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align: center;">序</p><p> 我们一起有着年少的青春浪漫,有着青年的朝气蓬勃。</p><p>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再回首,我们己相识了五十个春夏秋冬。如歌的岁月,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段沉浮和历练,都品尝过人生的甜酸苦辣。</p><p> 但无论走到人生的那个阶段,在我们心头,时不时地微微颤动着的是那份难舍的同学情。</p><p> 这是一份记忆,一份亲切,也是一份美好。它是我们一生所拥有的财富,值得我们一生去珍惜的。</p><p><br></p><p> 辛珠</p> <h3>许老师与八班部分女生</h3> <h3>丁老师与八班部分男生</h3> <h3>吕同学参军前合影</h3> <h3>任同学参军前合影</h3> <h3>经常相聚在柴同学家</h3> <h3>毕业留影</h3> <h3>1995年10月四十年校庆</h3> <h3>2007.1.2.</h3> <h3>2007.1.2.</h3> <h3>第一次组队去南通探访丁老师</h3> <h3>2007.2.10.江苏南通</h3> <h3>敬爱的丁良杰老师:</h3><h3> 您是我们“敬爱的丁良杰老师:您是我们青春记忆中最重要的坐标,在此请接受我们真诚的祝福——祝您健康长寿!快乐平安!”</h3><h3><br></h3><h3>签 名:张旭平、陆 明、柴敬军、孙建民、王兆康、徐顺宝、席德伟、晋泽芳、江根娣、姚丽丽、毕秀春、吴建萍、陈 治、陆建新、吕富强、潘伯平、方明杰、范静菊、侯国珍、任美玉、梁玉兰、邓惠娟、邵蕴珍、周婉倩、马国兰、闻保国、施一强、冯永业、俞小骏、董荣花、李明萍、洪霏霏、柳青。我们是上海第五十四中学七三届八班的部分同学。</h3><h3>柳青执笔</h3><h3><br></h3> <h3>2007.2.10.江苏南通</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8班的同学,两个两个排好脸朝我——”</h3><p style="text-align: right;">——2007年2月10日南通探师记 </h3><h3> 三十三年前当我们跨出中学校门的时候也许没有人相信,三十三年以后我们会重新聚在一起,坐在一辆大巴上,去南通探望中学时与我们朝夕相处了四年整的班主任——丁良杰老师!在人生的历程里,四年只是很短的一瞬间;在岁月的旅途中,更令我们敬佩的师表也许大有人在。但是丁良杰老师是一个特例,他与我们相逢的那个时代,正是知识分子被称为“臭老九”的时代,是口诛笔伐“师道尊严”的时代!而刚进中学的我们又恰逢青春叛逆的非常时期,再加上满脑子的“读书无用论”流毒——毫无疑问,在这样的时候来给我们当班主任,是件难以想象的苦差事,因而丁良杰老师与我们有的是一段非同一般的交往。回想在中学读书的四年里,“老回想在中学读书的四年里,“老师”我们是从来不肯叫的,对老师连名带姓直呼其名那还算是客气的。老师姓丁,于是就起了绰号叫他“丁香脖子”(不知何意,也许是“丁香梅子”的演绎?),有时正上着课,个别调皮男生一领头,十几条嗓子就会齐声大叫:丁香脖——子,坏——拖鞋修(改编自弄堂童谣)。背后提到老师,干脆简称其“脖子”。说起来令人惭愧,直到今天我们说到丁老师时,都还是习惯直呼其名,似乎那样更自然顺口。就像老百姓中有人至今称毛泽东、周恩来还会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毛主席、周总理”一样。在今天,有同学推算了丁老师当年的年纪时感慨说:其实丁老师做我们班主任的时候,比我们现在的年纪轻多了,不过就是四十五六岁。丁老师生性比较文弱,所学的专业又是美术,完全不諳班主任之道,当年身任非常时期的中学班主任,实在是有点为难他了。丁老师家在南通,工作在上海,平时就住在学校的宿舍里。放学以后百无聊赖,他常常会顺脚弯到住在学校附近的女同学江根娣家里去坐坐,和她的父母拉拉家常,以解单身在外独自一人的寂寞。这事让班上的调皮男生知道了,于是江根娣就成了他们打趣、奚落、甚至欺负的对象——他们给她编了不少无中生有的绯闻段子,没事就在班上大肆念叨;冷不丁朝江根娣射个弹皮弓、丢个粉笔头;或前后排男生一起发力,把江根娣的座位顶得小到根本坐不进去,等等。女生虽然一般不对老师公开不敬,但是对老师不理不睬是家常便饭。要是老师为了什么事对她们管得稍微紧了一些,她们也会说翻脸就翻脸,讲出来的话尖酸刻薄,比男生也好听不到哪里去。今天我们聚会的时候,女生晋泽芳学了一句当年丁老师在晨操列队时口里常喊的、颇为经典的话:——八班的同学,两个两个排好脸朝我——毕肖的口音令我们闻之放声大笑。