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消亡的客家古镇古村【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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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 正在消失的客家古镇古村</h3><h3>古镇,古村,古树;</h3><h3>老街,老房,老人。</h3><h3> 始于西晋八王之乱,原来生活在中原的汉族人,为躲避战乱被迫南迁,来到当时还是“蛮荒烟障之地”的南方定居。历经唐末的五代十国、两宋时期的蒙古南侵,共三次大规模迁徙,在赣南,闽西,粤北一带形成了庞大的“客家人”族群。不但保留了汉族人的血脉,而且创造了独具特色的“客家文化”。</h3><h3> 时光来到1900年以后的今天,客家人的一切似乎都“老了”,曾经繁荣一时的古城老了,古村老了,古街也老了。曾经人丁兴旺的祖屋和祠堂人去屋空,在潮湿和蛀虫的双重肆虐下摇摇欲坠。那些依附在老屋上的、精美绝伦的石雕、砖雕和木雕,也在岁月的“二次加工”下面目全非、所剩无几。只有那一棵棵千年古树还倔强的张扬着自己的个性顽强的活着,枝繁叶茂的庇护着同样“倔强”的留守在祖屋里的老人,向来到这里的人们诉说那“过去的事情”。与此同时,这里年轻的一代正在步他们祖先的后尘,从这里枝开叶散,走向全国,甚至走向全世界,成为新的“客家人”。任凭他们“故乡”的老村、老街、老屋,带着那些精雕细刻在柱脚、屋脊、窗棂上的传说与故事,以及过往的悲壮与辉煌,在他们身后悄无声息日损夜耗的沉沦、没落直至消亡。也许过不了多少年,我们就只能在照片中一睹它们的“芳容”了,这不免让人“痛心疾首”、心有不甘。</h3><h3> 然而,这个我们不愿看到的“结局”,也许是某种“必然”。试想,在“客家人”还不是客家人的时候,他们在中原的“故乡”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有人知道吗?又有谁知道新一代“客家人”不会在不久的将来创造出新的辉煌?一切皆有可能!我们期待“涅槃”后的客家人获得新生,无愧于他们的祖先。</h3> <h3>闽西重镇长汀,是客家人聚居的第一座府治城市,被誉为客家首府、中国革命圣地之一和著名的唐宋古城、国家历史文化名城。</h3><h3>长汀双廊桥夜景</h3> <h3>中原先民南迁的“足迹”</h3> <h3>看到规制巨大、气势恢宏的“兴贤坊”,昔日客家首府的繁荣可见一斑</h3> <h3>长汀古城东门</h3> <h3>“御赐”石牌坊</h3> <h3>风格独特的天后宫</h3> <h3>建于清代嘉庆年间保存完好的“大夫第”,堪称精美绝伦的中国古代建筑艺术精品。“大夫第”是对古代官吏修建私宅府邸的一种通称,太平桥边上这座“大夫第”是两层砖木结构的客家厅堂式建筑,它坐西向东,面向汀江,占地600平方米。二楼门楣上挂着“秀起汀水”的匾额,是由清朝嘉庆丁卯年秋汀州伊秉绶题写。</h3> <h3>大夫第“二门”</h3> <h3>侧门门楣上的石雕</h3> <h3>“大夫第”一层正厅内景</h3> <h3>二层走廊</h3> <h3>雕刻精美的窗户</h3> <h3>“牛腿”,立柱的辅助受力构建,雕琢的栩栩如生。</h3> <h3>“耕”、“读”</h3> <h3>“渔”、“樵”</h3> <h3>细微之处见功夫</h3> <h3>古城城门洞里乘凉的老人们</h3> <h3>汀江边洗衣服的市民</h3> <h3>乌石巷</h3> <h3>乌石巷里,听说我从北京来,喊着“我想去北京”闯进镜头的客家小伙</h3> <h3>最后的铁匠铺</h3> <h3>古城人家,这日子是红火还是凌乱?</h3> <h3>在旁边的高楼的“重压”下的店头街牌楼,凸显现代与古代的冲突</h3> <h3>被我们“包场”的客家小调,不知道还能传唱多久?</h3> <h3>赣州古城墙,始建于汉代,距今有二千年的历史,后来经过南宋、元、明、清、民国,历时900多年的不断修缮、加固,使赣州城形成了一道周长约13华里,江南现存规模最大的古城墙。现保存较完整的古城墙建于北宋嘉佑年间,也是全国屈指可数的北宋砖墙之一。城墙平均高7米,从东门至西门长3.6公里,垛墙、炮城、马面、城门都保存完好。</h3> <h3>赣州古城之八镜台</h3><h3> 八镜台建于北宋嘉祐年间(1055--1063年),是赣州也是江西著名古迹之一,台高三层,27.8米,建于宋代古城墙之上,登台可眺赣州八景,台下章、贡二水汇入赣江,向北奔流,古榕成荫,气势磅礴。</h3> <h3>八镜台上看赣江</h3> <h3>赣州古城皂儿巷</h3> <h3>皂儿巷内</h3> <h3>皂儿巷里“徽派”风格的窗户</h3> <h3>赣州古浮桥,学名叫惠民桥,又称东津桥、东河浮桥、建春门浮桥。浮桥长约400米,连接贡江的两端,由100多只小舟板并束之以缆绳相连而成,始建于宋乾道年间(1163—1173)、至今已有800多年历史。