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逆旅,往来皆过客

云子

<h3>2019年5月22日应友邀,往南京。次日骄阳如炙,午与素面自明孝陵返,观明故宫,访老门东,近晚至夫子庙,上灯时分,乘画舫夜游秦淮河。是为记。</h3> <h3>老门东位于南京市秦淮区中华门以东,因地处南京京城南门(即中华门)以东,故称“门东”,与老门西相对,是南京夫子庙秦淮风光带的重要组成部分。<br></h3><h3>如今这曾经商贾云集,人文荟萃,世家望族居住之地,成为历史遗迹。“老门东”牌楼下我且停留,一瞬永恒。</h3> <h3>躲进树影,阳光找不到我</h3><h3>我窃喜,好好细细端详</h3><h3>面前的楼兰</h3><h3>在月亮升起的时候</h3><h3>该是怎样的曼妙朦胧</h3><h3>或如一支缥缈的乐曲</h3><h3>一个遥远的流浪的梦</h3> <h3>三条营巷口,我羡慕着</h3><h3>扎羊角辫的女童</h3><h3>她的信有明确的地址</h3><h3>写一纸无字书给你吧</h3><h3>用阳光的笔尖</h3><h3>说说那些明亮的事情</h3><h3>说没有你的日子</h3><h3>雨水如何打湿了四季</h3><h3>告诉你秋天最后一枚叶子</h3><h3>去了哪里……</h3><h3>若你此刻不来<br></h3><h3>它们便散了 在风里</h3><h3>你,听也听不见</h3> <h3>静默的墙砖,有着相似的面孔</h3><h3>唯我相信,它们每一块</h3><h3>都有自己的名字</h3><h3>你看,翠叶葳蕤青藤缠覆</h3><h3>墙壁是幸福的,枝叶亦是满足</h3><h3>墙边走过,墙上倚着</h3><h3>红尘虽苦,信有温存</h3><h3>这样的光阴可以爱了</h3><h3><br></h3><h3><br></h3> <h3>几把椅子</h3><h3>质朴得几近笨拙</h3><h3>老旧得近乎腐朽</h3><h3>在树的子宫成型</h3><h3>被苍老的手接生</h3><h3>我想象,那分离的疼痛</h3><h3>年轮空了,丟了孩子的大树</h3><h3>死了一半,我心疼</h3><h3>作为一个异类</h3><h3>我坐进她的怀里</h3><h3>多么好,现在</h3><h3>我重新成了母亲的女儿</h3><h3><br></h3> <h3>终其一生</h3><h3>有多少遇见</h3><h3>就有多少失散</h3><h3>无论风怎么吹</h3><h3>季节如何变</h3><h3>无论我们,多么不愿</h3><h3>说出:我允许</h3><h3>就没什么好怕的了</h3><h3><br></h3><h3><br></h3> <h3>静下来,把时间给你</h3><h3>现在不够,就用未来</h3><h3>今生不够,就用来世</h3><h3>此刻,我看向你的姿态<br></h3><h3>要你记得,那并非虚无</h3><h3>你说:“故事又静下来</h3><h3>我们不说什么,</h3><h3>各自看见年华深处的孤独”</h3><h3>多么高妙的一笔</h3><h3>是收官也是开场</h3> <h3>明故宫即南京故宫,又称南京紫禁城,是明太祖朱元璋的皇宫。建造历时二十余年,建筑面积超过101.25万平方米,是中世纪世界上最大的建筑群,被誉为 “世界第一宫殿”。其建筑形制为北京故宫所承袭,为北京故宫的蓝本。可惜600余年后的今天,只留一个“遗址公园”,朝代更迭,世事兴废,徒叹奈何!</h3> <h3>明故宫复原图前面,小朋友看得和我一样认真,虽然她可能不认识几个字。她的爸妈在一边乘凉。</h3> <h3>经过笔直的甬道,你会看到围栏护卫的绿地有一块块方形石基,这是当年宫殿的基础。庆幸这些地基深入地心,不然今天无迹可遗。</h3> <h3>午朝门城墙威武厚重,古树新叶,不老的阳光,置身其中,难免心生敬畏。</h3> <h3>走进午朝门,穿墙而过。</h3><h3>时光如逆旅,往来皆过客。</h3> <h3>摆出同样的姿态</h3><h3>掌柜,小女子不敬了</h3><h3>在这繁华富庶所在</h3><h3>来者皆是客</h3><h3>来来来,客官请</h3> <h3>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br></h3><h3><br></h3><h3>乌衣巷位于南京秦淮河南岸文德桥旁,地处南京夫子庙秦淮风光区核心地带。为六朝时期高门贵族聚居区,东晋王导谢安两大望族居住于此。两族子弟喜着乌衣,以显身份尊贵,故而得名"乌衣巷"。</h3><h3><br></h3><h3>无论历史上的乌衣巷属于谁家,我始终偏执的叫它“刘禹锡的乌衣巷”。顺带说一句,这里也曾走出,王羲之王献之两位书法大家以及著名的山水诗人谢灵运。</h3> <h3>秦淮河,只这三个字</h3><h3>就足以令人心旌摇曳</h3><h3>昔时的秦淮人家,枕河而居</h3><h3>生计在水上,一生的盼头在水上</h3><h3>晨昏的天光水色</h3><h3>桨落船行的悠然快意</h3><h3>更兼吴侬软语柔婉非常</h3><h3>这缓慢的诗意的桥段</h3><h3>不要被商潮淹没了吧</h3> <h3>江南第一才子</h3><h3>是你——唐寅</h3><h3>顺着你的视线</h3><h3>可能抵达你的天空</h3><h3>在落霞孤鹜的影里</h3><h3>在杏花茅屋的檐下</h3><h3>你的春山伴侣</h3><h3>依旧有秋风执扇</h3><h3>生不逢时的你啊</h3><h3>在后世的仰望里永生</h3><h3>这也是一种天道</h3><h3><br></h3> <h3>你好,奥利奥!</h3><h3>那晚,与素素秦淮河边散步,这条狗本来跑着,见了我竟坐下来,听主人在后面叫,它回头。素笑,拍照。返回再次碰上,我俩就像老朋友了(看来我是人畜无害呀)。友好的主人告诉我们它叫“奥利奥”。<br></h3><h3>嗨,再见,奥利奥!</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