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时隔二十多年,我们都长大了。父亲毅然如伟岸的高山一样注视着我们。父亲是典型的"老革命知识分子",在幼小的记忆里父亲穿着黑色中山服饰,戴着工人阶级标志的鸭舌帽。从小对我们三姊妹要求很高,家教很严。那时父亲在异地乡村任教。只有妈妈和爷爷在家里务农。老父亲带着我们幼小的三个孩子在异地工作生活,没有更多的人照顾我们。每次节假回家,老父亲蹬着永久牌自行车驮着我们三个孩子回家看望母亲和爷爷。那个时候不象现在都是电器化。生活很简朴,回想过去,很多东西都在见证着我们的成长,苏醒着父爱的伟大,时至今日父亲收藏的两样东西,马灯和缸炉似乎还在提醒我们成长的历史。这是曾经老爸和我们生活的必用品,所以老爸至今对这两样东西有特殊的情感。还有挂在床头的小收音机,这是父亲聆听世外故事的精神奢侈品。那时的宿舍不是华丽的框架式建筑房。木瓦板房屋,屋内墙上糊满了报纸和杂志。满屋子的字墙在父亲的解读下我几乎认知理解。成了我们求知的奢望,从小我和弟弟妹妹就在这30多平方米的屋子里开始学习长大。 历经沧桑的父亲想在此握住你温暖的手掌,托清风捎去安康,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让你在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流。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微不足道的关心请收下吧。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