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年轻的时候

良师益友

<h1><b>  仲春三月,在穗的高中同学相约饭聚,这是2019年开春的第一次聚会,期间我们特意拍了下面一辑视频,通过微信向在他乡的老同学致以亲切的问候!</b></h1> <h1><b>  视频中每一位熟悉的老同学,都青丝变白发、两鬓染霜。</b></h1><h1><b> 岁月就像一把沙子,当你牢牢地捏紧它,就会从拳头的间隙溜走;当你温柔地捧着它时,你可以仔细地回忆起过去的每一件事。正所谓:岁月不绕人,往事却依依。</b></h1><h1><b> 让我们穿越时光的隧道,一起回忆我们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年华吧!</b></h1> 白鹤洞 <h1><b>  1958年9月,初中毕业后,我考上广州市第八中学(下简称八中)。</b></h1><h1><b> 八中校址原是一所教会学校,于1934年由中华基督教广东协会醵资在广州市西南部白鹤洞山顶购地280亩(现校址为122亩)兴建成培英中学。1953年市政府接管后更名为八中。</b></h1><h1><b> 从南方大厦前的西堤码头购买1角3分一张的船票,乘轮渡船取道白鹅潭,途经芳村、大冲口、太古仓,行程约30多分钟,抵达白鹤洞码头。上岸后步行1公里左右,再登上约一层楼高的小山岗就是山顶(道),走过一条林荫小道可先到达八中花园式的生活区。里面有几栋二至三层高的西式洋楼,分别是女生宿舍和高一、高二年级男生宿舍,还有一座别墅式的洋楼,是教师宿舍。生活区占地面积相当大,高大的老树郁郁葱葱,草坪如绿毡铺地,碧草如茵,水泥石块砌成的小路,把几栋宿舍连接起来,区内还有可供活动的不规范的篮球场和足球场。课后漫步在生活区令人神清气爽。走出生活区延着林荫小道向西走,经过一间我们昵称它为“丁档”的小食店(也是山顶唯一的小食店),再经过校医室(也是一栋别墅洋房),不远就是广州市第二十二中学(当时只有初中部)校门,走到林荫小道的尽头就是八中的校门——校友楼。穿过校友楼就是八中的教学区。</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南方大厦及西堤码头。</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为网络下载)</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白鹤洞码头。</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为网络下载)</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高一年级男生宿舍,我们高一(6)班男生住在二楼中央右边第一间大房间。从照片可看到前往宿舍的小道,两旁长着高大的棕榈树,风和日丽时随风摇动、树影婆娑,一派热带风光。 </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b></font><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照片为网络下载)</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图为高二年级男生宿舍,时我们班为高二(5)班(高一下学期学校将高一“2”班拆散分到各班),我们分住在拾石级而上第一层左边3间房间。楼下半地下室为浴室和厕所,我们春夏秋冬都洗冷水浴。 </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为网络下载)</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现在经修缮一新的校友楼。</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b></font></h1> 惊喜与兴奋 <h1><b>  八中是一所住校寄宿且只有高中部的中学,报到那天,我带着简单的行李,拎着广州人出门(出差)的标配“行头”——铁水桶(广州天气炎热,洗澡叫冲凉,用水桶冲凉才能尽兴,洗衣服亦要用它)回学校。到了白鹤洞码头,学校组织了高年级同学前来迎接新生,他们热情地帮我们拎行李,介绍学校的情况…。路旁还张贴着欢迎新同学的标语,我还清晰的记得其中一条标语是:新同学的到来,给八中注入了新鲜血液!我立马有受宠若惊的感觉。</b></h1><h1><b> 到分配好的宿舍安顿好床铺后,几位新生相约到教学区“踩点”并吃晚饭,穿过校友楼进入校本部令我惊喜的是校园那么大!有教学楼、科学楼(二楼是实验室和图书馆,一楼是教室),标准的400米跑道足球场、篮球场、排球场、单双杠、吊环、乒乓球台、杠铃、哑铃…一应俱全,还有能容纳1000多师生的大礼堂、饭堂,凉亭…,在珠江河畔白鹤洞码头侧旁还有一个露天游泳场…,9月的广州仍是花繁叶茂的时节,校园内的树木苍翠挺立、绿树成荫,灌木丛中各色花卉竞相开放…,真是花园似的校园。我想满园“春色”的环境,一定会催促我们勤奋学习!</b></h1><h1><b> 晚上,熄灯铃响过后,我迟迟不能入睡,是白天兴奋的延续,还是不习惯新的环境呢?都不是!而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前来欢迎的另类——臭虫。睡前挂蚊帐时都没见其踪影,睡下不久,臭虫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咬得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b></h1> <h1><font color="#167efb"><b>  高一下学期(1959年夏天)我班男同学(还有几位邻班男同学)与班主任应雅娴老师(中排右四)的合照。