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墨至上”论的本质探析——就是“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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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反传统？艺术创作要真诚，脱离了具体画面孤立的笔墨，其价值等于零！

--------吴冠中

马未都先生指出：绘画的精髓不在技法，而在想法，笔墨只是技法而已。

技法是可以通过反复练习，任何人都可以达到的，就连退休员工经过最多三个月的培训，都可以画出很有笔墨韵味的中国画。那么，通过反复练习一个动作就可以达到的，是什么呢?难道不是匠人做的事吗？究竟谁是匠人，就不言自明了，可是往往大多数的匠人都不承认自己是匠人，他们生怕别人说自己是匠人，于是就为自己粉饰，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因为他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匠人的事情，他们却说这才是精髓——于是张嘴闭嘴离不开“笔墨”。

这一大批匠人，把真正有灵气的画家、大师永远的挡在了门外。这就是“皇帝的新装”中国画界的版本。这个观点影响深远，甚至对收藏起到绝对的导向，误导了绝大多数人。

是时候摈弃这个毒瘤了，否则中国画没有出路，没有未来。

刘国辉

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院学术委员会副主任、苏州大学兼职教授、“中国人物画高级研修班”导师、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委员、中国连环画研究会理事，获文化部优秀专家称号、国务院颁发的政府特别津贴、法兰西功勋和贡献奖、国家人事部“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称号、英国剑桥名人传记中心金星奖。

大凡画中国画的，十有八九都会首先提到笔墨。不少人，一提到笔墨则会口若悬河、头头是道，已然成为一个不可撼动的信条。如果拿不同的观点对“笔墨”说三道四，无疑会自寻死路了。

那么，这个奇怪的规矩，在西画里我们却鲜有听说，所有的笔触，都只有一个目的——塑造形象、表现事物，都是为了这个目的服务的。艺术是相通的，笔触也是非常重要的，但是为什么却不像中国画那样，被一些人吹的神乎其神呢？

因为，笔墨至上，给那些大多数“勤学苦练”的人们找到了支撑，你不能否认勤学苦练带来的收货——烂熟的笔墨技巧，但却淹没了少部分真正有慧根的、凤毛麟角的画家的才华。他们的笔墨未必是其中的佼佼者，但是那与生俱来的天赋却并非人人都具备的。

让我们慢慢来分析、梳理一下。

画有三美：曰大，曰亮，曰曲。

此乃判定好画的三个标准，但却唯独没有提到一些人经常强调的“笔墨”，为什么？不是说笔墨不重要，而是以上三点是最至关重要!那么为什么三点无一提到“笔墨”呢？一些画家张嘴闭嘴离不开“笔墨”，究竟有什么玄妙呢？

那些过分夸大强调笔墨的人，恰恰是欠缺以上的三原则，所以这些画家往往转移视线，把人们的注意力转移到“笔墨”技法上来，实际上笔墨技法是可以通过后天的不断训练很快完善的一种技能而已!而画面内在的东西——“大、亮、曲”却不是人人能够达到的境界!因为大多数画家达不到，但又爱好画画者众，很多人以为“勤学苦练”就能攀上高峰?——非也!绘画与其他领域不同，是需要慧根的，反复、勤快的练习只能让自己成为熟练工，我早说过，那些看似潇洒的笔墨是通过千万次的练习出来的，然后在某个“笔会”上，当着众人的面大笔一挥，漂亮、脱俗的一笔代表了水平吗？这才是真正的匠气!反复练出来的那一笔，不是大师，是工匠!

真正的大师级水平，是内在的。也就是“大”——大气；“亮”——亮眼、抓人眼球；“曲”——回味无穷、耐人寻味。那些真正的神来之笔，往往大师自己一生都再也画不出第二笔，那才叫稀世珍品，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物以稀为贵是也。

而在当今书画圈子，浮夸风盛行，为了利益不顾道德，把一些世俗、甚至官场作风侵染到了书画领域，懂的人违背良心说话和引导，而更多的是不懂的人，只能被那些耀眼的地位和光环忽悠，跟在别人后面跑。

实际，越是很多画者去大肆吹碰的东西，就越不值钱，只要想一想就会领悟到，人人都能达到的“技巧”，价值几何?!

而往往真正的大师级作品，未必让你的眼光聚焦于局限的笔墨上，好的作品不是让你的眼睛盯在一些雕虫小技上的，那无异于本末倒置!

笔墨是什么?笔墨是画家用来表现物象的载体和工具而已!画家利用和借助笔墨，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去表现内心所要表达的事物和情怀。那么我们看一幅画应该去重点欣赏什么?是欣赏画家所要表达出来的这个物象或思想是否准确到位、淋漓尽致、超凡脱俗。如果我们忘了这个“初心”，把眼光重点盯在了“笔墨”上，这不是滑稽、可笑、荒唐吗？当然，我们在欣赏画作之余，也被画家长期苦练所展现的“笔墨”功力所折服，这就另当别论了。

好比我们看到一个工匠在制作一个花瓶，我们没有被花瓶的美所吸引，而是对工匠娴熟的技艺啧啧称赞，这虽然无可厚非，但是我们不得不关注的是：无论他技艺再娴熟，他做出来的东西吸引人吗？如果吸引人，为什么我们关注的不是花瓶而是工匠令人眼花缭乱的技艺呢？如果我们被吸引的仅仅是工匠的花拳绣腿而没有被花瓶本身吸引，那无疑当制作过程结束后，这个制作出来的东西是一件不成功的作品。

所以，那种看画一上来就引导人们、把人的注意力转移到技法上去，让你重点关注什么笔墨的行为，实际上是避重就轻、转移视线的忽悠，而在中国画的圈子里，某些人的理论中，这显然变成了一个规律，莫名其妙的被推上了高高的神坛，这就仿佛是一个不能打破的信条，这个信条造就的必将是无计其数的“画匠”而绝不可能是“大师”!但是，正是因为“笔墨说”经过几十年几代人的努力，有着肥沃的土壤，他们甚至认为没有笔墨就无从谈“中国画”，这样的观念始作俑下，一些尽人皆知的、皇帝的新装大戏就在东方大地上肆无忌惮的长期、反复的上演，一出比一出精彩，这真是“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

如果人人都可以通过苦练成为大师，那么大师也就失去价值；往往大师与大多数人的观点并不一致——之所以是大师，就是与众不同，而不是人云亦云!

