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文:竹山居士</h3><h3>图:部分来自网络</h3> <h1>1、追寻 </h1><h3> 我们从贫困走来,走得跌跌撞撞,走得起起伏伏,走得劳劳碌碌,希望走进繁华。</h3><h3> 繁华的确美好,车水马龙在锦衣玉食中穿梭,高楼大厦在人流中忙碌,帅男靓女在歌舞升平中迷茫。在灯红酒绿的繁华中,我忘却了自己的存在,忘却了若有若无的爱人,甚至忘却了明天还要为维持繁华的追寻。 </h3><h3> 一阵轻风拂面,我摇晃着似醉似醒的头,转身之间,似乎明白了什么。</h3><h3> 其实,当行走习惯了的双脚停下,便失去了沿途美丽风光;便忘却了播撒希望汗流浃背地耕耘。逆水行舟的确很苦,不奋进激流何来魚满船倉?歌舞升平、美酒佳馐是驿站中短暂的停留,追寻初心、追寻时光才是永久的方向。</h3> <h1><font color="#167efb">2、家</font></h1><h3> 半间茅屋三口人便是家;游子归国即到家;有妈就有家;广厦万间一个人可为家?温馨的归宿、疲惫的栖息、烦恼的倾诉、喜悦的分享…… 总有一个甚至是一群相依为命的至亲至爱的人等着你、盼着你、理解你、与你同在,这就是家。</h3><h3> 粗茶淡饭胜似山珍海味;粗布寒衣暖如绫罗绸缎。</h3> <h1><font color="#167efb">3、爱</font></h1><h3> 我们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就开始享受爱,父亲拼命干活,是为了家的生活,更是为了让妈妈有足够的营养孕育我们;妈妈细心呵护,是让我们从单细胞不断N次分裂、幻化、生长,直至呱呱坠地;当我们第一声涕哭开始,我们一直活在爱的怀抱。随着成长,我们逐步学会了爱。爱父母,爱兄弟姐妹,爱朋友,爱老师,爱同学,爱同事。爱有了升华,就有了爱人,子女。</h3><h3> 爱是我们的信仰。因为爱,我们学会了工作,学会了坚持,学会了坚强,学会了为我们所爱的人坚强地活和努力地爱。</h3><h3> 长大后,我找到了相携相伴,相依终生的爱人,再后来有了孩子,为国增添了一个家。为了这个家,我不间断地学习,辛勤地工作,顽强地打拼。直到有一天,用大半生的辛苦换来一个红色小本,封面上印着金色“退休证”。横排的三个字,怎么看都像一个句号,一个完整的句号。这个句号召示我:从此失去了工作的权力!烦恼和沮丧扰乱了花白的发,脸上深深浅浅的纹刻满了辛酸。朋友们举杯斟上了情谊,告诉我:这是伟大的祖国对我们的爱,肯定了我们为社会主义建设和为改革开放做出的贡献,希望我们健康、幸福、愉快地安享晚年。细细想想,这何尝不是政府的关爱呢!</h3><h3> “ 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当我们用心去爱家人、爱社会、爱祖国的同时,家人、社会、祖国也在倾心地爱着我们。细细想想,生活有爱真好,我们生活的时代真好!</h3> <h1><font color="#167efb">4、朋友</font></h1><h3> 我这一生,有很多朋友。有交往密切的同学;有工作中合作团结的同事;也有既无权钱交织,又无更深关系,但的确是不可多得朋友。</h3><h3> 这里,我想聊聊三个同学:克政、庆国、芳淳。在某些特定时间,我们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相思之苦。他们是我好朋友中已经过早离去的、至今会经常涌上思绪、令我心恸的三个朋友。</h3><h3> 先说克政,这个比我长两岁的小个子同学,是初中男同学中的持家能手。烧得一手好菜,刀功了得,萝卜丝,土豆丝切的像火柴棍样细而匀;上班之余还代加工服装创收;利用重庆南岸靠江的特有的吊脚楼养猪……我因工作之便,一年至少要到他家十来次,我们既是同学也是彼此敬重的朋友。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他因一次意外事故永远地分别了。如今20多年过去了,仍没有理由相信他的离去。</h3><h3> 再聊庆国。1958年,父亲响应政府支援山区的号召,举家前往通江县龙凤场工作,1962年回到高穴场。刚回来的第一天,父母忙于家里的清理安置,把我寄放在庆国家里。冬天很冷,进屋就看见一个与我年龄差不多的男孩蜷缩在地炉上取暖。这个孩子就是庆国,也是我回到老家第一个认识的朋友。高小到初中,我们又是同学,一起经历了文革和下乡,十多年来可以说是友谊缠绵,无话不谈。他是参军后再安排工作的,在市印刷厂工作;我是技能特招参加工作的,不久调到单位技术学校任教。我们工作单位相距约一公里,业余时间我们两个单身汉就会相约到市区两个同是单身老乡工作单位去,途中买点菜,交给老乡做饭。这样就大大解放了两“懒汉”星期天的腹肌问题。庆国以诙谐和乐于助人赢得了同学和朋友的信任,是那种初见恨晚很受别人好感的人,因而很容易在圈子里拥立为中心人物的人。后来我工作变动回到原单位,我们之间见面少了,但友谊却是永恒。进入上世纪九十年代,我们先后停薪留职,自谋职业,大约间隔十余年未曾见面。直到2014年,我从广州出差到成都,与另一个失联十多年的同学见面时,得知庆国于九十年代末因车祸去世的噩耗,尤如巨雷轰顶,心似刀绞,其悲其切难以名状!</h3><h3> 芳淳,是我亲如兄弟的朋友,小学比我低一个年级,由于文革缘故,我是小学后休学一年到恢复学校上课才进入初中的,芳淳就成了我的同桌,两年如斯。原本是街坊,由于同桌让我们友谊从此开始并逐步升华,同学加兄弟的情感经历了47年。直到四年前,突发疾病让他倒在讲台上……病故消息传来,听到电话另一头他妹妹以悲愴沙哑的声音传来他去世的消息,我毅然抑制悲伤反安慰她去了。葬礼在雨中进行,我们一干同学与其家人们泪珠伴着雨水送他进入了天堂。安息——我的兄弟!安息——把生命交给教育事业的杰出老师!</h3><h3> 吊念几位同学,我生命中难得而早逝的异姓兄弟,让我更加珍惜健在的兄弟姐妹们的友谊。什么叫朋友,就是在你大哭的时候,我虽然没有陪着你哭,但是至少不会觉得尴尬。朋友不是天,朋友也不是地,在你最无助时,会为你撑起一片天地;朋友不是风,朋友也不是雨,当风雨来临时,会为你遮风挡雨。在此,我要问候一句,你们还好吗?我远方的朋友!你们是我的同学,同乡,邻居,同事以及在我生命节点及时伸出援手的值得感恩的每个朋友!愿大家保重身体,健康长寿!</h3><h3> (编后语: 克政走的时间太久了,我没有珍藏他生前照片,望珍藏有照片的同学、朋友、家人见到留言发来N张,以瑧完善。致谢!)</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