看见60年前照片中的我们,都是青涩的毛头小伙子,再对比现在的我们,不胜感叹:青葱一去不复返!回想青春年少时,我们中有的清纯,有的张扬,更多是对未来充满幢憬和向往。</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全班同学与应老师(二排右四)在科学楼前(高一我班的教室在科学楼一楼)大球场司令台的石级上拍的全家福。</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为许自健提供)</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当年的科学楼已重建为科学馆。</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当年科学楼东侧的凉亭,感觉有点神秘,原来是方社钟亭。</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这是教学区内的两座外型结构一模一样的教学楼中的一座,当年称为南北楼。高二时我们的教室就在南楼右边,三楼为单身教工宿舍。高三时男生住在北楼二楼右边两个房间。</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为网络下载)</font></b></h1> <h1><b><font color="#167efb">  这是当年的大礼堂,每周一下午全校师生,都要集中在这里听报告。报告主持人廖晃欣校长用富有磁性、缓慢的粤语“各位同学!”的开头语现仍记忆犹新。</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礼堂中间左右两边放了约廿排长条靠背的椅子,后面的空间平时放四张乒乓球桌,下雨天放上垫子、跳箱等器械,就是风雨操场,供上体育课用。</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礼堂的舞台很标准(不但够宽、够深,还有射灯和多重帷幕),应付业余的文艺演出绰绰有余。我在此礼堂看过印象深刻的演出有三场:1,由部分老师和校话剧团联合演出的1959年国庆十周年献礼话剧“八一风暴”,我班冯伟祯在剧中饰演高大上的正面人物师长杜海龙。张传圣老师在话剧饰演的角色中用非标普通话说的一句台词:“杀了人,炸了桥,这还了的?“至今仍成为我们的集体回忆。2,由高年级同学表演的表现高原牧民乐观向上精神风貌的“鄂尔多斯舞”,舞曲谐谑的调子现仍耳熟能详。3,我们班自编自演,许自健原创伴奏曲,反影我们参加双抢(抢秋收、抢秋种)劳动的舞蹈——丰收舞,这是我班首次登上学校舞台的表演。当年在大礼堂观看演出时热烈的情景现仍历历在目。</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照片为网络下载)</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高一时我们小组男生与班主任应老师的合影。前排左起张文光(绰号老羊工)、唐辉平(小组里的老大哥,老练、富有生活经验);二排左起马国经(很有文体天分、性格开朗,惜生不逢时,否则前途更无可限量)、应老师、许自健(班里的音乐达人);三排左起钟国安(体格健硕,班里的强劳动力)、劳铭洛(班劳动委员,劳动能手,却被戏称为“蛇洛”)、笔者(当时很骨感)、冯伟祯(身材高大、下颌方正、剑眉斜飞、脸型俊朗,年级男神之一)。</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图为高一时全班同学与班主任应老师的合照。前排左一女同学为林淑雅,是从澳门回穗读书,高一下学期返回澳门。</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font></b></h1> 火红的年代 <h1><b>  1958年5月,全国八届二次人大会议通过了根据毛主席倡议提出的“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总路线及基本点。并</b><b>号召争取在15年,或者在更短的时间内,在主要工业产品产量方面赶上和超过英国。</b></h1><h1><b> </b><b style="font-size: 20px;">8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北戴河会议宣布1958年要生产钢1070万吨,比上年钢产量翻一番,还决定在全国农村普遍建立人民公社。会后,在全国很快形成了大跃进、全民炼钢和人民公社化运动的高潮。</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1958年最鼓舞人心的歌曲就是《十五年赶上英国》,现在我都可一字不漏地唱出来:五年计划看三年,苦战三年看头年,赶上那个英国用不了十五年。嗨吼、嗨吼、嗨吼!十五年、十五年,嘿嘿,十五年!</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为了确保“钢铁元帅”升帐,全市大专院校和高中仃课,组织师生轮流参加修筑芳村(广钢)铁路。进八中不久,我有幸参与了这场“大会战”。因广州钢铁厂(下简称广钢)近在尺咫,学校还承担着接待参加“会战”的高中生的住宿和生活任务,宁静的校园一下子变得熙来攘往、沸沸扬扬。</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指挥部把约7公里长的线路切段分配给各学校,我们的任务就修建好我们路段的路基。这得把两边农田的泥土挖出来堆成路基的雏形,再按要求夯实成型。初时,我们修了几条通向路基的小路,排起队用手传送挖出来的泥土,这样效率不高。由于挖出的泥土成长立方体且湿滑,在“苦干加巧干”口号的启发下,同学们发挥集体智慧,改进为用木板做成凹型的滑槽,排队将湿滑的泥条沿滑槽推到路基堆垒…。