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又是一年建军节,去年今日我受战友们的托付编发了美篇《那山、那沟、那人——航保团三队战友的激情燃烧岁月》,看到的战友给了我很多好评和鼓励,由于手头还有部分战友们发来的未发表照片,今我又作了美篇《那山、那沟、那人——航保团三队战友激情燃烧的岁月(续)》,用以慰藉战友们今生不能释怀的忆念,同时和战友们共同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2周年。</h3><h3> 附贾昌龙文:</h3><h3> 观陈文兴创作的《那山、那沟、那人——航保团三队战友的激情燃烧岁月》美篇有感:</h3><h3> 有一种情感是用心去感受!用心去珍藏!这种情感超出了朋友的界限和范畴,这就是难忘的战友情!</h3><h3> 在那段军旅岁月的时光里,我们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素不相识的年轻人,为了一个共同目标,分期分批走到了紫金山脚下的军营里,大家朝夕相处一起战斗、生活……,不论时间长短从此结下了深厚的战友情。</h3><h3> 今天在相册里相见,又一次的友情润泽,使彼此的情感仿佛穿透时空,把彼此又拉回到了从前的16、17、18岁,仿佛又回到了绘图桌旁,那嘹亮的军号声仍然在耳边回响,那各种不同的方言仍在脑海里回荡……,纵然哪怕是人生漫漫在忽忙的日子,哪怕是彼此生活在不同的地域,哪怕时光已过了几十年,而这种战友情却像陈酿的老酒甘醇香浓。这一切的一切虽都已过去,但是军营时光里所酿造的浓浓兄弟姐妹情感之酒,还是依然的浓厚而甘醇,它仍慰籍着彼此继续前行,去笑迎未来!</h3><h3> 祝战友们节日快乐!</h3> <h3> 王继斌副队长</h3> <h3> 刘秉贤分队长</h3><h3> 关于三队的概念:六九年底大部队迁到山西,原塘沽的三中队改制为三队(连级)七一年X月改制为营级,到八三年底改为三室(付团级)严格的说三队成员应为六九年底至八三年底的成员。如果延伸一下也可包括原塘沽三中队和山西三室的成员。</h3> <h3> 何海山</h3><h3> 1972年由一队编辑组调三队编辑组,1976年与陈康勇一同由三队调司令部技术股当参谋的,后于1978年10月调大连海校。</h3><h3> 1978年开始国家恢复大学正式招生,因此,我被调入大连海校当教员。与我同时调入的有总参测绘局的,济南军区测绘大队的,沈阳军区测绘大队的,广州军区测绘大队的,南京军区测绘大队的,武汉军区测绘大队的。加上原来测绘学院海测系制图专业文革后留下来的五位老同老及先期由航保团调过去的冯景棠和杜景海两同。后我团又调去邢桂香和张桂枝。</h3><h3> 我在海校先与冯景棠一起编写海图综合原理教材。后老冯身体不好,我连续讲授了78届79届的综合原理课程並指导了这两届的毕业实习和毕业论文。</h3><h3> 因家中父母年迈岳父母家无子没人照顾,所以打报告申请转业囘地方工作。丢掉自己的专业蛮可惜的。回来后一直从事教育工作到退休。</h3><h3> 目前身体还好,儿女也算有出息,两个孙子,一个今年录取在加拿大多伦多大学,一个在南京读高二。整个家庭蛮和偕的。我最大的欣慰是我服侍四位老人归了西,尽了我做人子的责任 。中华传统美德以孝为先。</h3><h3> 补充一段历史:部队刚进山的番号是2471,一队先进山。1969年年底到1970年年初二队三队以及原来在塘沽的107庫即后来的四队五队才陆续进山,组成航保勤务团,此时改番号为9472。