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二狗与二汉之七</h3><h3> 褚坚</h3><h3>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勿对号)</h3><h3> 为了百姓安居乐业,时下扫黑除恶,清除社会黑恶势力,广大群众拍手称快。本文揭露一个不良少年的成长轨迹,以警示后人,宣扬正能量。</h3><h3> </h3><h3> 按照当地习惯,满月酒在自己家里办。提前几天,老倔头召集木又和平常积极能干的隔壁老王家媳妇翠花、对门老詹家媳妇阿芬等一起商量。</h3><h3> 木又待大家七嘴八舌讲完后,发挥在部队练就的厨房功底和担任村干部练就的策划能力,加上能说会道,对整场酒席做了全面的总结安排,并给出精确的预算,可谓天衣无缝,在阿芬面前大大地秀了一把。</h3><h3> 老倔头非常满意,也获得在场所有人的支持。</h3><h3> 阿芬似乎也有点改变了对木又的看法。</h3><h3> 其实,木又对侄子的满月酒不感兴趣,他心中的秘密或许大家还不知道。</h3><h3> 趁大家商量结束离开时,木又特地走在阿芬身后,轻轻地碰一下阿芬的手,轻声说:“明天晚上到你家坐坐?!”木又的语气好像是征求意见,又好像非去不可,也有点暧昧的味道。木又知道,阿芬的丈夫老詹长年在外承包工程,阿芬一人在家带孩子。</h3><h3> “有事吗?”阿芬其实从木又最近偶然与她相遇的眼神中似乎感觉到木又的心思,明知故问道。</h3><h3> “老同学家,没有事就不能去吗?”木又用更加暧昧的眼光瞟了一下阿芬。</h3><h3> 阿芬顿时脸红耳赤,道:“有空再说吧!”此时此刻阿芬的内心是极其矛盾的,好像两个“阿芬”在商量。</h3><h3> “阿芬甲”说:“老詹长年不在家,一年只有一两次相会,有老公也感觉不到温情。有时,阿芬也寂寞到了极点,需要有个男人。说不定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呢!想想木又对他痴情的样子,真想把这道人生是非闸门打开”。</h3><h3> 另一个“阿芬乙”又说:“老詹在外面这么辛苦挣钱,我不能平白无故给他戴个‘绿帽子’,对不起他。看着颇像老詹的儿子,心想万一绯闻传出去,儿子今后怎么做人呢!不忍心!”</h3><h3> 两个“阿芬”正像天平的两个秤盘,有时这边重,有时那边重。整得她这几天睡不好吃不香,脸上浮出黑眼圈,憔悴了许多。</h3><h3> 木又也是春情勃发,似乎回到当年追求阿芬的火热青春年华。白天,脑子里浮现的全是阿芬的形象,晚上梦里常常出现阿芬。几次梦呓中喊出含糊不清“阿芬”二字,差点被老婆识破,醒来吓出一身冷汗。只要哪天没有看到阿芬一眼,就像丢了魂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哪怕是远远看一眼阿芬的身影也好。</h3><h3> 一天,阿芬到供销社买煤球,用自行车吃力载着一筐煤球,艰难地往家里推。在马路的转弯处自行车突然倾斜,阿芬用身子苦苦支撑着自行车,斜站着不得动荡,头上冒出豆点似的大汗。</h3><h3> 这时,一只有力的手抓住阿芬的自行车把手,阿芬顿时感到轻松了许多。</h3><h3> “谢谢!是你!”阿芬定睛一看原来是木又。木又这段时间总是在阿芬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此刻的阿芬感动的有点想流泪。老詹长年在外,家里重活轻活都是一个人默默地承担,个中的滋味只有阿芬心中明白。</h3><h3> 木又殷勤地接过阿芬双手紧握的自行车把手,说:“我来”。木又轻松地把自行车推到阿芬家,又轻快地把一筐煤球端到厨房里,摆在一个木架上。“以后有事叫一声”木又用手擦擦脸上的汗说。</h3><h3> “呵呵呵!看看你的脸。”阿芬指着卫生间“快去洗洗吧。”