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亲的“六海”》 上篇

美友9624246

<h1><font color="#ed2308">  往事不堪回首,读了老大福谣的《父亲的“六海”》,觉得有些事回头反顾一下”不亦乐呼”?还可证实他文中的某细节。</font></h1> <h1> 下乡接受批判</h1><h1> 动乱年代初期,批判先在县城展开,继而波及农村。是文批,没武斗。大约初秋期间,,县革委命走资派到农村接受批判,我与县书李发文结伴而行,没人”护送”,自觉前往,以步代车,翻山越嶺,到达尼嘎,食宿于单身女党员李英兰家,白天与社员同劳动,割谷子,夜晚接受批判教育。</h1><h3></h3> <h1>  “受教育”任务完成,辞别李英兰和队长及几位社员,步行两小时直下到红河边,沿着河边简易公路,以步丈量地球,朝着东南方向的出发地,或疾驰或慢步行进。</h1> <h1>  两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想一天走完40多公里路程,简直痴心妄想。紧走慢走,只走了一半,天气又热,又饥又渴,时已金乌西墜,玉兔东升,实在走不动了,只好投宿垻洒农场南昌河生产队。队长闻讯,”敌我不分”,管它什么派,当机立断,笑迎我俩。立即吩咐炊事员生火做饭。饭菜上席后坐在一旁,看着我俩”狼吞虎咽”,而后引入卧室安息。我们美餐一顿后,很快就进入梦乡。</h1><h1> 翌晨送别时。拒收我们的食宿费。那饭菜虽没山珍海味,却不是我们家的可以比擬,更不能相媲美。真是因祸得福--口福!</h1> <h1>  重登征程,继续赶路,天气炎热,步履艰难。快到坝洒了,口渴难耐,肚子咕噜叫,想找地方歇个憩,忽听背后汽车响,靠边站立避让,一张卡车减速,超前十米处停下,司机小李从窗口伸出头来、招手呼唤,“、两位书记从何处来?快上车"!于是,不消一个钟头,就顺利回到家赶上晚饭,欢声笑语,尽享天伦之乐。如无小李施恩,无疑又要摸黑路,那就惨了!</h1><h3></h3><h1> 对于队长和李司傅的大恩大德,我已铭刻在心,结草衔环,没齿难忘!</h1><h3><font color="#39b54a"> (李师,桥头人,后期调去文山,仍操司机旧业。多年不见,很是眷念!)</font></h3> <h3>  子父文章,略有差异,但不碍事,并不矛盾。两文相联,更能理解那场长达十年之久的”活宝剧“的内涵。可以启示后代,好人时时地地到处都是,有时好人也会遭到不白之冤。但只要低调做人,知恩图报,行善积德,就能化险为虞,笑傲人生。</h3><h3><font color="#ed2308"> 文章较为冗长,分为上中下三篇表迷。</font></h3><h3><font color="#ed2308"> 关于“六海”之说,将写成末篇注解:</font></h3><h3><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