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西南自由行第九天之——昆明老街</h3><h3> 这次来云南基本是以昆明为中心,以火车可达的地方为活动半径,一日可往返最好,如石林。如需小往,抬脚就走。这样,就在昆明住了三晚,出入三次火车站,最后一次是女儿领我们进站的。有了这种慢,转三次老街也就顺理成章了。</h3><h3> 老街是一座城市的历史,是当地的文明高地。如上海的豫园及周边的古镇,北京的前门及大栅栏,每去这些地方一次,都像在穿越时空,能遇见许多神交的古人与奇事。</h3><h3> 昆明老街也是此,否则它就不能称之为老街了。老街是不能有车马之喧的,只有老的建筑与现代的人。</h3><h3>出租车经国防路把我们拉到钱王街口。一下车就见到一座精致的古建筑——钱王王炽的旧居。也许我们来的太晚了,门已关闭,但院内的二层楼仍有灯影,多少增添几份神秘感。王炽是清代著名的红顶商人,曾被加封世袭三代一品,被世人熟悉的胡雪岩也没这个荣誉。王炽把生意做到了全世界,并利用云南特有草药研制了著名的云南白药,其秘方是当时日军全力盗抢的目标。王炽曾帮助朝庭修铁路,救国难,其财富曾在全世界排名第四。一个含蓄内敛的中国商人其财富被排在世界第四,当今中国无一人可比。他的旧居,墙不高,门不大,比起杭州的胡雪岩故居差了很多,但精致中透着从容,内敛中有一种自信。因他乐善好施,造福一方,被后人称为“钱王”。从旁边的云南白药体验店里得知——王炽旧居保存完好,目前是白药集团为女性客美容订制的中心。他们认为保护古建筑的方式是正常使用。所以,门口挂着“预约者,按门铃”也就不足为奇了。</h3><h3> 与王炽旧居有几墙之隔的是云贵总督额尔泰的私宅,额尔泰是雍正皇帝的心腹,他与李卫,田文镜是当时的权巨,旧居现改为云南茶博物馆。登记进入,扫码聆听。这里有各种不同时期普洱茶饼,茶砖,茶具。茶树,茶山图片以及制茶流程在这儿都能了解。普洱茶很贵,但茶农却不富,一则茶园远在大山深处,物流不便,游人未至,只有善于压价的收茶人。二则处于产品的源头,无力构建产业链,只能现采现买,利润很小。现在体会到了铁路的价值,如果像普洱,勐腊,西双版纳等产好茶的地方开通了火车,当地的茶农就会家门口开店经营了。</h3><h3> 转老街是不能饿肚子。除了魏山的一根面外,云南米丝是必点的。这里的米线很云南,像河南的烩面,都说自家是老字号。实木桌子上铺着蓝白碎花土布,再压上一块玻璃,稍时,如同大宴席一样摆满一桌小盘子,每盘只有一样食材,一个打开的鲜鹌鹑蛋,几片蝉翼般的鲜鸡肉,几粒焦黄的“鸡皮"——暂这样叫,几条鲜笋丝,一小碗熟而白的米丝被十个五彩斑澜的食材围着,最后是一碗表面平静,“内心”极热的老鸡汤,按店家的提示,先荤再素,便一股脑儿把小零碎儿倒入老汤内,静等着热汤把它们喂熟——我总担心吃到生的东西——正好相反,汤温材熟,味美汁浓,鲜而无油。吃云南米线不应加醋,不用辣子,原计原味,才可保留鸡汁的鲜香,米线的软滑。</h3><h3> 从米线店出来,沿光华街向西是甬道街,这里是当时云贵总督府前的官道。在众多店铺之间是聂耳先生的故居。房子不大,分上下两层,有七八间房子,是两家药铺合建而成,聂耳当年就出生于此。我是赶在关门前进去的。有两位老人负责日常维护,一人看门,一人保洁。聂耳23岁在日本溺水而亡,他本来是要去苏联的,他的突然离世是中国音乐界的巨大损失,因为音乐创作需独有的灵感与伟大人格,聂耳两者俱佳,特别是抗战作品《梅娘曲》《打长江》《卖报歌》等至今仍脍炙人口,而《金蛇狂舞》《彩云追月》更是民族音乐的经典之作。他的《义勇军进行曲》做为我们的国歌,每次伴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的时候,会让每个中国人扬眉吐气,心潮澎湃。</h3><h3>致敬聂耳!</h3><h3>感谢昆明!</h3><h3>为我们贡献了一位伟大的民族音乐家。</h3><h3> 昆明老街我们来过三次,第一次走错了路,扫兴而归。第二次在文直路上吃到重庆俞大狮老火锅,买了几件麻制布衣,拍到了深夜十一点的云彩。第三次利用候车的几小时空闲,又吃又逛,最后,连那里的花卉市场都转了个遍。</h3><h3> 再见,美丽的大西南。这里山水秀美,民风纯正,历史厚重,我为祖国的雄壮山河而骄傲!</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