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考第十三篇 2016年梵净山科考

湖南师大附中生物联合教研组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梵天净土之行</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梵天净土,山水有灵</h1><h3> ——忆梵净山生物考察</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范隽丞</h3><h3>&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梵净山顶,悟人生哲理&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h3><h3> 迎着绵绵细雨,我们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贵州铜仁。蜿蜒的盘山公路把我们从被钢筋水泥包裹的都市引入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是一个山环水绕,木屋竹楼鳞次栉比的山间小镇。</h3><h3> 次日,满怀激动心情,我们来到了梵净山脚下,爬惯了岳麓山的我看到导览图上写的2452米后不屑一顾的认为仅是8个岳麓山而已,没想到梵净山很快就用它那高大伟岸的身躯给了我一个下马威!起初攀登还很轻松,一路上欢歌笑语,东看看西瞧瞧,时不时还一脸天真的问老师是不是快到了,没想到我们的张老师还很配合地微微一笑:“是啊,没多远了!”就这样三个小时过去了,身上的衣服也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最后我干脆“一脱为快”。&nbsp;</h3> <h3>  不经意间,大家的肚子都随着中午的到来而开始咕咕作响,此刻附中的学长们已冲到了前头,只留下那几位“坑骗”了我们无数次的老师陪着我们这群广益的小学弟,学妹。</h3> <h3>  望着那条蜿蜒崎岖不见尽头的小路,我们的信念在一点点散失,可每当我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总会碰上那么一两个从山顶上下来的游客用鼓舞的口气对我们说:“不远了,马上就到了,加油!”就这样,我们一路跌跌撞撞的爬啊爬。不知不觉三个小时又过去了。终于,当再次碰到一位游客热心地告诉我们只有五分钟的路程时,我们仿佛注射了一股新生力量,振奋起来大家争先恐后,甩开臂膀往前冲。当我气喘吁吁地快要冲到石板路的尽头时,眼前的景色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石路行将尽,烟郊望忽开!”雾和云相互追逐在一起环绕在我们身边,阳光下煜煜生辉的大金顶一览无余,一望无际的翠绿尽收眼底!</h3> <h3>  六个小时的劳碌疲惫刹那间被这人间仙境带给我的震撼洗涤消散。我在云雾缭绕中陶醉。回望这六个多小时的攀登路,回想起无数次因疲惫失望想要放弃的念头却又因大家的鼓励坚持下来,终于领略到无限好风光的自己,我的心中又收获了这样的一个坚定的信念:“只要坚持,就一定会走出困境。”</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清水河畔,品苦乐交织</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范隽丞</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h1> <h3> 初到团龙客栈,两位北大学长就让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无知的痛苦:他们的手只要随便指向路旁的一株草,一丛花,紧接着就会有一大堆闻所未闻的生物学专有名词像小蜜蜂似的在耳畔回响:茎四棱,叶对生,四小坚果,唇形科等等,弄得我一头雾水,不过幸好无知的不只我一个,回看几位广益的同伴,他们也是一脸呆愣。 </h3><h3>&nbsp;&nbsp; “既然都不懂,何不多提问呢”,于是在北大学长们的一大堆名词轰炸过后,我们也总能抛出一大团问题,就这样,无知的我们逐渐走上了求知的道路。</h3> <h3>  世上没有完美的事情,求知的路上也总密布荆棘,我常常因分辨不出胎座类型而懊恼,有时思想也会开小差,前一秒学长还在说:“有荚果的一定是豆科”。后一秒我就开口提问:“这个有荚果的植物是什么科”?但无论苦与乐,这一切的一切都已成为了我足以品味一生的记忆,每当我闭上双眼,脑海中总能闪过三个在月光下因怕被蛇咬而小心翼翼地捕虫的身影,还有那五双在解剖镜下有模有样的小手,就连那二十二张沾满西瓜汁的“血盆大口”也常在记忆中浮现……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生物</h3> <h3>  考察虽然结束了,但在今后蜿蜒曲折的求学道路上,我必会常常品忆起这段梵天净土下苦乐交织的时光。