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font></h3> <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br></font></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b>艺术说</b></font></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b>▲《六朝画论研究》《中国山水画史》作者 </b></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b>陈传席 (迄今各出19版)</b></font></h5><h3><br></h3><h3><b>陈传席</b>:无秀骨、粗野者,皆不成为艺术。<br></h3><h3><br></h3><h3>在绘画史,徐渭和陈淳开创了明代写意花鸟画的新局面。陈淳的画笔法灵动,画风疏爽。徐渭的画则更加淋漓放纵,皆顺手点染,墨泼毫狂,磅礴之气尽蕴于笔墨之中。其画“无古无今”,推倒一世,开拓万古。凡是懂画的人观之无不为之倾倒。但有更多的人学陈淳、徐渭,或者虽不学此二人,也用墨笔随意涂抹,却被人视为恶墨俗笔,不堪入目。然则皆用水墨,皆有浓淡干湿的变化,外表看上去似乎差不多,而实质却有天渊之别。一者格高无比,一者俗恶不堪,关键在哪里呢?就在“骨秀”和“骨俗”。外表似相似,但骨相却大异。</h3><h3><br></h3><h3>诗文书画,皆以骨为重。顾恺之《论画》有云,“有奇骨而兼美好”、“重迭弥纶有骨法”,“有天骨而少细美”,“骨趣甚奇”,“有骨俱”、“隽骨天奇”。当然,顾恺之所说的“骨”是指画中人的骨,但这骨也和线条有关。谢赫“六法论”第二法“骨法用笔是也”,指的就是笔墨之骨。书法《笔意赞》:“骨丰肉润,入妙通灵。”《论书》有云:“紧媚过其父,骨力不及也。”《答陶隐居论书》:“肥瘦相和,骨力相称。”都很重视骨。《文心雕龙》还专设“风骨篇”论文之骨。无骨则诗文书画不能成立。然则,骨有雅俗粗秀之别。</h3><h3><br></h3><h3>文艺作品有“文野”之分,“文”就是“文秀”,内核是“秀骨”,“野”就是“粗野”,无秀骨、粗野者,皆不成为艺术。“文”才成为艺术。“质粗而文细”,形式的“质粗”,也必须有内在的“文细”才能成为艺术。八大山人的画形式上质粗,实则文细;胡涂乱抹者,仅质粗而无文细也。“文细”即“骨秀”,无“文细”即无“骨秀“。</h3><h3><br></h3><h3>诗文书画,传与不传,俗与不俗,格高与卑,都在一个“骨秀”。“骨秀”者格高,骨不秀者格必不高。“骨秀”者清雅,“骨俗”者必俗,“骨秀”者可传,骨不秀者虽欲传亦不可传。</h3><h3><br></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font><br></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本视频由人生旅途拍摄</font></h5><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font><br></h3> <h3>外国人讲欧洲绘画是科学的,中国绘画是哲学的,这句话基本上是有道理的。文艺复兴时候那些画家,讲究解剖啊,光线啊,它是从科学来的。到后来,那些点彩派,印象派。也和科学有关系,点彩派几种彩色在一起。这和光学、色彩学有关,后来发展了,有的不符合科学。但是从科学变来的,反科学也以科学为根基。</h3><h3><br></h3><h3>而中国画是道,中国文化哲学也是道,这一点。他们讲看出来问题了,但是如果考证,从原本的问题考证。他们还没有这个能力,所以中国的绘画。成为艺术的最早绘画确实和道有关系。当然汉代魏晋之前,中国绘画是不自觉的艺术,是没有理论指导的。没有理论指导的绘画是不自觉的绘画,而不自觉的绘画是以功利和政治的附庸为目的。</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大江东去》144cmx366cm </font><font color="#808080">镜心 </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设色纸本 2011</font><font color="#808080"> 陈</font><font color="#808080">传席</font></h5>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山居图》69cmx139cm 镜心 </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设色纸本 陈传席</font></h5><h3><br></h3><h3>我举个例子,自觉的绘画以审美为目的,因为绘画必竟要美,绘画的多种功能以审美为最基础的功能,没有审美这一点,不能成为艺术。