径武汉转车,当时我已盒张昭建先走了两天,于是潘同高一家热情接待了我大哥。这件事我哥哥一直记着,后来好多次提起过。</h3><h3><br></h3><h3> 在我们最困难的年月里,我们,还有我们的长辈几乎成了一家人,共同的经历让我们永远亲密无间!</h3> <h3>在韩桂花家自己动手包交子小聚记录</h3> <h3>韩桂花:</h3><h3> 看了好感动,当年的知识分子太受打击压制。</h3> <h3>张昭建:</h3><h3> @长江鱼 近半个世纪过去了,往事历历在目。回忆中还有对父母和长辈们深深的怀念。</h3> <h3>2018年闺蜜们在许缊芳家过母亲节看望金妈妈<br></h3> <h3> 金妈妈是我们己经没有妈妈的孩子们的共同母亲!!!</h3> <h3>许缊芳留言:</h3><h3> 同学们基本上都有同样的经历。</h3> <h3>俞建林:</h3><h3> @yofc47 是啊,近几年可能是年纪老了的原因,常常想起过去的事情,不生感慨。</h3><h3> 许多年来,常有人问我,你在长航小学不过呆了几个月的时间,为什么和这些同学有那么长久的友谊?</h3><h3> 一句话说不太清楚,而上面的回忆就是答案!</h3> <h3>张昭建:</h3><h3> 小学毕业后在长航宿舍几乎朝夕相处地度过了动荡不安的四年,然后又一起下放数年,再后来在青船与很多小学同学重逢。</h3><h3> 这一段时间正是世事多变的我们最宝贵的年青时代,有了这样的共同经历,当然友谊长存。</h3> <h3>韩桂花:</h3><h3> 总认为我们都是干部子弟,单纯、幸运、素不知过去的年代也给了各自各样的经历,今后的岁月是有限的,愿大家各自安好,身体健康,愿我们友谊长存!</h3> <h3>吕宝康:</h3><h3> 看了陈键、张昭建、俞建林的回忆,才知道你们的父亲在文革中曾下放荆门农村。</h3><h3> 我父亲下放在荆门烟墩一个林场,和江华的父母亲相距不远。70年我曾和江华、江华哥哥一起去烟撴看望父亲,不久江华的父亲回汉办事,我母亲请他吃了一顿饺子,我至今记得他吃饺子的样子,狼吞虎咽,津津有味! </h3><h3><br></h3><h3> 半个世纪过去了,我们父母去世多年,江华、江跃也走了。</h3><h3> 小时候,父母之间,同学之间的情谊,依然历历在目,亲切温暖!</h3> <h3>俞建林:</h3><h3> 从吕宝康发的火车照片说起,东拉西扯,都是半个世纪前的事情了,应当感慨是我们大家走到今天也是很不容易,应当高兴才是啊。 </h3><h3> 所以还是多关注宝康老弟的快乐行程哦,祝宝康一路顺风!</h3> <h3>潘同高:</h3><h3> 满满的回忆,滿满的友谊。我也总记得和俞建林做邻居时总到他家吃饺子(球场路)。</h3> <h3>韩桂花留言:</h3><h3> 刘斌,你太棒了,情谊绵绵热泪流,好感动好制作!</h3> <h3>我回复桂花道:</h3><h3> 小米奶奶,我们和我们的父母们都在岁月中友情深厚,共同的经历使我们情同手足,己经超越了同学这个称呼。</h3><h3> 看见同学们聊起近半个世纪的往事心中感慨万千,我家也是如此,在沙洋长航五七干校全家渡过了难忘的岁月。</h3><h3> 今天有股一定要记下来的冲动,装修中挤时间依然做了美篇!</h3><h3> 让我们且行且珍惜,珍惜每一天吧!</h3><h3> 想想己离去的付建江,鞠伟,江华,江跃,陈进…我们更要过好每一天!健康快乐每一天!</h3><h3><br></h3><h3><br></h3><h3><br></h3> <h3>俞建林留言:</h3><h3> 刘斌同学你太有才了!居然把一堆怀旧的聊天话语变成了一段配乐散文诗似的的美篇。</h3><h3> 佩服佩服,要是当年能够看到这个,我们也许会生活得有趣一些。谢谢你!</h3> <h3>美篇在六一班继续反响</h3> <h3>冯晓珠留言:</h3><h3> 认真的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真的好感慨做的真棒[强]</h3> <h3>黄焱群留言:</h3><h3> 美女真是个大才女[强][强]!美篇做得太棒了!好感动!把我也带入了那个难忘的年代,心潮澎湃。</h3> <h3>施豫浔留言:</h3><h3> 斌斌作的太美啦!为你点赞</h3> <h3>统一回复:</h3><h3> 谢谢喜欢我的美篇,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特殊的经历和情感,现在的人们不能体会个中嗞味。其间有酸楚,有情谊,长辈之间亲切又温馨,更加怀念他们。 </h3><h3> 共同的经历产生的情谊已超出同学这个称呼!</h3><h3> 让友谊长存,珍惜当下,互相关爱,携手并肩同行!!</h3> <h3>2018年母亲节</h3> <h3>2019年母亲节</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