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b> 序 言</b><br><br> 在我生命的过程中,我记忆未曾有过大笑和大哭。不是我生理上有缺陷,也不是一生中没遇过高兴与痛苦事,只因为高兴事往往被艰难曲折所取代,故“高兴”与“痛苦”就等同了;灾难事发生多了也就自然了,笑不起来了!<br> 我与他人一样,为了生存,一生也在不断的追求、努力、挖掘、奋斗,淡淡的人生与正常人一样尽了自已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也定将走完人生漫漫路。如若有人要问,你幸福吗?我的感受是:人生根本不存在幸福,一切活动都是生物生存的本能。 “幸福” 二字是人类为了生存而在自我安慰,这也是人与动物的区别所在。<br> 我欣赏保尔.柯察金所说﹕“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回忆往事,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生活庸俗而羞愧。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当然这是文学家的杰作,带有一定的政治色彩。我只希望自已的一生不虚度,对得起天地良心就够了。<br> 我写足迹,是为了回望自已一生所留的脚印是深是浅,是轻是重。也想给后人留点印像,从中吸取点什么,进而珍惜人生,活得自然些。<br><br> <b>高凤崇</b> <b> 爷爷--高万昇</b>: 生于1880年,吴堡县上高家庄村人。跨跃晚清、民国、新中国三个时代。具有中国农民传统的憨厚、善良、勤劳、持家的基本特性。先后取三房太,生养5男5女,箅是儿孙满堂,但是艰辛了一辈子。1952年因痨病无医去世,享年72岁。在我的记忆中爷爷去世时还留着清代的小辫子,他弯弯的脊梁、不停的咳嗽声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中。 <p> <b>父亲--高锦显:</b> 《吴堡县志》‹人物志›笫二章第一节“烈士英名录”中记载﹕“高锦显,上高家庄村人,1935年参加革命,1948年在白水县牺牲,时任营教导员”。<br> 父亲,乳名园成,生于1920年,兄妹中排行老十。由于家境贫寒,少年时没念过一天书,纯碎的农村放羊娃。1935年不知什么缘故年仅15岁的他与同村高万连(乳名高丑)参加了陕北红26军走上了革命道路,18岁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p><p> 1943年父亲回到地方,时任岔上区区长,兼自卫营营长。1946年走新区(山西),组织了几百人的担架队随三五八旅东渡黄河,参加了全国的解放战争。半年后该担架队改编为正规军,番号为延属分区警四旅十二团三营,父亲任营教导员。<br>1948年8月父亲参与了解放白水县战役,他与其他部队一同作战,先派两个连发起总攻,但进展不顺,父亲随即带后续连冲锋才一举克城。但在打扫战场的过程中被敌一连长暗中开枪,致父亲腹部中弹倒在街中,终因失血过多而牺牲,年仅29岁……。(父亲牺牲的情况,是1968年我西安出差时,由当时参战的二营营长、时任“陕西省政治学院”政委赵叔叔亲口告诉我的。他还说﹕这个敌连长当场被抓获并击毙)。<br> 在朦胧的记忆中,我约三岁时父亲回过家。他骑回一匹大灰马,高高的个子,穿着灰军服,腿扎绑带,挂着盒子枪,我跟在他屁股后看着他和别人说话;父亲没上过学,但我见过他的书信遗物,说明他经部队锻练己经有了文化。<br> 父亲光荣了,满腔热血全撒了。然而他哪能知道他的走给家庭和后人带来多少灾难和辛酸。且解放了的人们,现在富起来的人们又有多少人记得他们,缅怀他们,更不用说那些贪官和得意忘形的人。 <br> 父亲是伟大的,从我懂事起就想念他,想叫声爸爸!但他留给我的仅仅是牺牲时腹部中弹的一颗罪恶的“子弹头”(这是我为他合葬时在他的遗骨中找到的)!作为后代虽感遗憾,但我将永远珍藏它……。<br> <b>父亲, 安息吧!我们永远怀念你!</b></p><p><b><br></b></p> <b> 母亲—李秀英</b>,生于1919年腊月29日,吴堡县李家庄村娘家。由于出身贫寒,无奈的外婆7岁时将她送给了姐姐(我的奶奶),从此进了高家门,当了童养媳。不懂事、孩童的母亲从此挨打受气,看人脸色行事,帮大人拉二股弦(风箱),晚上睡墙角,吃家人剩下的饭。妯娌们明媒正取坐花骄,她跑腿,还乐在其中……。<br> 不管怎说母亲随着岁月在长大, 13岁时奶奶给园了头,分家立户开始了独立生活。据母亲回忆:当时只分到1升高粱,1升米,2升黑豆,还分有13行土地。父亲当兵后,母亲一人顾及生计。<br> 母亲23岁后生育了我和两个弟弟,听说在我前面还有个哥哥夭折了。母亲曾告诉我,她生我们三沒人照应,是她自己用指甲断脐带,拉衣胞,再下地寻柴、烧火、熬稀粥……。可怜的母亲, 世上有多少像她这样生孩子坐月子!,咋能不落一身的病……。<br> 1948年父亲去世,30岁的母亲从此更跌入了灾难的深渊,我5岁,二弟3岁,三弟1岁,白天上山种地,晩上纺花织布,所受的罪无以伦比。在我童年的记忆中,有多少个夜晚母亲一边纺花或织布,一边在不停的哭泣……。就这些“苦”不算什么,最难忍的是家族中的欺压。我记得母亲多次被家族人打骂,隔三差五的吵架,婆媳、邻娌……,那么多的对立面,欺死孤儿寡母无力反抗……。有人说母亲脾气不好,可生存在那样的环境能好吗!能不强吗?正是这种恶劣的生存环境铸就了母亲一生的刚强,硬折不弯和自强不息的性格,也慢慢的默化了我们。 可怜的母亲跨越了新旧两个社会,受尽了一般女人沒受过的罪。我们长大后,母亲虽不再受人欺,可贫穷的家境,我们的婚姻,家舍的修建,60年代的困难,不知有多少天曾断粮断顿,靠吞糠咽菜度日,其生活的艰难无法说清。70岁后(90年代)母亲还自力更生,除了正常生活,还垦荒、栽树、拾柴、搜零枣、挖野中药草卖钱。最让我不安的是年过80的老母仍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坚持勤俭本色,为减轻儿女负担在默默地拚着,曾几次因劳动过渡而昏躺在山上……。不孝的儿子始终莫能让她老人家过上安祥的好日子而深感内疚,但她却很“满足”。每当村里人抬举她说:“看你老多好,不愁穿不愁吃,三个儿子都工作,四世同堂享大福了”时,她就笑得更合不拢嘴 。 2005年9月母亲因病闭上眼腈,一句话沒说黙黙地就走了,享年87岁。母亲是伟大的!是这个世界上我最难忘的人!她将永远活在儿孙们的心中……。 逝去的人儿啊,愿你一路走好!在另一个世界过得一切都好!! <h5> <b> 我的足迹<br> 家贫身寒,老天注定。淡淡人生,奋力抗衡。<br> 慨以当慷,寥若晨星。历尽艰辛,苦涩一生。</b></h5> <b>一、不堪童年</b><br> 我生于1943年8月5日,从小失去父爱,在母亲的艰难呵护下长大,未曾享受到童年人所享受的生活,出身真得太遭糕了……!<br> 我8岁时上学,但老师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 看我也不是读书的料”。确实小时我胆小,自悲,不敢在大人面前说话,只知道干活,因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要帮母亲干活。学习上一踏糊涂,考试常得3分。1952年有幸在二爸的联系下,被送入“陕甘宁边区第二保育小学”读书(绥德保小),算是沾了共产党的光,穿公吃公,有保姆看管,还发零花钱。但好景不长,1956年国家改“供给制”为“薪津制”后,该校取消,我又回到本村读书。在这离家的几年中我因想家,常常的哭鼻子,回想起真没出息!