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布和的梦和路一一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50周年

乌兰布和

<h3>  1969年6月15日在历史长河中只是一个平常的日子,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一天却是刻骨铭心的。我们怀揣着对新生活的憧憬和向往,带着无奈,带着迷茫,告别江南水乡,乘坐知青专列奔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h3><h3> 2019年6月15日,原内蒙兵团一师三团五连嘉兴的战友们为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五十周年,再次聚会在嘉兴,追忆知青岁月,感慨万分。 </h3><h3> 五十年前,我们被史无前例的历史浪潮从东海之滨推到了内蒙古阴山脚下的乌兰布和大沙漠里,开始了兵团战士屯垦戍边,战天斗地的生活。忆峥嵘岁月,我们忍受了艰辛,经历了磨难,锤炼了意志,懂得了真情,理解了友爱,体会了人生的各种滋味。风沙在我们脸上刻上了岁月的印记,也为我们注入了坚强的性格。</h3><h3> 五十年后,虽然我们都已两鬓花白,踏入了人生的秋天,但是曾经的蹉跎岁月却给我们留下相同的礼物——缘分和友情,这是一份使人挥之不去,回味无穷,而又享之不尽的极其珍贵的礼物。</h3><h3> 五十年了,我们为之激动过,哭泣过,欢笑过,奋斗过。兵团的历史融入了我们太多的情感和一腔热血。我们相信,若干年后,当人们翻开共和国的历史,一定会看到兵团战士用壮丽的青春书写的那辉煌的一页。生产建设兵团已成为历史,但是它却永远铭刻在我们每个战友的心中,“兵团战士”这个光荣的称呼是我们永生的符号。 </h3><h3> 五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让我们尽情地书写青春的风采;尽情地放歌战友的情怀;尽情地品味圆梦的旅行。生活在这个五彩斑斓的社会,我们不抱怨命运多舛,不埋怨命运不公,在夕阳中学会欣赏自己,陶醉自己,活得从容,活得潇洒!</h3> <h3>2019年6月15日参加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50周年的一师三团五连嘉兴战友合影留念。</h3> <h3>2019年6月15日参加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50周年的一师三团五连嘉兴女战友合影留念。</h3> <h3>2019年6月15日参加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50周年的一师三团五连嘉兴男战友合影留念。</h3> <h3>2019年6月15日参加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50周年的一师三团五连部分战友着纪念装合影留念。</h3> <h3>  赴内蒙前一天与小学同学鲍嘉和中学同学周志荣俩好友在南湖留影。</h3> <h3>一、在五连的日子(69.6~70.2)。</h3><h3> 半年多艰苦生活的磨砺,时间虽短,但经历的一切,让我刻骨铭心。当年我们走出校门,来到了荒凉的塞北,从这里迈开了青春的步履。一路风雨,一路艰辛,留下了多少难忘的记忆。</h3> <h3>  闻泽华连长和陈义忠指导员带领战士们规划五连远景。</h3> <h3>  眼前留下的在五连不多的照片,使曾经的岁月一下子浮现在眼前。搞基建抬石头,脱土坯盖营房,清淤泥挖大渠,割麦子割得腿都迈不上炕,嚼着又沾又苦发霉的玉米面窝窝头,黄沙拌饭地作床……,多少次磨破了手皮,压肿了肩膀。可以说,我们经历了恶劣环境,繁重劳作和艰苦生活的多重磨砺,但我们没有退缩,没有低头,硬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h3> <h3>70年1月在内蒙兵团的第一个冬天。