</h3><h3> 木又来到卫生间,从镜子看到自己脸被煤涂得黑黑的,无奈地笑了笑,打开水龙头,用双手捧起水洗了洗。</h3><h3> “给,擦擦脸。”此时阿芬也进入卫生间,递给他一条平常自己洗脸的毛巾。</h3><h3> 木又用毛巾擦擦自己的脸,闻到只有阿芬身上才有的特殊香味,木又醉了!顺势搂住阿芬的腰肢,结结巴巴道:“阿……芬,我想……你!”</h3><h3> 阿芬推开木又,说:“我公婆等会过来,不能这样。”</h3><h3>看着木又还有不肯放手的意思,补充道:“明天晚上来吧。你先回家吧!”</h3><h3> “好好好!”木又连说三个“好”,高兴地出门。</h3><h3> 第二天晚上,木又悄悄地来到阿芬家,似乎一切都是精心安排,昏暗的灯光,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阿芬也精心打扮,厚厚的性感嘴唇涂上淡淡的口红,不知是紧张激动,还是打了胭脂,脸红泼泼的。阿芬身上穿着细花的连衣裙,把身形表现的无以伦比,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得迷人。</h3><h3> 阿芬引木又到二楼后间的小卧室,儿子也被阿芬安排到邻乡的姑姑家住了。</h3><h3> 此刻的木又也是满身的幸福,多少年的等待、梦见的场面今天终于摆在眼前。此刻的木又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站在眼前的阿芬是真真切切。</h3><h3> 木又心里噗噗地跳,手不自觉地伸向阿芬的腰肢。</h3><h3> “诶!不行”阿芬轻轻地推开木又有点发烫的手,转身到桌边端起早已准备好的两杯葡萄酒。来到木又跟前,递给木又一杯,学着外国电影的镜头,举起手中的酒:“为我们相逢干杯!”</h3><h3> “谢谢!干杯!”木又将杯举起,然后送到嘴里,头一仰,一干而尽”。</h3><h3> 把杯子举到阿芬前面晃了晃,暧昧地说:“我一丝不挂,你也干了”。</h3><h3> “干”阿芬也举起杯子一饮而净。</h3><h3> 此时,在他们两人间的世界似乎已经消失,唯独存在的是她们。</h3><h3> 尽管今天晚上天下着暴雨,窗外的马路上灯光还是那么亮堂。此刻正是晚上第一场电影散场的时间,街上刚刚看完电影的人们一边抱怨大雨,一边习惯地把手举到头上遮雨,尽管双手代替不了雨伞,被大雨淋得湿漉漉的,但人们还是情不自禁地从一个屋檐跑向另一个屋檐,急着回家。</h3><h3> 楼下的躁动一点也不影响阿芬与木又的安静,地球似乎停止转动,她们彼此能听到对方的心跳。</h3><h3> 木又把左手轻轻地绕着阿芬的腰肢,双眼柔情蜜蜜与阿芬的双眼对视着。他把阿芬轻轻地往桌边推,阿芬半推半就地跟着移步到桌边。木又放下酒杯,把阿芬的酒杯拿过放到桌上。</h3><h3> “阿芬嫂,有你的电报。”突然楼下有人敲门,邮递员送电报来了。</h3><h3> “不管他!”木又正在兴头上,不高兴地说。</h3><h3> “不行,这么晚送电报来,肯定有要紧事。”阿芬推开木又的手,转身往窗口走过去。</h3><h3> “阿芬嫂,加急电报!”邮递员看到楼上灯亮着而没有回应,加大分贝补充了一句。</h3><h3> “来了来了”阿芬走到临路卧室打开窗门,探出上身大声回答道。</h3><h3> “这么大的雨,你还送过来,辛苦了!”阿芬来到楼下,打开门接过电报。</h3><h3> “阿芬嫂,詹哥打加急电报回来有急事,所以我送来了。”邮递员回答。</h3><h3> 阿芬急急忙忙打开电报,一行报文映入阿芬的眼睛“老詹受伤,急来!”阿芬一阵发晕,差点站不住,右手紧紧抓住门把,脸色一下铁青。</h3><h3> “阿芬嫂,没事吧?要帮忙吗?”邮递员问。</h3><h3> “不用”阿芬无力地回答道。</h3><h3> </h3><h3> 欲知后事如何,请关注下章分解。</h3><h3> </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