<br> 解放初的农村互助组、农业初级合作社、高级社、人民公社化,吃大锅饭,打狗喂猪,深翻地,大炼钢铁等运动,在我童年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这些变革从未使我家的生活发生变化,且到“困难时期”生活的更艰难。<br> 小时侯弟兄三起的很早,因家穷无劳力,每早尽力抢在别人前头到村里的各个角落拾粪,因哪时家家户户都养狗。特别是到了冬天,穿着扎烂布绳的破棉袄,借着晨光,踩着积雪,一步一个脚印,只要能拾到粪,一点也不害怕,拾满一筐特高兴,但常常早不过老年人。每到假期弟兄三人每天三出工,一天九背柴,一个假期下来家里硷外都是柴,一塄一摞的很壮观。这些柴是我家整个一个大秋冬的烧火备用柴,那时候家里无钱买不起煤,只能靠自力砍柴来维持生计,过年时才买百十斤煤。<br> 没文化的母亲也盼子成龙,为我兄弟三上学受了不少罪。记得我上小学时〔桥沟小学〕,学校离家有7里地,母亲每早要送饭到学校对面山上,看着我吃完饭返校后,她才一路拾着柴禾回家,因家里还有老二老三要上吃饭。1959年下半年我完小毕业保送上初中,没辜负母亲的希望,还当了班上的学习干事。 孩童时的我时常不懂事,看到同龄人在玩,自己不由的站定,甚至参与 ;遇到村里人办红白事跑上去要看热闹……,要强的母亲怨我们丢人现眼,不争气,回家后定是痛打一顿。说实话兄弟三我挨打最多最重,一是弟弟们小,二是他们看到情行不对不是跑,就是变乖了,我自然是妈的出气筒。记得有一次我被打得站不起来,整整睡了三天,可怜的母亲又心疼的抱着我哭,我为她擦泪,母子二人抱成一团一起哭……。回忆往事,怨只怨老天爷不长眼,让我们母子命太苦。 <b>二、工作生涯</b><br> 1961年6月绥德大县撤销,吴堡县恢复成立。8月开学后我去县城,经县委办公室高万名〔同村爷爷〕介绍在组织部报了名,因当时正着用人时际。一月后爷爷通知我上班,至此我这条变不成龙的小虫离开了学校(当时已上初三)走上了工作岗位,成为一名县委的通讯员,月薪30元整。这年国家已处困难时期,中学生要自带粮上学,我的参加工作既解决了家庭危机,又空出位子让老二上了初中,老三上了完小。<br> 我天生就是个侍候人的料。因出身铸就了我的善良、勤快、听话的秉性,一年下来同志们都说好。就是在1962年的“精简运动”中,领导也没舍得精简我。1964年后我经历了“四清运动”,紧接着就是“社教运动”。但刚参加工作的我不懂政治,只知道搞好本职工作,向雷锋同志学习。同年我被来吴堡县考察灾情的专署杨在清专员和卜学朋主任看重, 9月后正式调榆林专员公暑办公室,具体搞内勤服务工作,即专职侍候四个专员、管理八个客房、接待上级领导、送达党组通知和文件等,还兼任通讯班班长。由于我的勤快,整天除搞好本职工作外,还为各局的同志打水、送报,不停地打扫院落,周末为集体担水种菜等,进而受到了全署人员的好评。1965年以“先进个人代表”,并出席了榆林地区第二届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br> 1966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了,前半年工作还能正常,随后就逐渐的乱了。1967年“一月风暴”后,原有的工作秩序彻底打乱,大字报、大批判、大辩论全面铺开……。这年秋我与陈光玉等四同志受地区生产领导小组的委派去吴堡下乡搞了3个多月的农村中心工作。1968年4月“榆林地区革命委员会”成立,在家呆了半年多的我,听到消息后立即返榆,回暑后就敢上了“斗批改运动”。 曾担任“原专署斗批改领导小组”成员,团支部书记。所谓的“杨刘刘案件”期间,我参与过外调工作,走了十几个省,好多大城市。1970年我被“榆林地区党的核心领导小组”批准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同年被革委会生产组派遣到榆林地区公路总段搞宣传队工作,从此涉入政治,开始了教育人的工作。