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图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收缴公粮的现场。其场面之宏大,群众缴粮之勇跃堪称史无前例。它真实地反映了当年政府与群众的和谐关系!</h3> <h3>神龛,信佛人家供奉和朝拜佛主的地方。</h3> <h3>上图为戥子,称的制小单位,以钱为计量。称盘及称陀及称杆分量点均为铜质。过去称金银使用;更多用于药铺配方称药(以前中药配方均以钱量计)。</h3><h3>下图为中药櫃,排有多个中药药斗。</h3> <h3> 上图为旱烟袋,铜铸烟锅,中空木杆,铜铸烟嘴(也有玉石烟嘴)。旧时男人抽旱烟的主要工具。</h3><h3>下图为拔吊,木质身,两头大,中间细腰并穿有铁絲钩,用于访拧较粗点的麻绳、毛线等。</h3> <h3>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小人书。</h3> <h3>图为16两一斤的称,小称一般称重不超过5斤。</h3> <h3> 图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农家用手拉风箱做飯的情景。</h3><h3> 风箱曾经是农村做饭增加燃力的有效工具,而今只是我们的记意了。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被电吹风机淘汰了;燃气灶的普及又将电吹风机也淘汰了!然而风箱曾经的历史功绩和对它的记忆在老一代人心中是不可磨灭的!</h3> <h3>拉大钜在几十年前是木匠的基本活,将巨大的木头分解为实用的材料。图中应是一对夫妻对拉解木,而木头矮小,好似在分解艺术雕刻的材料。</h3> <h3> 上图为农村院子里垒灶做饭的实景,七捎大铁锅,木柴做燃料。</h3><h3> 下图为野外烧好的土豆。秋收时节,农家中午常不回家,就地烧一堆土豆当中饭,是经常的事。</h3> <h3> 四合院,金瓦房,全木门窗,标准的旧时大户人家景象。大红灯笼高高挂也是其特有的大家气派!</h3> <h3>图为亱壶。农村的厕所都在屋外,老人起亱多且不方便,用亱壶储尿,早上倒入院内厕所。也是一种文明和进步!</h3> <h3> 我的根,我的家,我的老宅!承继祖宗,百八十年(18O年左右);购建之时,清朝晚期;曾祖创业,前后三院;祖父继产,四合前院;父母艰辛,五零大修;哥嫂有情,遗我此屋;而立之年,举家忻州;哥侄看护,几经维修;金瓦改平,椽木加固;风雨飘摇,我鲜往顾;七旬探兄,方有此照!呜呼,游子入归,涕泪横流;仰屋思父,俯门想母;院非面目,当年出入;墙倒屋迁,旧梦难远;魂兮归来,慰我残年!</h3><h3> 图为我家的老房子,现由五保堂嫂寡守。</h3><h3> </h3> <h3>我家正房西侧的的小旧房子,曾为羊圈,后放杂物。现亦有堂侄杂物堆放。多年失修,屋顶上的瓦片仍是当年旧物。</h3> <h3> 图为我家的旧瓦和旧砖一一久远年代的瓦片和砖墙</h3> <h3>图为龙头和猫头筒筒瓦,富裕人家房顶防水和装饰相结合的建材,用石灰和粘土混合填充筒瓦空间,然后扣于两行平瓦相结合的部位,既加固平瓦又可形成较畅的雨水泄流渠道。这样结构的屋顶称为金瓦房,形成的房顶条条雨水泄流出口状如金字,故名。</h3> <h3>我家居室中的木顶棚,俗称棚板。由厘米厚度的木板拼接而成。棚板房,砖漫地(用砖铺地),被认为是好人家、富裕人家,亦是女子找婆家的高标准!</h3> <h3>我们家正房东、西间的小门子(相对堂屋正门而言)。至今也是百八十年的历史(约18O年)。