路基垒得差不多了就要夯实它,当时叫“打边坡”,用专用的大理石块四面绑上粗绳,四人一起用力将石块提高,把势能转化成动能,把路基夯实。我和同学们一样从未参加过强度如此大的体力劳动,感到吃不消。但工地红旗招展、热火朝天,真是:万马战犹酣!谁也不甘示弱,只能“顶硬上”(粤语硬撑下去的意思)。</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八中的前身是培英中学,素有“培英咕喱头”的昵称(咕喱即苦力的意思),进八中后对此称号有切深的体会。我们除了参加修芳村铁路,还参加了挖广钢炼钢高炉土方工程。炼钢所需的铁水是把焦炭、铁矿…等按比例、顺序加入高炉提炼出来的。为此,在广钢我们还参加了将煤块制成焦炭的劳动,这也是重体力劳动:从煤场将煤块装入大箩筐(估计有百多斤),两人用肩抬到炼焦池外边,再抬上斜放的跳板,然后合力将这筐煤块倒入炼焦池…。</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随着全民大炼钢铁运动的开展,八中不甘落后,也上了个简易“冲天炉”,那是以部分高年级同学和老师为主力的重点工程,能参加炼钢是件很荣耀的事。我们班也分配到6个名额,大家都争相报名。后经老师和团支部挑选:莫远湘、罗卫国、曾远达、许自健、叶美芹和保延威光荣地参加了学校的土法炼钢劳动。我想,不管大炼钢铁的结果如何,能参与其过程对一个中学生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历练。许自健更因此而逃过一劫,他当时不慎脸部危险三角区的底部,上嘴唇感染,一下子象吹气球似地肿大起来,民间法说是生“马嘴疔”,如不及时妥善抗感染治疗,后果不堪设想。到医院后,校方出示自健参加大炼钢铁的证明,院方立即同意动用当时奇缺的进口抗菌素,自健很快就全愈了。</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我们还参加了挖流花湖劳动,到市郊农村双抢(抢收、抢种)劳动、防洪抗旱劳动,为筹集班活动经费,我们用周六晚上到石围塘码头搬运矿石勤工俭学。经济困难时期,粮食和副食品定量供应,学校组织我们在校内空地开荒种菜,称为“瓜菜代”。从锄地、播种、浇水、施肥全过程我们都学会,我们种的蔬菜、玉米都获得丰收…。</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回首火红的年代,劳动锻炼是艰苦的,得益于从青少年时期就经受了磨练,对好逸恶劳的坏习惯我们有免疫力,我们不怕吃苦,对社会有较强的适应力也有开拓进取的竞争意识。</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这是我们参加建设广钢炼钢高炉挖土方劳动时留下的珍贵照片。当时搞后勤的同学送来热气腾腾的蕃薯,参加劳动的廖晃欣校长(前排左九)、班主任李仕儒老师(前排左十)还有几位老师(后排右二、三、四)和我们一起放下劳动工具席地而坐吃蕃薯小憩。照片中大家手上拿的是吃了一半的蕃薯。</b></font></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马国经在近年写的回忆录“路,让我走”中对这次劳动是这样描述的:那时很多同学一肩挑六个畚箕的泥,叫“放卫星”。工地上你追我赶,比挖土方量,每天都抢红旗争先进。…</b></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前排右二为叶美芹、右三为莫远湘、右四为罗卫国,后排左三为保延威。</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后排右三为许自健、左二为曾远达。</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1958年,为疏导街道水患,市政府发动全市人民义务劳动挖掘流花湖,校学组织我们参加了挖湖劳动。那是11月份,正好有冷空气袭击,天色灰暗、寒气逼人,我们排着队泡在没膝的泥水里将湖泥挖出来,再传递到岸上…。晚上睡在广雅中学礼堂的地板上,虽天寒地冻,因白天劳动太累了,晚上竟能呼呼大睡。图为当年挖掘流花湖的情景。</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为网络下载)</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当年参加修芳村铁路和挖流花湖劳动,都是在野外和泥水打交道,收工时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泥浆,我们这些在教室长大的学子也“入乡随俗”,就近在水稻田或小河边,用田里或河里混浊的水洗手、洗脚、洗脸。马国经创作的这幅油画就是我们当年劳动了一天后,收工情景的真实写照。</b></font></h1> 喜迎祖国十周年华诞 <h1><b>  1959年,全国人民迎来新中国成立十周年大庆。广州市的庆祝活动与往年相比更加隆重、热烈。庆祝活动的中心会场从越秀山体育场移到烈士陵园大门前,在那搭建起一座像天安门城楼的主席台,蔚为壮观。</b></h1><h1><b> 同学们都争先恐后、跃跃欲试,希望能参加市里的庆祝活动,根据市国庆活动指挥部的布署,学校从每个班挑选了一些同学参加团体操表演,学校管乐队参加市中学生管乐团负责为庆祝大会奏乐。我校团体操的表演方块在主席台前广场,同学们站在事先划好的位置,手持编好号,不同颜色的色板,按总指挥的口令,划一的翻动色板,从而变化出不同的图案。参加团体操表演的同学和校管乐队的同学都明确这是一项严肃的政治任务,尽管进行了一个多月单调、枯燥的排练,大家都全身心地投入。功夫不负有心人,参加市庆祝大会中心会场活动的同学们圆满地完成任务。</b></h1><h1><b> 没参加国庆庆祝活动的同学并没有闲着,他(她)们在林永尚同学的父亲林聘庄老师(历史科教师)的带领下,负责学校农场菜地的田间管理。每天起床后挑水浇菜,定时挑粪尿等有机肥施肥…。