</h3> <h3>800多年,有多少古人从这里“经过”?</h3> <h3>吉安峡江县湖州村明代标志性建筑:花门楼</h3> <h3>湖州村村委会,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建筑留下了明显的时代印记</h3> <h3>村委会前闲聊的村民</h3> <h3>湖洲村90%的村民姓习,建于明代的习氏宗祠</h3> <h3>习氏宗祠内景</h3> <h3>大戏台</h3> <h3>清乾隆年间的石碑</h3> <h3>保存完好的青石板街</h3> <h3>留守儿童</h3> <h3>渼陂(音bei)村,</h3><h3>渼陂村,位于吉安市青原区,由开基祖梁仕阶于南宋初年建村,被历史学家誉为“庐陵文化第一村”,古村面积约1平方公里。渼陂古村“红”、“古”、“绿”交相辉映,曾是赣西南苏维埃政府和江西省苏维埃政府所在地,许多革命旧址、旧居都是明清时期的古建筑。</h3> <h3>翰林第</h3> <h3>翰林第门前灵动的“赣派”石狮子</h3> <h3>雕梁画栋,气度非凡</h3> <h3>明代牌坊“古槐第”</h3> <h3>古樟树</h3> <h3>古村的墙上红军时期的标语清晰可见,也算是一个奇迹</h3> <h3><br></h3><h3>中西合璧的小教堂</h3> <h3>小教堂的侧面,一层西式窗户上的彩色玻璃和二层中式绣楼是中西建筑艺术的完美融合</h3> <h3>没有规矩不成方圆</h3> <h3>电影闪闪的红星拍摄地</h3> <h3>坐落在富水河畔的渼陂村在明清时期是远近闻名的水旱码头,保存完好的商业街可以想象出往日的繁华</h3> <h3>钓源古村位于江西省吉安市吉州区兴桥镇,古村为北宋著名政治家、文学家欧阳修同宗后裔聚居地,为八卦造型古村。古村文化底蕴丰厚,先后有五人进士(其中明代一门四进士,兄弟连科,出任巡抚、布政使司等)</h3><h3>钓源古村欧阳氏祠堂</h3> <h3>文忠公祠</h3> <h3>钓源古村的“赣派”古民居,另一种江南水乡的韵味</h3> <h3>昔日书舍今犹在,萋萋青草做童生</h3> <h3>广昌县驿前古镇。七进深的深宅大院,高大的门楼,“奎璧联辉”四个大字道出了诗书传家、文章之府的“底蕴”</h3> <h3>门楼上繁复精细的砖雕</h3> <h3>正厅</h3> <h3>“船型屋”的大门。门额书“清吸旴源”四字,寓意此屋吸收抚源之精华,孕育出千万名臣、才子、佳人。其中“清”代表清正、廉洁,“吸”代表晋升、步步高升。</h3> <h3>古镇老街</h3> <h3>池塘倒影</h3> <h3>小门小户小巧玲珑</h3> <h3>江西省宁都县东龙村的“百间大屋”有江南第一宗祠之称。群山环抱,溪清水秀,荷影婆娑,恰似天上瑶池落入凡间。</h3> <h3>李氏祠堂,</h3> <h3>“百间大屋”的大门“东里一望”</h3> <h3>院内的石碑</h3> <h3>大屋正厅天井</h3> <h3>在大屋二层远眺宋代古塔,可惜只剩下半截了</h3> <h3>棠阴古镇为省级历史文化名镇,位于宜黄县城东部的宜水河畔,这里是元代汤显祖《牡丹亭》的首演地。</h3><h3>承恩坊牌楼,建于明宣德五年(1430年)</h3> <h3>官帽厅</h3> <h3>窄窄的小巷更显出“高门大院”的威风</h3> <h3>八府君祠,明神宗万历八年(1580年)为纪念棠阴宋代吴氏始祖吴竦(999-1080),字敬文,行八,号八府君。祠堂巨大的木质立柱在民间建筑中十分罕见</h3> <h3>棠阴镇老街一角</h3> <h3>老街上乘凉的老人,说起古镇老街滔滔不绝</h3> <h3>路遇来自东北吉林来“写生”的画家,作品中多了几分“秀美”,少了些许“真实”。也许这就是“艺术”</h3> <h3>江畔村,古称浮潭,位于江西省吉安市泰和县沿溪镇,肇始于北宋,兴盛于明清,历经千年,为千年古村,也被称为“庐陵文化古村”、“江南赣商第一村”。</h3><h3>被古樟树掩映的江畔村明代古塔</h3> <h3>古塔真容</h3> <h3>建于清光绪元年的南无桥,至今还在使用</h3> <h3>保存尚好的“赣派”建筑</h3> <h3>新房老屋交替的老街</h3> <h3>老街、老屋、老人</h3> <h3>朴素的愿望</h3> <h3>枝繁叶茂的千年古樟,庇护着留守的老人和儿童,是如今“客家人”最真实的写照</h3> <h3>棠阴镇相守在一起的老人</h3> <h3>不知道看着妻子干活的丈夫在想什么?</h3> <h3>破败进行时</h3> <h3>随时可能消失的老屋</h3> <h3>正在“腐烂”的窗户</h3> <h3>已经损毁的木雕</h3> <h3>在潮湿与蛀虫的肆虐下,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h3> <h3>客家首府长汀古城夜景,但愿这夜景预示着客家人光辉灿烂的未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