</h3> <h3>  连队劳动之繁重,生活之艰苦,是难以想象的。加上内蒙古的气候寒冷,第一个冬天我们都是带着帽子睡觉,早晨起来,脸盆里的水结了冰,洗脸的毛巾冻成了硬板板。夏天的傍晚,蚊子、小咬扑面而来,把浑身叮咬得包连着包。全连几百号人用水就靠一口井(还有一口是咸水井)。洗澡在当时来说是一种奢望,粮食也不能管饱,吃的菜,缺油少肉。可以说知识青年这四个字就是和艰难困苦连在一起的。</h3> <h3>70年1月与战友在沙包上合影。左起:姚建雄、曲平、陈国华</h3> <h3>  我们浙江人初到兵团后,住宿条件比第一批北京来的战友要强一些,总算还有新盖好的土坯房住。一个班十一人分睡面对面两间。房中间有一条一米多宽的过道。刚到连队没几天,夏天沙漠上难得有的大雨就降落在我们的头上,让我们饱受一次“洗礼”。暴雨毫不留情地从天而降,人被雨淋,房被浇透,东西被水泡。脸盆和碗都用来接雨水,我们抱着被子,站在屋里瑟瑟发抖。年纪小小的我们,不懂烦恼,虽然这个新“家”,地面淌水,屋顶漏水,等到被褥一烘干,大家又有说有笑了,一切抛之脑后。</h3> <h3>69年8月与五连战友合影。左起:殷治华、朱明、卜建武、范希强、姚建雄</h3> <h3>  记得是9月份从北京接来一批新兵,我被分在新兵班当班长,一上任,连里就分给我班一项在短时间内必须完成的脱炕坯任务。为了完成任务,我这个班长天天带头起早摸黑,虽然还不到冬季,但沙漠有“早穿皮袄午披纱,抱着火炉吃西瓜”的民间俗语。一早一晚脚泡在泥里还是冰冷冰冷的,中午又烈日炎炎,浑身浸透土和汗。我真不知道那时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是怎么克服那些常人难以想象的困难,那时有一种"越苦心越甜,越苦越光荣"的信念在支撑着我,这对现在的年青人来说,可能有点不可思议。</h3> <h3>69年10月份与北京战友孙震海留影。</h3> <h3>  9月份,在兵团战士的期盼中,秋天来了。海蓝色的胡麻花儿,片片相连,一眼望不到边;玉米高粱骄傲地挺着高高的身躯,小麦齐刷刷翻着滚滚麦浪,荒漠唱起秋的交响乐。诱人的,浸透着兵团人汗水的庄稼地,总让人流连忘返。</h3><h3> 麦子成熟了,我们用镰刀收割,劳动竞赛在默默地进行,似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腰累弯了,硬扛着,手上起了血泡,也不叫疼。记得有天下午,太阳就要落山,麦子已全部收割完,连长让大家休息一会儿再回连,大家席地而坐。我躺在离战友们稍远些的草丛里,那草丛还有些潮湿,黄昏的风,吹着劳累过度的我,一会儿就睡着了。等战友叫醒我,却很难站起来,只感到腰酸背疼,直不起腰来。</h3> <h3>69年10月份与嘉兴战友陈澄海留影。</h3> <h3>  生活的艰苦,劳动的繁重,并没有泯灭我们青春的热情,特别是最初的半年里,追求革命理想的信念单纯而美好,还在叫着“死下一条心,扎根边疆干革命”。年轻的心仍有着质朴而浪漫的情怀。生活再苦没有人叫苦,劳动再累没有人喊累,偷懒逃避,被看作是耻辱。记得有一次大渠堤坝决了口子,眼看着堵不住了,只见男女战友们,毫不犹豫,一个跟着一个跳进水里,用人墙硬是堵上了决口。当时做这些事时,大家觉得义不容辞,觉得光荣和自豪。</h3><h3> 那时的连队里我们这些来自城市的知青填词作曲,编排节目,自唱自演,自娱自乐,给遥远的荒漠带来了新鲜的文化气息。节目的水平虽然不高,大家还是看的兴致勃勃。每次团部传来要放映电影的消息,都会让我们有好几天的兴奋和期盼,虽然都是《南征北战》、《地道战》和《地雷战》等电影,但还是看不厌烦。每次过节改善伙食,都会让我们闻香而去在伙房门前偷偷徘徊。 那时候,让大家最期盼的是能到连队食堂当上炊事员,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吃好一点,吃多一点。</h3> <h3>  内蒙古地广人稀,交通又不发达,马和马车是主要的交通工具。69年底,我在团部会计培训结束后,回到连队当会计,经常要到团部报帐,连队到团部有十几里路,交通非常不便,故下决心要学会骑马。