这批“留守”的同学思想单纯,服从分配,不能参加国庆活动除了名额有限外,会不会有其他原因…,当时大家都毫无怨言,也不胡思乱想,即使“十•一”那天,校内空空如也,只剩他们,他们仍专心地把菜地工作做好。毕业后的聚会,我们每每回顾起在八中的这段往事,无不点赞这批“无名英雄”!</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1959年广州市国庆节的游行队伍。</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照片为网络下载)</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1959年国庆节,广州燃放焰火,万众欢腾。</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来自广州日报)<br></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参加广州市庆祝国庆十周年大会,为大会奏乐的市中学生管乐团黑管组的八中同学之合照。后排右三为许自健、左二为黄权佑,前排左三为张子华、右二为曾远达。</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参加广州市庆祝国庆十周年大会,为大会奏乐的市中学生管乐团小号组的八中同学之合照。后排左二为梁加农、右一为笔者。</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参加广州市庆祝国庆十周年大会,为大会奏乐的市中学生管乐团的全家福。</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春风化雨  师恩难忘 <h1><b>  八中的第一位班主任是应雅娴老师,也是我们的政治课老师,祖籍浙江杭州。她上课严肃认真,讲述简练而清晰;课余和蔼可亲,灿烂的微笑拉近了师生之间的距离,和风细雨的言语让我们感到亲切。记得高一时我感冒发烧没去上课,没想到应老师到宿舍来看望我,问寒问暖,感人心脾。</b></h1><h1><b> 升高二时,应老师调动到北京与丈夫团聚,李仕儒老师接手当班主任,一直带我们到高中毕业。</b></h1><h1><b> 李老师是我们的化学课老师,祖籍广东台山。他为人谦卑、腼腆、细腻,对学生宽容、关爱,一视同仁,没有偏见。班里一位大家熟悉的同学,初中时因母亲被错划为右派而受到岐视,考上八中后一度心灰意冷、落拓不羁,李老师对他谆谆善诱,在得知他家庭经济困难的实际情况后,为他申请了最高的助学金,直至高中毕业。在李老师耐心细致的帮助和感化下,这位同学从高二开始回心转意、言行焕然一新,通过不懈的努力,高三时被评为三好学生和优秀学生会干部。</b></h1><h1><b> 在两任班主任的教育和带领下,高中阶段我们班每位同学都在成长,班级不断进步,并成为一个团结友爱、积极进取、充满活力的班级。</b></h1> <h1><b><font color="#167efb">  这是高三(1961年)我们班同学与班主任李仕儒老师(图中站立左一)在校友楼下拍的照片。</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1961年毕业前夕,李老师(站立第一排左二)与全班同学欢送曾远达同学(站立第一排左三)保送上军事院校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我班男同学毕业前夕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b>  高中阶段我们的任课老师可说是人强马壮、阵容鼎盛。</b></h1><h1><b> 物理科老师杨民安,身材魁梧,虎目圆睁,英气逼人。不要看他上课时正言厉色,课后他是一位侠骨柔情的性情中人。他不但课上的好,对学生也关怀备至。高三时,杨老师发现我班一位校学生会干部成绩明显退步,他虽不是班主任,仍好言相劝:学习是关系到自已的前途,不要顾此失彼?这不仅是快言直语,而是老师对学生的爱护。</b></h1><h1><b> 陆元超老师上我们三角课,他体格精干硬朗,据说每天早晨坚持长跑和冷水浴。大冷的冬天,他只穿衬衫加中山装,不畏寒冷,精神抖擞。</b></h1><h1><b> 易铁尹老师是教导主任,上过我们政治课。老先生上课喜欢与学生互动,常会问我们:是,不是?其实他并不要我们</b><b>回答,但同学们会整齐划一地仿照他的腔调大声回答:是!</b></h1><h1><b> 刘芒老师上过我们语文课,他外型粗犷、胡子拉碴、不修边幅。上课操一口粤语口音的普通话,但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口若悬河,扣人心弦。至今我们还忘不了他上鲁迅小说《药》这一课时,朗读到华老栓为儿子买人血馒头的情景:…按一按衣袋,硬硬的还在…。</b></h1><h1><b> 高一时语文课老师欧嘉年写得一手飘逸的粉笔字,上过语文课的还有谭雅勋老师,几何老师是沈文茂,俄语老师是何昆南和饶启东,代数老师是林增夏,……毕竟是一个甲子前的事了,还有好些上过我们课的老师的大名都遗忘了,敬请见谅。</b></h1><h1><b> 感恩八中老师们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在高中阶段对我们的细心呵护,默默关怀,身教言传,悉心栽培。</b></h1> 三部曲 <h1><b>  八中不但师资力量雄厚,校风正,还有浓郁的校园文化氛围。校内文体活动内容丰富多彩。除了话剧团、管乐队、广播站、黑板报,还有篮球队、足球队、田径队、游泳队、水球队,还开展了国防体育的一些项目,如:射击队、舢舨…。每天下午4:30后,同学们都会自觉地走出课室,选择自已喜欢的文体项目,开展活动。</b></h1><h1><b> 说到八中的校园文化自然会想起校广播站的“三部曲”。