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草原我的家

光辉

<h3>我的家乡吉林白城在科尔沁草原东部,这里毗邻内蒙兴安盟,在兴安盟扎兰特旗的图牧吉草原栖息着草原特有的鸟——大鸨。5月30日 ,我专程来到这里拍了一天的大鸨。</h3> <h3>大鸨在当地叫老鵏,我小时候也知道此鸟,但那是对其知之甚少。自从拍鸟以来,我对它逐步有了一些了解。</h3> <h3>传统基因决定了大鸨特有的依恋草原情结,广袤的草原对大鸨的求偶和孵化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而图牧吉草原是大鸨求偶和孵化的最佳地。</h3> <h3>据了解,大鸨对求偶地条件要求非常苛刻,因此求偶地也相对固定。一旦求偶地环境遭到干扰破坏,大鸨也很难去寻找其他新的求偶地,严重地影响到大鸨的正常繁殖。</h3> <h3>大鸨的营巢孵化方式虽然简陋,但仍是年复一年在旧地重演。据说,在当地曾发现了一处大鸨繁殖巢,正赶上修筑公路经过巢区附近,强烈的干扰大鸨不得不弃巢而去,导致大鸨幼雏胎死卵中,然而第二年这大鸨仍然来这区域选择巢址。这个事例说明大鸨生态习性和难改变的特性,也说明大鸨繁殖区的干扰因素正逐渐增多。</h3> <h3>目前 ,大鸨栖息地的威胁主要是来自于人类的干扰破坏。在经济发展和生态保护的平衡发展之间,确实存人与大鸨争夺活动空间的问题。</h3> <h3>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回归自然”的旅游成为时尚。不规范的自驾游等旅游方式,使草原人满为患,大鸨繁殖地也常有游客光顾,捡拾鸟蛋、捕捉幼鸟的现象屡禁不止,大鸨的生存空间正受到人类的侵占,严重干扰着大鸨的繁殖。</h3> <h3>草原的过度放牧和开垦使大鸨栖息繁衍的空间逐渐萎缩。大鸨和牛羊都依赖着草原生存,属于同一生态位,应该平衡和谐地发展。但是过度放牧造成草场破坏,导致大鸨适栖环境萎缩。草原开垦更是直接使其丧失了草原的属性,大鸨会失去家园。</h3> <h3>大鸨生存空间破碎化。开采矿山、修筑道路、建立工厂等活动,在做规划时很少考虑大鸨的栖息地保护问题,从而导致大鸨栖息地破碎化,繁殖地逐渐形成孤岛状分布,甚至有的逐渐消失。</h3> <h3>野生动物摄影是野生动物保护宣传的手段,本无可厚非,但是违背野生动物习性的拍摄行为是野生动物最大的“天敌”。每年四月至七月,都有许多天南海北的摄影者到草原上拍大鸨。但是,一些不懂大鸨习性的摄影者,开着越野车,在草原上任性地驰骋,追逐发情的大鸨,使大鸨不得喘息,疲于奔跑躲避,原本安静而温情地“恋爱”行为被打扰。</h3> <h3>上述问题长此下去,将使大鸨的“求偶场”遭到人为的干扰破坏,影响大鸨交配,造成大鸨交配率和生殖率下降。有的为了拍到“好”的所谓大鸨破壳的瞬间镜头,专门守候大鸨繁殖巢拍摄,这样也能造成大鸨弃巢,出生率下降。</h3> <h3>在自然界这个大舞台上,人类和野生动物本该是平等的,一旦这种平等失衡,面对强大的人类,野生动物往往显得十分弱小和无助。人类在经济发展、社会文明进步的同时应该修正自己与生态文明相悖的行为。</h3> <h3>珍稀濒危野生动物能否生息繁衍标志着一个国家或地区文明程度的高低。大鸨这样一个对环境变化极其敏感且全球性珍稀濒危物种的旗舰物种,能在这片土地上栖息繁衍,说明生态保护工作成就大,一些草原仍处于原始天然状态。</h3> <h3>但愿,政府在制定各种发展规划时,要采取有效措施遏制草原碎化问题,并对大鸨的繁殖地加以特殊的保护。公民要提高自己的生态文明意识和野生动物保护意识,使“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不仅只是一句口号。</h3> <h3>在我的家乡早年曾有句顺口溜: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灶锅里。这一定程度反映了那时良好的生态。可是,四十年后的今天,包括大鸨在内的等野生动物逐年减少,有的已绝迹。</h3> <h3>美丽的草原我的家。我爱我的家乡,爱那里的人,爱那里的一草一木,也爱那里的野生动物,因为那是我曾经的生存家园,也是我的精神家园!</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