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br></h1><h1><b><span class="ql-cursor"></span>鲁辉先生的摄影技术70年代在二中就很有名气,历经岁月蹉跎千锤百炼终于成钢,偶得鲁辉2010年挂历摄影照片征得同意我把照片及配文做成美篇供大家欣赏。</b></h1><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中山公园小西湖有十亩地大小,比起杭州的大西湖来,真可谓小矣!可它是青岛公共绿地中早年最大的,也是迄今为止最著名的一块淡水湖面如果你不知道青岛中山公园有个小西湖,那你就不能说自己是一个响当当的青岛人。当年北洋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收回青岛,公园建设的壮举之一就是开挖了小西湖。虽然现在的风韵有别于当年,但仍可见其固有的古朴和幽雅。小西湖里本来有荷花,二十多年前的一次“清淤”工作过后,荷花就不见了。好多过来人还十分想念有荷花的小西湖,他们面对老照片“想当年”,寄无限的“哀思”于回忆中。可后来人对这种情感往往是不屑一顾,最超然最常见的一句话是“有什么可留恋的,什么东西都要‘与时俱进’嘛!”我倒也想问一句:“一个‘与时俱进’就能解释或者掩盖一切吗?!</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中山公园望海亭是青岛现存的历史最久的园林小品,几代人在这里照相留念,乐此不疲,它儿乎能成为你是不是青岛人的一个见证物。高挑的池杉、挺立的龙柏、高大的朴树、修剪整齐的日本花柏、攀缠木亭而上的凌霄和紫藤组成了这幅美丽的园林图画。这个木亭经历过两次大修,但都保留了原有的风貌,不能说百分之百的原汁原味儿吧,也可算是大差不差,在视历史和传统为粪土的环境里,能做到这点就很不容易了。如果设有“修旧如旧”奖,就应该授予主管修亭的人。</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早年的中山公园动物园就在这里。上世纪70年代末,动物园开始北迁。十年后,动物旧笼舍被全部拆除,同时开始造园工作。1995年,在此地大面积栽植郁金香,使之成为郁金香花园。春季来临,樱花、碧桃、连翘、郁金香争相开放,园内草木葱茏,云蒸霞蔚,真不愧“东园花海”之美称。可惜在难忘的2009 年,这里不幸变成了大型游乐场,照片上的美丽景色已被钢铁和水泥所取代,有人说,这叫“喧嚣驱赶宁静,鲁莽羞辱优雅!”。决策者敢于荒唐,不怕换来千古骂名,这也是时代之一大特色。更可悲的是,报上大肆登载在中山公园建游乐场的消息,老百姓捶胸顿足表示遗憾,而关健层面竟没有一个关键人物公开站出来说句惋惜的话。正是:“一失足”州官敢放火,“千古恨”百姓怕点灯。欲知景观如何,且到现场分解。</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中山公园的樱花是远近闻名的,櫻花路的樱花又是最灿烂的。每到四月樱花盛开季节,公园里游人如织,樱花路上更是人山人海。这是国内公园中青岛独有的景象。可是近些年来,樱花照常开放而游人却日渐稀少。人们担心:“老传统要丢掉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2008年中山公园对游客免收门票,似乎增加了一些人气,但我仍然很担心:生怕这只是一服“强心剂”—“药力”过后,伤病依旧。一个事物要想让大家“拥护”,以至长兴不衰,必须想办法始终保持其美好,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落个被淘汰的下场。有些人爱惜羽毛,能保持晚节,为后人所敬仰;玛丽莲·梦露在最美丽的时候香消玉殒,使追星族络绎不绝,大概就是这个道理。</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青岛有一位曾被大多数民众拥护的好领导名叫张敬焘,是他在45年前主张并带领青岛市的机关千部到中山公园义务劳动修建了这片人工湖,面积有15 亩。登青岛电视塔俯视四周,最美的地方就在此处。张敬焘已去世多年,当初参加劳动的人活着的现在也都七老八十,往后可能就无人知道事实真相了。如果能把此湖命名为“敬焘湖”,可能真实故事的流传时间会长一些可是请谁来办这件事呢?现实告诉我们:要想办好事,往往是“说了算的不办,想办的说了不算”。我看这样吧,不妨找人刻块石碑,说明此事,然后把它深埋在地下,有那么一天,后人把它挖出来,如果他们还有一点良知的话,就应该像毛主席给文件作批示那样—“照办”。</b></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这个在百花苑里靠马路斜坡上的景观叫“海岛渔村”,好多人喜欢来此照相留念。听青岛观赏石名家王兴华先生讲,有一个德国姑娘拿着朋友在此地的照片来到奇石馆找他问路,说她专程来青岛想看一看她心目中最美好的地方,特别是那座神秘的小屋。可惜于2007年某天夜里,神秘的小屋被“神秘”地拆除了。理由是:“怕人破门而入,给管理带来麻烦”。哎呀呀,真是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人的情感中失望与悲哀是等同的,“哀乎哉,太多也!”