</b></h1><h1><b> 每天早晨六点正,我们就会听到一首管弦乐合奏曲《托儿所的早晨》。这是一首带有西南少数民族音乐风味的儿童舞曲,乐曲一开始用弦乐器和木管乐器奏出轻快明亮的旋律,听着乐曲仿佛看到:静静的早晨,鸟儿在树上唱出了清脆的歌声,太阳慢慢地露出了微笑。接着小提琴奏出柔美的音调,是老师在轻轻地把窗帘打开,温柔的阳光射到了正在酣睡的小朋友的脸蛋上,随后起床号吹响了,小朋友们从床上爬起耒…,听到此,我们也该起床了!</b></h1><h1><b> 在饭堂吃饭是校园生活重要的一个环节。八中的饭堂很大,可以同时摆下近200张四方餐桌,每张餐桌坐8位同学,另外还有教工用膳的区域。偌大的饭堂,开饭时人声鼎沸,是校园内最热闹的地方。这时我们总会听到一首广东音乐名家吕文成的代表作《步步高》,曲如其名,旋律轻快激昂,层层递进,节奏明快,富有动感,既催人奋进又令人食欲大振。</b></h1><h1><b> 每天晚上十点正,广播室会播放一段优美动听的《梦幻曲》,这部由舒曼作曲</b><b>轻盈融情的歌,叙述着人们儿时美丽的梦,也抒发着理想世界的温暖、深远与甜蜜,</b><b>更表达人们对将要来到的美好梦幻的热望与挚爱,</b><b>这个梦幻主题是永恒的。曲子细腻的音乐表情,丰富的和声语言,引人入胜的表现力,令人百听不厌。听着、听着我们已进入梦乡。</b></h1><h1><b></b></h1><h1><b> 陪伴我们渡过齿少气锐的高中时光的“三部曲”,是我们挥之不去的集体记忆。</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让我们荡起双桨!</b></font></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图为假日班会组织同学们到越秀公园游园,在北秀湖划船。</b></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h1><h3><font color="#167efb"><b><br></b></font></h3><h3><font color="#167efb"><b><br></b></font></h3>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参加活动的同学们在越秀公园五羊雕塑像下合影的局部放大照片。</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参加活动男同学的合照。前排左起钟永康、许自健、林永尚、唐辉平,二排左起任仰安、张子华、温发林,三排左起钟荣燊、罗卫国、张文光、莫远湘、马国经。</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参加班活动同学的合照。前排左起蔡清云、李瑞华、黄亦红、叶美芹,后排左起任仰安、许自健、林永尚、温发林、罗卫国、张子华、马国经、钟荣燊、唐辉平、莫远湘、张文光。</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高三上学期,一个星期六下午班会组织我们到佛山与佛山一中高三级同学进行联谊活动。大家通过座谈交流学习和准备高考的心得体会,双方各自表演了拿手的文艺节目进行联欢,当晚佛山一中的同学把宿舍的床位腾出来,让我们在那住了一晚。第二天,佛山一中的同学还陪同我们参观了祖庙等景点,我们在佛山渡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日。图为我们几位同学与佛山一中部分同学参观时的合照。前排左一为冯伟祯、右二为笔者,后排右二为黄秉胜。</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2008年11月,参加马国经同学油画展开幕式时,几位当年八中同年级的女同学的合照。中为李瑞华、右三为朱文圆,她俩是当年八中女篮主力;左三为邱建德,是当年全校学生每天集体做广播操时的领操员;右二为梁湘静,是八中广播站播音员;左一为陈绮翠,高中毕业时报考电影学院初试入围,因家长反对放弃参加复试;左二为叶美芹,当年班团支部组织委员;右一为梁淑坤,当年班文娱委员。</b></font></h1> 大哥与二姐 <h1><b>  班里的大哥莫远湘是越南(北越)归侨。上世纪50年代初,因家境拮据,初中毕业还少不更事就得工作,帮补养家糊口。回国升学分配到八中读高一时,班里同学大多是十六岁左右的未成年人,他实际上已是一位廿六岁的成年人,因此各方面都比我们成熟稳重、善解人意;时时处处严格要求自已,以身作则起模范带头作用;善于团结同学,积极靠拢党团组织。年级同学都服他,高一时就众望所归地当选为学校学生会主席。</b></h1><h1><b> 大哥身体偏瘦,但精干有力,吃苦耐劳。他神态憨厚、不露声色,天生一头浓密乌黑且服贴的美发。时归侨同学会用从海外带回来的头油发腊把头发梳的油光可鉴,他却连水都不用沾,一把小木梳就可以把那头美发打理的很得体。衣着朴实无华,从不追求时髦,自然顺眼、一丝不乱的头发就是他的标志。</b></h1><h1><b> 关于大哥的头发,有一个至今还未能解开的谜:一天,大哥突然剃了个光头!陆元超老师上三角课时都情不自禁地摸了一下他那可爱的光头。不久,大哥标志性的头发又蓄起来了,一直到毕业都没变。有同学私下猜测:大哥遇到感情烦恼的事了!</b></h1><h1><b> 李瑞华是全班同学尊敬的女生,大家叫她二姐。祖籍广东潮阳,父亲是移民到柬埔寨第三代老华侨。家在距首都金边约140多公里,南临泰国湾一个叫贡布的小城市,家中共有七兄弟姐妹,她是老大,故有大姐风范。家境原来不错,拥有几条船,雇了100多名工人,父亲从贡布渔港收购鲜鱼,做成潮汕人喜欢的食品“鱼饭”,运输到泰国出售。1954年,柬埔寨与泰国爆发战争,父亲的生意受沉重打击,只好把船只变卖尝还拖欠工人的薪金,全家因此陷入困境。二姐小学未毕业便辍学,只能一面工作,一面自学。