但事与愿违,一颗红心闹革命却闹成了个“林彪的别动队”,挨批判,低头认罪,划进了黑邦队,最后以危险人物调绥德县……。话说“文化大革命”,不管别人怎认为,我的感受是:乱哄哄的,一恍就是十年30出头了,还受了不少气……。但对涉世不深的我来说在这场大革命中经了风雨,见了世面,学到了许多原来不懂的东西。如书法、写作、刻蜡板、上传下达、开会发言、调查研究、与人勾通等。特别在“认人”方面有了一定的变化,并能明辨一些是非,故也锤练了自已的意志和毅力,故也无后悔言……!<br> 1971年下半年榆林卫校恢复招生,温玉军同志筹办,故由玉军同志活动将我被调入榆林地区卫生学校工作,一干就是34年。时任教务科干事、兼体育、政治课教师、团总支书记、总务科副科长、办公室主任、教育教学研究室主任等职,并兼任过七届班主任。在搞团工作期间先后以“先进集体代表”出席了榆林地区第一、二两届青代会,任绥直工委团委委员。90年代起被聘为陕西《城乡生活报》通讯员,内蒙《北方文研作家创作中心》釆访员,《香港国际教育交流中心》研究员等职。<br> 1999年8月提前离岗,由榆林市老促会聘为榆林医学专修学院副院长, 2003年7月又被榆林宏达饮食服务学校聘为校长。同时被聘榆林市老年大学养生保健专业教师,并接收为榆林老年医学工作者协会会员。2004年8月正式退休。2005年起创办榆林宏大职业技术学校至今,为榆林医教事业做了一点贡献,实现了老有所学、老有所为的人生目标。现年过古稀,但按叶老说的:“老夫喜作黄昏梦,满目青山夕照明” ,生命与工作同行!现已71岁,虽患有绝症,但每天坚持上班。<br> <b>三、婚姻家庭</b><br> 1963年6月我经吴堡县委好心人介绍与宋川镇后山村的宋莲英结婚。取媳妇我什么也不懂,什么买衣服,办酒席,置用俱,行送礼等,都由县委总务科〔我的好朋友〕尚生兰同志筹办安排,我只听命便是。结婚当天我骑自行车回老家告知母亲,拿了100元钱随即返回宋川办事。记得早上单位灶上吃了糕,下午花80多元办了酒席,晚上每人一张0.15元的电影票就把婚结了,总共花费270元(欠帐170元)。尔时的我20岁,跨过了人生第一关,也圆了母亲的梦。但天有不测风云,刚结婚不到半年,丈母娘因病就去世了(年仅44岁),又是个孤苦怜忊,你说倒霉不倒霉。<br> 我结婚了,但因工资低,每月最多也只能积余10多元钱,除去还债给家沒几元,上有老,又有两个孩子后,小家庭生活十分艰难。1975年妻子顾佣到公社搞计生工作,两个小孩跟随我到绥德上学,做茶打饭,洗洗涝涝都是我的事。1989年妻子病故,天更塌了,孩子们的工作安排,婚姻等一大堆事都落到我一人身上,辛酸半辈子的我到那里去找幸福……。<br> <b>妻子-宋莲英</b>: 生于1945年11月,县城长大,没吃过苦。嫁给我算是倒了霉,穷不说,遇上个严管婆婆, 好多年不适应。加上我个笨蛋将她的城镇户口转为农村,在集体化年代,每天只挣6工分。好在她兼队上赤脚医生,小卖部代销员,辛苦一年艰难糊口,为生计受了不少罪。<br> 1975年到公社搞计生工作,1979年通过考试正式录用为一名国家计划生育专职干部。先后在张家山、岔上人民公社和吴堡县计生指导站工作。从此两个孩子也隨她转入城户。她工作热心、细心又耐心。曾多次评先进受表扬,并出席了1980年陕西省计生专干先进个人代表表彰会。1965年录取到榆林卫校成人中专班学习,年龄大,想拚博,但不幸的是1966年9月被诊断为癌症,连着手术,终因医治无效于1989年9月离开了人世(年仅45岁)。她是一个好妻子,好职工,温柔善良在社会上出了名,工作后大凡认识她的人没有不说好的。 <b>四、生活业绩</b><br> 人生辛酸,莫过于天灾人祸,这些我都经过的了。但灾难对我来说只是一种考验,别无它防。虽出生贫寒,但锻练了我的意志,是坏事也是好事。