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常的战友情

雅正春秋

      他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一路拼杀出来，是贺龙元帅麾下三员猛将之一。性情刚烈，他有和猫一样的幸运，九条命儿。

     贺龙曾两次对他下令死刑，都被重量级人物现身，刀下留人。浑身上下七处重残，右眼珠被挖出后摘除弹片，苏醒后，贺龙心疼的称他“李瞎子”，拍打着他的肩膀戏说：弹片没了，眼珠子也没了。

       他就是极具传奇色彩故事的开国少将 李文清

                                （1910–1999.07.13）

今天是将军辞世的20周年，为怀念将军发文传承千古

      李文清湖北省松滋市人，1930年参加中国工农红军，1932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第三军连长、营长，龙桑县独立团团长。

       参加了湘鄂西、湘鄂川黔苏区反“围剿”、在长征途中充当尖兵。1936年入陕北红军大学学习。后任抗大总校队长，八路军一二九师团长，晋绥军区分区参谋长、司令员。

        解放战争时期，任西北野战军纵队参谋长、第一野战军第3军参谋长。参加了齐会战斗、百团大战和延清、宜川等战役。

       建国后，任川北军区副司令员。1954年毕业于军事学院，后任四川军区、成都军区副司令员。1955年被授予少将军衔。曾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是第六届全国人大常委、第五届全国政协委员。

      他功勋卓著，长征途中，当团长的他同师长贺炳炎端起冲锋枪带着敢死队冲入敌阵，在瓦屋塘为主力部队杀出了一条血路；抗日战争时期，率715团与兄弟部队一起浴血奋战，

      在于齐会 全歼日寇吉田大队800余人，创下平原地区歼灭日军的范例；解放战争中，率部攻克青涧县城，歼敌4100余人，生擒国民党部廖昂。

      为西北野战军转入外线作战创造了条件。建国后，参与组织中印边界自卫反击战和对越自卫还击战，为维护国家的尊严和领土完整作出了重大贡献。

                          廖昂，国民党中将军长

                          （1901.02.24—1997.）

四川资中人，字先诚。

黄埔陆军军官学校第二期步兵特别班第四期毕业1938年3月考入，1940年4月毕业。1947年于陕西清涧兵败被俘。特赦后移居台湾。1964年移居美国，1997年7月逝世于加利福尼亚终年96岁。

       1937年，在延安抗大学习结束后，被上级决定留校当教员，他不愿意留校。虽身残，但他的尚武精神受贺龙影响极深。贺龙教他二洪拳、八虎拳，怎样使用刀、棍、镗、耙、锤的功夫。武术家 顾留馨说贺龙深知武术对革命的用处，他的部队要练武功，“童子团”的团员天天练梭标，摔跤、掷石头、练臂力，早晨腿上绑着沙袋练长跑。

       因此，贺龙的部队叫“飞毛军”，称贺龙叫“飞毛将军”，日今在鄂西一带还流传着“飞毛腿夜袭陈家河”、“飞将军沙场秋点兵”的故事。

                         李文清将军的题字与书法

      毛泽东知道他不愿意留校后，就到李文清工作的窑洞找他谈话。毛泽东说：我们培养干部是培育革命的种子，你的责任还很大呢，搞教育光靠我们几个老干部不行啰。这里既是大量年轻的学生，而且还有张学良部队的士兵，我们的责任就是把他们都培养成我们的干部。 

听了毛泽东的话，他才安下心来，在抗大先后担任了两个队的队长。天天想着到前线去。只到38年底才返回前线。后历任120师358旅715团参谋长、团长、军分区参谋长、司令员。有时还找警卫人员“打架”。

      他是一个性烈如火的血性男儿 ，1931年初，红三军转战到松滋、长阳等地。李文清带着他的排执行完任务，正巧离他的家乡不远。复仇的火焰把他的理智烧得尽光，他带上几个战士马不停蹄地赶回老家寻仇。

      仇人闻讯逃遁，就把仇人的房子一把火点了。回连队后李文清被关了禁闭，他对首长说：“我私自回家报仇犯了纪律，领导批评是对的。可我参加红军就是为了找李恶少报夺妻之仇，不然我吞不下这口恶气。”

