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卧底》·缉毒小说

田园

文作者：田园

文图片：网络

文来源：一位缉毒警察不愿意回首的经历

作者题记：

借我一米阳光，把你孤冷的灵魂安葬。

送你一份温暖，把最后的微笑留在人间。

高原，如同他的名字，身形高大威猛，睿智的目光像暗夜里的寒星，深邃而又冰冷着。

眉宇间的那道伤疤犹在，他那冷峻的脸上更显着岁月的沧桑。

他，42岁，曾是一名刑警，十几年的摸爬滚打练就了他铁骨铮铮的个性，从不拘言笑的他总是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高冷。

然而，他的内心却很少有人能够读懂，骨子里透出的正义感，抒写着他鲜为人知的历程。

一次指挥上的失误，在抓捕行动中致使一位战友负伤，从而受到了最严厉的行政处分。

也是这个原因，他调离了刑警队长的岗位。一份闲置的工作，荒芜了他骨子里勇于拼搏的萌动。

斗转星移中迎来了新任局长，局长看着他的档案：

三次立功、十次嘉奖、一次处分，前几任领导评语……

局长放下手中的档案，面向窗外的夜空，点燃一根烟，紧锁着眉头思考着……

香烟烧到了手指，才打断了他的思考。回身坐在办公桌前，在一份绝密文件上，郑重地写下了高原的名字。

第二天上班，高原被叫到局长办公室，两个小时后，高原走出局长办公室的表情，也是一脸的凝重。

全局的战友们各自忙着自己分内的工作，没有人在意高原这几天有没有上班，去了哪里？

他的家人也是接到高原的电话才知道，他出门几天，为朋友办点事。

省城一个普通的宾馆，这里是省公安厅禁毒总队的一个秘密据点。此时的高原，出现在405房间里。

他专注地看着手里那份厚厚的资料，并竭力地熟悉着资料里的每一个细节。

他不能出错，因为他即将是这份资料里的主人公—“黑哥”。

“黑哥”，省城地下贩毒市场里的风云人物，三个月前已被外省禁毒部门秘密抓捕了。 道上的人不知道黑哥去了哪里，只是近段时间黑哥没有在道上“出货”，感觉有些异常。

高原反复地琢磨着”黑哥”的性格，以及他在生活里的一些习惯和特点。脑海里回响着禁毒总队长的嘱托：

高原同志，你是从全省刑警中选出来的新面孔，不仅是因为你曾经的刑侦经验，更主要的是你的年龄与形体很接近那个“黑哥”，

尤其是你的炮子头，再戴上墨镜，你的形象就是电影里的黑道大哥。

言谈举止上再粗犷一些，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黑哥”再现。

记住我的代号，叫“信天翁”，从今以后，你就是黑哥，以后我们要单线联系。

三天后，信天翁领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青年，他个子不高却很健硕，黝黑的皮肤透着健康，每一块坚实的肌肉都充满着搏击的欲望。

行家搭眼一看，就知道这小伙子是个练家子，而且是属于那种功夫不错的高手。

在405房间内，信天翁向黑哥介绍道：这位是你的助手，下面我宣布纪律：

你们之间不能相互询问对方的真实姓名，也不能有意透露各自的单位、家庭、生活电话等自然状况。

目前你们俩的关系是老板与马仔。老板，黑哥，做地下贩毒生意。马仔，胡枫，绰号疯子，老板的司机兼保镖。

相处三天后，“黑哥”和“疯子”踏上了南行的列车。

一周后，华东某城市的两个大贩毒团伙覆灭了，据说是东北黑道来了两个人，这两只东北虎挑起了当地两个贩毒团伙的矛盾。

因为矛盾冲突的外泄，这两个团伙在争相“出货”交易时，一夜之间被当地公安机关铲除。

据说从东北来的黑道大哥在保镖的一路冲杀下，硬是”冲”出了警方的包围，消失在暗夜中……

当地警方也因为两只东北虎的逃脱，受到了上级有关部门的”严厉批评“。

回家后的高原，手掌缠着纱布，同事问他去了哪里，他笑着解释道：不小心被车刮了一下，在省城住了几天的医院。

他家人事后知道的真相也是如此，当初撒谎说是帮朋友办事，也是怕家人担心。现在伤养好了，他回家了。

时光荏苒的三年里，他和”“疯子”又合作了三次，每到一处，都有贩毒团伙的覆灭。

只是后来这几次他们谁都没有受伤。

因为隐蔽战线工作的原因，他和疯子之间恪守着严格的纪律，始终不知道对方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对方是哪里的人。

相同的目标让他们走在了一起，就凭这一点已经足够了。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姓名，“黑哥”与“疯子”之间早已习惯了相互的称呼。也因特殊环境中的淬炼，他们之间的情感也随着时间而加深着。

