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font color="#ed2308">哈哈,从此寒舍暴露于天下,再无机密可言矣!</font></b></h1><h1><b><font color="#ed2308">其实,权当请你来作客一下吧!</font></b></h1> <h1><b><font color="#1564fa">以下视频,纯属个人愿意与你共享之内容,盼你亦学【美篇】来做而分享✍️🤝🌟🌄</font></b></h1> <h1><font color="#1564fa"><b>以下将较完整地回憶【复旦往事】,纯属个人回憶供友人共享✍️🤝🌟🎇<br></b><b>✍️🌟🌈【复旦往事之第(1)篇】🌈🌟✍️</b><b><br></b><b><br></b><b>☆ ✍️🌟🌈復 旦 往 事 (1) 🌈🌟✍️☆ <br></b><b>自1956年系9月入学復旦物理系,时光飞逝,至今年,匆々63年矣 ! <br></b><b>老同学擬召“物理系56级同学返校庆典””;届时,将如何欢欣、感恩和激喜?一一当年20岁左右之风華正茂青年,皆转身(瞬)变为耄耋之年之老头、老太,还用说什么? <br></b><b>这里主要回首望《复旦大学话剧团》的并不如烟之往事:<br></b><b>又則: “百度” 太厲害!它竟然把我近年活动事项一一记载下来,甚至有復旦新闻系同学 “微博"中回憶、互询文章中,也把我给“回憶”進去了! <br></b><b>于是,復旦往事一件件地从沉淀的泥沼里浮将起来……<br></b><b>且记写几件吧 ! <br></b><b> 🎆 ☆话说“ 复旦话剧团”☆ <br></b><b>🎆它历史淵远,根植于“ 复旦剧社 "一一由洪琛先生创立于1926年(虽为学生业余剧团,实乃中国话剧奠基石)。<br></b><b>上世记五十年代,复旦话剧团仍十分活跃;我56年入学伊始即被任命为“副团长”。全部课余时间沉湎、贡献其间。<br></b><b>🎆话说我一个刚入学物理一年级新生,甚至是还正式未上一节正课的新生,怎会当上复旦大学话剧团副团长? <br></b><b>原来,在学生俱乐部召开了新生联欢会,我呢朗诵了郭小川(那时似用别名“馬铁丁”) 的诗《向困难进军》,现今尚记得开首的诗句:<br></b><b>“骏马在平地上如飞地奔走,<br></b><b>有时却越不过喘急的河流…”<br></b><b>似乎很轰动;隔天清晨,人刚醒,徐重佑学长,话剧团团长,就坐在我床边,力邀我加入话剧团,不久便任命我为“副团长。我是从哪来的演话剧愛朗诵的热情啊?<br></b><b>我和话剧、朗诵的渊源始于1952年读初三时,一次夏令营,被同学轰上台作了一次平生第一次的朗诵(一首俄罗斯小诗,名忘了),竟获得“满彩”从此好表现自已的性格让我爱上了朗诵。<br></b><b>高一时“五四中学”成立了《话剧组》,我成为積極份子;翌年1954年校长请来了【参谋长】“陈述”先生作辅导老师,从此陈先生为我们导演两部话剧:<br></b><b>一部为苏联独幕剧《警告峡》我演了一位英雄人物,<br></b><b>另一部是描述工人罢工运动的外国剧本演一个反派角色“反动、狡黠的市长”;<br></b><b>演出时化装都是陈在老师親力親为,还热心辅导朗诵,包括纠正读音……(后来听孙道临先生親口告知:陳先生虽是绍兴人,但他的普通话是最准的!)<br></b><b>陳先生是我对话剧对朗诵的最重要的啟蒙导师;向天堂里的恩师致以最崇高最诚挚的敬意!!!<br></b><b>无限感慨的是:五十年代,人们,包括著名的艺术家,品格那末質樸,对艺术那末虔诚而敬畏!<br></b><b>🎆话剧团团长为新闻系三年级 徐重佑 同学,(关于徐学长,有另文痛记之)其他皆为中文系、历史系、外文系……文科精英学生,还有不少来自专业文工团的“调干”学生,因此编、导、演实力雄厚。 <br></b><b>其时,话剧团一项重要活动是: 周末组织 《诗歌朗诵晚会》。 ☆ <br></b><b>特色为: <br></b><b>1,请遍“上影剧团”、“上海人艺"、“上海广播电台”的著名演員、播音員,如:秦怡、孙道临、陈述、胡庆汉、高重实、上官云珠、黄宗英、张芝……<br></b><b>2,最简樸的形式:在大教室中多铺几个2O多公分高的“讲台"作为“午台”,观众、演员席地而坐;没有“燈光、佈景",但绝对爆满、济々融于一堂!