想当年丁老师这样喊的时候,几乎没有人照他的口令去做,而是充耳不闻地自顾自三五成群聊天的聊天,打闹的打闹,就算丁老师喊破了嗓子,我们也无动于衷。今天当我们已人到中年,又重新聚拢到一起时,不约而同地想到班主任丁老师,回忆起当年的顽皮“劣迹”,愧悔交集。不知是谁提议:丁老师今年应该有八十岁了,让我们去一次南通,给他做寿吧。全体轰然复议,随即成行。据说丁老师在电话里听到这个消息十分激动。春节前夕、在一个浓雾散去后晴朗而温暖的午后,在南通市中心锦江饭店的包间里,人到中年的我们与老态龙钟的丁老师见面了!流水岁月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年华,也使丁老师变成了风烛残年之人。我们眼前这位瘦小的老人只有眉眼轮廓还依稀认得出一点当年的模样。轻轻的声音、淡淡的笑意,丁老师对我们报上的名字,尚能做出基本准确的反应。不过在听我们说话时,他已经需要侧过脸来,把手挡在耳朵后面听,而我们则要凑近他大声地嚷了。聚会接近尾声时,近三十位男生女生围拢在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旁与丁老师合影。这时候张旭平同学大声说了句:八班的同学,两个两个排好脸朝我——包房里顿时爆发出一片会意的笑声。而丁老师的脸上却很漠然,不知是记不得这句话的出处了,还是根本就没听清张旭平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与老师相见甚欢的气氛里渗进一点点无名的感伤……其实这种感觉在一见到丁老师的时候就有了。我们不愿意承认,不想去细想。而此时,这种感觉是挡也挡不住了……“敬爱的丁良杰老师:您是我们“敬爱的丁良杰老师:您是我们青春记忆中最重要的坐标,在此请接受我们真诚的祝福——祝您健康长寿!快乐平安!”这是我们送给丁老师的一张纪念卡里写着的话,它是我们的心声。卡片上签有我们每一个人的名字——张旭平、陆明、柴敬军、孙建民、王兆康、徐顺宝、席德伟、晋泽芳、江根娣、姚丽丽、毕秀春、吴建萍、陈治、陆建新、 吕富强、潘伯平、方明杰、范静菊、侯国珍、任美玉、梁玉兰、邓惠娟、邵蕴珍、周婉倩、马国兰、闻保国、施一强、冯永业、俞小骏、董荣花、李明萍、洪霏霏、柳青。我们是上海第五十四中学七三届八班的部分同学。——“八班的同学,两个两个排好——脸朝我”…… </h3><h3>柳青写于2007年2月11日</h3> <h3>2007.5.6.</h3> <h3>2007.5.6.</h3> <h3>2007.9.1.江苏南通</h3> <h3>2007.9.16.</h3> <h3>2007.9.16.</h3> <h3>2007.10.1.浙江仙华山</h3> <h3>2007.10.18.泰山</h3> <h3>2008.4.13.江西三清山</h3> <h3>2009.8.22.</h3> <h3>2009.8.22.</h3> <h3>2009.8.29.江苏南通</h3> <h3>2009.8.29.江苏南通</h3> <h3>2010.4.17.江苏南通</h3> <h3>2015.1.5.</h3> <h3>2015.1.5.共庆“美好人生一甲子”</h3> <h3>2015.8.30.洋山港</h3> <h3>2015.9.1.浙江嵊泗</h3> <h3>2015.9.1.浙江嵊泗</h3> <h3>2015.12.5.六十周年校庆</h3> <h3>2016.7.22.</h3> <h3>2016.7.22.</h3> <h3>2016.8.11.</h3> <h3>2016.8.16.浙江西塘</h3> <h3>2016.8.16.</h3> <h3>2016.10.3.</h3> <h3>2016.10.3.</h3> <h3>2016.11.22.江西宜春</h3> <h3>2016.11.22.江西宜春</h3> <h3>2016.11.24.江西明月山</h3> <h3>2016.12.6.广东深圳</h3> <h3>2016.12.6.广东深圳探望许老师</h3> <h3>2017.6.15.广东深圳</h3> <h3>2017.6.15.广东深圳探望许老师</h3> <h3>2018.5.6.</h3> <h3>2018.5.14.</h3> <h3>2018.5.14</h3> <h3>2018.6.9.英国伦敦</h3> <h3>2018.6.11.英国伦敦</h3> <h3>2018.6.15.英国爱丁堡</h3> <h3>2018.6.15.</h3> <h3>2018.8.10.徐汇滨江</h3> <h3>2018.8.10.徐汇滨江</h3> <h3>部分照片有同班同学提供</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谢谢观赏</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