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與傳承——苗家班

翰墨文竹

《繼承與傳承——苗家班》

序

戊戌三月，余得吾師杜江推引，入苗家班研習書法。余深知吾藝之淺薄，書之俗鄙，未嘗得書法之要、藝術之髓，初入門庭，知之甚少，故得此良緣，心心念而身向往，久久思而神欲至，終於去年仲春之月心神同往！

一年四次往返於京蒙，所獲甚多，所學甚滿，俶爾年之既既，學業亦畢，然余意未消、憶溫尚在，故落筆此篇，記年之所遇，感心上之人。是為序。

一、初入門庭，大張耳目

春日頗得盎然，微風不燥，草木既生，初入京華，雖無至親可倚，然有賢達為師，心神俱安，喜之盼之。

舟車輾轉，至木樨園，吾與師杜江幾月未見，師笑而引余入室，儒雅祥和之氣迎面而至，此為余心心念念之“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之境也。同门师兄师姐皆热情爽朗，初见如故，余拘谨心慌之意同京城早点一齐入胃，怡神暖身！既而轉至二樓，“苗培紅導師工作室研修班”一行大字懸於中堂，親切歸屬之感瞬而入心，歡喜澎湃之意溢於言表，感之念之。雖隔半载，然歷歷在目，事事彌新耳。

戊戌春月，余入京，學書之路如春之花木於此初開！

飯畢，苗老師同錢老師驅車而至。苗老師已年近古稀，雪鬢霜鬟，然步履輕盈，慈祥和藹，依稀可見當年兵者之范，如今仁者之和矣。苗老師德隆望尊，言傳身教，故門人弟子溢其室，吾等敬之愛之，於此一年，其身體力行，悉心指引，所教超乎書法之外，所行皆為今世楷模，余於年少拜於恩師門下實乃前世修得之福分也！苗老師溫文爾雅，謙謙而和，正如鄧老所言:“苗老師既有母親之慈祥，亦有父親之陽剛。”其書不激不厲，亦有張有弛，字字精到，筆筆有法，如其所教:“繼承傳統，師法古人”是矣。师年至七十，然精神焕发，祝吾师日月昌明、松鹤长春。學生振超頓首。

　　至若開課之際，錢建恆老師皆考慮甚周，上課之地、開課之時、下榻之處無一不祥，所到之人、所學之要、所留之心無一不列；既能大刀闊斧，又可細緻入微！辛勞周全乃吾輩所不能及，其書剛勁有力，氣勢雄渾；其言幽默詼諧，簡明扼要；其行雷厲灑脫，安老懷少，通達明快之行深入人心。余是年入京，至其畫廊，带余习作予钱老师評教，其言余书之陋習，囑余習書尚勤，躬身臨講，筆筆示範，言謙而書正，遇此良師，吾輩之幸矣！祝錢老師身康體健，嘉福永享。學生振超頓首。

　　臨習之際，劉兆輝老師行串於座位之間，親筆示範，一一指導。講其章法，祥剖結構，評其點畫，備述異同，講評期間，無不引經據典，祥備史論，深入淺出，直擊要害，旁聽之人皆圍前悉聽，深入良思。劉老師數十年臨池不輟，深入二王，植根傳統，晉唐中尋求法度，鐘褚間夯煉精微，赏其書，豁人耳目，安人心神！劉老師深參佛學，慈悲曠達在其字，更在其心！仍記於課間之際，余倍感吾筆下之字臃腫無神，線條軟弱，故上前請教，劉老師答曰:“寫得少”，話畢便伸出五指，其無名指執筆處竟有一綠豆般大小老繭，在座之人無不驚歎，蓋劉老師勤且艱則吾輩所不能及也，余心神久不能安，勤能補拙，然勤非常人所可持之恆矣！時來方久，余常懷勤勉之心行於學書之路耳！祝劉老師福樂長至，桃李四方。學生振超頓首。

