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丰乡巴的美篇大塘故事(2)(音乐选自洛城乐社的录音,我玩的是电阮)

阜丰乡巴

<h3>今天,应红卫行政村之约,回村谈谈大塘的历史,故事等。在珠影站等公交,拍下的3塔远景。民国时,这一带至广州塔附近,都有大塘村的土地和山头,都是村民活动经常涉及的地方,当然也有许多故事和传说。。。名字都用化名,不分段,乱用标点,错别字多,请谅解。</h3> <h3>回到李氏宗祠,在天井的花盆竞也能种出柚子,而且有3个,只拍了2个,留一个敬祖先。早上,无人打麻雀,倒也清静。解放初,这里是沥滘区文化馆,在大塘故事第一集已讲过。那时开放时是很热闹的,借书,看书,看画报。还有青年打一种叫康乐棋的游戏,有点象现在的桌球,但台是四方的,四个洞在台角,打的是棋子,不是球。现在,这游戏很少见了。</h3> <h3>录像录音的正在准备,不是电视台的,可能村就要改造了,要留下什么?我也不明,能留下多少资料呢?。。。。。这是祠堂门前的地堂,月光光照的,就是这地堂。小时候,没电灯,但晚上这里却是我们玩拍监的地方,以前,这里东面是一块空地,有棵圣杯树和几棵番鬼荔枝,公社化时,才建了敬老院。现在是2社的出租屋。西边,有3棵龙眼树,别小看这3棵不是石硖的龙眼,它们是村民成人娶老婆时,必做的仪式,拗花。就是在这里树上拗几支龙眼叶,挿在礼帽上。这里的龙眼叶是吉利的象征,龙眼叶水和碌柚叶水一样的功力,避灾辟邪。村里有句歇后语,阿豆话拗花一一未济(试)过,娶老婆才去拗花,百分之九十九是第一次啊!南边是观音别墅塘,西南角有株大塘村的榕村王,就在现门楼南边。现是一,二社的出租铺店。这棵树真的很大,又生在塘边,我们小时经常爬到树杈上玩。树下塘边有个埗头,夏天,常有水牛在这里暗水,那年代耕牛很重要,太热了,水牛就要躺在水里散热,只伸出了头,几只一齐,榕荫下,很美的图。还记得几只水牛的名字,公公,大粒墨,生股仔。祠堂的地堂,还肩负着几个很重要的角式,农耕年代,早晚稻晒干,己收获的稻谷。村庆,开盘舞狮子,打功夫的表演场。</h3> <h3>这门神是近几年画的,我印象中,以前是没门神的。。。。刚讲到拍监游戏,不知是否这样写。这游戏小朋友按大小平均分成2队,一队在北,一队在南。各拿一块砖头,放在已方的中央,这块砖叫阿公,在阿公前各划一条直线。游戏就可以开始了,先由一方的勇敢者走自已的领地,向对方挑衅,对方即派出应战,挑衅者赶快跑面自已的领地,要不,被摸着,就成了敌方的俘虏,挑衅方也会跑出人向对方进攻,互相攻防,如被俘了,重要人物就会坐监,无名小卒就会被杀头。如被对方取了砖头,就叫捧到阿公,就是全军复没了,全被杀头。这游戏,可演化成体育运动。现在的小朋友,可能未听过。这就是我们小时候的游戏之一,拍监</h3> <h3>今天,录制的提網有几方面的内容,啟发了我,应该写写以前的生活。中午,各人吃了饭盒,饭后,就在大塘村东,西串串,随意地拍拍村里的街巷,市场等,这是今天实拍的现状,以后应也很珍贵。</h3><h3>这祠堂解放初担当文化馆的重任,记得那时有位女管理员高高大大的,样子也很端庄,应也很年轻。当年有位很年轻的后生。几个年轻人去借书,要登记的,女管理员就问他叫什么名字,他随口就说叫李大块,女管理听着觉得奇怪,再追问,他也重复说李大块,从此大块这名字,就成了他终身的花名,无论社员或各级干部都叫他大块。。。当时文化馆开展很多活动,配合新政府的宣传工作。粤剧组每晚排练,的哒培,忠叔,颜姐,阿煲,九万,牛三,猪肉黎夫妇,老哥,云呑顿,狮子锦,杨文苏,阿杞,怪姑满等是活跃分子。而且,有许多有他的别号,岗顶马锣李国忠,够中气,够大声。那时无扩音的,就凭原嗓音。四眼灯光生钉丽,生钉丽是专门搞煤气灯的,那时无电,公共照明就靠煤气灯。他们排练柳毅传书,玉河浸女,擦亮眼晴,小二黑结婚,补鞋等传统和配合当政治的现代短剧。最记得是擦亮眼晴的那句台词,比支左轮你,我拿冲锋枪。这句台词是特务头子讲的。有些年轻人,还在这粤剧组找到另一半。现在,这代人也应退出自己的舞台了。。。。</h3> <h3>合作化后,文化馆没办了,粤剧组解散了。有些转入工商联。公社礼堂有次演出,阿煲和颜姐,黄苏3人合作了一折子戏,也记不清演的什么,阿煲要充军了,颜姐依依不舍的去送,黄苏拿着棍子当差人。阿煲带着用竹茐做的手铐。这是我看他们最后的演出。沒多久,阿煲真的被公安铐了,罪名是打干部,并判了刑。四清时才放回家。有村民说,好做吾做,做出这样的戏,无衰捞尼衰。文化大革命,宣传队成了村的文艺队伍,大塘村也分成两部分。