得父辈教育和熏陶二姐从小就树立了纯朴的爱国思想,还阅读了“冰心日记”等进步书籍,受进步老师和同学的影响使她萌发回国升学,报效祖国的初心,一首战歌:祖国的山河遥遥在望,祖国的炊烟招手唤儿郎,秀丽的海岸绵延万里,银色的浪花也叫人感到亲切甜香…,坚定了她回国的决心。1957年正当父亲的生意开始好转之时,她不顾父亲的再三挽留毅然地回到广州,进入华侨学生补习学校进修班,在老师的帮助和自己的努力下用一年时间就修完初中学科并考取八中。</b></h1><h1><b> 高一,各方面表现突出的二姐申请入团,很快就得到上级组织的同意,填写了入团申请志愿书。班团支部召开通表大会进行审议,我有幸列席会议接受教育。本以通表为只是履行手续而已,谁知道会上出现了戏剧性变化,有位团员请二姐对自已的家庭出身谈谈认识。回国不到两年,二姐思想上明确自己是热爱祖国,听党的话的,但政治理论、思想觉悟尚在学习提高中,更何况在她眼里父亲是位勤劳致富、有担当的华侨,她的回答肯定不尽如人意。二姐通表砸了!同为侨商家庭出身的我,当场凉了半截,直到高中毕业,我都不敢申请入团。</b></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前排左一为二姐李瑞华,后排左二为大哥莫远湘,前排左二赖景淑、左三梁淑坤,后排左一钟励志、右二许自健、右一钟永康。</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上世纪九十年代,二姐(中)从法国回来,与大哥(左)重返母校故地重游,右为同班同学苏发生。</b></font></h1> 美男子 <h1><b>  当年班里有好几位帅哥。</b></h1><h1><b> 伟大高大俊朗,是校话剧团台柱之一,从高一开始我注意到他经常埋头用原稿纸写电影剧本,然后邮寄投稿,剧本的内容是什么,有没发表,发表在那个刊物都不得而知。时邻班有位从香港回来上学的女同学玲玲,容貌端庄美丽,也是校话剧团的活跃分子,这么出众的女生,不乏仰慕者。伟大曾经向我们表白,阿玲是他的“半个”情人,我听后先是质疑:情人怎有半个?应是准情人吧!准也好,正式也好,伟大的魅力是母庸置疑的。</b></h1><h1><b> 许自健是我心目中的男神。上高中前二胡就拉得很溜,高一时我曾欣赏了他把著名作曲家刘天华借鉴小提琴指法、弓法创作的《光明行》,拉得流畅动听。到“八中”后,他参加了管乐队,改学单簧管,有音乐底蕴加上勤学苦练,很快就成高手。</b></h1><h1><b> 万燊虽然五官还算端正,但身材单薄,算不上美男子。他写得一手龙飞凤舞的钢笔字,也擅长写大块的文章,除了常投稿外,有时会将自认为华丽的段落与大家分享。强大的自信使他在年级里也有不少“粉丝”。</b></h1><h1><b> 从佛山来的加农,高一时喜欢穿四只口袋的唐装衫。唇角常挂着浅浅的笑意,鼻梁挺拔,五官轮廓分明,略显瘦弱的身材为他增添了几分书生气息,也是班里的帅哥。</b></h1><h1><b> 国经高一时又是另外一种风格,脸部有棱有角,外表倔强不羁,发散出一股逼人的英气,是冷俊型的美男子。结识了莫远湘、罗卫国等同学后,受他们的影响,性格变得温和多了。</b></h1><h1><b> 高一下学期有一天,毫无先兆地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件:午睡时,大夥侃大山。国经说周总理是亚洲美男子!加农提出异议,争论之际因互爆粗口而激化矛盾,进而动手互殴。文弱的加农肯定打不过身手敏捷的国经。事后国经受到严厉的批评,并向加农赔礼道歉。因态度诚恳,加上班主任应老师的呵护没受过重的处分。</b></h1><h1><b> 可以肯定加农一定同意周总理是美男子,可能他认为不但是亚洲,应是世界的美男子,也可能他故意挑逗国经…,没想到国经如此认真…。</b></h1><h1><b> 几年前,加农夫妇从夏威夷回国探亲访友,与国经相聚时回想起年轻时做过的糗事,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左一为伟大,右为笔者,中为佛山一中的同学。</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左三为潇洒的许自健,前排左一为林永尚,左二为唐辉平,右一为罗卫国,二排右一为张文光,三排右一为叶美芹。</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后排左二为黎万燊,左三为劳铭洛,右二为曾远达,右一为笔者,前排中为应老师。</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左二为梁加农,右一为马国经,左一为张子华,右二为罗卫国。</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弄潮儿 <h1><b>  八中因拥有露天游泳场,且游泳运动项目成绩斐然,吸引了不少爱好游泳的学生前来就读。1959年是首届全国运动会(简称全运会)召开之年,1958年各省、直辖市和部队运动队正励兵抹马,部队的运动队更是招兵买马。八中不少游泳尖子被相中,其中我班黄亦红、周之庆和林永尚入选部队备战全运会游泳队的大名单。黄亦红因家长不同意而未能应征入伍,周之庆和林永尚高一上学期结束就加盟部队游泳运动队,全身心投入训练迎战1959年9月在北京召开的全运会。1959年秋,林永尚重返班里与我们继续高中的学业,周之庆于全运会闭幕后被部队安排到军事院校学习。</b></h1><h1><b> 三位同学在成长道路上因游泳而得到相似的发展机遇,但因各人实际情况的不同而得出不同的结果,我想这就是:时也,命也,运也,非吾之所能也。</b></h1><h1><b> 班里的小马哥是体育活动爱好者、校足球队守门员,课余也常去泳场戏水,他却因游泳而有“艳遇”。阿媚是邻班的女同学,眉清目秀、亭亭玉立,小马哥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俗话说</b><b>: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年不钟情?