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多次路过百望山却没进,感觉离城太近,而且就在马路边上,必定是个园内盖满俗艳亭台楼阁的系列人工小山坡。因此多年不屑一顾。</h3><h3> 但周边转遍,北坞、樱桃沟、北宫、园博园及永定河滨河已是熟得不能再熟,想开发新地方,则非百望山莫属了。</h3><h3> 不巧赶了个雨天。</h3><h3> 进正门(东门)经碑林、佘太君庙顺山而上到望京楼,然后下山经抗战纪念园、怀素亭走木栈道到天澄湖回头,穿天摩拱门,再上山经圣母院到望乡亭。并非什么最佳游览路线,而是第一次去,好奇心所致,凡是看到指示路牌的必去看一眼,于是打着伞爬遍了周边的山头,看了能看的庙、雕塑和古建新建,共走了17000多步(包括迷路),累得不善。</h3><h3> 收获是选择了一条心仪的路线。</h3> <h3> 北门掩藏在大路南侧一条狭窄的小巷里,几百米的距离,隔开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h3> <h3> 进门几十米,树荫掩映下的木桌长凳,绝对是野餐休息的好去处。</h3> <h3> 这可是个有故事的公园,不妨驻足片刻了解一下。</h3> <h3> 天澄湖。遗憾的是没水了。</h3> <h3> 过桥才算进入山间栈道。</h3> <h3> 山林郁郁葱葱,树叶沙沙作响,鸟鸣声声不断,脚下木栈道吱吱作响。就缺一线哗啦啦流淌的潺潺溪水了。</h3> <h3> 怀素亭。第一次去时在此避过雨。</h3> <h3> 抗战时期,此地曾发生过激烈的战斗。</h3> <h3> 纪念碑文。</h3> <h3> 用鲜血和生命抗击日寇的英烈永垂不朽!</h3> <h3> 始建于十九世纪末的天摩拱门,是当年法国教堂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h3> <h3> 过了拱门,是一条铺满木屑的林间小道,极致的幽静美丽。如果不是神一样无处不在的大爷大妈们带来的滚滚红尘,简直就是天堂了。</h3><h3> 还好,偶尔。大部分时间还是天堂。</h3><h3> 为什么就不能安安静静的呢?</h3> <h3> 建于十九世纪末、作为法国教堂基础设施之一的引水渠。2015年,修旧如旧,公园做了清淤和渠体修复。</h3> <h3> 雨中的色彩美不可言。</h3> <h3> 看上去是个供奉圣母的龛。钻过小门洞到后面去看看……</h3> <h3> 有个嵌在路边山坡上的墓碑。</h3><h3> “有个人(名字看不清了),生于1877年11月28日荷兰的Meyel,卒于1947年8月26日的黑山扈,立碑于1947年11月1日”。</h3><h3> 大概是个传教士。</h3><h3><br></h3> <h3> 路边多是栾树,落了一地的小黄花,好看得很。</h3> <h3> 盛开的栾树花。</h3><h3> 不时听到头顶蜂群的嗡嗡声。可养蜂场在哪儿呢?</h3> <h3> 圣母院旧址。要不是旁边有个牌子,看上去真有点瘆人。</h3> <h3> 圣母院墙外。</h3> <h3> 墙内是曾经的309医院结核病房,非典时期也收住了不少病人。</h3><h3> 门外坐着位老师傅,说这座老房子是1821年建的。此说法不同于园方介绍的1920年。</h3> <h3> 无意中进入镜头的两个年轻人。</h3><h3> 怎么看着有点惊悚呢?</h3> <h3> 对面山上看圣母院。</h3> <h3> 雨中望京楼。</h3> <h3> 路边很多荆条棵子,正逢花季,漫山飘着淡淡的荆条花香。花只有米粒大,却眉眼俱全,十分精致俏皮。</h3> <h3>浓淡总相宜。</h3> <h3> 开败的小一点红(耳挖草),姿态可爱,像是站在村头守望的母女。</h3> <h3> 假还阳参。</h3><h3> 本就是路边小草,不叫“参”也罢,干嘛还给我加个“假”字?</h3><h3><br></h3> <h3> 五叶爬山虎。</h3> <h3> 既是百望山,不妨百望一下……</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