       当年贺龙率红军攻打鄂西秭归县城。在激烈的战斗中，李文清右腿被炮弹炸伤，弹片嵌入大腿胫骨（直到去世也没有取出来），腹部被子弹洞穿，肠子流出体外，他用一个碗扣着，奄奄一息的躺在路边，等待战友们的救援，可等了大半天也没见着人。天色渐晚，正当他绝望之时，红三军军部从这里路过，贺龙发现躺在路边的李文清，以为他已牺牲，便叫人把他掩埋，这才发现他还活着。贺龙叫来担架，嘱咐把他送到巴东万仙洞农家养伤。两个月后，李文清伤愈重新归队。为报答贺龙的救命之恩，他作战更加勇猛。1932年在洪湖的一次战斗中，他左背负伤，被送到洪湖柳关医院疗伤。伤未痊愈便参加了京山瓦庙集战斗，与敌徐源泉部队激战七天七夜，他的右眼在战斗中又被炮弹炸残。

      李文清的命是贺龙捡回来的，但贺龙又曾两次亲自下令枪毙他。

      在长征途中。李文清担任红二军团五师十五团团长，奉命断后，1000多人的队伍走到草地边缘，就剩400来人。看着就要牺牲完了，又被饥饿耗尽了体力，战士们只能蜗牛般地艰难向前挪动。不远处的草地发生了激烈的枪战，负责断后的十五团本应前去增援，他们实在是已精疲力竭的力不从心了。就是一边过草地都有人直接倒下去死亡的。

      事后才知道，总部骑兵排遭遇敌骑兵营的围剿，因得不到增援，全部壮烈牺牲。这个骑兵排，是刘伯承随二方面军行动后，亲自训练的，他们个个英勇无比。贺龙也十分看重。贺龙马上召集团以上干部会，下令将李文清绑了，下令：“枪毙！枪毙！枪毙！”李文清心中有愧，一不喊冤，二不求饶，只是狂吼几声：“让老子在抗日战场上去死！”吼叫声惊动了刘伯承，他叫“枪下留人”，向李文清详细了解当时的情况。一是不明骑兵排被包围，二是全团已完全丧失战斗力，便向贺龙建议“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贺龙采纳了刘伯承的意见，下令将他松绑，但是撤了他的团长，罚他当士兵，到前线去背弹药。

      齐会战斗，是于河北河间县齐会地区，对日军的歼灭战。战后，中共中央称贺龙“是抗日前线的民族英雄”。蒋介石也发来慰勉电，称“贺龙杀敌致果，奋不顾身，殊堪嘉奖”。1939年4月18日，八路军120师转至河间东北大卧佛堂、齐会、郭官屯地区，任丘、河间之敌约1000余人分路向120师驻地进犯。二十七师团第三联队吉田大队800余人、伪军50余人，进至河间以北的三十里铺，企图“扫荡”齐会地区。

       120师贺龙关向应利用齐会周围的有利和条件，给日寇沉重打击。23日，吉田大队由三十里铺东进，占领了南、北齐曹，并在炮火掩护下向齐会村发起进攻，将716团三营包围在村内。三营指战员英勇顽强抗击，给敌以大量杀伤，最后退守村东一角。贺龙、关向应令716团和715团分别从齐会东北、东南方向增援三营。战斗激烈进行之时，任丘日伪军300余人、吕公堡日伪军100余人、大城日军200余人，分路向齐会增援，我军早有准备，各路都受到八路军攻击，只得退回原营。陷于孤立。

      120师715团主力及4团、2团、5团各一部从齐会的南面、西面，716团主力从东北方向对齐会之敌实施反包围。日军遭内外夹击，死伤惨重，翌日拂晓向南撤逃。逃敌又连续不断地受到我军的打击，被周围在南留村附近的树林中。

      25日，残敌集中兵力，进行反扑，妄图逃生。战至黄昏，除80余人逃往沙河桥外，其余全部被歼。此次战斗共歼敌700余人，生俘7人，其中2人由李文清生擒，缴获军刀一把、精致手枪一支。这是120师到冀中后的第一个歼灭战。

