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相冊 思故乡

一棵松

<h3>翻开2013年IO月国庆长假我全家回老家山西柳林县薛村的相册,让我思绪万千,我便做此美篇作为留念。</h3> <h3>这就是我家的院子,因它正处在村子的最上面的中间,叫作江,它东边的叫东江,西边的叫西江。从院大门进去前院三孔窑洞是我大爷家,后院是我另一个老爷几个几子住的。</h3> <h3>大门右边小门进去就是我爷爷这一大家住的地方,我在家时中间那孔住我爷爷奶奶,右边一孔我和我妈,左边一孔是我叔叔家,我记忆中只住我婶子一人。</h3> <h3>1934年农历十月初六我就出生在边里掛白门帘的这孔窑洞的炕上,一直住到1949年底离开老家。我们回去那年住着一户外乡人。</h3> <h3>这门窗还是原来的</h3> <h3>可看出这孔一大家聚集的窑是新粉刷了的,白天窰里还是相当亮堂的,窑洞冬暖夏凉。</h3> <h3>我和后院我叔叔坐在炕沿上的这一间,下面窗子全换成玻璃窗子了。</h3> <h3>这一孔窑内的陈设还是原来的,看来要作为古窑保留下去了,两边的大木櫃是放在窑后边中间,窑底中间是祭祖的地方。</h3> <h3>这就是窑最后面的陈设,中间低櫃上的东西已不是原来的。</h3> <h3>窑洞里的陈设除了櫃子外就是缸,櫃子用来放铺蓋衣物,缸是用来装粮食和水。不要小看这些缸,粮食装在缸里可以多年不生虫变质。</h3> <h3>这是我俩及部分子女和院内唯一的叔叔在生我的窑洞前的合影。</h3> <h3>这是在院外的石碾子,旁边还有一座石磨,我在家时院内各家吃的米面全靠它两来完成。所以经常天不亮就有人起来磨面或碾米。</h3> <h3>这是我家当时回去的三代人的合影</h3> <h3>这是我村的老街,看上去没有多大变化。</h3> <h3>据我爷爷说我们薛村曾经是絲绸之路走西口的一个驿站,商贸相当发达,下图看到的这一排全是商铺和旅店。可恨的是小日本来了后,军度黄河渡口被封锁,驿站也就不复存在了。</h3> <h3>这是原来我们家开的骡马店大门,解放后村里做了供销合作社,上世纪9O年代沿公路建起新街供销合作上迁走就闲置了。</h3> <h3>门两边的商铺也停业闲置了</h3> <h3>院内住客人的窑也还没人住,地上杂草丛生。牲畜栅破烂不堪。</h3>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76, 79, 187);">这家院子看来还有人住,但大门仍是原样。所以去年我在县里关于“振新薛村镇”的建议书的措施中提出“改造薛村老街,做好缘化、卫生、文明管理等工作,创造一个宜居、绿色发展的优美环境。修缮成一条古街供游览”冫</span></p> <h3>这是我们院子大门外的场,场还是原来的那个场,可是场上空空的,我在家的那个时候夏秋场四周堆满了各家的麦堆和黄黑豆谷物堆等待打场,直到冬春还有不少麦杆堆,人们没事坐在麦杆堆向阳的地方晒太阳。</h3> <h3>从场上往向下一看大变样了,河对面的水澆地全成了现代建筑物。</h3> <h3>建筑物中间有一个高大冒着雄雄烈火的烟筒。这就是改革开放为了发展经济县上批准让县头号老板邢利兵建起的重汚染的化工厂。</h3> <h3>下到河边一看原清彻的夏天可以游泳的河水没有了,每天挑水的水井也没有了,我问旁边的人水井怎么没有了?那人说水井的水吃不成了,现在村里人吃水要到后沟去挑。过河时只有一步跨过的水渠流着酸臭的黑水。</h3> <h3>站在神坡庙前一看,整个村子看不清了。我记得我在家时站在庙前可以清楚的看到我家的院。当时我真想大哭一场。</h3> <h3>老家的公路可真的修好了,穿过村子的那条已是白油路了,汽车可以直接开到我家场上。我们院子上面不远的地方我们刚过来的那个桥下就是太原到银川的高速公路。我们这两次开车回家就是在村西的叫作柳林西站出的高速。</h3> <h3>这是我家的老坟地,从我爷爷的父辈到我父辈都埋在这里。听我爷爷说,我家的老坟地曾在我们村东的江沟涶梁上,后来因为我家的衰落丶找风水先生看上这塊风水宝地才迁来的。前面说了我家和整个村子的衰落是小日本侵佔的原因。从家里到坟地的路上看到许多好好的庄家地都成了杂草丛生的荒地。</h3> <h3>从坟地上向前远处看被烟笼罩的一片就是柳林县的工业开发区。</h3> <h3>拉长镜头看到的那个山上小平原就是小日本佔领时的日本兵住的雕堡所在地。</h3> <h3>使我高兴的是学校的发展变化,原来小学在的地方已蓋起了崭新的教学楼。</h3> <h3>新建了一所中学,校园里的建校捐款碑上还有我父亲的名字。</h3> <h3>校园宽敝,还蓋了学生宿舍,可以住校学习了。</h3> <h3>这是我在穆村上学时的同班同学崔宝珠,当时宝珠家较困难,晚上我俩蓋一床被子。我回去时他己过世。</h3> <h3>这是我的同班同学高殿清小名门喜,这张像片是他在柳林县知青办工作时给我寄的。</h3> <h3>2013年我回去时到他家看望他的情况,听说他也过世了。</h3> <h3>这是我穆村小学的同学,是建平的姨夫,过去几十年还不知道他是我的同学,2013年他到薛村才相识,两人聊起了穆村上学时:的情况:当时是我爷爷背的粮食到学校报到的,学校自已种有菜地,不记得交不交学费,吃的是自己拿的粮食和自己种的菜,没吃过肉蛋。秋天还去帮助农民秋收。</h3> <h3>这是我们家下面一个场上的盘子庙,每年正月十五周囲的人在这闹元宵一一盘子会,庙前放几张桌子桌子上放许多贡品,点着用面做的一小狗小鸡的油灯,在场(广场)中间壘一个碳火炉要着三天三夜。每晚扭秧歌说书吸引不少人观看,听说这个习俗现在还有,而且搞的更热闹了。</h3> <h3>现在的婚礼可排场了,不像过去解放前租个花橋,雇四个橋夫和两个吹鼓手把新娘子接进家,解放后更简单骑着骡子或自行车把新娘子接到家就行了。现在可热闹了2013年我回老家上街正赶上一家结婚的,随手拍了几张。</h3> <h3>后记</h3><h3>看完相册我在思考一个问题:薛村在发展过程中发生的破坏生态严重汚染的问题是不可避免的吗?是“没办法的办法”吗?现在回过头来看都不是。而是因为领导者的眼光.短且,只雇当前利益没从长远利益考虑,没考虑子孙后代怎么过!?“发展是硬道理”,“要让老百姓富起来,过上好光景”,这是必须的,但再没别的办法吗?否!远的不说就我们山西郭凤莲领导的大寨,申纪兰带头富起来的西沟村等在发展致富的过程中就没有发生这个问题。`</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