</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铜仁古城,感师生情谊</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范隽丞</h3><h3>&nbsp;&nbsp; 不知不觉中,生物考察也临近尾声。在最后两天里我们的“张总管”很有远见地将我们从暴雨倾盆的团龙村带到了铜仁古城。在这里,我们留下了许多美好的记忆:忘不了大伙一起吃的那麻辣可口的羊肉火锅,忘不了师生那场激情四射的篮球赛,忘不了与学长的彻夜长谈,更忘不了的是在花店门口踩气球时同学与老师脸上洋溢的笑容。在这段美好短暂的时光里,我只有一个愿望:时光不老,友谊不散!</h3><h3>&nbsp;&nbsp; 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为期不长的梵净山生物考察在欢声笑语中落下了帷幕,此行收获的知识也许只是沧海一粟,但那些流淌在心海深处的美好记忆却将伴我一生!</h3><h3 style="text-align: right;"><br></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山水有灵 </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梵净山生物<span style="font-size: 17px;">考察有感</span></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h1><h3 style="text-align: center;">樊莫兮</h3><h3>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h3><h3> 从云梦大泽到黔东山地,古人要用好几个春秋来征服的奇峰险峻,一趟高铁,我们只用了三个小时。</h3><h3> 因为走得太快,我心中原本的杂乱琐碎的念头全都被甩在了身后,浑身轻快了起来。打开车窗,山野的风嬉笑着窜进车内,洗去了一路的风尘。窗外夕阳斜照,山峦相拥,之间墨田半亩,青松翠竹,秀水环绕小桥人家——怎一个美字了得!人行于山中,也会忘了自己还是独立的人,仿佛与身旁的景物融为一体,仿佛自己便是山的一部分,是山沟沟里一只不安分的虫儿。长沙是没有这般的高山的,自然也没有这里空气中的安然与静谧,没有山水与天地呼应的和谐与神秘。</h3><h3> 梵净山这幅禅意的水墨丹青,初见你,就叫我心动不已。</h3> <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h3></h3><h3>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h3><h3> 第一次以考察的眼光看那些绿的红的花花草草,让人感到新奇又怪异,却都只是走马观花。跟着两位北大的学长,听他们口中报出一串又一串听都没听过的名词,一个接一个全新的术语,相比于附中学长们轻车驾熟的应答,我们就像是在听天书。——商陆?啊?假二室?什么?三出羽状复叶?啊?!我原本高涨的情绪开始渐渐低沉:自己到底还是个门外汉,横竖就是搞不明白,好不容易弄懂了一处,另一处的疑问又来了。这该如何是好?</h3><h3>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h3><h3> 不懂?没关系,不懂咱就问嘛!林老师细心的指导,蒋老师恰到好处的点拨,张老师引人深思的提问,替我们拨开那层高深的迷雾,将植物学的多彩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不懂?没关系,不懂就去查嘛!在下午的空余时光中,我们借到附中学长们专业的植物学书籍,一章章,一页页,标记与注解,满是我们收获的满足与喜悦。 不懂?没关系,不懂再去观察嘛!晚饭后与其闲聊“打摆子”,不如将白天收集的植物标本换个微观角度好好观察,像解剖刀、显微镜、解剖镜等平常在学校都难得用上的工具,人手一台——花的子房,叶的表皮细胞,甚至刚刚在灯下捉到的手掌心大的蜘蛛——一个个都像是在搞科研,有模有样,其乐无穷。我们以他人为师,以书本为师,以科学为师,以自然为师,乐此不疲地求索。</h3><h3>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h3><h3> </h3> <h3>  付出总会收获回报。形式各异,但惊喜连连。刚学了的东西,马上就能用到的满足;老师提一个问题,我能立刻得到答案的骄傲;遇到似曾相识的植物,能自己进行分析和辨认的欣喜……我仿佛中了植物学的“毒”。口里只剩下一个个名词,走在路边的绿化带旁要想想这是什么植物,路过花店也要摸摸看那一串一串的紫花是头状花序还是伞房花序,小憩时做梦都梦到自己在解剖花的子房,连看到酒店墙上壁纸的藤曼都要分析一下:藤本,叶互生,嗯,无限圆锥花序,这又是什么科的呢?