你说它有教育功能,有认识功能,那标本有认识功能。</h3><h3><br></h3><h3>标语口号,政治的报告也是有教育功能的,但不是艺术。艺术不管有多少功能,它是以审美为最基础,没有这一条不能成为艺术。</h3><h3><br></h3><h3>这一点首先要区别,一切事你必须把根本的事情弄清,否则你就不要去谈现代美术界批评问题,美术批评画家根本就没有把最根本的东西弄懂,再这样乱批评。他的文章就没有生命力,要把根本的问题弄清楚。</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人文之源》 184cmx140cm 镜心 </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设色纸本 2009 陈传席</font></h5><h3><br></h3><h3>中国的绘画在魏晋之前是不自觉的,例如汉画像砖。它是汉代最了不起最广泛的艺术。它不是以审美为标准,因为汉代提倡以孝治天下,你只要孝你就可以做官,在家是孝子出来就是忠臣。大家都要孝,当然穷人的孝,贫困人的孝,是有限的,比如你安葬你的父母没有几十亩地,你搞不了大棺材,你的孝是有限的;我搞几十亩地,种上大树林,墓和坟都大,棺和椁更大更厚,再绣墙即画像砖,让父母在阴间享受。怎么不孝顺,你弄个小的坟墓埋你父母,人家是大坟墓,人家是大孝敬人,是有财力问题。以孝治天下,画出来的画,就不是以审美为目的(他像宣传画功能一样的)。</h3><h3><br></h3><h3>不自觉的艺术也有艺术性,不自觉的文章相当高,但是仍然不自觉。因为它是不自觉艺术,他就不在审美上着想,只要能表达意思就行了。后来呢,六朝以后就以审美为目的,文人参与了。中国画才走上自觉。走上自觉以后,是以哲学为指导的。</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山峙云间峭峻峰》 264cmx97cm 镜心 </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设色纸本 2014 陈传席</font></h5><h3><br></h3><h3>我举个例子。顾恺之是以传神为绘画境界,绘画必须传神。传神就是把神态画出来,那你就不能只画大动作了,渐渐地走上精细的刻画。传神我们不谈,当然传神也是画之道。我们再围绕画道来谈问题。宗炳画山水,写的画山水序,第一次就提出了画和道的关系。山水以形媚道,圣人以神法道,都是谈道。又谈到画之理,道和理是我最早考证出来的,我查了先秦很多文章。什么叫道,什么叫理,后来别人讲,这个不必要搞了。</h3><h3><br></h3><h3>我们学校的老先生讲了,你必须把这个搞清楚,我们搞了几十年没搞清楚,为什么有道和理,我想想也是,为什么有画道和画理呢?道和理确实不一样,古人讲道是万事万物的总规律,道是创始,最早的,一切都是道生的。理呢,是一个具体事物的具体规律,理是创生的。以理见道,<b>以道统理。统这个理,这个道是最大的。他提到画,这个画的道理是什么呢?是哲学的。为什么呢?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画画,是为了“味道”。“体道”,再现“道”,画是用以载”道”的。中国的绘画主要表现画外主义和弦外之音。这就是”道”。</b></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白云无尽图》 176cmx96cm 镜心 </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设色纸本 2012 陈传席</font></h5><h3><br></h3><h3>下面我要谈到,中国绘画怎么样不是在本体而是在画外的东西更重要。而外国的绘画就是画的本身,结构对不对色彩对不对,本身好就好,而中国画本身好只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画外的东西。他说他游览山水,游览山水干什么呢?他体会道。</h3><h3><br></h3><h3>《老子》、《庄子》都以为“道”像水一样。“处下”、”柔软”,“大海之所以为百川之王者,以其处下也”。”处下”者反而为王,教育人们不要处处点上峰,不要刚强。“刚强者死之徒”。</h3><h3><br></h3><h3>宗炳游山水时看到水因柔弱。一泻千里,畅通无阻,木头因硬。便不可能畅通无阻,石头更硬,更不能流动。庄子又说。”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宗炳游山水时都体会到了。