平时他们没有联系，只要是信天翁的一声呼唤，他们会准时到达那个宾馆的405房间。

　　又一年劳动节，公安局的人都知道高原要被派出去学习了。据大局长说，他去的学校要求很严格，上学期间不准带手机，不准和外界联系。

省城某宾馆的405房间里，信天翁、黑哥、疯子，三人喝下了最后一杯酒。

信天翁握着黑哥的手说道：拜托了，这次任务后，你的工作有所调整，我在省厅等你归队。

信天翁又握着疯子的手，歉意地说道：对不起了小兄弟，你的孩子刚满月就把你抽调过来，祝愿你的宝宝活泼可爱，同时也祝愿你们平安归来！

当晚，他们辞别信天翁后，秘密地踏上了前往边境的列车。

北方的边境城市，群山环抱，秀水相拥。随着春暖花开的洋溢，随时都可以感受到山里人的质朴与热情。

一个月时间的铺垫，他们终于和当地的贩毒组织接上了头。

之所以称为贩毒组织，是因为他们有着固定的成员，严格的组织结构和严密的等级分工。

这个组织不但从境外走私毒品海洛因，同时，还在大山深处秘密地种植了几十亩的罂粟。

他们从境外花重金聘请了制毒的技术人员，打算在深山老林里建设制毒加工厂。

制成成品海洛因后，冒充境外高纯度海洛因销售到全国各地。

马克思这样说过：“如果有百分之一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冒绞首的危险；

“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资本就敢于践踏人间一切法律。”

正因为制毒、贩毒利益的巨大，才使得一些亡命之徒铤而走险，冒着杀头的风险也在所不惜。

和以往的任务不同，黑哥感到了这次任务的艰巨，同时也嗅到了，可能随时出现的生命危险。

每天的工作紧张而又充斥着危险，疯子浓密头发里隐藏着窃听器，手表的偷拍功能，成了这次取证的关键。

总部随时收录着证据，黑哥则是经常游走于省城与边城之间。

每次从边城带些毒品回省城，回来后又把回笼资金再注入到这个组织的账户。

这期间，除了躲避真警察的检查，还要应付对方假警察的考验。

避过一次次的危险，通过一次次的考验，

又一个月熬过去了，这个组织似乎很满意和黑哥的合作，同时也放松了对黑哥和疯子的监视与限制。

七月中旬，罂粟花割浆果的季节。他们经过多次的考验后，可以出入制毒工场了，还可以参观提取制毒的工艺流程。

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他们摸清了这个组织的人员结构，销售网络，以及各个抓捕地点的环境考察等等。

该收网了，黑哥的内心激动着、也紧张着，他请示信天翁后期待着行动的命令。

不久，信天翁下达作战指令：各抓捕小组，进入潜伏地点，凌晨三点对预定目标抓捕。

夜晚，疯子进山还没有回来。虽然也有进山晚上不回来的时候，但今晚，黑哥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这里没有接收到疯子发过来消息。或许是山里信号不好吧，他这样安慰着自己。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迅速过滤着各种信息，甄别哪里可能出现纰漏。

越是安静，越是感觉到危险的存在。无意中的窗外一瞥，他发现宾馆门口似乎多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那两个人是组织里的杀手，瞬间他感到了死亡的威胁。

不容考虑，他扯起床单，撕成长条，编织成绳索后，一头捆绑在室内的暖气片上，另一头扔到了窗外。

随后，他揣起手机，踩着墙外的空调机，很艰难地向另一个房间移动过去。

好在另一个房间的窗子是开着的，他用随身携带的匕首划开窗纱，跳到了室内。

一对老夫妻已被吓得惊恐万分，黑哥用手指竖在嘴中间，做不要说话状，

然后小声地说道：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借你房间躲一躲。

老头惊恐地点点头，望着黑哥走向门前，通过猫儿眼观察着走廊里的情况。

这边，黑哥的房间里，一个人气急败坏地搜寻着，另一个人打电话报告着：老板，人跑了。是用床单拧成绳子后，从窗户逃走的……

猫儿眼里，两个杀手不动声色地从走廊里走过，算计着时间后，黑哥走到床头，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随手掏出一沓钱放在床头，和蔼地说道：老人家，我不是坏人。是坏人要报复我，

请你不要报警，这点钱买你的闭嘴。

老人看了看那一沓钞票，然后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小心啊。

黑哥点点头，悄悄地打开房门，没有走楼梯，也没坐电梯

而是反方向走到走廊尽头，打开窗子，通过墙外的防火梯，直接爬到了楼的顶层。

他用微信向信天翁报告：我暴露了，请提前行动！

五分钟后，各抓捕组开始行动，一个个嫌疑人落网……

他呆坐在楼顶，回味着每个细节，考虑到底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疯子的信号中断，是以前没有过的事情，莫非是疯子那里出现了纰漏？