</h3> <h3>汇报研究制图方案</h3> <h3>师青发</h3> <h3>王义尧、陆德义</h3> <h3>曹久成、刘克生</h3> <h3>李立雄、王毅</h3><h3>参加海直排球队合影</h3> <h3>宋玉宝、余勇</h3> <h3>陈文兴</h3><h3>穿上白大褂成为绘图兵</h3> <h3>杨喆</h3><h3>聚精会神描绘祖国万里海疆</h3> <h3>王捷</h3><h3>严把精度</h3> <h3>周晓玲、张鹏林</h3><h3>“小飞机”飞起来了</h3> <h3>赵秀英、弭宪仁、董传江、高萍、陈岭、李祖升</h3><h3>掌握使用新仪器</h3> <h3>宋玉宝、王金华、余勇</h3><h3>认真分析研究新资料</h3> <h3>胸怀世界</h3> <h3>陈嘉强、刘强</h3> <h3>张海洋、李立雄</h3> <h3> 野营拉练存照,太珍贵了</h3><h3> 附:董传江关于野营拉练的两篇记叙。(个别文字有所调整修改)</h3><h3> 一、寻找七三年冬季野营拉练中的那份战友情</h3><h3> 一九七三年冬,临近春节,团部下达命令,部队开始年度冬季野营拉练。路线是从侯马营区出发,经闻喜县,降县,垣曲县马家窑总参测绘大队营区,再返降县经曲沃浍河水库回侯马营区,用时二十余天,横跨五个县市。当时三队在操场集合,从食堂那上山出发。路过食堂门口时正好有一台磅秤,有人说:李师傅(李彤煜有点胖)上去称称体重,看看拉练回来能减下多少来。李师傅被我们强拉上磅秤了称,体重一百六十二斤半(毛重)。当时规定所带物品有:被褥,大衣,水壶,挎包,男同志一杆半自动步枪,领导带手枪,每人发七发子弹。队伍上到山顶,听说四队的一位女同志就走不动啦。团收容队就开始收容。山上沒有军车,让她跟着走也不走,怎么办!收容队只好向老乡借了头毛驴让她骑上。走了一节路她在上面哭哭啼啼的,带队的是哪个队的教导员不记得了,很有经验。问她怎么啦她也不说,教导员就问,你是不是想小解呀?她点了点头,于是教导员命令男兵赶快隐蔽,让那位女同志方便。最艰苦的还是夜间急行军,在急行军时,好多女同志都被收容队给收编啦。没掉队的也将背包给了我们男兵,到最后就剩自己身上穿的了。我特佩服的两位女同志,一个刘新明,一个王捷。在一次夜行军中,其它女同志基本都掉队啦。有些老同志在我们休息时提前出发,夜间沒看清地标还走错了路。还有人困的一边瞌睡着一边跟着队伍走,部队停下他还在机械的走着。到最后王捷也被收容啦,就剩刘新明一个女兵。在快天亮时,要过降县南柳镇时,命令下来让停止前进原地休息,刘新明累的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天亮以后,部队开进南柳镇,记得有个战士渴的到处找水喝,他走进饮事班,见有一个水壶还满着,拿起来就喝了几口但感觉不对劲,饮事班长孙金福一看大声说不能喝!闹半天是饮事班用水壶装的汽油,怕阴天下雨生火用的。但为时已晚,赶快叫军医,又到处找大便汤子往他嘴里灌,让他吐出来。住在南柳时,村民兵连长看到李抗美司务长身上有枪,就问:手枪有保险吗?李抗美平时也不怎么玩手枪,反过来他问别人,手枪有保险吗?弄的民兵连长很尴尬。到了晚上,老乡在锅里蒸地瓜,抗美看到一个女人正烧火,他就说:大嫂,我们不吃。女人一回头,一看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这么一说不要紧,老乡又弄了点放在锅里。第二天夜间,李春新和一名七一年山东兵,借着月光出了门,到外面去找老乡的地瓜窖,走着走着,前面的人不见啦,后边人就喊:你在哪啦?就听到地下回音:我在这里那。原来是不小心掉到老乡几米深的地瓜窖里啦,幸亏窖底下有点草沒伤着。弄出这动静地瓜也不偷啦,赶快连拉带拽爬出来弄了一身土,回去也没洗就钻被窝啦。更难忘的是,野营拉练走长路,好多同志脚上都打起了血泡。晚上用针扎破,得用头发穿过去放水。男人头发太短不好用,就得找女同志要头发,有时不管同意不同意上去就拔一根。请注意,在古代,如果女人给哪位男人一根头发,也叫青丝,那还了得!青丝那可是女人的定情物呀。