文革后期,因自已会玩玩小提琴和二胡等乐器,也被吸收到红卫宣传队,那时,我已26岁了,这样的年纪应早已结婚。当时宣传队有嫁来的知青,父亲是粤剧界的编剧,那年代,正是反击右倾翻案风的时候,我们却在排练独幕粤剧喜事。讲的是婚事新办,简办。。。那年代怎能铺张啊。电台宣布毛泽东逝世的消息时,我们还在解放北路陈伯家里排练,排练马上结束,从此以后宣传队就无声地解散了,跟着就是解决了四人帮,宣传队是江青提倡的产物。改革开放初,万物复兴。以前文化馆,工商联的骨干又苏醒了,某晚,他们集中在新村阿杷家玩广东音乐,阿煲和九万约了我去看看。玩的正兴,突然间村治保主任带着几个民兵来查房,见一群人演奏广东音乐,他说,扉扉之音又翻生啦!然后离去,主人只好宣报解散。可能现在的后生,听起来都觉得好笑,不理解。。。。。现在,我们玩音乐,唱歌,跳舞的团队可多了。活动自由,场地也越来越好。可惜人也古稀。很怀念过去,不是过去的生活,而是逝去的童年,少年,青年,过去的时光一去不复,怀念过去。。。。。</h3> <h3>工作人员正在布置摄录器材,貌似很认真,假如,我主导,会另一思路。。。。。大塘村,听讲解放前就有人玩蓝球。是一位叫伯记的村民,带了一个蓝球从上海回乡,他是汪精卫的马仔,改革开放后,他为3队在赤岗菜站卖菜,我为1队在赤岗菜站卖菜。有缘将他和胡蝶等名演员拍的照片给我看。后来他整家去了美国,现应回归极乐世界了。解放后,文化馆组织了蓝球队,队名新民队。那时,我还很小,但见过他们打的球,不象现在的,球胆和球皮是分离的。球胆有条长出来管,打气的。将球胆放入球皮内,打气,涨了,球管帮紧,不让漏气,再用牛筋穿球皮的口,帮紧,就是球了,但球总是不太圆,难带球,所以那时打球讲究传球。而且,和现在的球员分配也有差别,前锋是2位小个,中锋和现在一样的高个,后卫是较高个,抢蓝板。新民队当时的最常陈容是,中锋飞陀标,前锋盲紧,阿毛,后卫黄苏,黄狗射尿的曹光黄米。胡须炮,柴美,烂威,晒死炳,哨牙三,后来又有后起之秀,鱼仔,阿崧,鸡童,劳士,林炳,晒死炳,等接上。除了球队队员外,全村都喜打蓝球,看蓝球。文化馆停办后,新民队主力飞陀标去了香港,合作化了,自已支配的时间少了,新民蓝球队就告一段落。(本篇人物姓名,多用花名,大家对号),当时,还是单干,村民空余时间多,玩的人多,看的人也多。经常和当地部队驻军,附近单位,邻村比赛,约不了队就来个大塘对天池。球场就在文化馆的后墙附近,大家应还记得附近有处很滑的滑梯,这滑梯是我们的乐园,当时觉得很高,很高。</h3><h3><br></h3><h3>:</h3> <h3>访问前副书记。来个自一拍留念。。。。合作化后,村民相对没那么自由。公社化时,球场没了,区府礼堂一带,包括2座李祠堂都归了公安,后来,还成了劳教处,可能右派太多了,无处安置。劳教处是制耐火砖的。蓝球队沒自已的球场,只能在学校,部队球场玩。队员也换一批。鱼仔,阿松,劳士等打过公社队外,新的高佬智,豆良,烂引,鸡松,阿辉,鱼旧等一批年轻人组成了队,经常和部队,劳教处等打比赛,参与的还有我的堂叔胡须炮,他多做生裁判。我还看过他们当时的比赛纪录本,堂叔是单身汉,球队的东西都放在堂叔住的房间,我们住前踏房,他住后踏房。当时,堂叔还叫一位叫兴中的人,装了一部收音机,没外壳的,放工了,球队不打球,就围着收音机听香港台,不敢大声,干扰声又大,有时清又时燥的,听十三楼c座,恩怨情天广播剧,听流行歌。幸好,无出过事,要不,监也会坐。收听香港台,那时是犯法的。蓝球队故事先停下,有机会再讲。。。</h3> <h3>这是村头,天池石是近年立的。以前门楼在那里,我已无记忆,可能拆的时候,自己还年少,未有记忆力。但记得有6棵大榕树,3棵楹树,4棵石栗,还有一棵秋枫,秋枫有个树洞,每年都有一巢叫黄牛浪的野蜂出沒,祠堂地堂旁还有3棵露核龙眼,就是前篇讲过的拗花用的。这村头,北边是一长塘,以前的路要入花园内,现在的路是塘,应是公社化前后填作路的。这塘较干净,以前打完球,或到拘留所井冲,如无桶,就在这塘洗身。紧贴村头东南也有一塘,就是观荫别墅塘,西南都是耕地,这村头,有人叫西门楼,又有人叫新门头,不管那对。总之,这里绿树成荫,还有李福军长捐的枱登和杆床。当我有记忆时,这里是果市,是附近乡村出产的水果和街市仔成交的市场,还记得当时的称手是上涌村的衰新,当称手是投标的。这附近村出产的水果有番石榴,龙眼,荔枝,杨桃,木瓜,沙榄,鸡心柿,李,櫈,黄皮等夏秋两季是水果成熟的旺季。附近村有的也种菜的。当时有首顺口溜,想穷吾得穷,禾熟荔枝红,韮黄又顶筒。那时还是单干,有些村民是自产,自担去市区卖,那时出市区,叫去广州,或去省城。有的自已无果收,在果市买水果担去市区卖也有。