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风琴弦徽州女

羊子

<h3>序:“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我心深处,一直有粉墙黛瓦的徽州梦。可惜,这场美梦却折戟在2018年的一场大雪里。今天,是我的朋友们(帅哥吉普、美女随缘、晓晓、兔子)助我一圆徽州梦。感谢他们!同时,也要感谢诗人江巴石老师妙笔生花,诗意笔触和妙趣横生的故事相得益彰。</h3> <h3>白落梅说,没有重复过往,不曾透支未来,却有一种怀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迷离之间总觉得曾经来过,又似乎很遥远。</h3><h3><br></h3><h3>水墨徽州有一群淑女,深藏着高院之内,每天一团扇,摇了天清云淡;每天一壶茶,泡着浓浓的思念又淡去。</h3> <h3>一日清晨,兔子提着一笼桂花糕来到深院香案前。暗香盈袖与晓晓掩扇而笑:“想官人了吧?”</h3> <h3>“才不是呢!只是让你们尝尝桂花糕的味道。”兔子说着,脸上绯红,抱羞而去。</h3> <h3>此时,随缘也到了。俩淑女让座,棒上一盏茶,并递上桂花糕。</h3><h3>随缘饮过茶,尝过糕,连说茶香淡淡,桂花糕可口。</h3><h3><br></h3> <h3>徽商是这样一群人,终年南来北往,但凡有蝇头小利,也是财富,奔波劳碌,自不言谈。所以,范仲淹在《岳阳楼记》写道:“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行;商旅不行,墙倾楫摧;薄雾冥冥,虎啸猿啼”。人在他乡,又谁奈得住一番孤馆寒窗,借酒消愁之苦?</h3> <h3>暗香盈袖独立凭栏,望着雁阵,不免有些惆怅。薄雾中露出徽州一角,白而素净,就像一案白纸点画了水墨。都说人生是离别,却不知相思愁。</h3> <h3>随缘见人不在,便捧起案上《柳永词集》阅读,正好翻见《雨霖铃》,便香唇开启,读了起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h3> <h3>随缘正念着古词,突然耳畔想起暗香盈袖俏皮声:“想你官人了吧?”</h3><h3><br></h3> <h3>随缘抬眼,不知兔子、晓晓、暗香盈袖又何时出现在面前,顿时害臊无比,举起书便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暗香!回自己窝去!”</h3> <h3>暗香盈袖倒也乖巧,捂着脸:“别打,别打,打伤了就花容失色了。”</h3> <h3>兔子也来呐喊助威:“就要捶你,免得你口无遮拦。”三个女人一台戏,更何况四个呢?够演一出的了。</h3> <h3>暗香盈袖反倒强硬起来:“谁怕谁呀?反正都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说完便嘿嘿的笑了,兔子、晓晓也跟着笑了。随缘转身出墙门而去。</h3> <h3>白落梅写道:时光追逐着匆匆求索的脚步,顺着古徽州的山水画廊,剥开潜藏在年轮深处的秘语。</h3><h3>所谓情悠悠,思悠悠,更多的是潜愁。</h3> <h3>水榭木廊上,兔子往水里一指:“快看红锦鲤浮在水面上了!”</h3><h3>三双眸子齐刷刷的俯水欣赏,几条红锦鲤在水里慢悠悠的游着,不是秋波不顾人的样子。四女子琴瑟歌舞的表现了一段黄梅戏《女附马》。</h3> <h3>在几位姊妹中,晓晓年长,最具大家闺秀风范,擅弹古乐,一曲《高山流水》,余音绕梁,闻者心动,不觉舞之蹈之。</h3> <h3>兔子坐靠在木椅上,手持团扇问随缘:“你官人出门行商多久了?”</h3><h3>随缘说道:“我官人出门也三月有余了。”</h3><h3>只见随缘手里拿着一只洞箫。不知哪位诗人说过,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总是咽咽呜呜吹出思思念念,红颜渐消。总是一种执拗没有回报,却又期许云开月晓。</h3> <h3>这时,暗香盈袖端茶而来:“又多愁善感了,都说一份相思一根线,不如蕙质兰心。”池水映照着三人的民国服,在微澜中袅袅娜娜,不知细语。</h3> <h3>白落梅说,如果是一出戏的开幕,那么等待也会成为优雅的美丽;如果一出戏的散场,那么离别也会成为经久的回忆。</h3><h3>所有的优雅,都成为了徽州女人的服饰;所有的举手投足,都成为了徽州女人的文化内涵。</h3> <h3>不要自信浅尝辄止的味道,只有缠绵才能刻画芭蕉同心。</h3> <h3>如果因果,女人的深宅守成,与男人的阡陌交通,车马劳顿,如出一辄。人生知足,良田百亩,富贵花开。至于女人的偿愿,那就是:红了樱桃,绿了芭蕉。</h3> <h3>兔子从怀里掏出一枚铜镜,照照自己,又照照暗香盈袖。隧缘一把夺过铜镜,边照边理额上的发丝,喃喃的说:“见老了,晓镜但愁云鬓改。”</h3><h3>晓晓跑过来笑道:“随缘又抒情了!”</h3> <h3>白落梅说,徽州的马头墙宅院,黑得坚决,白得透彻。有如徽州的女人。</h3><h3>当雕梁画栋,成为了理想。那女人就成了理想的主宰。给女人空间,给女人游戏,这才是真男人。</h3> <h3>策划:晓晓、羊子</h3><h3>创意及文字:江巴石</h3><h3>摄影:吉普、随缘、晓晓</h3><h3>后期:随缘</h3><h3>出镜:随缘、晓晓、兔子、暗香盈袖</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