(亦有规模较大者,演出于“登輝堂”) 感概的是: <br></b><b> 斯时,大演員绝无“明星"架子”; 演员、观众(大学生)怀着共同的对 诗歌和朗诵艺术 酷愛、敬畏之情欢樂地相聚、共嗚、享受语言之美…… </b></font></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br></h3> <h1><font color="#1564fa"><b> 🌈🌟✍️《復旦往事 》 (2)✍️🌟🌈。 </b></font></h1><h1><font color="#1564fa"><b>我高中时加入“话剧隊",輔导老師为电影演員陳述先生。除演话剧外,接触並喜爱了“朗诵"。追慕的是:孙道临、馮喆、胡庆汉诸前輩朗诵家;又因(1956~1958年)我任复旦大学话剧团副团长,有缘受到诸前輩的面教。当时复旦学生会常组识“诗歌朗诵晚会",请尽沪上名家参于,我則总是代表复旦话剧团参予表演,有一次:孙先生接連朗诵三首,我在其后出場,竟被同学过份过份抬愛得亦连诵三首,从三位导師身上学到的是: <br>1,孙道临師教我:必须咬字干淨,一定要把每一“字”清楚地送达听众的 耳中! <br>2,馮喆師教我懂得:诗中的张力、暴发力应如把握、传送! </b></font></h1><h1><font color="#1564fa"><b>3,胡庆汉師教我:如何解折、消化诗意,融入诗境中,必须 背诵一一这才能将诗之魂自然 流躺出来! 三位导師给我的相同的教益便是:以最赤诚的热情、真情去感动受众一一这是朗诵艺术的第一要义 ! ! ! 这亦成为我一輩子从事朗诵的必循的第一要則。 我的感怀是:<br>1,当时人心朴实、单纯,社会风尚向上、奋進,“大演员”绝无范儿“架子”。<br>2,《复旦诗歌朗诵会》以及“青年宫”“工人文化宫”之朗诵会亦極热火,正乃 朗诵艺术逐步蓬勃发展的一个“历史投影”吧!<br>3,其时朗诵题材尚不宽泛,有强烈的“时代烙印”。 我是1958年反右補课,被戴上右派派份子的帽子的,被处以“保留学籍,监督改造"。从此我从复旦的“耀眼明星"一下子堕为无人敢与之交往、说话的“学生右派"。这在当年复旦学生中乃相当“轰动”。孝良历尽万难,从“贵族"沦为“賤民”,跌宕之巨……必须说明:以下两位同学的回忆中,对我有太过太过高估、抬爱之处,你就千万且听且笑而过吧!。 <br>2015年12月6日fxz的回复:<br>你的往事,我在邮箱里看过的。想起来,孙道临在1200楼教室里朗诵的当天,他就坐在我左面,他脱去皮上衣走上台去时,我才知道名演员就在身旁。那次他的表演再好,还是输给了物理系一位学生,此生后来因为姓蒋还是蒋的同乡又让蒋抱过而给打成了右派。他那天的朗诵比孙更有气派,音色更淳,长得也一表人才,他的女朋友也很漂亮,后来的故事我想也一定很惨,但我不知,只能猜测。我又想,你一定认得他。<br>2015年12月7日xcm的回复:<br>小竹兄:感谢回复。您的补叙,使我忆想联翩。蒋孝良是蒋介石先生的侄孙。好在他在物理系,不像咱们系左得那么凶。处理右派时他留校,没有下乡。我到葑溪乡后,和他再无联系。他的朗诵闻名校内外。至今百度上仍有蒋孝良的朗诵视频,有北岛的《我不相信》等。他老了,但仪态犹存。祝好!小淼<br>2015年12月7日hly的电函:<br>蒋孝良朗诵的似是一矿工临终前给爱人的信,我也记起为孙道临赞为比他朗诵得好之说。但我已记不得自已是亲闻还是传说。我还听闻他与化学系封某的罗漫史,其时蒋在卢湾区电大。我也欣赏他天鹅绒似磁性嗓音,确也胜孙,听他说话也是一种享受,无怪乎被那位化学系女生疯追。<br>2015年12月7日xcm的回复:<br>林宇兄:承蒙您回忆蒋孝良往事,将我带回到了当年的校园。蒋一表人才,才华横溢。如从事影视表演,定能成为著名表演艺术家。百度上有他的视频,《我不相信》朗诵结束后,有一娴雅女子起立与之深情拥抱。小淼上<br>2015-12-7fxz电邮:<br>小淼兄:敝人从百度搜到了蒋孝良的视频,他与我同岁或比我小一点,但风采依旧,不减当年。他的音色不如青年时,然而气势仍旧,愿他健康永远!弟小竹。 (纯属如煙往事,何慮毁誉?愿为实现“诗意中华”作些徽贡献,总是不错的吧!说多了,打住。)</b></font></h1> <h1><b>原【复旦大学话剧团长 徐重佑学长】复旦大学新闻系54级🌄🙏</b></h1> <h1>🌟✍️🌈<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复旦往事之三(生与死的区别:悼学长!)