虽然栽了不少的筋斗,但是那种飞行的乐趣,至今记忆犹新。</h3><h3> 刚开始学骑马,真还有点害怕。不会的人要先学骑没有马鞍的马,如有马鞍,万一从马上掉下来,脚套在马蹬里,会让马拖死。骑马有要领,骑马的笼头有两根缰绳,就象汽车里的方向盘,拉紧左缰绳就左拐,拉紧右缰绳就右拐。刚骑马的人上马后容易害怕,就使劲拉缰绳,其实这是加油门,拉得越紧,马跑得越快,想慢放松缰绳即可。那些日子里学骑马,屁股被马背磨破了皮,磨出了血,走路撇着腿,睡觉侧着睡,真是不好受。怕发炎,就到卫生室擦了点紫药水,但还是不解疼。后来有个老乡告诉我用唾液摸上能止痛,试后果然灵验。</h3><h3> 学会骑光马后,就可以骑带鞍子的马了,马鞍象放大的元宝,坐在里面很舒服。脚蹬耷拉在马肚两边,要跑起来,双脚朝马肚一磕,夹紧马肚,拉紧缰绳就可以体验风驰电掣的感觉了。真是马似流星人似箭,你只觉得身轻如叶,飘飘欲仙,并不像一匹马载着你在走路,就像一只神鹰载着你在凌空! </h3><h3> 学游泳要呛水,学骑马要挨摔,这是常识。有一次,我去团部报帐,尽情奔驰,速度很快,突然马不知踩到什么东西,马滑到了,我也摔了下来。我想这回完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我得走回去了,没想到这匹白马真乖,还在原地等我,好马啊!记得还有一次,我骑连里那匹枣红马,却在半路上把我扔下,自己跑回了连队,我只好自认倒霉,徒步到团部,报完帐,团里派车送我回了连队。<br></h3><h3> 骑了几次,感觉不错,自以为已经学会骑马,就想骑一匹性有点烈的棕马,我从马棚里牵出来,备上鞍子,一跃就上了马背,手拉紧缰绳,双脚朝马肚一磕,刚跑几步,马突然一撩后腿,把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危险的是一只手还被缰绳套住,马在继续奔驰,人被拖了十几米远,边上看的人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后来不知为什么自己解套了,真是命大啊。全靠是冬天,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衣,脚上穿着高邦的棉鞋,但也没保护好我,肩膀磨破了,脚背擦破了,害得我疼了好些日子,真是有惊无险哦!</h3> <h3>1969年(左面)与2004年(右面)与战友范希强留影。</h3> <h3>69年~35周年~45周年同样的战友,在相同的位置留影。</h3><h3>左起一排:刘玲玲、孙斐斐、陆佩文、章惠萍 二排:叶维平、郑懿君 </h3><h3> 三排:姚建雄、朱明、殷治华、钟心正 <br></h3><h3><br></h3> <h3>二、在团部的日子(70年2月~78年12月) </h3><h3> 每当我想起兵团生活,我最难忘的,当然是2个使我受益终生的恩师——徐寿彭老师和崔凤台股长。</h3><h3> 徐寿彭老师已于2008年与世长辞。虽然恩师走了,但恩师的音容笑貌和件件往事却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谆谆教诲不断在耳边响起。</h3><h3> 文革期间,徐寿彭老师因为臭老九的原因,69年初被下放到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锻炼,他身材不高,但精神矍烁,知识渊博。第一次认识,是在69年12月初团部第一期连队财会人员培训班上。他态度和蔼可亲,授课深入浅出,通俗易懂,很受学员欢迎;他戴着老花眼镜,每一次课堂提问时,会稍放低鼻梁上的眼镜,从眼镜架背后射出炯炯有神的目光。由于我当时留了个光头(因沙漠里风沙大,洗头方便),加上我听课爱提问,因此很引人注目。一个月的培训下来我的学习成绩给徐寿彭老师和崔凤台股长(团部后勤处财务股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培训班结束时经徐寿彭老师的推荐,崔凤台股长问我愿意到团部工作吗?我一口答应了下来。