      抗大学习归队后，他当了120师715团团长。在齐会的战斗中，他一时兴起，亲手杀了几个日本兵。还嫌不够，非得抓几个当官的才能罢休。后来，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军官。缴获了一支精致的手枪和一把战刀，这支手枪确实想留着自用。负责清点战利品的政委却坚持原则，你是团长也不行。收了这支手枪上交。

       别人告诉他，政委把这支手枪私自送给了延安的一个漂亮女生。李文清火了：“老子想要，他却收去讨好美女，太不够意思!”便去质问政委。说不到几句话，火药味就上来了。

     一文一武这下可好了。脾气暴躁的李文清，也不看他官多大，立马拔出手枪顶上火，政委知道他的脾气可不是玩儿的，拔腿就跑，一个在前没命地跑，一个在后紧紧的追。一时弄得满城风雨。

       延安整风时，有人抓住这件事，打击贺龙的部队，说他部队的土匪习气太重。贺龙勃然大怒：“这个李瞎子！李瞎子我要杀你儆百！”下令将李文清五花大绑，就地正法。正在关键时刻，一位很少说话的军总指出来讲情，他才得到从宽处理，但是，还是将他的团长降为了营长。

      红二方面军是最后过草地的部队。李文清的15团又是后卫，在部队的最后。从甘孜出发每人5斤青稞面，怎么省也维持不了几天。在荒无人烟的原始水草地带，一走就是20多天，粮食早已告罄。粮食不够，但我们是红军，从来就没向困难低过头。战士们每天都只能吃一小撮青稞面，一天到晚肚皮仿佛贴在了脊梁骨上一样，像个纸片人，风一吹就要倒似的。

      露营时，他到师部汇报工作。一进帐篷就闻到一股香味，口水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师长王尚荣一把拉他坐下说：“先别忙汇报。我们捡了个牦牛脑壳，来！先搞它一碗。”他接过师长亲自盛的一碗汤，一扬脖子喝了下去。他说，这辈子再也没有喝过那么好喝的汤了。到了第5天，青稞面全光了。草地可吃的野草也几乎被前面的兄弟部队吃光了。他们只好挖些他们剩下的草根充饥。有时吃到了毒草，过上几分钟口吐白沫时无法救治，也只能看着自己的战友失去生命。

      饥饿不停地吞噬着红军战士们的生命，饿殍载道，惨不忍睹。没有倒下的继续挑战着生命的极限，相互搀扶着摇摇晃晃地，在茫茫草地上蠕动，战士们实在饿得不行了，就把皮带放在火上烤，然后用口嚼嚼。

     后来竟然嚼出了新发现。他马上向全团推广，号召大家一定要活着，走出这茫茫的草地。红军战士们吃皮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于是，枪皮带、腰皮带、皮挎包，只要是皮全部吃光。

      走出草地后，半年多没有理发，一个个战士的胡子像头发，头发像苎麻，衣衫褴褛，蓬头垢面，只有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还在闪射着坚定的光芒。这就是当时真正的红军。不是电影里的“红军”。

      终于到达了一个有藏民的集市，可怜的红军战士们挨饿几个月了。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饱食一顿。

      他约好了，顶替他当15团团长的唐金龙共有四个战友，买来了20只鸡、2个类似烧饼的面食，大约每个也 有5斤来重，四人狼吞虎咽，一扫而光。半夜里四人都腹胀如鼓，在地上难受得打滚，结果还是胀死了一人。

 

      事后多年，李文清和唐金龙在“回忆录”里大发感慨：“过草地差一点饿死，又差一点胀死！”

      李文清有个老战友叫周树槐，湖北仙桃人。《洪湖赤卫队》刘闯的原型就是周树槐。当赤卫队队长的周树槐带着队伍，常常把国民党团防打得晕头转向。后来赤卫队整编进红军，周树槐分到李文清的连队。

      周树槐从事后勤工作，开始抬担架，后来到炊事班工作。1932年春，部队打了几个胜仗，连队打土豪弄到一头肥猪，给全连改善伙食。久不沾油腥的周树槐一时兴起，竟和炊事班的几个人把猪内脏先弄来吃了。