🌈🌟✍️</b></h1><h1><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 第二张即为 徐重佑 学长一一原复旦大学话剧团团长(1954~1957)1957年被划为“极右派”,被“开除学籍、劳动教养”;约1958年在贵州劳教所被同监犯殺害致死一一因徐学长还自认为自己是“共产党员”,阻上同监犯“越嶽”(一说是在往劳教所场部報告途中被同监犯殺死、分屍六块丟于粪池,年仅22岁;又一说是在搬運石块时,被同监犯寸 死!) <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第三张乃当年之我,我有“幸”于1958年反在補课时被处以“保留学籍,在校监督改造”。 五十九年前(1957年)某深夜,于复旦第十宿舍徐学长与我淚别时说:<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孝良,从此一别,不知何日再可相見……话剧团,拜托你啦!好々搞下去……”<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岁月飞逝,斯时斯景,孝良深銘于心,至死亦忘不了啊! 当年复旦话剧活跃非凡:大学生话剧会演;诗歌朗诵会……甚至已筹备排演“雷雨”,这可是大手筆:请的大导演为 应雲衞先生(记得应先生还在“新教学大楼”亲切会見剧团的导演、主要演员;我被指定演 周萍 呢)。而这一切都有着徐学长的一份贡献啊。记得,去高安路接孙道临先生(图一,记得我念大一,时年二十;在接待孙先生的教室里,我(很失礼)地问孫先生的年龄,他感叹地说“都三十六岁啦!”那是1956年,即五十多年前之事矣!)<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那时接孫先生,都是徐学长指定给我的任务;其时,没有豪华轿车,用的是一辆加蓬的“吉普車”(图四),这简樸与孙先生等大演员毫无架子,正好“匹配”呀!一一<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想如今的“名演员”(部份吧)出入豪华顶级轿車、配着“秘书”、出入五星宾舘,论几多万“出场费”!<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唉,这是 时代 进步了?<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还是我的观念 陳腐了 ?! <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我每次回母校,如入校或毕业30周年、35周年、40、50周年年……我都设法四处打听 徐学长的下落……杳无音信、石沉大海 !<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直至四~五年前在新浪微博上(查“百度”后打入“徐重佑”后跳出)读到新闻系学长 于苛先生(与徐学长同班同学)的回憶录才得知:<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早在五十多年前,我的学长重佑啊,早已被付之害而死于非命,那是22岁的青春年华,那是才华横溢的青年才俊啊?!为什么要这样?<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为什么会这样? <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今年,委托我的诵友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副院长郑召利君,盼能得到一些徐学长的相关信息资料;结果是:仅得到他的照片一张(即附图二)!我窮思苦索仅得唯一一张徐学长的照片啊! <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哀哉悲哉! 其後又从新浪微博查得徐学长的同届同学的回忆录,兹附于后。 <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为了填補本文的照片“空白” ,我取用了今年为入学60周年回复旦拍的一些照片,目的告诉你:活着与死去的区别! 唉,每当想起 重佑 学兄,都不禁流淚、不禁痛思;此时此刻读着呤着: “前不见古人,后不見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 ………… ………… ………… ……………… <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徐成淼(复旦新闻系校友),以下是他的回忆录谈及“徐重佑”<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复旦往事之三十四: 晤面马伯伦学兄》<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作者徐成淼*<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进复旦,就听“复旦广播台”的广播。播音员一男一女,男声中音浑厚,女声清明柔美。很快就知道他和她都是咱们新闻系的同窗,男播音员叫马伯伦,女播音员叫王发冀,都是1954级的,比咱们高一级。<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每天早晨,“复旦广播台”开始广播。<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马伯伦高高的个子,白皙的脸,长得很帅。王发冀有两根长辫子,诗歌朗诵会上常能看到她的身影。<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br></b><b style="color: rgb(21, 100, 250);">马伯伦还告诉我,他也去找了他们班上的右派学生徐重佑。徐重佑,我记得,是系上有名的才子,复旦话剧团团长。写得一手好文章,尤其是政论。听说他在扎佐林场劳改,马伯伦借了辆吉普车,驶往离贵阳40公里的扎佐镇。他向林场职工打听徐重佑,却被告知此人已死,是在一次运送木料的拖拉机倾覆事故中遇难的。(另一说法是被刑事犯报复用石头砸死,参见“老妪絮语的博客”)马伯伦表示要去徐重佑的墓地看看,那人回答道:一个右派死了,还有什么墓啊!</b></h1> <h1> <b>🌈🌟✍️复旦彺事 之四✍️🌟🌈 <br></b><b>红专大辯论中的我 ✍️蒋孝良(1936--),复旦大学物理系1956级学生<br></b><b>1956年,考入上海复旦大学物理系。是唯一留在大陆的蒋(介石)门孙辈。<br></b><b>1958年,被划为右派分子,罪状竟是反对大学向工农兵开门,是蒋介石的孝子贤孙。没有贴大字报,只是在小组会上发言,对肃反运动及高校招生政策等提过一些意见;在同学中提起过小时候在镇江被蒋介石、宋美龄抱过的事情(因为是蒋介石的孙辈,称蒋经国、蒋纬国为叔叔,称蒋介石为叔公),结果在劫难逃。是一位悟性很强、很有才华的人,不但聪明能干,而且很有文艺才能。曾在复旦大学联欢会上朗诵鲁迅的散文《立论》,把语言和表演融会到神乎其神的境界,博得全场喝彩,被称为复旦的孙道临。是复旦话剧团的主要演员、副团长。 <br></b><b>1966年,文革中因为是“老右派”再受迫害。<br></b><b>1978年,被纠正后长期在高校任教,退休于华东师大。<br></b><b>1994年,作为访问学者赴台与国民党元老蒋纬国会面,作为孝良的叔辈,78歲的纬国说,要让我们的后代(指大陆同胞)知道,父亲(指蒋中正)从来就是是坚决抗日的。<br></b><b>2015年,加入独立中文笔会。<br></b><b>——摘自汪廷奎:《右派名单》、张作生:《情牵科大梦回复旦》、独立中文笔会:《新会员简历(6047)》等<br></b><b>-------------------------<br></b><b>【附】新华社:《是“先专后红”? 还是“又红又专”?上海上万名大学生展开激烈辩论》<br></b><b>〔新华社上海1957年11月16日电〕大学生应当怎样处理政治和业务的关系?上海上万名大学生最近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近一个月的激烈辩论,大大小小的辩论会、座谈会开了好几百次。