那时没公交车,有的担去下渡,岭南码头,坐渡过海,东堤一带卖。有的担看行路经羊咩斜,小港桥到河南同福路,大基头,小港路一带卖,叫作行上路。他们常提起在二厘馆食饭和河南某饭店的大头仔。二厘馆是专门接大茶楼的餸脚,番煮,供应给苦力,小仮等草根用餐的饭店,有时吃到鸡鸭就很高兴。大塘番石榴因此出名,番石榴很容易损坏,必须要用森叶垫箩底箩边,才能保存得新鲜,所以村民又多了一条揾钱的门路,拗森叶,割痕芋头叶,割蕉叶来卖,也能收几个钱。街仔周有几个仔,他们的卖森叶最旺。也有靠帮人运输挣钱的,傻坤,烟陈,苏虾他们都部前兜三轮车,也能靠三轮车养家糊口。在李福林捐的枱登上,糕婆水果旺季时,就在这里卖去湿粥,崧糕等,供应街市仔和果农,也能揾啖食。她住在大厅附近,有个女,有精神病的,初解放时,驻军未有营房,就住在地主大鸡亭被沒收的大厅,某天,那傻女去看解放军擦枪,有位士兵用枪对着她描准,吓她,那士兵忘了有子弹,一走火,意把傻女打死了。以后,究竟怎处理就不知了。</h3><h3><br></h3> <h3>这里就是得昌酒家,以前门楼北面的鱼塘,后来分给了3社,所以,这里的建筑物都属于3社。得昌酒家老板是外地人。生意退算可以。近几年龙舟宴,重阳老人宴,清明拜太公宴均在这里办。近西门楼鼎盛时,陆续先后有过伟记,俊豪,大塘菜馆,雁南飞,等近十家饭店,大排档。有档次的是当年的伟记,现只有这得昌了。。。。。小时候,在这村头,留下我们童年的不少欢乐。我们游戏还有点指兵兵,由较大的领袖人物主持,用手指指着每参加的小朋友唱,点指兵兵,谁人仔女去做兵,点指贼贼,谁人仔女去做贼。但毎做兵的都是较小的,做贼的较大的。都喜欢做贼先跑开,或躲起来,由做兵的去追,去发现。这样追追逐逐,又欢乐了一晚。某次,一位贼头大喊,同志们,吾算自,我踩落个大屎缸!当时,我们都在田野小路奔跑,装农家肥的屎缸,一不小心就会上当,那时候真的玩得很野,四周漆黑,人多是不怕鬼的,人小时,有点怯。那时候鬼故事就发生在村里的各个各落。如传说,有人遇过半夜三更,几位白衣少女,在李福林建的石枱打麻雀,还听讲以前曾有几位女人投塘死的。元龙七巷门楼,突然吊下一只日本仔大靴,听讲那里有一日本被人打死在哪。现在小小的大塘涌,也有水鬼,到时就会找替身,我就见过淹死2个比我小的小孩,如他们活着,也应是祖父母辈了。。。。。</h3> <h3>这也是3社在鱼塘上建的建筑店铺和厂房,小时候这大路也是鱼塘的一部分,现存的榕树在塘边,榕树头附近是一埗头,埗头是用来洗菜,杂物等。每逢这西边村死人,睡过的床板就会捆着在这埗头浸水,经一段时间,才捞起晒干,再用。所以,小时候就觉得这里有股恐佈感。大人当然不怕,都在这里洗菜洗水果等。西门头也有人卖过凉粉,糖水等。竟有好事者编曰,塘水又加糖,若你吾信,仲有浦桥(浮萍)为证,食你吾死,算你够运。用塘水煮糖水,我不信。大塘村是用井水的,很多屋里就有水井,而且,也有多处公井。冬天,咸潮时候,上涌村民还会来担井水回村做饭。只隔几米远,村头大榕树东南又有一塘,我们叫观荫别墅塘,解放初,被河南园艺场占了。每逢干塘,都要脚踏水车车水。小时候每听到车水声有点惊,因为每次干塘都会引起不安。村小孩们会拥到鱼塘,等捉鱼。大家都走进鱼塘,拿着鱼具,等园艺场捉了些,村民小孩便将越围越小,大胆的会捞一条鱼放入鱼箩中。园艺场的工人又会用坭浆掷向小孩们。如此几个回合,大家一拥而上,再不可收拾了,有本事的就可以捉到塘虱,白鳝,生鱼等。一般到干塘时,剩下的鱼已不多。塘水滿时是刮过鱼,四大家鱼也已收了七七八八。公社化后,鱼塘回归大塘村,是一队的鱼塘,名燥一时的伟记饭店,就在观荫别墅和鱼塘内,后来,并将鱼塘的使用权卖给了伟记,真可惜。以后,不知怎样收拾。</h3> <h3>这是现时的大塘村口西门口,一座出租屋被租作私立幼儿园,外来人多了,他们的子女进不了公立幼儿园,私立幼儿园就应运而生。每到接送时间,这里都挤满人。回想我们上幼儿园时,都是自己去。放学时,唱放学歌。叮铃,叮铃,小朋友放学,今天上午(晚上)再见,下午(明天)再相见。唱起来,既不象国语,也不象粤语,是混合体。两位老师会带队从村西带到村东,村南。其他地方的学生就不知怎办了。除了大塘的同学,还有园艺场,麻袋厂的。</h3><h3>以前,我们出西华大街,就沿着北边长方形的鱼塘边返幼儿园,这也塘边有棵白士油树(大叶的桉树)往前走约中间地带,有棵较大的紫荆花,树旁有座骑塘的厕所,粪便可直接喂鱼,再往前,快到墙角处,有棵乌桕树,毎年都结果,而且很多毒毛虫,我们很怕接近这树。鱼塘北岸,有棵大叶榕,我们小时候,它也很小,而且是飞榕,从水坭缝中爆出来的一棵小树,</h3><h3>每年看着它抽出嫩芽,又大了一截。