那可是要以身相许的呀!有的男兵拿了女同志的头发藏到书本里保存起来,永远怀念那份情意!请问,男兵们:当年你有没有做过?!深深的战友情,今天在何方?!!!</h3><h3> 二、74年冬,野营拉练在杨谈</h3><h3> 那年拉练朱家成负责前期设营工作,把王婕,刘秋晨,陈福珍,苗医生,还有一位记不清啦,安排在一起住。这家老乡是刚立的取暖炉还沒干透。那天夜里1点多,我和王毅站岗巡逻。突然在村的街道上有一个人披头散发的向我们跑来,一边跑一边大声喊,是站岗的吗?我一眼就认出来是刘秋晨。我问干嘛那!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中煤气啦,快!快!快!问明了情况,我安排王毅去现场,我往指挥部跑。当我带着卫生队周队长,纪参谋长到达现场,看到陈福珍骑在门口,大棉裤还没穿好,里一只脚,外一只脚坐在门中央,里屋苗医生还在被窝里,王捷坐在土炕下的地上,一只手还给苗医生扎针呢。这时周队长看了看苗医生眼球,瞳孔有点扩散,问题还不是很严重。纪参谋长下令,敢快让她们离开现场!于是,纪参谋长抱起陈福珍就往院里跑,陈福珍块大,抱不动就连拖带抱把她放在院中草垛上啦。冬天的半夜,再有点小风,别提那个冷呀!陈福珍一醒过来就叫喊:我不在这呆......!我看到王捷冻的也发呆,我就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赶紧安排她们转移到其他屋里。我们把苗医生用被子一裹,几个人架着安排在附近高萍她们住的屋里。进屋后其她女同志都已起来了,就是高萍没出被窝还躺在炕上,我们一进屋她才睁开眼。估计她还在梦乡里不知咋回事呢。我们忙活完天都快亮啦。那天晚上给我冻的真够呛,但战友暖和啦,我心里也热呼!第二天王捷将我的大衣叠的很整齐,双手给我的。王捷,高萍,你们还记的吗?</h3> <h3>陈文兴、祝光明、张海洋</h3><h3>为了蔬菜的茁壮成长,在山沟里修个小水库</h3> <h3>陈文兴、刘学举、张海洋</h3><h3>刘学举:要离开部队了,在小水库的坝顶上留个影。</h3> <h3>收获劳动的果实</h3> <h3>欢歌笑语,劳动归来</h3> <h3>发明家张海洋正在调试自己研发的研磨机</h3> <h3>有模有样的小提琴演奏家</h3> <h3>前排张玉宪、娄青、何杰、李滨华</h3><h3>后排陈文兴、李大振、张海洋</h3> <h3>赵庆祥</h3><h3>站在这条通到三队的路上</h3> <h3>刘克良</h3><h3>我也站过</h3> <h3>夏寒、刘建中</h3><h3>这花真美</h3> <h3>刘建中、郁圆通</h3><h3>两个帅哥</h3> <h3>余勇、刘卡维</h3> <h3>陈文兴、王向华</h3><h3>在重庆“中美合作所”白公馆门前合影</h3> <h3>高萍、张克华</h3> <h3>房景荣、陈福珍</h3><h3>看,水里是什么?</h3> <h3>魏梦丽、马丽娟</h3> <h3>魏梦丽、马丽娟、肖丽</h3><h3>在南海舰队参观学习好开心啊</h3> <h3>赵莉、徐素华</h3><h3>下山咯</h3> <h3>王广平、季玉华、陈文兴、</h3><h3>宋玉宝、张海洋、刘卡维</h3><h3>上山的路上来一张</h3> <h3>山坡前的留影</h3> <h3>左津玲、杨喆</h3><h3>防洪沟里的景致也不错</h3> <h3>王捷、左津玲、李滨华</h3> <h3>工厂门前的站台是拍照的好地方</h3> <h3>姐妹几个也来一张</h3> <h3>山沟里的军花,坐在前面的是大姐大黄艳生</h3><h3><br></h3> <h3>换装后的留影</h3> <h3>庞强、李祖升、钱明亮、弭宪仁、陈敬堂、孙玉霞</h3> <h3>篮球🏀场上来一张</h3> <h3>前排郑永兰、孙玉霞、马玉兰</h3> <h3>李抗美、刘建中</h3> <h3>新发的三接头皮鞋擦的锃亮</h3> <h3>篮球场留下了太多靓照</h3> <h3>刘建中在侃什么呢?