但年龄大了,不能游山水了,不能体会圣人之道了,怎么办呢? “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于是他便把山水画下来,挂在墙上。卧在床上看,谓之”卧游”。</h3><h3><br></h3><h3>但画山水也要符合”道”,线条不能刚硬。要柔弱,要如行云流水,要有变化。道家之道,各门学术都有道,孔子有孔子之道,佛家有佛家之道。那时候大家得意的榜样是在朝廷做官,为君为人民主要是儒家学说,而那时候忙起来就来不及画画。不做官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就有时间画画,他这时候遁入山林,道家思想占上风,占上风以后他的绘画就体验道家的思想。</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松横双雉栖》170cmx90cm 镜心 </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设色纸本 2010 陈传席</font></h5><h3><br></h3><h3>道家讲五色乱目。五颜六色乱目,他说你这个画有的丹青各种各样的颜色,那就是乱目,我就用水墨,水墨属于玄色,玄而又玄,众妙之门,这个玄就是母色,也就是黑,黑颜色。早期的绘画也是色彩,各种各样的色彩,西方也是色彩,为什么呢?他不是由道家思想指导,不是哲学思想指导的,绘画当然要有色彩了,没有色彩怎么行,到处都是色彩。而中国的绘画呢?我不是模仿大自然。</h3><h3><br></h3><h3>我这个是表现道,而道家的那五色乱目,我必须用水墨来作画,而道家呢,讲究自由。逍遥游,一定要自由。而外国人搞那个焦点透视,就是不动,就是坐在那个地方,阳光不在的时候就不画了,等到第二天阳光来了的时候再画。一画画几个月,因为他是科学的东西嘛。今天的阳光跟明天的阳光不一样。就不能画了。</h3><h3><br></h3><h3>而中国画是道家思想的体验,自由就是散漫,逍遥游综观天下才是对的,长构图也行,短构图也行,有人说中国画是散点透视了,又是西方的东西套中国东西。散点透视就是没有透视,透视影响自由,但是中国画可以画长卷长轴,这就是道家思想的指导。还有道家讲的是柔弱胜刚强,老子讲了,你一个人活的时候他很柔弱,尤其少女。少女那个青春时期,身材是最柔弱的,你老了就硬了。一死了就更硬了,刚强者死之徒,所以不能用刚强的线条。这就是老子思想,道家思想。</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四灵》170cmx90cm 镜心</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 设色纸本 2010 陈传席</font></h5><h3><br></h3><h3>后来有一批院画家文化不高,对道家思想不了解,他就是用刚强,文人就反对他。因为你的线条不符合老子的思想,不符合道德。柔弱胜刚强,你怎么刚强,你看披麻皴是正宗的。披麻皴像麻皮披下来的一样柔软的线条,而这个大片的墨,用墨狠,文人也反对。文人要文雅,文雅胜刚强。要淡,淡是自然的意思,文人和清淡有关系,你看倪云林的画绝对没有浓墨,更没有大片的浓墨。浙派是大片的黑墨上去了,张大千的大泼彩,按理论是文人画最反对的。</h3><h3><br></h3><h3>倪云林的画淡淡的轻轻的几笔松蓬蓬的上去了。松蓬蓬的线条,绝对没有做作,更没有重颜色,这里不合适再补两笔: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淡淡的柔软的,为什么这样搞?看着不过瘾,其实他符合道。</h3><h3><br></h3><h3>道家讲的柔弱胜刚强,很多东西中国的绘画都是这样来的,书画讲究布白。“知白守墨”也是《老子》的话。中国的“中”字,搁在口中的那一竖,两个口一般大。书法家要是把一竖写在当中。两个口一样大了,就不是高明的书法家了。因为布白要讲究变化。“国家”的”国”字的那几个布白大小都讲究,这都是从道家的思想中来的。</h3> <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鸟鸣秋风》180cmx97cm 镜心</font></h5><h5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 设色纸本 陈传席</font></h5><h3><br></h3><h3>中国画以道来指导的,最早的绘画为什么这样发展,处处是从道家的思想中来的。现在很多画家讲我就不懂道家思想,我不是画的很好么。那是传统给你遗留下来的积淀,惯性。一个惯性一个积淀。你学当中自然能学好。</h3><h3><br></h3><h3>前人是从哲学道理来的,而你从好看得来的,有的人连好看都不知道,别人就这么写的。