</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这是太平角小山坡上的片黑松林,黑松以蓝天白云为衬,姿态特别秀美,但这只是松岗的光面;若遇阴雨天气,那萧瑟凄苦的景象就特别“灰暗”了。我常想:苏东坡所谓“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可能指的就是这样一个去处。以前,此地虽然由部队占据,但游人还可自由出入。现在,有人在入口处安装了不锈钢折叠门,“闲人”要突破“免进”的防线,是十分不容易的。出入方便不方便,倒还是小事,最叫人担心的是:有那么一天,占领者(也可能是开发者)来一个“关起门来打狗”,就像《水浒传》里黑店杀好汉一样,把这片小松林给你活生生地毁掉。如果真是那样,恐怕人们连一个“肠断处”也没有了。</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什么是青岛的“红瓦、绿树、碧海、蓝天”?摄于八大关的这张照片就能有所体现。但所谓“红瓦、绿树、碧海、蓝天”,在历史上几乎是指城市的整体,而现在能真正体现它的却仅仅是某些局部了。化整为零的变迁是“战略”的需要,是GDP的“荣耀”,是“旧貌变新颜”的充分体现。至于填掉了部分海湾,拆除了几处老房子,杀掉了一些老街上的老树,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呢?君不见,一片片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君不见,巨龙般的跨海大桥腾空飞跃?君不见……好了,亲爱的!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气候会变暧?为什么物种在灭绝?根本问题都是因为有了你们这些“君不见”!实在说,目前最可怕的还不是二氧化碳排放量,而是自欺欺人的“君不见”。忽听人唱:“睁开眼,看看,头上哪里有青天?”我要接唱:“醒来吧,君不见’!浪子回头金不换!”… </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要在青岛找片像样的树林,就得到“八大关”去。那里的树,种类丰富,姿态优美,正处壮年。一片片大树掩映着一座座不同建筑风格的小洋楼,景观的美丽程度可想而知。眼前这片树林的主角是朴树(质朴的朴),虽然只有棵,但却是众“星”所捧之“月”,假设没有这棵朴树,树林也就不会有这么壮观。由此可见,园林景观也需要有个“领导者”。换旬话说,假若社会各界的领导都能像这棵朴树一样明显地高人一筹,社会现象就会远比现在要好得“多的多得多”。</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这片树林已经被秋霜染红了。所谓“层林尽染”可能就是这样一种画面,也可能是放此言的人所追求的一种政治局面吧。其实,色叶树当中还真是有“不肯染”的:一片银杏变黄,常见有一株发绿;两排悬铃木行道树,两条棕色的线延伸到几公里以外…可其中往往会有一绿色的断点。这断点,这万红丛中一点绿,这与众不同,这不为风霜折腰,是最珍贵的景观价值。设想下,如果人也都能像个别树那样具备这种“不染”的品格,那我们这个世界将会是多么光辉灿烂啊!</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这是孙文莲池。听其音容易使人想到“礼义廉耻”,观其色才知道,时节已是深秋,池里的孙文莲已经凋零了,只有一池秋水和树林的倒影还在寒风中颤抖。说到孙文莲和颤抖,不免让人想起孙中山先生战斗的一生:只要你能战斗,敌人就会颤抖。同音而不同义的词往往是能贯通的,所谓“才思”可能就是一种巧妙的贯通。孙中山先生为民族而战斗,为民主而战斗,因为他深知,一个民族不能享受到民主就不能算是一个站起来的民族想到此,又不免让人不寒而栗,浑身颤抖。日本友人田中隆资助孙中山先生“革命”,孙中山先生送莲籽给他以表谢意,莲子虽然放了几十年,但依然能够生根发芽,田中隆的后人又把不灭的孙文莲引种青岛,给中山公园多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景点。由此看来,友谊、正义是不会泯灭的。池边的小木屋建于1997年,2003年被“盲流之火”焚毁。</b></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span class="ql-cursor"></span>本来进中山公园老西门(现仍遗留有两个门垛),路经此处可直接通往樱花路。</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文革”废掉了老西门,此处变得荒芜一片;但因为有几棵大树散落分布,却又多了几分野趣。诗人赋诗、画家作画都喜欢来这里“找感觉”,逐渐此地便有了一个诗情画意十足的名字—“三棵树”。上世纪90年代初,决策者发“红头文件”,要将此地划归市妇联建少儿活动中心。中山公园的职工知道,只要“地归他人”,必定“树要扫光”,于是先斩后奏,突击在这里挖出片水面,最终总算保住了这块园林绿地。他们在水里种植了荷花,水面自然成了荷塘。</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如今,荷塘中心岛的水杉挺拔参天,真有点儿“老爷生长在江边,不怕官司不怕天”的大无畏气概。</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