      李文清闻报此事，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全连集合，把炊事班好一顿训斥，最后命令把周树槐吊在树上进行体罚。孰料手下人下手太重，竟将他的腰打折了，落下终身疾患。李文清感到事情处理得过火，深感内疚，主动向周树槐道歉。但周树槐耿耿于怀，不肯原谅。从此，这两个从一个连队打拼出来的红军战友成了冤家，再也不说一句话。

      不是冤家不聚头”。解放后，两个人又走进了成都军区大院，李文清当军区副司令员，周树槐当军区后勤部副部长。两家老死不相往来。军区司令员黄新廷曾为此多次出面调解，但周树槐一想到腰疼发作时的痛苦，心头怒气难平，扔出一句硬梆梆的话：“我永远也不会原谅这个暴君”。

                       他们可都是铁骨铮铮的将军

      “文革”期间专案组整贺龙的黑材料时，多次逼迫已被“打倒”的李文清揭发贺龙。但李文清一下笔就写，贺龙如何引导他走上革命的道路，又如何救了他的命，还使他怎样成为一个红军战士，如何叫他打拳习武。

      那时的专案组在廖汉生的床头吊个三百瓦的大灯泡，廖不交代“贺龙乞降通敌情况”，就整夜不准睡觉；顿星云 因为拒绝诬陷贺龙和许光达，被专案人员用拳头打瞎了他的一只眼睛。专案组的人谁都害怕。他们多次挑拨说：“贺龙几次都要枪毙你，你还歌颂他、包庇他！”李文清实在忍不住了，就大喊大叫，还动粗口：“你他MD懂个球!”因此 他被专案组的人打伤了几次，在地板上躺了几个月。

                                        顿星云中将

                            （1912-1985年1月14日）

       湖北省石首县人。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55年授予中将军衔，荣获二级八一勋章，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

      李文清被“隔离审查”后，专案组给他罗织了三大“罪状”：一是贺龙的黑干将，在回忆录《最后的脚印》和《转战荆江南北》书里吹捧贺龙；二是假党员；三是历史问题。当专案组得知李文清和周树槐之间历史上有过节后，便向周树槐“做工作”，要他“反戈一击”：“只要你证明李文清是假党员，那么你和贺龙的关系可以不追究。”周树槐 义正辞严地吼道：“要我证明李文清是党员可以！但要我证明他不是党员，逼我说假话，你们找错人了！给我滚！给我滚！” 此后，周树槐和李文清一样，都被打成了“贺龙分子”被赶进了“牛棚”强迫劳动改造，蒙冤多年。

      “关于成立专案组对李文清进行审查的决定”他孩子们回忆，这一审就是5年，他们的家被赶出了大院。“牛棚”在天回镇牧马山上。还有30多户也包括周树槐家，全被扫地出门后，就集中在那里劳动改造。

       他儿子回忆：我在医院陪伴父亲，忽然看见病房门口站着一位老人，穿着一身没有佩戴领章帽徽的旧军装，一声不吭地望着我父亲的病床。“是周树槐！”父亲努力的坐起来，周伯伯示意父亲躺下。也许是几十年两人没有讲过话，也许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两位老人相互凝视着对方，眼泪夺眶而出。几分钟过去了，谁也没开口。突然，两位老人抱在一起放声痛哭……

几十年的隔阂顿时烟消云散，刚直不阿的秉性把两位老战友的心又紧紧连在了一起。这就是…

战友情：一种人间至情。是军人们的一种情感。一般都是经历过战争才有。在战场上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你将你的生命交给你的战友，你们一起守护彼此的生命，你负伤他救你，背你。遇到炮弹他用身体护着你的身体，在这种状况里培养的情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清楚的。战友情，军人嘴里有句口号就是 同生共死。它比天高、比地远。有人说战争是艺术永恒的主题，表现战争中最动人的部分就是歌颂战友之情。 没有战友情，就无法支持一场战争。 战友情在任何一个国家的政权和军队中都起着重要作用。你是哪个兵团的，他是第几军的，只要知道谁跟谁是战友，有幸能成为这批人中的一员，不能不说是命运厚赐。而且 战友情像酒，时间越长，越醇、越香、越珍贵。政治斗争中，也少不了会因为是战友，而相互受到牵连，没有体会过的人，是不会懂得的。