别人披麻皴我就披麻皴,他不知道披麻皴是从道家思想过来的。这种长期的习惯养成了,你不懂道家思想也会了,但是你的画要想相当的高明是不可能的,你就是从前人那里来的,你头脑不清醒。就是西方的那些什么各种派别,它也是先把理论搞懂,道理弄懂了才创立一个新的画派。而且尤其是你这个画家画的好坏,最后要个学者的定位,你现在再炒的怎么样,最后学者一写美术史不写你。为什么?因为你只懂一点技术,你不知”道”啊。画画首先要知道画之”道”啊。</h3><h3><br></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808080">▼</font><br></h3> <h5>对于陈传席先生,我们很难将其限定为某一专业的人才。他是文艺界的多面手,在讲求学科分化、术业专攻的现代教育体系下,先生反而犹如一位古人,日常诗词、书画,追求的仍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远大理想。由多重内容构成的中华传统文化成为先生求学、研究、创作的不竭动力。</h5><h3><br></h3><h5>无论是作为一名艺术家,理论家,还是批评家,陈传席先生总是不忘传统。相信很多人识得先生,多是读过他的书,在书中与其互动、相知。先生著作颇丰,令其最为满意的仍是早年耗费巨大心力所著的《六朝画论研究》,其后多次再版,序言中先生谦言道:“惜三十年来……所著书达五十余册,竟无一本能过于此者,悲夫。”可见此书之功。</h5><h3><br></h3><h5>陈传席先生强调不忘传统的基础,首先是认识传统,知道它好在哪里,才有信心去继承与弘扬。近年,先生出版的新书《中国艺术如何影响世界——从莫奈到毕加索》中,详细举证了诸位西方里程碑式的艺术大家,他们由中华文化精髓中取得灵感,在灵感的累积中逐渐形成了区别于西方主流的艺术风格,从而被历史记载,被今人追忆。此种文化精髓在异国他乡已能焕发如此光彩,如若国人皆能此般重视,又将是何等盛况!</h5> <h5>诚如陈传席先生所言,甲午战争以来一种打败仗的情绪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整个中国。“师夷长技以制夷”的思想也在左右着先进文人的选择。西化的热情一度超越国学的传承。先生治学一向以考据深入、见解独特著称,凡论者皆有据。先生指出:“其实,文化先进的民族被文化落后的民族打败是常规。”纵观历史,无论是中国的齐鲁文化、楚文化败于秦文化,晋文化败于北魏文化,还是国外的希腊文化败于罗马文化,罗马文化败于蛮族文化,战败都不是因为其文化落后,而是因为先进的文化总是重文明而轻武力,这才是战败的关键。显然,当我们去除甲午战争以来,潜移默化的自卑观念之后,真正地了解到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之时,文化自信也就油然而生了。进而,植根于传统文化的各类文学、艺术也将达到一个全新的高度。正如先生所言:“《孙子兵法》讲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彼’不能改变彼,但是‘知己’却能改变自己。”</h5> <h5>无论是艺术创作,还是艺术研究,都离不开孕育其成长的文化背景。只有做到一通才能百通,有一点不通,其他则都不通。而陈传席先生能于笔墨、绘画、研究皆擅,或由其对中国传统文化的通透所致。幼时,受其父陈允恭先生的家学影响以及王天铎老先生的教导,使得其打下了扎实的国学基础,经书史学、诸子百家背诵如流、脱口而出,在其后的研究与创作中始终发挥着深刻的作用。早年,对山水画论、画史的仔细鉴别与考据,更为其山水画创作奠定了不可或缺的理论基础。陈传席先生常言:“优秀的中国画无不以文心开道,以诗心启境。”</h5> <h5>与西方的“描摹”不同,中国艺术是“写画”的艺术。相较于“目观”更重“神遇”,“线条”的扭转变化富有极强的表现力。而线条的魅力则主要来源于文字,中国人将文字上升至书法艺术,其间便不再仅仅是表面的美与丑,还包含了诸多内涵。转折提按间,是书家个性、修养的自然流露。中国讲“书画同源”,究其源流,画比书早,但从影响来看,书法对绘画的影响则更为显著。书法中的“用笔”造就了文人的“格调”,以书入画,更是提升“画格”的自然选择。因而,陈传席先生坦言道:“中国画的画家,学书法下的功夫应该不亚于绘画。中国绘画尤其写意画,如果有捷径的话,就是以书入画。”</h5> <h5>而艺术的创新,也绝非仅是形式的创新。陈传席先生认为:“一切艺术最中心是精神新,精神不新,光是形式新,那都是表面东西。那不叫风格,叫花样。花样增多了,无济于事。要形成真正的新风格,必须脚踏实地的吸收传统与国外的东西,再加之自我的个性与修养,以此来创造出一种新的精神,富有新的精神的艺术才能留名史册。”</h5><h3><br></h3><h5>“文所以载道也。轮辕饰而人弗庸,徒饰也,况虚车乎?”艺术创作也当如此。