二、同門之情，彌足珍貴

余於京華學書一載，初入苗家班，雖余書鄙俗，尚不得法，然同門師兄師姐容余所短，又緣余年紀最小，故深得照料。既生遇得如此同窗，感之銘之，記之念之矣！

苗家班弟子咸具五湖四海於一堂，五湖四海弟子書風亦同道同源而有異，有遒勁丰潤之鄧老師、意紅師兄、劉靜師姐、劉珩師姐之小楷者；有氣勢恢宏之立群班長、吾師杜江、常師兄、王書記之行書者；亦有沉著穩重之肖師兄、張軍老師之真書上佳者……可謂百花齊放，滿眼精良，余自愧弗如，如井底之蛙，寸目之鼠，深知欲學頗多，所缺甚廣矣。每當開學之始，苗老師皆對作品一一點評，言之所長，指其所短，執筆親范，下筆慎言，吾等所獲甚多。

　　學書一年，有賢達之師不辭辛勞開導前路，亦有仁義之士無私擔當料理旁雜。

苗家班行書精良，筆墨皆暢者，張立群班長也。班長心系科研，家國在肩，邃曉兵器，成績斐然。學期伊始，協定地點，叮囑所學，通知時間；每至開課，攜作數篇，虛心請教，悟於毫端。其書深得二王之韻，亦能領會臨創之法，書藝日新，筆酣墨飽，法度之內而出新意，清秀之外而蘊勁蒼。猶記課間，班長看余臨習，晰余書之短長，示範結構，祥講筆法，其言學書取法乎上，不可入俗，察其形而後書，得其法而後變，提按并用，轉折分明，循序而進，勤後生巧，此為其學書之法耳。余聽之記之，所獲甚多。祝班長科研與書藝同進，福幸與喜樂共享。

　　初入苗家班，劉靜班長熱情大方，好客爽朗，令余心神倍安。班長事業有成，小楷猶精，暢快勁爽，雖公務繁忙然案習鐘王，取鬧市一角，安其心神，書其所尚；落落大方而慮事周全，風度翩翩而才情滿腔，上課之日安頓餐飯，下課之時料理日常，肩有擔當，心有所向，別後之日，班長關心同學，感恩師長，職有所稱，業有所廣，余感於所遇，幸與班長同窗。祝班長楷行皆進，業展四方。師弟振超敬。

　　苗家班年長而臨池不輟，書藝持恒者，譚雙源老師也。譚老猶善楷書，臨習數載，後而由楷入行，鐘情二王，筆力豐腴，渾然樸茂。苗家班班長有三，譚老年紀最長。億余當時備戰公考，譚老囑余勤而好問，學而有方，亦教余面試之要，備考之法，余後頗為受用。譚老亦為魯人，雖路途非遠，然其學書精神可敬可佩也。譚老於退休之餘持得一趣，鐘其所愛，可謂人生一樂耳。祝譚老身體康健，德藝雙收。振超敬上。

　　余同苗家班結緣，感恩吾師杜江引薦！师嘗言:“書可不精，然德不可不淨！”在京一年，師教余作人之要、學書之法、前途之向，吾心倍安！每遇瓶頸，師則言簡而直達要處，引余向前，教余從心，於人生，於書藝。吾于師結緣年之有四，其心向善，其技精熟，其藝明朗，其行坦率，師言：“年之方少，眼界為先，學習為要，于發達之境開張耳目，以謙勤之心學而習之，不可急，需戒燥，心有所向，身體力行，持之以恒或可至矣。”师言如是，余谨记而行！師是年捷報頻傳，事業有成，又遇得佳人，婚期在望，學生亦心為同喜，面為同色耳。祝才子佳人，地久天長。振超頓首

　　是年，余與釋印化法師三次同住一室，法師佛性高深，禪道通明；善於工筆，佛像如生；其書凝重老練，自然真趣；性格勤樸，為人平和。每至飯畢，法師常於水池邊刷碗洗筷，无私无欲，於點滴之處見其禪思，为余之贤范也。所处数日，其教余书理，纠余筆法，至若晨曦未罩之際參禪打坐，余雖乃俗人，然可察其向佛之誠矣。菊月赴京，法師納衣漸厚，然仍一面祥和，其畫作《十八羅漢圖》、《觀音送子圖》、《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像》之精妙傳神無不令同門讚歎不已。菊月習書之初，見諸同門臨創頗多，法師嘗謙曰己書之少矣，然人之精力非無窮，時間皆有所，法師之勤現於羅漢之神、觀音之慈耳！分別之日，蒙蒙細雨，法師囑余當感激師恩，感恩良緣，年少勤勉，書尚正道……歸來數日，憶其言行，心開豁達，世事無塵耳！願法師佛道通明，書道大進！振超甚念！