当青春渐渐苏醒的时候,每个男生、女生周围总有自己喜欢的人出现,只是大多数男生或女生往往会将这份令自己脸红的爱恋隐藏在自己的心底。在泳场,阿媚优雅的泳姿早就让小马哥眼前一亮,并加以关注。一天两人相遇时,小马哥主动地笑脸相迎,</b><b>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互动,瞬间就能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就这样从飞眼传情到相约游泳。当时男女同学之间还是比较拘谨腼腆的,阿媚却是例外,她性格开朗,敢作敢当。常常是中午在饭堂碰面时,阿媚主动对着小马哥用食指和中指做出自由泳双腿轮流打水的动作,小马哥就心领神会,下午4:30后他俩就会依时到泳场“切磋”泳术。</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图中前排左为黄亦红、后排左一为林永尚,前排右为叶美芹、后排中为曾远达、右为许自健。</font></b></h1><h1><b><font color="#167ef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font></b></h1><h3><b><font color="#167efb"><br></font></b></h3>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1962年初,全运会后在部队院校学习的周之庆(左一)、考取战鹰文工团的许自健(右二)、考取北京林学院的罗卫国(右一)与在北京任教的应雅娴老师聚会时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前排左起周之庆、梁淑坤、马国经、罗卫国,后排左起许自健、笔者。</b></font></h1> 经年坎坷逢春雨 <h1><b>  1961年夏季我们完成了高中学业,经过紧张的复习参加了高考。从1958年起高考前需对学生作政治审查,政审依据,并非个人表现或学习成绩,而是家庭出身和社会关系,对此我们并不以为然。高考成绩公布后我班的成绩很不理想,34位同学中只有8位同学考上大学。其中最高兴的是二姐,小学未毕业就辍学,在八中读高中时她勤奋好学,付出的努力终得到回报——考上了大学。</b></h1><h1><b> 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当时没有复读机制,班里有部分同学自发组织起来复习准备来年再考;有的同学选择在家待业,几经周折,也有的进了街道民办工厂或当小学代课老师…。</b></h1><h1><b></b><b> 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是上世纪五十年代国家根椐我国人口众多,底子薄,就业难的国情提出来的,是解决就业问题的一次大试验。当时到农村去是自愿的,大哥莫远湘积极响应,自愿报名并带动小兄弟马国经等几位同学一道到平沙农场务农。他们是班里的热血青年!</b></h1><h1><b> 大哥到农场后当了青年队的副队长,后调到九顷当生产队长。他一直坚守在农业生产第一线,是农场知青的大哥,深得知青的信任和爱戴,后因中越战事的需要,调回广州当越语翻译。</b></h1><h1><b> 马国经是“背负着沉重的’家庭出身’包袱,满怀着对人生的美好愿望,踏上了平沙农场这块令他终身难以忘怀的土地,走上了一条崎岖而又曲折的人生路”(摘录自暨可为为《路,让我走》写的前言)。国经在平沙农场一呆就是16个年头,1977年回城,进广州钢铁厂,由于他勤奋学习、努力工作、为人正直、是非分明,被党组织吸收入党,并把他从一个普通轧机工培养提拔为广州珠江钢铁公司工会主席、办公室主任。我很敬佩国经在平沙农场渡过的坎坷蹉跎,甚至有炼狱痛苦的岁月,更庆幸他最终获得了光明与成功。我谨用拙笔写下一首打油诗赠国经:</b></h1><h1><b> 点赞国经</b></h1><h1><b> 点检少时惜机遇,</b></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赞叹寒冬不畏俱。</b></h1><h1><span style="font-size: 20px;"><b> 国计民生肝胆许,</b></span></h1><h1><b style="font-size: 20px;"> 经年坎坷逢春雨。</b></h1><h1><b> 班里还有几位热血青年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b></h1><h1><b> 周之庆刚进八中时是位秀雅纤细、目明达聪,有一股轻灵之气的女生。没想到她却是一位游泳选手!高一读了一学期,部队游泳运动队吸收她备战全运会。她放弃学业毅然从军。</b></h1><h1><b> 劳铭洛是家中的独子,父亲早逝,与母亲相依为命。1960年夏,读完高二,服从国家的需要投笔从戎,到部队院校学习。</b></h1><h1><b> 曾远达高考前被有关方面选中保送到军事院校学习,据说后在四川执行“支左”任务时英年早逝。</b></h1><h1><b> 许自健高中毕业后投考战鹰文工团,被录取参军成为一位部队的文艺战士。</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右起劳铭洛、钟国安、笔者。</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前排左起温发林、李仕儒老师、曾远达、许自健,后排左起马国经、张文光、钟荣燊、苏发生。</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中左为许自健、右为罗卫国、中为笔者。