渐长成了大树,现西门头的大叶榕就是从这树砍枝种成的。而且还有批运往别处种,现应也成大树了。可惜,生产队建房时连根砍掉了。如能长到现在,定是参天大树。</h3><h3>沿着塘边的旧水坭路,这条水坭路,我佑计是民国三年时,胡汉民拨款重修调元堂时修的。一集己讲过调龙堂在辛亥革命时担当的角式。这条水坭路通到祠堂前,路和坭土交接处,常生长各种植物,飞榕,菊木等树,还有一种叫雾水葛的植物,长久了,根会变成薯状,名雾水葛头,村民生疮时,会挖来和其他药一起捣烂敷,对生疮,无名肿毒有疗效的。但那时村里无人用来煲汤喝,最近,喝过亲家煲的雾水葛汤,才知,而头也可以吃的,汤味也很不错,以前遍地都能找到的雾水葛,在村中已很难觅到。</h3><h3>经过调元堂祠堂,有条小路上牛岗(猴岗),经过柠檬脚,经孖塘,到三级石,大湴田,拦滩石,菊花口,鸡抱鱼,华加山,石狮山,木鱼塘,赤岗等,就可以到赤岗塔。这是听讲的旧路,我会走时,已不用这样走了。</h3> <h3>这是现在的村头牌坊,在海珠区(河南地)己很难找到这样简单的牌坊。文革时,破旧立新,大塘村由造反派改名为朝阳村,当时用角铁搭了一牌楼,对联是,听毛主席的话,为革命种好田。在清洪叔(胡须炮)遗物时,有两张照片,一张是在木瓜林拍的,另一张是在铁架门楼他骑单车拍的,可惜不知放在那本书里,己难找回。所以大塘村除曾用名天池,阜丰乡外,还应加个朝阳村,以后改造后会不会由红卫村包办,或叫红卫村大塘片,大塘村南片会否变一成东风大塘,或现他们扒龙船挂的旗,大塘六甲村。总之,大塘面临分离是面临的现实。</h3><h3>入门楼,就是李氏宗祠(垂裕堂)的地堂。毎遊行,都是从这里集中出发的。我记得的,文革前的国庆,抗美援朝,送兵参军,抗议美帝侵略黎巴嫩,要古巴不要美国佬,那时未有公社,集会多没在长风中学大操场。人民公社成立等。文革时,各种最高指示下达,不论晚上几时,都要上路遊行,中央电台会逗号,句号,叹号地念着最高指示,群众就敲锣打鼓上街。打倒四人帮,遊行是少不了的,遊行到公社办公办的地方,就在村口几百米处。自打倒四人帮后,遊行这味野就很少到村一级了。。。。</h3> <h3>这是站在村口拍的赤岗西路,那树是电房的树,树后是消防厂宿舍和前消防厂,转左就可到观音李公祠。赤岗西路原来叫赤塘路,赤岗到大塘,很明确。现叫赤岗西路,有点不伦不类,东边是赤岗路,可通广州塔,再东边有条路名赤岗东路。按广州常规改名,东西走向的路,才能东路,西路的称呼。有搞燃气业务,我也找了很久。烟厂未搬入大塘时,我们到赤岗塔下或到石码围耕田,都要走赤塘路,是公社化后开的村级机耕路。现在的柏油的赤岗西路和以前的坭沙石的赤塘路,当然好了很多。赤塘路通新港的,文革后期和改革初,管资本主义沒那么严了。我们可以在附近工厂打临工,附近有2间木箱厂。厂名忘了,一间后来成了洗衣机厂,现成了老人院。另一间现在成了职业学校。2队管一间木箱拉板,我们1队管另一间木箱厂拉板,拉砖,石,沙等建筑材料。每人一辆板车,拉砖2OO块,水坭10包,沙石一车满,拉扳千多近。都从新村桥开始,我们要上3个斜坡,一步一步拉到厂内。最苦是夏天中午,太阳高挂时。那时,我也是拉夫一名,虽然辛苦,但也乐意干,因有一成半的补助,争工分也是多的。一月下来,也有近30元的补助。当时,有力的争着干。那时,也煅练了自己的体魄和毅力。我的第一把小提就是那时买的</h3><h3>中一烟厂征地,吸收了不少村民入厂,当时我己结婚,老婆刚怀孕,烟厂不要。只能等下次,到威格玛洗衣机厂征地入厂时,我们也不想去了。所以,我家是全农户。关于征地,开始时都争着去,当然是队的头头们家属占先。但谁也想不到现在。烟厂那块地叫苏园。</h3> <h3>这是村囗的李氏宗祠,老人说全村李姓的宗祠,但对联明明写着猎水分支留芳自远,中村衍派世代绵长。不知是否李观荫来之前,己有猎德分支来的李姓?</h3><h3>这地堂也是我们小时候的乐园。晚各人穿着木履来到这里,玩着拍监,点指兵兵,捉迷藏。听讲解放前,在这里打功夫,有时还搞捉迷蛊的神秘成年游戏。我未见过,只听过。让两位壮汉,各自伏在登上,分两组人,各拿香火,围着他们,喊着他们各自扮演的角色。如吕布对关云长,一边喊吕布,一边喊关云长。先是睡着,等他们苏醒,就真的打起来。关云长会拿大刀,吕布会拿战方天画戟。各自报上名,就会激战起来。我听了真的半信半疑。。。。女的会玩这类型的卖鱼姑,围着一位姑娘唱卖鱼姑,卖鱼娘。卖鱼姑就会上她身,平时不会唱歌,也会唱起来。。。。这都听讲可能讲的,也是听讲。</h3><h3>但有次遊行的准备,我是亲历的,岳辉搭人排,顶上盲紧,拖着两靓仔,一位烂引,一位牛润。