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一生的跨度里总是满充着许多的相遇,到底老谢遇见了黑胶,又或者黑胶遇上了老谢,许是都遇见音响罢了,要不宋代词牌永遇乐几个字又怎会挂在谢永红的听音室里呢</h3> <h3>这张黑胶放在老谢的听音室里,很显眼的位置,封面许多的梵阿琳,显然老谢在全高读书时学过这个英语单词。</h3> <h3>以前常说五类份子,但老谢的朋友仅有三类,一是玩黑胶音响的,二是喝酒猜码的,第三吗,是又玩音响黑胶又喝酒的,肥仔显然是后者,音响器材里的大伽,酒量倍好,老谢喝不过他。</h3> <h3>音乐响起,老谢醉了进来落座,老谢名叫永红,很文革的名有性格的人,性如白酒之本、往来才知似火浓烈能醉友,格象白酒之形,一看就知如水清淡不伤人。</h3> <h3>中年的人们搁放许多的尬笑和迎合给自己也给别人。除了音乐之外,这里一切粗犷和凌乱,高度的自在与舒展。</h3> <h3>很多的会所与空间正经八百端架子教去的人如何的装B,让人拘谨,老谢这里是自由与散淡的,一如三十年前山东大学冬天里光脚吸着托鞋到饭堂里去打饭,迎风踢踏然后摆肩,自然山大一景;中文系宿舍里他人的床架都围着各色的衬布,不知是否有人在里面滚床单还是在睡觉或是读书,老谢没有围布的床是用来打勾机的,一床凌乱的书籍,现在是一地成堆凌乱的黑胶。</h3> <h3>广艺美术学院的很多老师是这里的常客,版画系主任李翔老师李神也曾在老谢这里翻过黑胶</h3> <h3>这位便是肥仔,玩音响器材的大伽,姓谢,是老谢的本家老兄,一邕城,一全州,却因音响常醉在听音室里,迎面提裤而来,醉且雄的样子</h3> <h3>这也许老谢最清醒与斯文的时候了</h3> <h3>别个人的诗,别个人的远方,那终是别个人的罢了,有酒,有友,老谢的黑胶又响了起来</h3> <h3>老黑胶封面设计很是讲究,方寸之间,能感受黑人小号手的曲脉喷张开来,算了、还是别吹了,要不出来喝两盅,音乐无疆界,酒亦如此</h3> <h3>做为图书馆老师的工资估计全花在音响室里了,为了家庭团结,还得请大舅哥过来喝两杯,曲线的家和如同音乐的宛转,一切自然而然</h3> <h3>搬到邕州老街后,老谢的听音室还是沿用在艺术学院对面四联村里堂号的名,仍叫醉樂堂 ,只是这次把这三个字挂出来了,灯下的醉乐堂很是显眼。</h3> <h3>音响的后面挂了幅张雨翔老师的字,送白云入山,朋友们醉后说是要反过来念成出入要白送,相比传统的摆设书法下有古琴,这样似乎更应景一些,张老师的书法有构成空间,老谢的音响陈设也是一种空间构陈,相互得之。</h3> <h3>门口的右面,一张黑胶封面装裱好了,搁在窗台上,不惊不扰,安之若素</h3> <h3>另外一张,另外一面</h3> <h3>透过另一面门缝,搬到邕州老街内室的架子上的黑胶开始整齐起来,似是少了种味道,乱点才有味趣</h3> <h3>这个裸呈的后置功放,不打扰的搁在地毯上,没有惊怍,一切的声音,忧伤与欢快,暗哑与交响,都是它推送给音箱,只有工作时,上面的二极管才有那么点微弱温暖的光,色温在2700以内,微暖且静谧</h3> <h3>如同老谢,静立在黑胶之后</h3> <h3>老师何光依然是老谢的朋友,在听音室的角落里,在画架后,构架如何画一张老谢</h3> <h3>画作仍未完成,音乐照旧响了起来,画上的老谢这次拿着手机,没有端起酒杯,前面是成堆的黑胶。许多的大伽都说,绘画与音乐是相通的,在老师与老谢之间,这点定是成立的,老师常说的图底关系,不正是老谢的音响室里的音乐格调吗,如此甚好</h3><h3>听音乐吧,上面的都是废话</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