</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许自健提供)</b></font></h1> 同窗契友 <h1><b>  六十年前我们在八中成为了同学,三年同窗学习生涯,既成就了我们璀璨的青春年华,也成为大家难忘的韶华岁月。毕业之后虽然各奔东西,八中的同窗生活,</b><b>铸造了我们永远难忘、回味无穷的同窗情谊,只要有机会都会组织同学聚会。退休后,在广州的老同学更是定期聚会,同学们都能安排好家务杂事前来参加,在彼此欢笑握手中我们仿佛又回到了天真活泼的学生时代,虽然青春已不在,但友情永相连。</b></h1><h1><b> 我将图库内的同学聚会相片整理展示如下,与各位分享。</b></h1> <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1986年夏,笔者到香港探亲,得到在香港定居老同学的热情款待。左起为陈纪瑜、黄亦红、梁加农、笔者、张子华、钟永康。</b></h1><h1><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 张子华高一、高二时是我们的班长,祖籍恩平,从小在家乡参加农业劳动,刻苦耐劳。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到香港发展,经艰苦努力,成为一位白手起家的成功人士。勤劳致富后他不忘同窗情谊,每当知道有老同学到香港,他都热情款待。1991年校庆,适逢我们高中毕业30周年,他联手从美国回来的黄秉胜慷慨解囊,资助班级的庆祝活动。子华是一位有情、有义、有担当的好同学。</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图中右起黄秉胜、周之庆、马国经、笔者。</font></b></h1> <h1><font color="#167efb"><b>  1991年我们高中毕业30周年,4月28日母校(时复名为培英中学)为我们61届(淡社)举行晋升“元老”仪式,。图为我班同学返校参加庆典后与老师们的合照。</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前排就坐左二为应雅娴老师(应邀专程从北京来穗参加活动)、左三为李仕儒老师、右一为张传圣老师。</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同学是春雨,如丝朦胧诗情画意。</b></font></h1><h3><br></h3> <h1><b><font color="#167efb">  同学是夏日,骄阳似火激情盎然</font></b></h1> <h1><b><font color="#167efb">  同学是秋风,万里送爽硕果飘香。</font></b></h1><h3></h3> <h1><b><font color="#167efb">  同学是冬雪,粉装玉砌洁白无暇。</font></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参加毕业30周年庆典活动的同学娓娓而谈,回忆同窗的难忘时光。</b></font></h1> <h1></h1><h1><b><font color="#167efb"> 师生一别数十载,今日聚会分外亲。图中左三为应老师。</font></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在穗同学欢送罗卫国周之庆夫妇赴美定居时的合照。</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2000年后我们将班级聚会扩大到年级同学聚会。受邀请并愉快参加的同学有林汉生(后排左一)、梁湘静(前排左一)、陈绮翠(前排左三)等。</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林汉生同学(左一)不但积极参加同学聚会,还慷慨解囊赞助同学聚会活动。大家一致认同他是一位有情、有义、有担当的好校友。</b></font></h1> <h1><b><font color="#167efb">  三载同学一辈亲,同窗友情别样深。</font></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同学情是一张青春永驻的照片。</b></font><b style="color: rgb(22, 126, 251);"></b></h1> <h1><font color="#167efb"><b>  2006年11月27日,在穗部分同学为从美国回国探亲的罗卫国周之庆夫妇举行简洁的家宴。图为同学们举杯共祝大家身体健康!</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11月27日正好是马国经同学生日,我们一起为他高唱生日快乐歌!</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在穗同学与回国探亲的罗卫国周之庆夫妇聚会后的合照。</b></font></h1> <h1><font color="#167efb"><b>  在穗同学设便宴欢迎二姐从法国回国探亲访友。</b></font></h1> 寄语 <h1><b>  各位老同学,我们从当年的莘莘学子,到如今的花甲老人;从青葱岁月的憧憬、遐想,到夕阳暮色的沉静、淡然,我们慢慢地一起变老了。人生,就是这样:有回不去的过去,更有想不到的未来。所以,当今的生活才是最现实的,让我们一起快乐过好每一天!</b></h1><h3></h3> <h1><font color="#167efb"><b>  图为美国密西根湖风光。</b></font></h1><h1><font color="#167efb"><b> (图片由罗卫国提供)</b></font></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