真的搭成了一个来字。因那次父亲扮大头佛,旁人讲肚腩吾够大,父亲往长衫肚里塞衣服。那次舞狮,开始是岳辉两仔爷,一个狮尾,一个狮头。狮头换手是卖鱼苏,狮尾有一群细路,牛润,豆良,烂引等,打鼓是四眼福。那次,是游行到长风的,那时年纪细,何事已无记忆。。。未合作化时,生活好象较丰富,而轻松。也可能是不当家,不和柴米贵。。。</h3> <h3>图右是观音别墅,左边是2社的出租楼。这条直街,自我有记忆时,就叫西华大街。未拆旧屋改建时,这条街有很多2层的楼房,有很多是砖瓦混凝土的双层唐楼和洋楼。。。。。。我们儿时的玩具都是自己做出来吧。冬天来了,牛岗的园塘水干了,我们去挖黑坭,牛岗脚这鱼塘的黑坭持别黑,特别的滑。我们将黑坭挞软,挞柔。就可做成曲尺,左轮手枪。造驳壳和冲锋枪,就要先用树枝做个骨,再糊上坭。等枪模阴干了,再用小刀或竹篇将枪模耐心刮滑,就成了一支可玩打仗的坭枪了。有的曲尺,左轮做得好的,比李福林用灯简吓退清兵强多了。记得堂兄四哥做的冲锋枪特别好,他将这枪卖给了五稔,挣了两角钱。五稔的父亲是外来人,以卖鸡蛋片生活,一分钱5块,我们将块叫稔,也不知他姓什名准,大家都叫他五稔。五稔现在应7O多岁了。。。。</h3><h3>玩坭煲,各在河或鱼塘挖一块坭。在平滑的大屋步级,将坭练好,做成坭煲形状,将空的部分向地面用力摔,由于空气的作用,煲的底部就会爆成一个洞,两人各摔自己的呢煲,以洞大为胜。负者要向胜者用坭填洞。商议用薄餐填,就可以将坭做成薄片填。如商议用汤圆填,就要多很多坭了。我们那时的游戏都是自己取自大地,不花钱,也能玩出兴趣。这小游戏,也藏着物理原理啊!</h3><h3>比我们小点的,他们玩的是可以发射的枪了,了,是较大的铁线造成,枪前部是一个开叉,装上橡皮筋,还有开关,子弹最好是木薯叶长长的柄,将木薯叶栖截成一小寸,一小寸,扣在开发扣,一扣开关,子弹就能发出。原理和弓弩一样。玩起来攻击性更强,更有臭战性。到我们这一批出来工作了,还有小孩在玩。有位出身不好的小孩,因搞炮兵的木薯叶打枪,四清时,竟被扣在他父母身上,开会时点名,说他们破坏军民团结。。。。。</h3><h3>我们小时候,较大的还透火药枪,找一校步枪子弹,将底部在石头上磨薄,或用钉装子弹壳底部打穿一小洞。将子弹壳固定在木头枪上,装上发射开头。就成了一支真能有杀伤为的火药枪了。装上炮仗药,在加砂,在子弹口堵点纸,使火药不漏出,在子弹壳底部放一粒迫迫纸作引爆火药,一扣板机,嘭的一声,好有满足感。但这玩具,非常之危险,我没造过,家长不准,而且派出所和学校也不准,因可能伤害别人,伤害自己。。。</h3> <h3>这是观音别墅分租的,是裁床作坊,2019年前近五,六年,大塘村有不少外来人来办制衣作坊,规模小的只是夫妻档,有的是几位同乡,大的也有几十人的制衣厂。十年前是本省人做厂主的多,现在最多的是湖北人。他们离乡背井来到广州城中村拼博,梦想有天能当上老板,发财,光宗跃祖。但大多只能挣点钱,帮补家用。同时,为湖北人服务的小食店,菜档也多起来。湖北,四川的麻辣味也布满街巷。村民就靠出租房屋,赚生活费。近来政府提出改造低端的产业,制衣作坊,小食店就称为低端产业。要创建什么科学,智慧,生物,等名称,就能走进高端。不知那来那么多的高端人材来租房?最近,又听讲改造延一年,村民需要的是稳定的收入,租房者要的是能挣到钱,并在追寻他们梦。</h3> <h3>这也是制衣小作坊。当街一楼,新建的房屋都开成铺面,出租的价格高许多。现在村民基本己无一厘耕地,青年还可找工作,中老年就靠租金过活。。。。。小时候,过了清明,野生的双思树的果实成一颗颗青色的迫子,这是我们的叫法迫子。这种树其实也没什么用处,只是这时候成了我们的玩具,迫筒的子弹。大塘明清时代,在赤岗一带的小丘山地盛产笔竹。李福林在他的自传有说,年青时,斩了笔竹,托到珠江边,过渡到双门底的笔庄卖,即现在的北京路附近。当我们少年时,笔竹林已荒废,已无卖钱的机会,但却是我们少年时制迫筒的良好材料,一个好的追筒可将迫子打到2丈多远。还可以配上豆角竹筒做成快制,可不用一粒粒装迫籽,连发二十多发。迫筒的制作,砍一支长节的笔竹,取最好的一节,这节竹幼的一头不要节,粗的一头留节,节的一寸多地方截断,一寸多的地方装上用油竹小枝做的钥,这钥可插入前断的心中,自由拉推,放迫籽就可用气体迫以前放的迫籽射出迫筒。城里小孩也玩,但他们只能用湿了水的霉纸作子弹了。快制迫筒,在迫筒上挖个洞,套上豆角竹筒,就可连发,但那竹节要求更长的。除了自已射击,听到迫迫的声外,有时会分成两组,守住各自阵地,互相射击。有时候大家会一起去砍笔竹,一起去摘迫籽。野性又快乐的一天又流走了。。。。