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着他的心头。

时间不允许他考虑，战机稍纵即逝。更多的，他牵挂着疯子的安慰。

上一次的指挥失误，给他留下阴影，也留下了遗憾。不能再等了，指挥更需要果断。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抓捕组的行动仍在继续，

楼下的警灯闪烁，他知道接应他的战友来了。

他迅速从防火梯下来，找到行动组负责人亮明身份后对他说：这里还有两个杀手，没有走远，你们在附近搜索，我要去山里，

说着他迅速夺过旁边战友的一支九二式手枪，开着警车向大山里飞奔……

到了山下，他戴上警车里的一盏头灯，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深一脚浅一脚向大山深处跑去……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摔了多少回跟头，起来后还是拼命地，向着那片盛开的罂粟花跑去。

天蒙蒙亮了，胳膊上多了几道被树枝划开的口子，前方，隐约看到了制毒工厂。

制毒工场已经被警方控制了，而带队的指挥员不了解疯子的情况，

一边嘱咐看押嫌疑人的警察要小心，一边指挥着其他人去搜查工厂的内外。

黑哥的闯入差点闹出误会，经过解释、核实后，黑哥才走进制毒工厂。

此时的黑哥急切地询问着疯子的下落。在场的嫌疑人都说不清疯子的情况。

急切的黑哥，像失去理智的饿狼，大声地质问蹲在地上的嫌疑人，在没有结果的状态下，他不断地推搡着嫌疑人里的一个小头目，逼问道：上半夜都谁来过、又有谁离开过？快说、快说呀……

那小头目被黑哥野狼般的态势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好像刀疤脸领着两个兄弟去后山了。

黑哥问：有没有个穿黑体恤的年轻人？他和我一起来过这个工厂的。

小目头答道：有一个你说的那个人。

问：他们走的时候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答：没有啊，他们走的时候还有说有笑呢。

黑哥借现场指挥员的对讲机说明情况后，便向后山的小毛道狂奔。说是狂奔，实际上就是小跑，因为他已经跑不动了。

一路走来一路搜寻，他不敢大声喊叫，同时又要警惕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

汗水在脸颊流淌着，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沉重。他的内心一遍遍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呀！

再过一座山就是边境线了，他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放慢的脚步里开始警觉起来。

蓦地一声异动，从旁边的密林里传来，他敏捷地躲在一颗大树的后面，眼睛像猎豹一样机警地搜寻着四周。

此时，他仿佛嗅到了空气里弥漫的血腥，紧紧握住手枪的那只手上，汗水在一滴滴滑落。

他定了定神，辨别着风向，一步步迎着血腥走去……

密林深处，光线有些昏暗，但他还是看到了不远处的大树上被反绑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他再也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发疯似地跑向那个身影，没有顾及到可能存在的危险。

此时的疯子，不过是断断续续的喘嘘着，满脸是血的他，已无力再挣扎了……

疯子头顶上的头皮，被刀子一类的锐器削去了，白花花的颅骨依稀可见，整个伤口的创面被飞舞的蚊蝇笼罩着……

他下意识地向四周搜寻着，确定安全后去解疯子背后的绳索，在绳子解开的刹那，疯子一头载倒在地上。

就在他想扶疯子坐起来的时候，发现疯子的双腿已经被砸断了，骨折后的双腿再也支撑不起他的身躯。

大树边上一块沾满鲜血的石头上，还残留着他碎屑的皮肉……

黑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能相信，世界上竟有这样凶残的暴徒。

疯子躺在枯败的落叶上，时而阵阵的喘息里夹杂着猩红的血沫，从口中喷溅着……

黑哥轻轻地扶起疯子，把他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口，一声声地呼唤着：

兄弟、醒醒，兄弟、醒醒啊……

不觉中，他发现搂着疯子腰部的左手黏糊糊的，鲜血从他肋下的两处伤口汩汩流出……

他想为疯子止血，却没有止血带，他想让疯子醒来，可疯子却紧闭着双眼……

他想叫救护车，可这里却是没有信号的深山老林。

顶天立地的汉子，此时的他感到了无助，他的心和流出的鲜血一起颤抖着，

越是用手去堵伤口，鲜血反而流淌的越快……

悲愤的他大喊着：有人吗，快来救救我的兄弟，老天爷呀，求求你，告诉我，怎么才能保住我的兄弟命！

从大声疾呼到歇斯底里，他的嗓音渐渐地嘶哑了……

此时的他，感到了人在濒临死亡的绝望，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感到了生死的无情！

疯子在他怀里的几声咳嗽，让他惊喜，他摇晃着疯子说：兄弟、醒醒，兄弟、别睡了……

疯子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泪人般的黑哥，艰难地说道：黑哥，是、是刀疤脸，发现了我的、我的偷拍设备，他猜到了 我，我是卧底，他、他把我骗到这、这里，趁我、不备，偷袭我。他、他带着 两个、两个马仔，已经逃、逃往境外了……