……新鲜感的淡去,迎来了持久的兴趣与热情!</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梵净山生物野外科考记</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罗李麒麟</h3><h3> 七月中旬,烈日炎炎,梵净山脚,集英会贤,初到之夜,结交新友,其乐融融。</h3> <h3>  次日早登山,小径蜿蜒行,一望不见顶,原是叶障目。“深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此绝配也!林密不见日,松下有奇石,云携甘露来,风催乌云散。日中分食饼,食饱复上路,画眉枝中戏,蜘蛛叶间藏。未时方登顶,众人皆欢喜。回望来时路,感叹不绝耳。莽莽群山,尽在脚下,千里风光,一览无余。始信杜工部:“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刹时间,东方乌云四起,滚滚而来,西边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正是:天公欲下含晴雨,奈何雨因晴不出。游览毕,乘索道下山,投团龙客栈。</h3> <h3> 此后几日,早饭过后,便沿大路,走走停停,辨识植物。几日所学颇多,择其优者而记之:车前路边生,卷丹河畔开。山茶叶有齿,酸模果有翅。锦葵木槿螺旋花,下位毛茛螺旋蕊。大大小小龙牙草,旗翼龙骨蝶形花。魔芋一株一片叶,紫草花喉有异物,五对茜草六月雪,叶腋生花最奇特。木贼问津节节草,岸旁丛生兔子爱。托叶环痕属木兰,荚果必然是豆科。廖科膜质托叶鞘,触摸花被似塑料。扇叶银杏生亿年,白果公孙据一科。香椿臭椿不难辨,奇羽复臭偶羽香。翅果较臭蒴果香,臭椿树干滑不裂,香椿树干糙且裂,臭椿叶基有腺体,香椿树皮暗褐色。</h3> <h3> 纵然此次旅行不足六日,但却受益匪浅。</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梵净山 甜甜的回忆</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隆逸竺</h3><h3> 手捧一本砖头似的《植物学》,密密麻麻的词句蚊子般的在脑海中嗡嗡作响,什么花序呀,什么复叶呀,不停的在眼前转来转去。在我的一半脑袋瓜子苦苦理解和记忆这些名词时,我的另一半脑袋瓜子却早已飘上台阶,挤进屋子;凝视着十几颗胖大的,碧绿的西瓜;还拍拍它们青溜的肚皮,聆听沉闷,扎实,香甜,多汁的声音;甚至还要啃上几口,我那半边思绪才愿意飞回来,继续学习。</h3> <h3>  啊,不行,我能分心,还要考试的,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怎么能因为几片西瓜就消磨了学习的斗志了呢?我每次都这样提醒自己,可真正吃西瓜时,这些老师,家长们教的名言警句全都抛在了脑后。就像黄鼠狼见了鸡,狐狸见了兔子一样,谁还管这么多!</h3><h3> 现在,一把明晃晃,亮晶晶,寒碜碜的崭新菜刀握在张老师手中,三个滚圆的,刚洗过还沾着水珠的西瓜躺在一旁。西瓜的形状,就像把鸡蛋,鱼眼睛和被哈哈镜压扁的皮球的形状结合在一起。西瓜的颜色,就像把碧绿的池水,新长的竹叶的颜色和斑马的花纹混杂在一起。我的比喻总是这么恰当。老师第一刀切下去,干净利索;第二刀下去,十分爽快;三四五刀连着切,唰唰唰,几片切面平整,大小合适的西瓜便散开在桌面上。要是我切的话,就是小屁孩搭积木——奇形怪状。</h3> <h3>  别看我吃得如狼似虎,我吃瓜可是有自己的习惯的,特别是这种红彤彤的,无籽,味道甜的西瓜。第一口叫浅尝辄止,这一口咬的是西瓜最甜最沙的尖端部分;不能咬太大,不然不甜;也不能咬太小,不然不过瘾。接下来几口叫张飞吃肉,大口吃,过足瘾,就算吃得满嘴都是西瓜汁再去洗脸就是的嘛。最后几口叫狗啃骨头,用牙齿将西瓜红瓤刮得干干净净。吃得实在没甜味时,才肯吃下一块。</h3><h3> 吃西瓜时可不能只是吃西瓜。吃西瓜时闲聊才最有趣。可是对于学疯了的我们,闲聊的内容可不是八卦新闻,吃的玩的了。我们连吃西瓜时都聊着各种植物学知识,学长们讨论他们的考试题目。不一会西瓜就被吃光了。西瓜可不能白吃,就像我,吃得最多就要搞卫生,把西瓜皮扔掉,抹桌子呀,也并没有很累。</h3> <h3>师大附中本部学生科考名单</h3><h3></h3><h3>彭 琨 雷雨涵 刘倚臣 李澍</h3><h3>杨渊丞 周泽淳 范向洋 姚望</h3><h3><h3>李煜恒</h3></h3><h3>师大附中广益中学学生</h3><h3>胡乃丫 罗李麒麟 樊莫兮 范隽丞 </h3><h3> 隆逸竺</h3> <h3>2016年科学考察教师团队</h3><h3>冯建国 张虓峰 霍宏彬 郭娟</h3><h3>指导老师: 丛博士 </h3><h3>图文编辑: 欧希良 </h3><h3>审核人: 杨群英 汪训贤 黄国强</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