</h3> <h3>这是李群珠的香港装石米洋楼,至今应近80年历史。</h3><h3>写这段文章正是放暑假时候,现在村里的学生,很多都和家长一起去旅遊,有的还参加各种夏令营。本市遊,本省遊,国内遊,国外遊,比比皆是。</h3><h3>我们放暑假,能出次省城广州,也能向同伴炫耀大半天。但我们的暑假,现在的同学也做不到的啊,也是快乐的。暑假大塘番石榴正当成熟时,有话,路边鸡屎果,要食就摞。我们到果基,那个好食摘那个,吃饱了,就下河游泳。还能吃杨桃,杨桃就偷食了。龙眼是贵水果,当然不能随便摘。但有时也会偷河南园艺场的龙眼,木瓜吃,那是国营单位,不如生产队看得紧。。。。</h3><h3>暑假,还有个大节目,就是捉蟋蟀,斗蟋蟀。园艺场(厚德围)的是水蟀,不好斗,但多,好捉。牛岗捉到的多是黑蟀,个头大,能斗。峰岗的多是红蟀,好斗,多是冲锋蟀。两山岗的蟀不好捉,多是晚上带灯照着捉。园艺场的蟀最多,最好捉,而且,还能偷水果吃,所以园艺场吸引力最强。捉了,就用火柴合装着,大家一齐带回某同伴家,一齐检阅招的兵将,放在斗蟀盘,一对一对斯杀。有的不会打的,个头也大的,被我们称为大傻海,傻海是村里一名精神病人。好斗的,就留下,养着,和村里其他群的好斗蟀对打,慢慢就打出暑假的皇帝。曾经有年,东明那也的沙胆伟的蟀当上皇帝,这蟀竟无双大腿,只靠前瓜行走,胜利就靠牙齿咬,这是残疾皇帝。斗蟀时,蟋蟀闪动翅膀,发出喏喏声,很是威武。现称赞人威水,也用喏喏声来形容。为了养的蟀好打,还会放只母的下盘养,有时会发出一种和斗蟀不同的声音,谢谢喏,谢谢喏,是求爱或造爱的声音。所以,说某对恋人热恋,也会说他们在谢喏。</h3> <h3>这是西华大街改造过的房屋街边商铺,出租给外来人作制衣作坊,这可能是裁床作坊,2019年,这样的作坊遍布海珠区各村庄,村民的生活就靠这房屋了,所以近年,老屋都多推倒重建成4一6层的楼房,各村己很难找到过去的样子。。。。。</h3> <h3>西华6巷,7号是我的第一间房,左边是堂大伯,解放前建的2层洋楼大屋,里面的花阶砖,夏天睡在上面清凉清凉的。前2年拆了再重建成4屋出租屋。我的6巷7号是旧屋地,约74年才自己拾砖头,购了2千砖建成家里第一座不象样的房屋,以后在这块地拆了建,建了拆,才能了现在的出租屋,成了一家的饭票之一。这条窄巷,女儿小时候和同辈堂兄弟姐妹,表弟等,中秋提着灯笼,在这又黑又窄的巷道走出大街,来回走动,也是一种乐趣,现在,女儿的女儿都比她那时大,时光过后回望,就是一瞬间,但欢乐艰苦也随时光流去。</h3> <h3>西华八巷,现是条屈头巷。进巷右一间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屋,现归属章弟。</h3><h3>西华大街的老街坊,从小看着他们,记忆在目。在这条不长的老街,却生活着五位单身汉。堂叔,姓马的祥叔,姓简的崩珠和姓李的森伯,还有李姓的,黄埔出身的将军。</h3><h3>他们应都不是从未闻过女人味的人,但都无结婚生育后代,但有无私生,我就无去调查了。</h3><h3>堂叔也谈过土华的女子,1958年年代,人民公社,他到龙谭砖厂,和同厂女工名丹的谈过,还来过一次。那时他住我们住的房子的后踏,终归不是他的房子,不知为什么后来就吹了,因为穷吧。后来他近5O岁,生产队派他到市区组织垃圾肥工作,和当时在垃圾场拾地的执地婆相熟,那时他己有小混凝土房,住在一起,无结婚,听讲那女的子女也自立了。后来又不了了之,女的离开了,他还是孤单一人。</h3><h3>崩珠,有点兔唇,住的房应是土改时分的,地面没砎砖,总是黑黑的。他养了许多葵鼠,和鼠和谐共处一屋,无钱时,就拿葵鼠去卖,他说,无钱食烟,就要朋友帮帮手,他的朋友就是那一地的鼠,他每天精心挑割拦鸡草喂它们,就求它们的报答。他食饭,未见过他用碗。他煮饭用瓦煲。先煮饭,把饭盛在饭煲盖上,然后煮菜,菜是一煲熟,多有汤。然后,坐在门口,一张斗壶登剩着饭菜,津津有味地慢慢食,有时还会喝点酒。我村是公社所在地,毎蓬有外宾参观,必有先行者叫他关门。斜对面是一干部家,是参观户。他有一亲兄弟,住村的南片,不同一大队。后来,他年老</h3><h3>时入了五保户,去世后,房屋归生产队。</h3><h3>森伯,也是同一街的街坊,也是孤家寡人,他和兄弟侄儿一起住,小时候总觉得他很难相处,有点怕他。后来写村史时,在档案中查到,他也是当时打日本仔时,他也是带头人之一,真使我肃然起敬,而且被打歪了嘴,所以他的化名除死水森外,还叫乜嘴森。</h3><h3>祥叔,隔我旧居只有间屋。