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件囧事</h1><h3> </h3> <h1> 看到景煌兄7月2日提议在7月6日大家一起在群里谈谈在学校的“逸闻趣事”的倡议后,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提议。这些天来,静下心来冥思苦想我在学校时的情景,可惜校园的记忆都已碎片化了。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能在今天和大家说说的“逸闻趣事”。能记得的事又不切主题。4号下午和自强兄聊到这一无奈时,表示到时只能欣赏大家的文章了。他回应道:“你不参与是不行的”。出于对老兄的敬重,(说心里话,入群后我是在自强兄私聊时的引导、督促下才开始练习动笔写东西的。)既然校园内的生活一时“失忆”了,今天就说说大串联时给我留下的一件印象深刻、留下愧意的事吧。</h1><h1> 1966年11月初,学校里的同学大部分都外出串联了。我自己不知何故还呆在家里。后来,我和马春茹、李娟、肖怡平4人走到了一起,商定结伴外出串联。先去天津后再去北京。(当时,我们是如何联系上的,我已记不清了。不知马姐、李姐还记得吗?真要好好感谢我们这次串联活动的召集者,让我有了这次校园生活中的难得经历。)</h1><p><br></p> <h1> 这是当年学校开的串联介绍信。</h1> <h1> 这是当年接待我们的天津市东风区新建里小学的入校证和发的乘车证。</h1> <h1> 到了天津后,接待站的人把我们安排到了东风区新建里小学。吃住都得到了很好的安排。我们商量了一下,明天先去南开大学看看。第二天早饭后,问清了乘车路线就直奔公交车站。候车区人头攒动,都是串联的学生。每当公交车进站大家都蜂拥而上,毫无秩序可言。记得当时我拼命的拉着车门边,使劲向后抗着来自身后的压力。待她们三人好不容易挤上车后,我才最后上了车。(事后,还觉得有点男子汉的样子,谁知到了第二天就现了原形。)到了南开大学,我们很认真的抄写起大字报来。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做法真是太幼稚可笑了。</h1><h1> 晚上,可能是水土不服的原因吧,我全身起了不少又大又硬又痒的凸起的硬块。当时我不懂这是荨麻疹,吓坏了以为得了什么大病。脑子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赶快回家。第二天,我毫无男子汉担当地告别了三位女同学,独自一人登上了返阜的列车。</h1><h1> 列车内人满为患。我好不容易在靠近车厢接头处的行李架上争得了一席之地。坐在上面,虽然个头小,腰还是不能完全直起来,但是比起那些挤站在过道上的人,心里还是挺庆幸的。那一夜,真不知是怎么熬过来的。第二天到站下车后,才知是到了大连站。让我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做慌不择路。</h1><h1> 这几十年来,每当我想到当年把三位女同学留在天津,自己返回阜新的囧事。就会对她们心生愧意。也不知我离开后她们的情况。直到2015年7月,我回阜新时,从马姐那得知,她们三人在我走后的第二天也返回了阜新。好好的一次串联活动,就这样被我搅黄了。写到这里,我在想,若不是当年我对荨麻疹知识的匮乏。今天写出来的将就会是一段内涵丰富最美好的回忆了。</h1><h1> </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