</h3><h3> 感谢恩师的知遇之恩,我于70年2月就上调到团部后勤处财务股与徐寿彭老师一起工作和生活,同吃同住,直接接受老师的教诲。我对他十分尊重和照顾,他对我喜爱有加,十分耐心,从记帐、算帐、报帐,一点一滴地教会我会计基础工作。既有理论知识,又有实际经验。由于他的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加上我虚心好学,业务水平提高很快,对整个会计业务流程有了较深刻的理解,对财会各项业务有了较好的把握。当然,有时也出差错,但他从不批评和责怪,总是报以鼓励与宽容的微笑。他工作认真细致,一丝不苟,踏踏实实地做好各项工作,他的敬业精神使得每一个同事对他充满了敬仰与爱戴。他既是我的良师益友,更是人格的丰碑。是他把我从一个普通的兵团战士培养成连队会计、团部会计,以至返城后,相继于87年和95年分别取得中级、高级会计师职称。这虽然与自己的勤奋努力分不开,但如果没有当时徐寿彭老师的启蒙教育,也就没有我的今天,他为我后来的职业生涯奠定了基础。</h3> <h3>  左起第三人为中国民用航空总局总会计师徐寿彭老师(很遗憾的是,当时条件有限,没能留下恩师在兵团期间的照片)。</h3> <h3>  另一个让我终身难忘的是我的直接领导、财务股长崔凤台。崔股长,山东临清人,长的人高马大,写的一手好字。他幽默风趣,平易近人。记得我调团部工作后,与现役军人同在机关干部食堂就餐,那时团部现役军人多,食堂每天供应一顿大米饭(凭大米票),连里有好友来,我宁愿自己不吃,也要带他们去吃一顿大米饭。崔股长知道我来人多,大米票不够用,经常省下来送给我,还怕我不收,说自己不喜欢吃。他工作上认真负责,处处以身作则,身体力行;他钻研财会业务,熟悉财务开支范围和开支标准,对各种业务咨询,他都能应答如流。每年年终财务决算,他都带头加班加点,直至准确、完整及时地上报师部,经常得到团领导的赞扬。每到编报年终财务决算这个时刻,团首长都会关心财务决算的进展情况,逢到晚上加班,就会关照食堂送来夜宵点心。虽然全团干部战士很努力奋斗,但一年下来,财务决算年年显示亏损一百多万元,年年要国家给予补助。当时各农牧业团除了种粮,还种蔬菜、养猪养羊,解决副食品自给问题。但在“左”的思想指导下,事事讲突出政治,没有从实际出发的长远规划,缺乏生产经验,尽管干部战士风餐露宿、流血流汗,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但由于生产成本高,年年出现亏损,粮食始终没有实现自给。现想起来,每年如有一百多万元,全团人员什么也不用干,也够吃够用了。</h3><h3> 崔股长在75年兵团改制时,转业回了老家,起初还有联系,时间一长,联系就断了,但他工作中所体现出来的人格魅力,对我影响至深,使我在返城后的工作生涯中,也常以崔股长为榜样,重视自己人格的塑造,用自己的知识、品行、胸怀、风度去影响自己的下属和同事。不知他是否健在?我衷心祝愿他老人家健康长寿!</h3> <h3>  71年在团部后勤处财务股办公室。</h3> <h3>74年团部骑马。</h3> <h3>  75年10月改为哈腾套海农场计划财务科办公室。</h3> <h3>  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从成立的那天开始就承担了屯垦戍边的历史使命,既要发展经济,又要保卫边疆,所以财务工作又有特殊性。当时每月给全团几千号人员发工资津贴都是发现金,团部周围没有银行,每次都要到上百公里外的巴彦高勒银行提取,由于条件差,取款没有专车,都是财会人员拿了个麻袋跟随团里运粮卡车去银行提款。卡车到了巴彦高勒银行门口把财会人员留下来,就去粮库提取粮食,提上粮食后再回来接,接上后,一大麻袋钱(当时人民币最高面额是10元,故十几万元就有一麻袋)往卡车上一扔,就回团了。那时路况很差,没有什柏油路或水泥路,都是黄土路,开起车来尘土飞扬,到了团里,车厢里个个成了土人。 </h3><h3> 记得有一次去银行提款后,我们在银行门口守着一麻袋钱,焦急地等待卡车来接。一直到银行要下班,也迟迟未见卡车踪影。银行工作人员为了安全起见,帮我们联系了当地驻军,巴盟军分区十分重视,立即派了一辆吉普车,配了两个荷枪实弹的解放军,把我们安全送回了团部。