他是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一的马侣的长孙,他母亲,村内无论大小老幼都叫她施姐。家境本来不错,人也高大,读过书,也识字,不知为什么,就成了单身汉。</h3><h3>胜伯,小时侯见他,个头不高,有点胖。早上,我们上幼儿园,他就用锄头扛着一笼鸡,到牛岗脚放。后来,那里成了医院,但他在那里放鸡依然不变,几十年如一日。可能大饭堂和学大寨时,割资本主义尾巴时停止过。他有位年老的母亲,他和母亲一起生活,后来母亲去世了,他就孤单一人过。他个人一成份是历史反革命,他很谨慎,从不乱说话,所以历次运动,也没向他开过刀。四清时,对四类分子清底会时,我才知他是黄埔后期学生,这批学生不是在现旧址那里的,那里就记不清了。一毕业就遇到抗战,他说他们在狮岭一带打游击。抗战胜利后,还参加过蒋经国的江西青训团。平津战役时,离开国军,回大塘。当时官阶是少校团室主任。那时工作队,有位参加过平津战役的老兵说,你当时不逃兵,就被打死在那?我认为说不定,也可能到台湾,命运就不一样。和他一起在江西青训的黄升,郝柏村都成了台湾的军政要人。改革开放后,他被召入市政协资料室协助工作,年纪已很大了。在一次往返途中,被撞了。出殡时,有好几位外地人送他,听讲是同时黄埔的同学。。。。</h3> <h3>2O19年,制衣人开办的制衣作坊。好象是专售线芯的。</h3><h3>小时候,村还是郊野地。树林,竹林,灌木草丛都有野蜂生长。很小的米仔蜂,多生在较密的树丛中,黑腰,黄蜂巢建在树上。黄牛浪多建于树洞,西门楼鱼塘旁有棵秋枫,树身有个洞,每年都有黄牛浪在那里飞出来。人头蜂员野蜂中的大王,个头大,巢大,繁殖快。巢建大树上和建筑物上,屋檐就是它们安居好首选。</h3><h3>某年,调元堂祠堂包台上,就生了窝人头蜂,有几个人头大。蜂如不是被人干挠是不主动攻击人的。某天一群顽童,聚在一起,说要用砖头,坭头攻击这巢蜂,有时也很准,掷上的坭头砖头把蜂巢都打开洞洞。蜂群也飞下来,试图攻击小孩,小孩跑得快,也躲得快,无事。那调元堂办了大塘幼稚园,那天是假日,园里的琼姐,当时她还未是幼稚园老师,她和几位大塘小学老师的家都住在调元党内,听到外面这么吵闹,推开大门出来出来看看,大难来了,一群人头蜂就向她进攻,听讲被蜂叮到当即昏迷。后来,当然惊动派出所,带头的当然要追究,还赔了药费。。。。。</h3> <h3>这是河涌改造后,才有的街。这里以前是涌边,上面就是房子,有一步头,有间三娘庙,庙很小,小到我无印象,埗头旁有竖着南无柯弥陀佛的石碑。三娘桥下,以前水较深。以前岸边彻了红米石,石堪内有很多塘虱藏在里面,用鱼滕来毒,十多斤多不了。其实上面有一建筑群,一个门口出入,里面十多间房子,自成一统。门口刻着天兴2字。主人姓林,我知时,兄弟2人。大哥人人称他林老师,似乎无结婚,带着一小女孩,是他的侄女。公社化时。他也是社员一分子,管敲钟,化名噹噹应。河对面他们还有几间当街的房屋,可知他应是没落的世家。应叔对社会很热心,扫盲时当扫盲老师,公社化时,当村里图书馆管理员,晚上,还讲一本叫老共青团员一一何有的故事,给小孩听。三面红旗时,村里大街小巷的墙上写着,要过好日子,苦战三年长。大练钢铁超英美。人民公好,幸福万年长。等等,字写得不怎好,但工整,热心。后来,他弟弟回乡务农,才知他弟是右派,被关了,离婚了,儿女寄托兄带。他弟是四清时回乡的,在生产队里,也挣不了多少工分,有时就变卖天兴的房产,用以补足生活。有时闲聊,他说,现在生活就靠买档蔗。文革时,在大会就经常受到点名批评,幸好他好象未受批斗。听讲平反时回韶关单位,是银行工作的。他们姓林,但不是桥南林祠堂的人,听讲他们是从五村迁来。。。。。</h3> <h3>河涌改造前,这河两也的房屋的后墙都是紧贴涌边的,现在北边的房屋被拆了,南边反开了一条马基东街。红色洋房己成文物,就是大眼芳的旧居,现作居委会的地方。河涌是向北移了许多,从三娘桥起至大眼芳大屋,共拆了约十间房屋。被折的,当然损失不少。</h3> <p>掟泥跤,广州话的掟即投郑的意思。少年时,村里很喜欢这种活动。很多时是以坊单位,各坊各派,约定何时何地掟过。掟的坭团俗成用筑堤的干坭,不能石头,以减少杀伤为。记得有次参加咸鱼里的坭跤,对方的大脚八比我们大5一6岁,他抱着一大坭枕,向我们冲来,阵地守不住了,他大喊投吾投降,那时我们也不过9岁左右,吓坏了,只好举手投降了。还有一次,跟随同学到后滘附近掟泥跤,大家隔河互掟,都无冲锋,那河约20米宽,好过瘾。累了,各自收兵。我们还去载蔗种的地方拾蔗食。那蔗种是浸过水的,有的已红了。不能成蔗种的是无芽的。我们拾了就吃,但无一人肚痛,中毒。真是贱有贱福。一个个就这样长大。