<br></b><b>只有解决为谁服务的问题,才能解决用什么来服务的问题<br></b><b>在复旦大学,辩论是从究竟什么是现时代的特征开始的。物理系二年级学生蒋孝良说,目前我们所处的时代主要是向自然作斗争的时代,努力钻研业务就是关心政治,就是大学生对现时代最响亮的回答。这个意见在会上提出并用大字报发表后,在学生中引起了很大的兴趣。物理系二年级学生汪幼兰用三小时时间准备意见,在全校性的大辩论会上同蒋孝良展开了论战。汪幼兰说,我们所处的时代最主要的特征是社会主义革命。大学生对现时代最响亮的回答应该不仅是努力钻研业务知识,而且必须积极关心和参加政治斗争,关心国家和人民的命运,自觉地改造思想,使自己成为德才兼备的工人阶级知识分子。<br></b><b>蒋孝良还有一种意见,他认为目前一般学生中存在的问题是重政治轻业务。许多人列举事实指出,这种说法与实际情况正好相反。比如绝大多数学生经常抓紧业务学习,但是不少学生却不注意提高政治觉悟,统一分配时不能坚决服从,右派进攻时思想混乱等等。因此,对大多数学生来说,目前更重要的还是彻底树立为社会主义建设而学习的正确观点,只有解决了为谁服务的问题以后,才能更好地解决用什么来服务的问题。<br></b><b>科学家的良心并非超阶级的懂得生活目的的人才能有所贡献<br></b><b>在交通大学、同济大学、华东纺织工学院、上海第一和第二医学院以及复旦大学理科各系的辩论中,曾出现了在一部分学生中长期流行的意见,即学自然科学的可以不问政治,只要有科学家的良心和人道主义就够了。理由是科学家不是社会活动家,科学事业需要人们毕生的精力。许多学生驳斥了这种意见。他们指出,在目前有阶级的社会里,就没有超阶级的所谓科学家的良心和人道主义,事实上也不是一切科学成就都用来为人类造福的。无产阶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对于我们任何方面的专家都是必需的,只有真正懂得了工作和生命的目的,才能使有限的生命为人民作出更大的贡献。<br></b><b>上海第一医学院一些学生还流行着走“黄家驷道路”的说法。著名胸腔外科专家黄家驷是第一医学院的副院长、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由于在抗美援朝等运动中提高了觉悟,被接收参加中国共产党。在辩论中,有人举黄家驷和其他一些老专家为例说明先专后红行得通,而且有利可图。但是多数学生反对这种说法,他们说,老专家走“先专后红”的曲折道路是由于他们在旧社会里受到历史条件的限制。在今天的条件下却来谈“先专后红”,是反映了贪图个人名誉地位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其实质是要专不要红。<br></b><b>这场大辩论不仅吸引了许多大学生和青年教师,而且不少老教授也都发表了意见。<br></b><b>“又红又专”才能勇往直前,没有正确政治观点等于没有灵魂<br></b><b>通过辩论,绝大多数学生赞成“又红又专”的口号,承认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等于没有灵魂。复旦大学一些学生走出辩论大会会场后在一起谈论说:过去总以为政治、业务的关系问题就是时间安排问题,现在才知道是走工人阶级知识分子道路还是走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道路的问题;原来过去有好些人是在不自觉地走着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道路。(《人民日報》1957.11.17</b>)</h1><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p style="font-family: -webkit-standard; white-space: normal; -webkit-tap-highlight-color: rgba(26, 26, 26, 0.301961); -webkit-text-size-adjust: auto;"></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