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湖南师大有个桃子湖。徐、瞿二姐说,有朋友相邀去那里玩。玩太极,早早收场,瞿姐邀了我。“好吧”。我把今天计划要做的事往后推。</h1><h3><br></h3><h1>徐姐说:“想去,动作快点。15钟后,我们在你楼下叫你。”我像个赶脚的小孩,生怕因自己迟到而被大人甩了,破天荒提前五分钟下楼等她们。</h1> <h1>桃子湖很大,大得让人误会:荷,仅是湖对面的一线绿。且止?湖里一半湖水,一半荷!而且有迟早之分的几个品种。</h1><h3><br></h3><h1>关于荷与花,写它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笔墨太瘦,无力将它描绘出新,只觉得眼前的荷叶高高低低,错落有致。太阳照得满湖荷叶隽永透明,秀色可餐。湖中的荷花有打着朵儿亭亭玉立的,有含苞欲放的,有半开着的,也有盛放的。心里怎么就很自然地把它们想象成女人人生的各个阶段呢?我很喜欢那种微微张开的荷花,因为它像极了少妇的精致与端详,展现出旺盛的生命力。</h1> <h1>与之争艳的是湖西北角那一小池睡莲,层层叠叠,像浇了油似的翠绿翠绿的叶片,铺满了池塘,那池塘根本看不到水。几朵白色的睡莲从密密匝匝的叶间钻出来透气似的,再也不想缩回去了。这是荷的另一类生态,成了大湖里荷的邻居,更衬托出荷的洋洋洒洒。</h1> <h1>来到湖的另一面,又觉得桃子湖的水,只是湖的一线蓝了。湖边,读书的,摄影的,游玩的,像个文化长廊,是荷的纯净与芳香,让人灵魂获得休栖与重生。可是湖里采藕尖的人,让我心里不是滋味。</h1> <h1>湖,的确很大。听瞿姐介绍说:“湖北岸曾是一条臭烂老街,湖南师大为了改善环境,将那条街铲除,大大拓宽湖面,整个湖面形状像桃子,我想,也许这就是桃子湖名的来历吧!</h1><h1><br></h1><h1>显然,这是个处理脏水的巨大“净水器”,有荷的那边,湖水看上去脏兮兮的呈黑绿色,正是适合荷生长的得天独厚的环境。可是,采藕尖的人,将湖边刚露尖尖角的荷,操底扯了根(藕尖),我突然觉得,这荷就像小孩被坏蛋偷去取走重要脏器般,心隐隐作痛。荷被他这么一破坏,还能活吗?本来应该完完整整,从岸边一直延伸到湖心的荷,却弄出了夭折后的残荷漂浮水面。我为荷而来,却被采藕尖人的不雅行为伤了大雅,以至于耿耿于怀!<br></h1><h3><br></h3><h3>……</h3><h3><br></h3><h1>我们在湖北岸休息,请同样也是游玩的摄影爱好者给我们拍照,大家不胜感激地道谢谢。他说:“不用,高兴就行!”</h1><h3><br></h3><h1>是啊!日晒,汗流,徜徉在湖边,赏荷拍照,早已忘了劳累、口渴。完全因为遇见你,是生命中最难忘的意外。我们喜欢这半湖碧水半湖荷。</h1> <h3>感谢游伴春晓等友的摄影!</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