回来后才知道是运粮的驾驶员忘了接我们就直接开车回团了,让我们嘘惊了一场。</h3> <h3>在这里我还要向在团部财务股 一起工作过的2位现役军人袁万泉、夏正权助理,还有班玉英 、计翠芬、徐荣梅、陶丽英、姚家勤、李功荣、陈珈、王勇健和王振东等同事对我工作上的支持帮助,以及生活上的关心帮助,表示衷心的感谢!</h3><h3> 这是72年财务股人员在后勤处办公室前的合影。左起:崔凤台、姚建雄、袁万泉、陶丽英、计翠芬</h3><h3></h3> <h3>2019年3月17日原团财务股部分人员相聚于嘉兴。左起:姚建雄、陶丽英、计翠芬</h3> <h3>1971年与战友在团部办公室前合影。左起:姚建雄、沈容维、陈占友、吴匡环。</h3> <h3>1972年在团部大院与后勤处机运股战友合影。左起:田宝强、姚建雄、刘龙华</h3> <h3>1972年与战友在团部礼堂前合影。左起:姚建雄、田宝强、郑金山、姚家勤、刘龙华</h3> <h3>1973年10月与已上清华大学的北京战友赵康康在天安门金水桥上留影。。</h3> <h3>1973年10月与已上清华大学的北京战友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留影。</h3><h3>左起:姚建雄、刘龙华、赵康康</h3> <h3>1975年与战友在团部合影。左起:路逸、倪倬倛、王勇健、姚建雄</h3> <h3>1976年在三师师部医院动阑尾炎手术康复后出院时,与前来接我的王永康战友在临河留影。</h3> <h3>1977年3月15日在内蒙古自治区呼和浩特市与哈腾套海农场邱治林场长一起参加自治区农垦工作会议。</h3> <h3>1978年10月与战友在北京长城留影。</h3><h3>左起:王学臣、姚建雄、李铁钢</h3> <h3>三、乌兰布和圆梦行(2009年8月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40周年重回乌兰布和之旅)</h3><h3> 乌兰布和的十年,我一生中最重的悲喜和最深的情感,都和这一段岁月紧紧相连。 1978年年底离开兵团以后,“重回”就成了我难以释怀的梦想。因为在那里,我获得了精神的财富;得到了真诚的友谊;收获了宝贵的爱情;更让我无法忘记的是那已经融入我生命的乌兰布和的日日夜夜。</h3><h3> 青春是不能复制的,但青春的梦总爱延续。正是这延续的青春之梦,把我们30多名老知青牵引到一起,利用纪念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四十周年北京聚会的机会,重回乌兰布和,去寻觅当年辛勤劳作的足迹,重温艰苦浪漫的往事,目睹农垦改革开放的成果,感受农场建设的新变化。</h3> <h3>当看到哈腾套海农场的横牌时,我们的心情激动起来,到家了!哈腾套海农场就是我原所在的内蒙生产建设兵团一师三团。当我们的双脚一踏上这片故土,立即被第二故乡浓浓的乡情所包围,场里让我们先品尝了家乡的花兰柿和西瓜,浓浓的瓜香,让我们甜在嘴角,喜上心头。</h3> <h3>  为欢迎曾经战斗在兵团(后改农场)的知青回访第二故乡,农场党委作了精心安排,热情接待的决定,对每一批知青都视若上宾。为欢迎我们,农场杀猪宰羊,备上河套老窖,以最纯朴的方式和农家地产菜肴,摆下桌桌酒席。虽没有山珍海味,但这酒的醇香,菜的美味,让我们激动着、高兴着、畅饮着。我们与场领导、老职工欢聚一堂,畅所欲言,述说着一件件难忘的往事,大家仿佛又回到了40年前开垦荒漠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h3> <h3>与埸里老职工辛志强碰杯叙旧。</h3> <h3>与副场长李发明畅饮欢叙。</h3> <h3>下一天,场里派车送我们到五分场,一路上我们仿佛已闻到了那熟悉的泥土的芳香,看到昔日光秃秃的沙漠,如今也披上了绿妆,放眼望去,处处都是醉人的绿色,那满眼的郁郁葱葱,那如诗如画的田园风光,真叫醉人。</h3> <h3>车到五连一队,原转业老兵杲庆芳排长带了乡亲们穿着过节的新衣裳,早已在路边等候了。