　　初次學書，余與蓋其波師兄為同桌。師兄身居要職，然學書之際，其謙敏好學，言慈面善。學書之余，悉詢余之種種，祥囑余之事事，如父之祥教余奮前，似母之周使余心安，此為師兄平易而知心是矣！每遇疑惑之處，師兄皆與左右交流請教，或俯身傾耳以請，或圓目定神以察，書藝大進！初次分別，贈余鎮尺一方；秋月之別，引余參觀其軍區，莊嚴凜凜，松柏蔥蔥，久久不能忘耳！餐食之際，亦與夫人相識，夫人面色潤潔，細語和言，談及令郎年紀與余相仿，則親近之意漸入深彌。吾與夫人見之有偶，然其待余倍親，余深感慶喜，感恩言傳，歸後甚念！余是年入京，師兄夫婦招待至周，如吾雙親，余心身倍暖。歸後，師兄囑余奮前，勿負韶華，余記於心，當勤且益艱，不負所望耳。願其夫婦二人身體康健，嘉福永駐。振超敬上。

　　苗家班饒有風趣、詼諧樂觀之最者，高尚升師兄也。師兄生來笑面，談笑風生。記憶猶新者，乃余同劉老師、師兄飯後相與步於近旁，師兄身居高位，然生性達觀，言行和善，寓理於常言，待人於誠謙。是日，劉老師同師兄散步之際，古今中外無所不論，世事人情皆有所談，余則在旁耳目開張，身心大徹。蓋雖余二十有四，然知之甚少，思之甚淺，當學與師兄：世事洞明之後而悅色，博聞廣識之際而言和！京華之日，師兄對余嘗鼓勵持度，指正當時，余因得識得己之長短:於書法、於作人！是年入京，幸與師兄一聚，其勉余持之以恆，心無雜念，青年尚學，書習正道。振超感恩，甚念！

　　余未入苗家班之時，嘗聞吾師杜江談及彭意紅師兄，言其為中醫世家，常以小楷書就藥方，小楷豐腴樸茂，別有意味，余心至敬。去年如面，果不其然也。意紅師兄勤勉用功，樂於助人，鄉居三湘，有南方儒士之細膩溫雅，亦有北國漢子之爽朗明快；烹得一手好菜，路途漫漫，然不忘帶得家鄉特產，其辣醬為一絕，爾後則為佐餐佳品，飯不可少矣。师兄家鄉與曾國藩故居不過幾里，嘗同吾等談及鄉間逸事，學書之余再增歡愉。师兄觀余行书，教余書之四要，言曰:“中锋用筆，藏头護尾，一筆成型，自由自在。”余受益颇多，銘記於心耳。結業在即，贈余小楷作品三幅，余如獲珍寶，豐腴悅眼，周到暖心！祝意红师兄:妙手帶回春之力，筆下生魏晉之風！師弟振超念。

　　苗家班小楷猶佳者，鄧世國師兄必當在列，雖為同門年長者之一，然其謙遜祥善。鄧老憨態可掬，心善而寡言，其是非分明，細緻入微，小楷精到，行書舒爽，臨創至勤，余望塵莫及。鄧老處事入心，待人至誠，雖年紀既長，然勤於奔返於京粵之間，每至京華，皆書就長篇小楷数幅，用筆處見精微，行列間出新意，如明月清風，沁人耳目。是年為苗老師古稀之歲，鄧老特作油畫一幅為師拜壽，畫間花瓶中百花爭艷，寓意平平安安，延年益壽；桌上壽桃鮮美艷麗，寓意福壽康寧；花卉、花瓶、壽桃同處一圓型古典供桌之上，寓意圓圓滿滿。駐足遠望，畫面生動和諧，宛若天成，由此可見鄧老身之勤、手之妙、心之誠也，同窗皆歎其盎然，而師者暖心而樂矣！鄧老寡言而心細，多助且思敏，吾輩之榜樣，老輩之典範也！願鄧老:福祿壽喜皆享，人書俱老可期！師弟振超敬上。

