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眷恋的大家、小家。

老顽童

<h3>  《家》是每个人的港湾。</h3><h3>家赋予了我太多太多的美好记忆,家是一座阳光、空调、淋浴房,冬暖夏凉,置身其中,身心舒畅。</h3><h3>家偶尔也像汪洋大海中一叶小舟,面对“惊涛骇浪”,但亲情总有把一切风浪化解变成和谐的力量。</h3><h3>如今年已古稀的我对家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对以前的大家和我今天的小家有了更深的眷恋。</h3><h3>特作此篇以作我对家深深的感恩。</h3><h3> 唐.杜甫 巜江村》</h3><h3>自去自来堂上燕,相亲相近水中鸥。</h3><h3>老妻画纸为棋局,稚子敲针作钓钩。</h3><h3>但有故人供禄米,微躯此身更何求。</h3><h3> 家的味道,就是每天朝夕相伴,即使粗茶淡饭,也是平凡生活中最好的滋味。</h3> <h3>五十年代还是少先队员的我。</h3><h3>大哥已是军官了。二哥因公没回家。</h3> <h3>五十年代的又一次团聚,这次二哥回家了,姐姐又没回家。</h3> <h3>建国初的军属证书</h3> <h3>全家福。这是一次兄弟姐妹的大团聚。</h3><h3>六十年代姐姐己有了五个儿子一个女儿了。</h3><h3><br></h3><h3> 唐. 贺知章 《回乡偶书》一</h3><h3>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h3><h3>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h3><h3> 巜回乡偶书》二</h3><h3>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h3><h3>唯有门前境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h3> <h3>爸爸抱着小孙女心里比蜜还甜呢</h3> <h3>兄弟姐妹五个喜相逢</h3> <h3>又一次难得的团聚,八十年代大哥已从部队转业到地方。</h3> <h3>爸爸妈妈和十九岁的我共度五一劳动节</h3> <h3>四十岁左右的爸爸妈妈。</h3><h3>父亲敦厚朴实,父爱如山川一样壮阔。母亲善良慈祥,母爱如江海一样辽阔。</h3><h3>爸爸1905年生人,妈妈1907年生人。</h3> <h3>妈妈五十大寿</h3> <h3>初中肄业,上山下乡了。 十九岁的我从城市走向了农村,开始了远离父母独立而艰辛生活的历程。父母为此忧心忡忡。知青返城时我已二十五岁,有幸调到南京一个大型国企,从此开始了新的人生。</h3><h3><br></h3><h3> 唐.孟郊 巜游子吟》</h3><h3>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h3><h3>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h3><h3>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寸晖。</h3> <h3>文化大革命中的母子</h3> <h3>老爸来南京看望我这不孝的儿子,陪老人家登上中山陵一游。</h3> <h3>妈妈最喜欢的孙子,从小一直带到上小学,我和这侄儿相处的时间也最多,感情很深。</h3> <h3>这是妈妈中风瘫痪后,由姐姐照料。</h3><h3>妈妈生前我赴河南和妈妈、姐姐一起拍的最后一张影像。祝愿敬爱的妈妈天国安好!</h3><h3>这最后的影像弥足珍贵!</h3> <h3>八十年代回老家镇江,弟兄四人在大哥家门前的合影。</h3> <h3>大哥三哥来南京相聚</h3> <h3>陪大哥三哥游览燕子矶公园</h3> <h3>赴安庆与我最崇拜的二哥畅游菱湖公园。</h3><h3>二哥虽称不上滿腹经纶,可在六七十年代堪称商贸系统“一枝笔”了。</h3> <h3>小字辈簇拥在“老爷子”身旁。喜悦之情溢于脸庞。</h3><h3>这就是天伦之乐吧!</h3> <h3>一个大家庭。</h3><h3>我和妻子,三哥、嫂己是这大家庭的领袖了。</h3> <h3>七十年代的结婚照</h3><h3>一个小家诞生了。 </h3> <h3>甜蜜蜜</h3> <h3>可爱的“小棉袄”点缀了温馨的生活</h3> <h3>花甲之年的婚纱照</h3> <h3>西溪度假</h3> <h3>萌萌哒</h3> <h3>又一个假期,女儿陪我们厦门度假了。</h3> <h3>和爱侄在一起其乐融融</h3> <h3>侄儿出差在苏州不期而遇,共进晚餐。</h3> <h3>三哥、嫂、侄来南京小聚。</h3><h3>镇江距南京虽然不远,但三哥年事已高疾病缠身来一趟也实属不易。</h3><h3>大哥,二哥因病早已仙逝,老姐也半瘫痪疾病不便,再要相聚难!难!难!</h3><h3>所以每个家庭都要珍惜享受过的家庭团聚其乐融融的美好岁月。</h3> <h3>我和三哥,一母所生的亲情啊!</h3> <h3>悠闲在家里</h3> <h3>偕老伴逛苏州夜景</h3> <h3>在时光里浅笑安然。</h3> <h3>我的爷爷(1880年生人)</h3><h3>我虽未见过老爷子,但老人却是我们此宗系的根呀。面对这发黄的老照片确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也许这就是血缘相亲、相连、相通吧。</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