陈传席先生指出:“写字、作画重在人格的修炼,性情的抒发,思想的表达,有时还要‘载道’。”“载道”是当今文艺创作的重中之重。</h5> <h5>1995年,陈传席先生家中的一场火灾祸事烧去了他多年累积的珍贵手稿。诸多研究也不得不暂且搁置。每每言及,先生总是苦言道:“我从小受苦,所以全部积蓄烧掉了,我无所谓,但书烧了,很痛苦;资料烧了,很痛苦;最痛苦的是我的成果也烧掉了。”</h5><h3><br></h3><h5>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契机,使得陈传席先生开始转而走向批评,论及诸多他人不敢言之事。先后发表了《从阳刚大气谈起》《我对当前艺术发展的七点意见》《艺术家,你在助谁之威风——关于题材的一个问题》《笔墨当随古代》《不要培养人格低下的知识分子——谈评奖的一个问题》《国学大师与国画大师》《书画家在艺术史上定位的标准》等一系列评论文章。直言当代艺术之弊病,剖析艺术发展之症结。</h5> <h5>从提倡“阳刚大气”到“骨秀”论,显现了陈传席先生多年以来对中国当代艺术创作方向的思考。此种思考来源于先生多年浸染于传统文化中,伏案于理论研究内,沉浸于笔墨纸砚间。尽管,先生每每说到一种观点,总是一副悠悠然的样子,但其所论皆有根据,这是他常年严谨治学所形成的习惯。先生常言:“批评要进行善意的批评,要看准,看准问题出在哪里,还要讲依据。当代文艺批评要坚持做人的原则,不要拍马逢迎,要讲求实事求是讲的原则。好的批评才能使我们文艺发展走上正确的道路,中国的文艺才能真正的发展。”</h5> <h5><font color="#808080">1、《六朝画论研究》(19版)(1984年江苏美术出版社第1版;1991年台北学生书局第1版;2006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第1版;2014年中国青年出版社第1版)(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 <br>2、《校注》(1985年人民美术出版社) <br>3、《中国山水画史》(19版)(1988年江苏美术出版社;2001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1991年) <br>4、《论黄山诸画派文集》(主编)(1987年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 <br>5、《渐江》(1988年人民美术出版社) <br>6、《六朝画家史料》(1990年文物出版社) <br>7、《明末怪杰——陈洪绶生涯和艺术》(1992年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1994年江苏省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奖) <br>8、《紫砂精壶品鉴》(1993年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 <br>9、《现代艺术论》(1995年5月江苏美术出版社) <br>10、《萧云从画谱及研究》(1995年9月安徽美术出版社) <br>11、《弘仁》(2004年河北教育出版社)</font></h5><h3></h3> <h5><font color="#808080">12、《巨匠与中国名画:傅抱石》(1996年7月台湾麦克股份有限公司和英国STUDIOEDIONSJHEUUBF联合出版) <br>13、《巨匠与中国名画:徐悲鸿》(1996年7月台湾麦克股份有限公司和英国STUDIOEDIONSJHEUUBF联合出版) <br>14、《巨匠与中国名画:谢稚柳》(1996年7月台湾麦克股份有限公司和英国STUDIOEDIONSJHEUUBF联合出版) <br>15、《巨匠与中国名画:亚明》(1996年7月台湾麦克股份有限公司和英国STUDIOEDIONSJHEUUBF联合出版) <br>16、《中国紫砂艺术》(3版)(1996年9月台湾书泉出版社第1版) <br>17、《中国绘画理论史》(9版)(1996年台北东大出版社;1997年三民书局;1998年三民书局)</font></h5><h3></h3> <h5><font color="#808080">18、《中国画论选注》(台湾锦绣出版公司) <br>19、《中国绘画美学史》(上、下)(8版)(2000年人民美术出版社第1版)(2009年入选《中国文库》) <br>20、主编《扬州八怪诗文集》1-5册(由江苏美术出版社出版) <br>21、主编《历代皴法大观》七本(湖南美术出版社出版) <br>22、《精神的折射》(1998年山东美术出版社) <br>23、《海外珍藏中国名画》(10本)(1998年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 <br>24、《悔晚斋臆语》(12版)(2001年河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中华书局;2014年中国青年出版社)<br> 25、《吴昌硕》(2000年古吴轩出版社) <br>26、《中国名画家全集·傅抱石》(6版)(2001河北教育出版社1版;2004年韩国时空出版社韩文版) <br>27、《陈传席文集》(1-5卷)(2版)(河南美术出版社)</font></h5><h3></h3> <h5><font color="#808080">28、《山水史话》(2001年江苏美术出版社) <br>29、《中国名画家全集·陈之佛》(2002年河北教育出版社) <br>30、《中国名画家全集·陈洪绶》(2003年河北教育出版社) <br>31、《岭南画派》(河北教育出版社2003年9月) <br>32、《中国名画家全集·徐悲鸿》(河北教育出版社2005年) <br>33、《中国名画家全集·弘仁》(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5月) <br>34、《中国名画家全集·唐寅》(河北教育出版社2004年2月) <br>35、《读书人一声长叹》(中国文联出版社2004年2月) <br>36、《西山论道集》(辽宁美术出版社2004年1月) <br>37、《赵佶》(台湾石头出版社2004年9月) <br>38、《中国画山文化》(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年1月) <br>39、《画坛点将录》(7版)(2005年北京三联书店第1版;2006年香港三联版)</font></h5><h3></h3> <h5><font color="#808080">40、《中国名画家全集·李唐》(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 <br>41、《陈传席文集(6-9卷)》(安徽美术出版社2007年) <br>42、《任熊版画》(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年3月) <br>43、《萧云丛版画》(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年3月) <br>44、《陈洪绶版画》(河南大学出版社2007年3月) <br>45、主编《白石留韵》(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08年1月 )<br>46、《徐悲鸿》(河北美术出版社2009年)<br>47、《傅抱石》(河北美术出版社2010年) <br>48、编著《海外珍藏中国名画》(两册)(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10年)<br>49、主编《历代庐山书画赏析》(两册)(江西美术出版社2010年10月)<br>50、《小道集》(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2月 )<br>51、主编《尚雅乐道》(华艺出版社2011年5月) <br>52、主编《八大山人精品集》(江西美术出版社2011年5月)<br>53、《陈传席画集》江西美术出版社2011年9月 <br>54、《中国书法全集73·杨岘张裕钊徐三庚杨守敬》(荣宝斋出版社2012年) <br>55、《北窗臆语》(中国青年出版社2013年1月)<br>56、《陈传席绘画作品集》(海洋国际出版社2013年5月)<br>57、《悔晚斋臆语》(青年出版社2014年1月)</font></h5> <h5><font color="#808080">58、《山水画大家-傅抱石》(韩文版)(时空出版社)<br>59、《汉文化的重心南移研究》(韩文版)(美术史论出版)<br>60、《艺术巨匠·傅抱石》(河北教育出版社2014年8月)<br>61、《中国山水画史》(韩文版)(新泊尼出版社2014年6月10日)<br>62、《艺术巨匠·陈洪绶》(河北教育出版社2014年10月)<br>63、《中国佛教美术全集-雕塑卷-响堂山石窟》(上下册)(天津人民美术出版社2014年)<br>64、《会心不远》(华艺出版社,2015年7月)<br>65、《蛙怒集》(华艺出版社2015年7月)<br>66、《中国艺术如何影响世界-从莫奈到毕加索》(中华书局2017年8月)</font></h5><h3></h3> <h5><font color="#808080">说明:转载于【美院志】</font></h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