黑哥用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额头，哭着道：兄弟，坚持住，一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疯子强做微笑道：哥，我、我不行了，

又一阵咳嗽声，疯子断断续续地说道：哥，我的名字叫于冰洋，S市禁毒大队的，我的、我的女儿叫、叫妞妞，

今天刚好过、过百天，妞妞、妞妞她、还没有学名，哥，你给孩子，取个、取个名字吧。

……以后你，你就是妞妞的、干爹……

泪水遮挡了黑哥的视线，他不住地点着头，应允着疯子所说的一切。

哥，我很冷，树林里没有、没有阳光，

给我、给我一米阳光，温、温暖我……

又是一阵咳嗽，几口血沫喷溅而出。疯子微笑着，想抬起左手为黑哥擦去流淌的泪水，可左手抬起了一半，却无力地垂了下去……

兄弟、兄弟，你别睡呀，一会救援的就到了，兄弟、兄弟……你醒醒啊……兄弟！

耳边，只有山峦上的风……

兄弟、兄弟……

他的呼唤回荡在山谷……

疯子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他那最后一抹微笑里带着对世界的眷恋，也带着对妻子和儿女的无限柔情……

他那垂下的臂膀，是最后的军礼，也是职业最后的忠诚……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疯子的最后一刻也是带着一丝微笑，没有半滴后悔的泪水！

黑哥慢慢地放下了疯子，用自己的衬衣遮盖住疯子的头部，

蓦地，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猛兽，将枪膛里的子弹全部射向对面的大树……

收起手枪，他无力地跪在疯子的身旁，自言自语道：兄弟，是我没有照顾好你，兄弟、哥对不起你！

啊……啊，啊，刀疤脸，今生抓不到你，我誓不为人！啊……，怒吼在山谷回荡着。

当你无力地看着战友慢慢在怀里离去，

当你无奈地看着鲜血流淌完最后的一滴，

试问：你可否也会变成疯子？

　　如果你没有过这样的经历，你永远都体会不到黑哥心里的痛，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悲伤！

当你眼睁睁看着战友在你怀里慢慢地流淌到最后一滴血的时候，

而你却又无奈地看着那鲜血在一滴滴地流淌着的时候，

你想救他，而你却又无能为力看着这一切在你眼前发生着……

一个月后，省公安厅小会议室里，信天翁的对面穿着一身笔挺警服的黑哥，

此时他的身份还是从前的高原，职务变成省禁毒总队侦查员，同时兼任国际刑警组织亚洲地区侦查员。

政治部主任把一枚三等功的勋章戴在黑哥胸前。

会议桌上，一身折叠好的警服，一顶大檐帽，

一枚二等功的勋章定格在了★★★★★★的警号上。

疯子、于冰洋，成为烈士榜上冰冷的名字！

三年后的七月，高原驾车前往S市。他要去看他的干女儿—于瑾萱。

妞妞的学名是他给起的，瑾：美玉。萱：忘忧草，愿她忘记那段忧伤。

S市郊的烈士陵园里，高原抱着妞妞伫立在一座冰冷的墓碑前，

一束黄色的菊花寄托着他的哀思，寄托着他对“疯子“的怀念！

一个军礼，记录着他对毒贩的仇恨！

回来的路上，妞妞问：干爹，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这很远的地方是哪里呀？

高原看着妞妞可爱的小脸蛋，回答道：很远、很远的地方叫天堂。

天堂美吗？妞妞问道，高原望着蔚蓝的天空，情有所思地答道：很美，因为那里没有毒品，没有犯罪……

最近看到一篇文章，里阐述着这样的观点：明星吸毒是因为压力大，知错就改的，可以给他们登台演出的机会。几百万的粉丝也为这样的观点声援。

希望给吸毒明星一次机会，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高原气愤地吼道：我只想知道，谁来给那些为禁毒而牺牲的烈士们一次重生的机会？

明星吸毒就是对缉毒烈士的亵渎！

就是让更多的孩子成为妞妞！

一个不崇尚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

习近平总书记说：一个有希望的民族不能没有英雄，一个有前途的国家不能没有先锋。

画外音：妞妞，等你长大了，干爹会告诉你：

你的爸爸就是这个民族的英雄，就是这个国家的先锋！

后记：

今天是父亲节，愿此段文字能安慰天堂里的禁毒英烈！

更愿失去父亲的妞妞能快乐地成长！

长大后的妞妞一定会懂得爸爸的心愿！

（下篇文章：跨国追捕，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