　　余生於塞外，是年學書於京華，未嘗思慮於京城之地遇得同鄉，然初見逯賽飛師兄，悉聽口音則倍感親切，寥寥幾句，老鄉之情則喜溢於心！逯師兄生於丰鎮，入苗家班學習既達兩年，其斯文溫雅，面帶祥光，彬彬有禮，與人為善。嘗同師兄聊至深夜，詢余所學、將至何往、期許幾何、心打何算，余皆一一告之。爾後再見，則為余析剖今世、指余長短，深情之處構思良久，暢快之時盡顯遠慮，余記憶猶新耳。其臨習《雁塔聖教序》頗為用功，師者之言銘於心上而現於筆下，結構日漸精準，筆力日趨穩沉，其嘗言:“雖至知天命之年，然學書之路漫漫，漫漫則愈知書之博大，不可一日不書，半日不思矣。”習書之余，亦成立書法工作室，或傳其技、授其學，或怡其情、達其意，誠然，劉老師嘗言:窗明几淨，筆墨精良，人生一樂。願逯師兄藝海揚帆，怡樂安年！師弟振超敬。

　　苗家班善印者，肖宏伟师兄也，肖师兄生于东北，從師育人，书印为趣，謙和躓僕，書印皆良。每至開課之時，師兄日課臨創作品筆筆精熟，字字精到，謹嚴之態列於行列之間，細膩之處發於筆毫之下。余記憶猶新者，則為其白墨書之行草，所書之體，可謂深入其形，頗得其神，細潤之中寓蒼厚，豪放之間寄性情。其印亦頗受苗家班同門所喜，余嘗見其為意紅師兄刊名章兩方，橫豎於方寸之內各盡其態，刀跡于毫厘之間萬象皆來，刀酣力飽，暢然怡神……相別數月，久疏問候，願師兄書印精進，桃李天下！師弟振超敬。

　　吾於苗家班學書一載，轉而又一初春，然余書藝並無大進，每想至此，則念苗家班進步猶佳者兩人，一為吾師杜江，一為師兄常國輝。常師兄生於齊魯大地，初學歐楷，後深入二王，其書爽利瀟勁，筆墨酣達。相處一年，師兄躓僕親和，悉心指導余之行書，熱腸明析書之來路，嘗談及藝途，其囑余學書當繼而深造，於年輕之時拓己所學，考研之際常致惦念，同門之情日漸深彌。願常師兄學有所獲，藝展宏圖！師弟振超敬。

　　苗家班每次相聚，服务至周、所虑至全者，呂學起师兄也。师兄實為一枚美男，英俊標誌，落落大方，役于軍旅數載，轉業業有所成，為青年榜樣耳。開課之際，其攜廚師二三，菜品數種，安頓餐飯，服務師生，學於課堂，忙於廚房，如侍賓客，如事摯朋。師兄公司事務繁忙，然仍學不止步，業藝雙修，行楷並進，此情嘉矣。仍記初入京華結課之日，師兄驅車相送，路雖進，義猶深！祝師兄心想皆成，雙業齊進。師弟振超敬。

　　學書之路非易，惟勤且艱或書有所成耳，誠然，余學書勤奮尚淺，艱而未至。余所見苗家班聰穎而勤艱者，王光斌師兄也。師兄學書縝密，祥察碑帖，而或臨摹之際，孜孜以求，筆筆入眼，猶記開學伊始，師兄於一字炼研半日，終探其妙，而成其技，劉老師贊曰：“光斌聰穎，谭精一字，學而有法，如是也。”後幾次入京，師兄書藝日新月異，前幾日亦攻小楷，遍臨諸家，欽其勤，佩其恆也。师兄家有一小园，時蔬常備，閒适自來，勤手烹潤，色香味美。自去年一別，已有數月，願師兄楷行大進，藝業皆成。師弟振超敬。