</p> <p class="ql-block">西门楼村口敦和路西头。记得文革期间,当我还是十几岁,村球场在炮兵球场旁,是村的一小高地上,每天傍晚,中青年人都聚在那里打篮球,后来还装上电灯,灯光场。为了球队有收入,决定在球场的西边彻一堵墙,因这球场南边已是区府围墙,东边和北面是3米多的悬坡,所以彻一堵墙便能收钱,看球入场券不多,好象是5分钱。收费用作购球,赛后粥粉宵夜,招呼客队等。彻围墙是义务的,我也参加了运砖运灰的工作,彻砖师傅是谢元外,马师傅等。那时候,村民都很热心村公众的义务劳动,齐心合力。这球场,后来被政府收回作汽枪厂。村的五边地,总是这样不知不觉被蚕食掉。。。</p> <p class="ql-block">47216216是我家的第一个固话号码,装这电话集资费近5千,在当时是高费了。后来,有幸转让了给租我房卖油画颜料的赖先生,现不知赖先生怎样,这几年生意难做啊!写于20211001晨早</p> <p class="ql-block">赤塘路,现在叫赤岗西路。大塘西边李地,有不少耕地在赤塘路及过新港路的赤岗围,石马围。所以务农时都经赤塘路到赤岗耕地。1965年时,出村口右拐就是赤塘路的开始,始建解放前接敦和路,但很短,只到大塘炮兵附近,那时放电影,部队用马车运电影机和发电机来大塘操场放电影的。到人民公社时,才正式开成较宽的路,马车可一直通到新港。所经过的地名也一直更改,单位,工厂渐建。以前出村口右转两边是李祠堂,3队鱼塘,3队鱼塘有路到观荫李公祠,消防厂,大塘炮兵,大斜坡上炮兵营,还有福林家墓地,大塘村操场,操场有篮球场,足球场,有滑梯,滑梯再进就是区府礼堂等,后来这地方成了汽枪厂。赤塘再向北是高炮陈地,下大湴田的大斜坡,便是大湴田,大湴一支探照灯部队,后来部队撒了,公社接受,改为兽医站。右边竹林名苏园,后来便是中一烟厂。小斜坡上拦滩石,是大面积的裸露的红米石,传说大塘龙舟出事,浸死的都躺尸在这里。左边是画l归省畜牧场,村民叫它黄牛佬,大片竹林,园地就失了,以后改成工厂的征收款,村民一分没得。右边竹林外,还有3口鱼塘,其中一转较大的叫眼镜塘,后来这一带就成了中一烟厂。到眼镜塘就是菊花口了,菊花口旁有条鸡抱鱼,传说要不是鬼佬凿了眼,鸡抱鱼游到大塘,大塘就发了,后来这里成了标准件九社,工具铜锉厂,现在,成了老人院。黄牛佬那边成了木箱厂,后来成洗衣机厂,塑木箱厂成了技校,洗衣机厂也成老人院。将到新港路,是新中国船厂的宿舍,南海渔业公司,民族歌舞团。以前也是划为兽牧场的地方。随着社会不断更新,赤塘路两边不断变化。现在部队营地都建了许多厂房,部队不准经商后,现有的封了,有的还在租赁,但不知谁收租了。还有部队对面牛岗脚的百事可乐,瓶厂,杨协成等镇遗留的物业,也不知归谁了,这都是村的地方。现在这条路不大,也不一直,但两边都是建筑物,路名也成了赤岗西路。与大塘也无利益关系了,听讲还有赤塘居委。20211003半夜</p> <p class="ql-block">〈表嬸〉小时候,村西南的劏牛栏和花园,是我们的天堂。我们在这小河上游泳,在河边大树下乘凉,听长辈讲故事,一棵很大的紫荆树,树叶延伸到河上,还有2棵大石栗树,一棵频婆树,遮得阴凉。有石橙和河边损矮过的拦河可坐。其实,劏牛栏和花园都是大眼芳(李兆芳:福林九弟)的花园,连结他的2间大洋房的地方。花园的大洋房归园艺场管,造过炮兵的一营房,后来,成了园艺场的宿舍,有不少园艺场职工住这。有位村里人叫她表嬸的老人,听长辈讲表嬸快一百岁,问她岁数,年年都九十几,己问过十年多了。她无儿无女,孤单一人,应在园艺场退休。以前她是李福林厚德围的雇工,壮年做到解放,解放后,厚德围成了园艺场,她自然成了园艺场的职工。听讲她在建爱群时,担过石仔。不管那朝那代,工作总是勤勤恳恳,忠于雇主。她住花园时,常见腰弯了的她,拿锄头,在树下除草,拾石头瓦片,拿着扫把扫扫地,当然,还经常拿着扫把驱赶我们,这群专偷花园水果吃的顽童。她应活到文革前,但够不够一百岁就不能考究了,因我们都不知她姓甚名谁,有无结婚,年青时有无爱情的滋润。。。。。。只知,人人叫她〈表嬸〉,嬸字发音不是广州音,要向下沉。。。。20211016早晨</p> <p class="ql-block">2o2lo918</p> <p class="ql-block">20210927汇泉聚会影集</p> <p class="ql-block">20210929金之声排练</p> <p class="ql-block">20210929</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