毅力是我生存的动力,一生虽无惊人之举,但已尽力而为了。<br> 1、自学求才:我初中肄业,是个半盲。工作后虽有长进,但实践中力不从心。特别是调卫校后我当班主任老师,学生毕业都为知识分子,可老师是老粗,有点刺激。但40岁前我好像沒上学条件。<br> 1983年国家开设了自学考试教育。1984年我首报参加了《辽宁刊授党校》党政专业班的学习,每年两次考试,均由地委组织部安排落实,总校改巻。一年后学习不仅增加了我的知识,拓宽了眼界,也突破了“人过40不学艺”的旧念。1985年后我又报了《陕西日报社》举办的专科新闻专业函授学习班,并挤入了西北政法学院举办的法律专业自学考试行列。时任总务科副科长的我工作很多,儿子上高中女儿上初中,爱人卫校成人在职班学习,每天忙得不亦乐乎。<br> 糟糕的是正在我奋起的时候,1986年秋爱人确被诊为晚期癌症,晴天霹雷,大难临头。连着手术、化疗、再手术……,艰熬了4年,她还是走了。但在这期间,我赔爱人在西安、洛阳和本地多医院看病时,坚持每天晚治疗结束后要在护办室窗口或楼道路灯下看书两小时。吃得是满头,炸菜就开水,生活全没有了规律,十多天不睡觉也就那么站着,思想压力就不知怎说。人说一心不能二用,可我得多用,想病人,想孩子,想自已,想……。可以说这是我生命中最艰难的几年,更糟的是1990年5月三弟车肇三条人命又接着压来……。<br> 但生活在灾难中的我,天塌下来也得撑着,几年过后,爱人走了,儿女的学习影响了,唯独我的自考沒有误, 1990年春季自考最后一门 “大学语文” 课通过,三个专科毕业证书全拿到,从此知识分子10元山区补贴费列入工资表中,文盲的帽子开始摘掉。但我却累得精疲力尽,人瘦到90斤了,但我自豪。 2、学术研究:别人在杂志上、报纸上发表文章,看了真羨慕!然而工作了几十年,有一点文化的我心里羡慕又不服。故从此又开始了学习、钻研,整天翻阅资料,抄抄写写钻在材料堆里。在任教研室主任期间,自定任务,加大调研及写作力度,既推动了校园文化建设,又促进了学校教科研学术氛围。就这样边工作边学习从1985年起在报刋上发表文稿70多篇。先后共主编、参编著作、教材9余本,撰写教科研学术论文57篇,发表于省级刊物上论文34篇。四次参加了全国、省级医学教育学术研讨会,获优秀论文20余篇。1994、1995、1996年三次连续被“陕西中专信息”刊物评为“优秀通讯员”, 并在该刋物上张榜表彰。这期间曾多次受香港国际教育交流中心、中国社科院、四川省社科院邀请参会。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的努力,受到了学校和社会学术界的好评。下列表各年著书,发表、交流情况一览表:<br><br> <h3><p></p><p><b> 后 话</b></p> 史记“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是闻天祥近千年来留给后人的一句名言。它激励着人们,告诫人生应该怎样面对生与死!<br> 我的一生无惊人之举,但努力了,奋斗了。回头望,心里坦然,问心无愧!说及的是: 人的出身不由人选择,但路可自己选。我的经验是:人生要自信。自信就的看得起自己,这是力量,是底气,如若没有这点底气将一事无成; 其次要知足,知足者常乐,冲动是魔鬼。知足就要朝回看,向下看,遇事要保持良好心态,顺其自然,其乐无穷; 第三要敢拚,拚就得思维、敢于创新,在失败中找原因,寻方向。故敢拚才会赢,大凡成功者都是在打拚中取得的。第四要勤奋,天才出于勤奋,只要勤奋自己就会聪明起来,就能出人投地,永立不败之地,这是我的浅识……。<br> 以上所写因时间太久及水平有限,难免有不妥之处,请见谅!<br><p><b> 编者: 高凤崇</b></p><p></p></h3> <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