       他们在夕阳落幕前的一段时间里，总是关心着对方的健康。1987年2月15日，周树槐将军在成都逝世，享年84岁。年事已高的李文清将军坚持亲自为他守夜送行，老泪纵横的在老战友灵前久久伫立。1999年7月13日，李文清将军也在成都逝世，享年90岁，他们老战友在“天国”重逢了。

       给这个世界留下了铮铮铁骨和忠诚的种子。留下了战友情的无瑕、留下了电影演员无法用演技能表达的内涵和情感。因为内涵这东西，是一种可给人 内在美感的概念。人的感知能力有差异，且内涵不是表面上的东西，而是内在的，隐藏在事物深处的东西，是演员们无法用肢体、语言能表达出来的。故需要探索、挖掘才可以看到。

                                    《病起书怀》

                                            陆游

                  病骨支离纱帽宽，孤臣万里客江干。

                  位卑未敢忘忧国，事定犹须待阖棺。

                  天地神灵扶庙社，京华父老望和銮。

                  出师一表通今古，夜半挑灯更细看。

     战友，是个抽象的名词，无血源，是精神上的血亲，融入进了生命的名字，要比每个人的名字更重要，更温馨、更具魅力。什么是战友？

战友就是曾经相遇在同一个地点、在同一个军营、在同一个战壕里，相互工作学习、相互帮助，生死与共的兄弟。战友就是回忆无穷的一种牵挂、一种记忆、一种情缘、一种回味的感叹。

     其实，战友就是一群普普通通的人。一旦成了，就是永远的。可是，在部队时有的天天见面，并没人相互称呼战友，在部队也不曾人人相识。退伍、转业以后，他们却有了一个共同的名字：战友。它是个抽象的名词，是精神上的血亲，融入了生命的字眼，要比每个人的名字更重要更温馨、更具魅力。有一种别样的情，有永远说不完的话，叙不完的旧，道不尽的喜悦，说不清的感觉，诉不完的忧愁和牢骚。就算有一天沧海桑田，那些笑或泪，共同的画面，也会留在他们的心里，永远不会改变。战友，没有名利的杂质，没有物欲的浊流，只有共同走过的那段黄金岁月和艰苦历程。因为至纯至真，像玉壶冰水，似银色月光，心生透明、魂魄温馨。

     战友是一张不变的照片，虽然泛黄，在他们的心里，却依然如新。战友是一只沿江而下的帆船，不在乎终点在那里，只看两岸郁郁葱葱，峰峦叠秀。它是一笔丰厚的精神财富，它不会随时间的推移而贬值或遗失，任谁也不会掠走的内心宝藏。

是存在于心中最珍贵的记忆或真谛。在失意或悲伤的时候，他给你抚慰；在挫折的时候；他给你提供存在感、价值感和方向感；在你老去时，可以回忆、品味，使你重温那段激情岁月和并肩战斗过的那个年代……

     逆境中，战友是一把火，燃烧你的激情，教你屡败屡战、永不言弃；顺境里，战友是一块冰，劝你头脑别发热，宠辱不惊。风雨中，战友是相携相扶的臂膀，是遮风挡雨地那把伞，阳光里，战友是蓝天上飘荡的白云，是雨后的那道彩虹。它像一杯浓烈的酒，晶莹剔透，此心永鉴，这杯酒存放的时间愈久，回味就愈加绵长。那浓浓的意味，那爽口的芳香，令我们在相聚时，会汹涌澎湃，壮怀不已，当离别后，会细流涓涓，源远流长。战友相聚就是一道军令，无论在天涯海角，义无反顾。战友，他们永远是至纯至真的是一种永远的牵挂。

         周树槐:洪湖赤卫队“刘闯”的原型，这可不是编造的。洪湖水浪打浪,洪湖岸边是家乡; 清早船儿去撒网,晚上回来鱼满仓。…… 这首优美的歌曲唱了几代人,也激励了几代人。 在电影《洪湖赤卫队》中,主人公——“韩英”和队长“刘闯”,都有他们真实的生活原型。

      “韩英”的原型叫刘英,“刘闯”的原型就是 周树槐将军。

图文来自：百度及各种刊物。

县志、党史、回忆录等。

音乐与文字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