关于笔墨之我见，曾专门撰文详述，在不断学习中，将会更进一步完善我的观点。

6月24日有感而记，毛智勇

大师真正高人一等的是思想，笔墨只是载体，是用来表达思想的手段。把笔墨放在第一位的那些“名家们”应该自有心虚、不可告人的隐情吧？如果仅仅强调笔墨的花哨，就是玩笔墨，就是花拳绣腿的雕虫小技，这跟街头耍把戏赚吆喝的有区别吗？

当然，再好的思想、再好的创意，离开了娴熟的笔墨也无从表现出来，所以，即便是大师也是需要千锤百炼的练习笔墨，这是不争的事实。我的意思是，针对那些过分夸大笔墨地位，把笔墨放在第一的位置之流，就是本末倒置。好的作品未必笔笔精湛，但必定是有思想、有内涵、耐品味、抓眼球的画，如果第一眼就腻歪，你怎么吹嘘都没用的。现在的人也不是以前那么好忽悠人，毕竟人民的审美意识普遍提高，说的再好听，不好看的画，谁也不愿意掏腰包的。

中国画界有一些讳莫如深的东西难以言传，就像我们去爬山捡回一块石头，本来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可是这闲人坐在家左看右看天天看，有一天发现这块石头的某个角度看上去像条龙，一传十，十传百，再做个小木台放上去，就值钱了：100万。恰好碰上一个属龙的老板，觉得这个寓意很好，很吉利就买下了，这块石头就有了价值。

画也是如此。曾经有个自称收藏界大佬的老板，逢人就介绍xx画家的这一笔如何耐看，如何精到，是反复苦练出来的，中国无人能及…其实每当他重复这些说辞的时候，我内心都有一个疑问：反复练习的那一笔，难道不是匠人干的事吗？谁是匠人，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悲哀的是，好像很少有人去思考这个问题，大多数都跟着啧啧称奇、拍手叫绝，我不知道我们国家这些虚伪的人际假象中，他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看看顶层的丑态毕现，或许我们能找到答案了。

趋利谄媚者，太俗气；草率急就者，太浮气；因袭相陈者，太匠气；若将重复中的某些丑行形诸笔墨，肆意渲染，更是一股令人作呕的秽气。

作画，务求脱俗气，洗浮气，除匠气，去秽气！

艺术为感情之流露，为人格之表现，作者平日须培养良好的风骨和情操。如徒研技巧，即落下乘。作画若欲脱俗气，洗浮气，除匠气，第一是读书，第二是多读书，第三是须有选择地读书。

我们当地一位老先生名气很大，画的人物画很夸张，笔墨玩的很娴熟。而一次聚会上，知情人透露说：他画人物画因为抓型总是抓不准就改画夸张变形的路子了…当时听了瞠目结舌。

一个画家，基本功都达不到要求，因此却画写意人物走红，这不是莫大的讽刺和笑话吗？如此水平的画作，是一些什么人把他推到了当地至高无上的位置?这难道不是现实版的“皇帝的新装”吗？事实上，这种雷同的童话故事时刻在中国上演着，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古人谓“遗貌取神”，故领悟神韵为作画第一要旨。作画须多作旅行，漫游名山大川，博览奇花异木，详观飞禽走兽，即是绘画资料之源泉。初学者必循规蹈矩，熟练后应不拘成法，发挥个性。

一些人，当面道貌岸然，背地里搬弄是非，争权夺利、贬损他人抬高自己，这样的品行、德性，连做人都没过关，如何能成为真正的大家?

毛智勇,生于1965年。毕业于山东艺术学院，清华美院高研班进修。国家一级美术师，庐山白鹿洞国学院特聘教授、山东省画院青岛崂山写生基地主任、中华文化促进会齐文化专业委员会理事、淄博市美术家协会理事、淄博市中国画学会理事。

毛智勇人物画作品传神细腻，涉猎广泛，雅俗共赏，深受收藏爱好者青睐。他天资聪慧，除国画人物，山水、花鸟亦佳。同时在插图插画、连环画、雕塑、景泰蓝工艺画、陶瓷手绘等其他艺术领域均有广泛建树，尤以齐文化为背景的蹴鞠图见长，受到广大收藏爱好者的一致喜爱和好评。

毛智勇为齐文化的宣传和传播做出了积极不懈的努力，早在2007年就创作了具有齐文化特色的古代童子《蹴鞠图》，在全国政协礼堂表彰会议上引起广泛关注，轰动一时。之后更是在蹴鞠图的表现形式上不断探索创新，创作了大量相关作品，2015年应邀参加第十二届齐文化节，举办毛智勇蹴鞠专题个人展，宣传蹴鞠文化，受到广泛赞扬，并得到当地政府的高度重视和支持。

毛智勇国画作品先后由原瑞士银行行长、英国马丁基金会主席马丁.哥顿先生、全球慈善家协会主席、美国洛克菲勒家族族长佩姬.洛克菲勒(Peggy Dulany)、美国西部慈善论坛主席、白沙投资集团总裁ElliottDonnelley、中国首善陈光标等政商界人士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