　　苗家班去年開課之數凡四，與張軍師兄相識只面其一。張師兄體貌俊朗，氣度謙正。開課之際，其書就冊頁一幅，小品數張，展鋪於地，清雅之氣拂面而至，勤勉之心現於毫端，筆筆不苟，字字從心。師兄致力書法教育，教學相長，桃李四方。話間，談及硬筆書法，其自有心得，多田格書法於湖北恩施受教諸生，圈內影響頗廣，學生受益頗深，日现其光，書風微漾，繼承傳承，相得益彰。祝師兄桃李天下，書育四方。師弟振超敬。

　　苗家班典雅端庄、博学而謙和者，厲潔師姐也。師姐氣質猶佳，小楷清秀，行書暢逸，字如其人落落大方，人如其字精緻博廣，上課之際，皆帶其習作，或四尺，或斗方，少而精，暢而靜，楷師鐘褚，行學二王，謹遵師囑，勤而有方。師姐學至博士，於海外生活多年，博聞識廣。學書之余，問余所學，就業何往，亦囑余明晰時勢，持心所想。俶爾相別半載，久疏問候，祝師姐書藝大進，心手雙暢。師弟振超敬。

　　學書將既，肖桂勇師兄考慮至周，於其廠製得紅圍巾數條，贈予師生，感是年之所學、寄來年之祈願。師兄性情至趣，開朗通達，來京數年，拼搏進取，業有所成。其為魯人，性格豪放，恭儉禮讓，幽默詼諧。師兄雖日理廠中諸事，然崇書敬道，臨池寄情矣。去年課程既畢，師兄滌硯洗筆，前後匆忙，余臨走之際，與錢老師驅車送余至地鐵口，奈何火車將發，未應師兄之邀與其共餐，弟於此致歉矣。離別之際，師兄囑余奮發圖強，師恩勿忘，余謹記於心念念不忘耳。祝師兄書法精進，商道昌隆。師弟振超敬。

　　苗家班憨厚質樸、默而求進者，顏廷慶師兄也。師兄乃顏魯公之後，耕耘勞作之餘臨池不輟已然數年矣。初見師兄，寡言少語，默默臨習。快意之時，便會心而笑，稍顯羞澀，面露真誠。再見師兄，書藝精進之貌現於毫端，潛研悟道之心躍然紙上，筆法精到，章法自然，師生皆贊。師兄躬耕齊魯，學書於京，雖年紀稍長然勤奮求進，吾輩無由不奮矣。愿風調雨順以保莊禾豐盈，祝師兄身康體健後而墨池揚光。師弟振超敬。

　　學書之路，余未嘗臨習小楷，每見蠅頭小楷躍然紙上，鋒利而神雅，形樸而力張，吾心羨手往。苗家班善小楷而進步之顯者，師姐劉珩也。去年入京有四，然與師姐只謀一面。嘗聞意紅師兄談及，劉珩師姐去年小楷精進頗深，是時未與師姐謀面，聽聞於此，相見之意甚矣。初見師姐，氣質清秀，舉止優雅，其書小而尚精，暢而有章，靈秀於內，遒勁於外，可見其功，可窺其勤。匆匆一面，印象猶深，愿師姐珠寶生意長虹，書法之路達通。師弟振超遙念。

三、不忘師恩，繼承傳承

初入門庭，書得所向；

苗師賢明，德揚其光。

師年七十，德藝雙暢；

恭祝吾師，壽比天長。

錢師周到，思慮倍祥；

劉師謹嚴，吾輩標榜。

師言學書，勿念所償；

以古為師，免入俗傷。

學書之日，所獲甚廣；

書入正道，取法乎上。

日後書道，勤為良方；

謹記師言，精研鐘王。

感激同學，感恩師長；

幸得明師，幸遇同窗。

余書鄙陋，余性粗獷；

相處時日，諒余短長。

別後半載，思念泱泱；

師兄師姐，日愈奮強。

師生再聚，心喜亦狂；

掛念得所，身有所向。

下筆此篇，文載余想；

學識淺薄，筆拙文殤。

祝吾苗班，振翅翱翔；

墨孕後世，筆興華邦！

值苗老師七十大壽之歲，謹以此文獻與苗家班：

祝苗老師體態康健，壽比椿齡！

祝諸位同窗書藝大進，心手雙暢！

己亥仲夏

振超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