我们看到这么多年了,这里的新房并不多,大部分还是三十年前的老房子,一排排土坯垒起的房子破旧低矮,外观没多大变化,但屋里基本家具和家电都较齐全,生活确实改善多了。</h3> <h3>五分场转业老兵杲庆芳夫妇与我们俩合影留念。</h3> <h3>吃上了第二故乡又甜又糯的玉米棒子。</h3> <h3>杲庆芳一家人现杀了一头羊,热情接待来之远方的宾客。</h3> <h3>  到了五连二队(连部),那是我生活过半年多的地方。连队老职工大部分已退休,有的已经故世。他们生活稳定,物质上没更高的追求,但求平安健康。场院已筑起土墙,大而空旷,没有了昔日的热闹的景象。我迫不及待地找到了自己曾经住过的那一排营房,找到了我住过的那一间。<br></h3> <h3>又赶上了毛驴车。</h3> <h3>在五分场二队我们参观了籽瓜生产基地。</h3> <h3>五分场海子边留影。</h3> <h3>当天从五分场返回场部后,李发明副场长陪我们重游了沙勒麻岱(原工副业连旧址),参观了场部蕃茄酱加工厂,让我们看到了现代化的成套加工设备、了解了现代的管理模式。</h3> <h3>在农场蕃茄酱加工厂留影。左起:陈杭平、查忠玲、穆丽苑</h3> <h3>与孙谷良战友在原后勤处办公室前留影。</h3> <h3>  当天下午农场张美文场长外出刚回来,就在场部接见了我们,并和我们共进晚餐,合影留念。</h3><h3>左起:查忠玲、穆丽苑、李发明副场长、张美文场长、石天柱连长、姚建雄、陈杭平</h3> <h3>  场部的晚餐,场面热烈,激情喷发,歌声不断,诗意浓浓。原机运连副连长倪玉明激情朗诵了自己创作的《献给原北京军区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的知青战友们》诗一首,十分感人。</h3> <h3>  由于日夜兼程,不断地讲话,我喉咙斯哑,但还是乐此不疲,与张美文场长共唱了《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h3> <h3>  当下一天告别的时刻来临时,农场派了专车送我们去黄河大坝。乡亲们有的给我们拿来了香甜的河套蜜瓜;有的拿来了煮熟的又甜又糯的玉米棒子;有的拿来了新鲜刚采摘的蕃茄;有的拿来了香喷喷的刚炒好的葵花籽。望着晨曦中的农场,望着含泪送别我们的农场干部职工,我的眼睛再一次湿润了。虽然我们已成了来去匆匆的过客,但我仍愿把最美好的祝福献给我的第二故乡,祝愿哈腾套海农场这颗黄河之湾的明珠更繁荣更兴旺!祝愿这里的人们生活得更加幸福安康!</h3><h3>左起一排:李发明、姚建雄、石天柱、李军、张海泉;二排:查忠玲、穆丽苑、陈杭平</h3><h3><br></h3> <h3>2009年8月9日五连战友赴内蒙生产建设兵团40周年北京聚会。</h3> <h3>2010年11月7日陈佩斯、娄荣民夫妇、林勇夫妇和倪倬倛夫妇来嘉兴小聚合影。</h3> <h3>2015年10月30日肖小波一行来嘉兴合影。</h3> <h3>2O16年4月11日,原内蒙兵团一师三团工副业连战友聚会活动在湖州鸟之家户外庄园举行。图为聚会全体战友合影。</h3> <h3>工副业连部分战友在湖州华楼宾馆合影。</h3> <h3>合影于湖州鸟之家。右起:徐荣昭、朱晓莉、陈杭平、姚建雄。</h3> <h3>与战友合影。左起:周其来、姚建雄、莫丽芬</h3> <h3>2016年4月23日北京战友李娜相聚嘉兴。</h3><h3>左起:姚建雄、陈杭平、秦文勇、李娜、蒋艺华、谢萍</h3> <h3>2016年10月16日三团学校老师及战友相聚嘉兴合影留念。</h3> <h3>2014年4月19日五连战友赴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45周年嘉兴聚会。</h3> <h3>2018年5月15日凌侠恕、周宪利夫妇俩来嘉兴相聚合影。</h3> <h3>老夫老妻风风雨雨一起走过50年。任凭沧桑写在脸上,任凭岁月改变模样,我们激情仍在,心还年轻,让我们一起用微笑,面对人生,共同度过美好的晚霞时光。祝福战友们健康长寿,快乐幸福!</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