</h3> <h3>什么情况,司务长怎么架上拐了?</h3> <h3>篮球场上的留影一</h3> <h3>篮球场上的留影二</h3> <h3>篮球场上的留影三</h3> <h3>篮球场上的留影四</h3> <h3>篮球场上的留影五</h3> <h3>篮球场上的留影六</h3> <h3>篮球场上的留影七</h3> <h3>办公楼前的留影一</h3> <h3>办公楼前的留影二</h3> <h3>办公楼前的留影三</h3> <h3>办公楼前的留影四</h3> <h3>办公楼前的留影五</h3> <h3>办公楼前的留影六</h3> <h3>这哥几个是在哪照的?</h3> <h3>山沟里好象没有这么茂盛的植物</h3> <h3>二分队与艾英华队长合影</h3> <h3>笑的很灿烂</h3> <h3>这也是在篮球场上吗?</h3> <h3>山沟里的水兵</h3> <h3>旧礼堂门前</h3> <h3>这里应该是旧礼堂前的操场</h3> <h3>这里好象是旧礼堂的旁侧</h3> <h3>四姐妹</h3> <h3>新机关办公楼前</h3> <h3>这小哥俩</h3> <h3>褚玉兰、夏寒</h3> <h3>褚玉兰、杨晶、夏寒、刘建荣</h3> <h3>徐素华、赵秀英、夏寒、褚玉兰</h3> <h3>刘淑莉、陈福珍、房景荣</h3> <h3>刘淑莉、王俐俐和大名鼎鼎的隋永清合影</h3> <h3>陈文兴、张海洋在洪洞广胜寺第一大奇观,唐代左右扭古柏前合影</h3> <h3>李体明、张海洋</h3> <h3>赵庆祥、张海洋</h3> <h3>左津玲</h3><h3>背景是洪洞广胜寺三绝之一的飞虹塔</h3> <h3>解宇飞、刘淑莉</h3> <h3>也在飞虹塔前来一张</h3> <h3>赵庆祥、陈文兴在山西太原晋祠</h3> <h3>魏梦丽、刘淑莉、肖兰、张鹏林</h3><h3>在家属区的合影</h3> <h3>姜厚军、郁圆通、钱明亮</h3><h3>坐在山沟中享夏日风凉</h3> <h3>幼儿园小朋友来告状:四个解放军阿姨把我们的滑梯占了</h3> <h3>这俩“假小子”</h3> <h3>坐在这山看那山</h3> <h3>一分队欢送那贵合复员合影</h3> <h3>1981年三队欢送77年复员兵合影</h3> <h3>三队老领导——教导员王荣印</h3><h3>驾驭之功不减当年,还在召唤我们</h3> <h3> 山西侯马南山见证了一群海军官兵在山沟中为人民海军的发展、壮大奉献芳华的激情燃烧岁月,见证了他(她)们为人民海军航保事业描绘万里海疆;见证了他(她)们建设山沟时洒下的辛劳汗水乃至流血牺牲;见证了他(她)们在军营生活中的欢笑和苦恼;见证了新兵来到山沟时的好奇和喜悦,老兵复转离开山沟时的留恋和不舍。山还是那座山,沟也还是那条沟。由于部队的撤离,当年整洁、美丽、充满生机和活力的营区已逐渐荒芜,离开山沟的那群青壮年官兵如今也已步入年迈,有的已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然而,人生中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也不会后悔,无论我们曾在山沟里工作生活了几时,军人的这段经历永远是我们无法忘怀的忆念,更是我们一生的荣誉和骄傲!</h3><h3> 值此八一建军节来临之际,衷心祝愿战友们节日快乐!祝愿战友们身体健康,生活美滿幸福!大家多多保重,福多寿长!</h3><h3> 陈文兴</h3><h3> 2019年7月28日于北京</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