</h3><h3><br></h3><h3>(以上〈我家〉为五寨李家口老宅)</h3> <h3>老旧的门窗和隔扇(即屏封),中间那块小木板叫泥托,后面安装有横柄托把,全木制成。匠人劳作时,一只手用其托承少量和好的泥,另一只手用泥匙将泥剷到需要抹泥的地方。一般是泥墙抹地时使用。</h3> <p> 几块仍在风雨中飘遙的的土坯残墙,隐约可见的U字形墙基,不足十平米的地面,这就是我和可怜的父母生前的窝!尽管己经倾倒几十年,风吹雨打几成平地,它却仍然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仿佛5O年前的情景又回到眼前。 那副“新建窑院六四年,社会主义幸福来”的对联仍然清析地挂在小窑洞的门框上!也深深地刻在我的心坎上!它是这个窑洞的第一副对联,也是父亲自编自写自贴的最后一副对联。窑洞是已经年迈的父母使出一生最后的一点力气自建的。时年父親59岁,小脚母親51岁。窑洞的几十方粘土是他(她)们从离家一里多远的高坡上一鐝一锹扣出来又用箩头肩挑回家的;和泥用的几百担水是他(她)们到离家一里多路的深沟小河里一担一担挑回来的;粘土丶碎楷杆丶水三合一和成的近千块泥坯是他(她)们一块一块和好、托坯、晒干完成的。请来专门的匠人建造时,他(她)们又成了唯一的小工忙前忙后。父亲一生没参加过多少体力劳动,身体本就瘦弱。拼尽全力,实现了自己有了一个安乐小窝而不再受冷冻的梦想!高高兴兴地盼享晚年幸福时,他己病魔缠身!放下锹头便倒在了炕头!父亲患的是胃癌,那个时代,这样的疾病,无论社会医疗水平和我们贫苦的家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親在巨痛中离去!在他心爱的窑洞里生活了不足一年,留下了孤苦善良的母亲,未成年的弟弟和我……。至今55年过去了,可怜的母親也早已随父仙去,那几成平地的窑洞遗址让我怀念,让我痛惜!这里也是我的根啊,有过我最可親的人,是他(她)们送我从这里出发,走向社会,走向生活,走向今天!</p><p> 下页两张父母窑洞遗址的照片是侄女美琴专门回老家拍发来的,我心存感激,让我又回了一趟家!(安玉凤)</p> <h3>图为残窑断壁的近照。善解人意的美琴特意把父母亲的窑洞遗址近距离拍摄得更清楚。</h3> <h3>2011年我回老家看望81岁的大哥和78岁的二哥,64岁的我回到阔别几十年的父母遗址土窑洞的门口坐了会儿,亲切、心酸、凄凉、留恋等五味俱全的我,让二哥给我照了一张含着笑容像。随后走到前院,我给二嫂二哥和他们的旧窑洞合了影!二哥毫不掩饰的一脸忧伤让我思念故人及乡愁的心情愈加沉重!</h3> <h3> 图为二哥二嫂曾经居住的土坯窑洞,砖饰门面,当年算是有点讲究的。也建于1964年。随着孩子们的长大成材,二十多年前就全部迁出了窑洞!五个孩子四个大学生,全部飞出了当年的土窝!然而这个窝是有功的,值得纪念的,因为他(她)们也是在这里生长,从这里出发,起飞!</h3> <h3> 图为我的八叔父(老家称呼八爹)在解放前购买的土坯窑洞。子孙后代个个有出息,早已陆续搬离了。多年无人照看,成如此残破。然而经历七八十年风雨而不倒,可见其质量要比父母的窑洞好得多。 (以上< 窑洞>为马军营老宅。)</h3> <h3> 土房子是时代的剪影!每一间都留下了生活的气息。</h3> <h3> 图为土坯房。是用土坯垒建而成的。它和建窑洞做的泥坯不同,是就地挖土,按一定模具在装满土后用石础将其击打结实,然后去掉模具,摆放晾干,作为垒砌房屋四周墙体的主要材料。这种房子面积可以捎大,窗户明亮,居住相对舒服。这样的房子也是我们小时候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是我们儿时的记忆。它经史的变迁,承载着岁月的沧桑!又是时代的剪影!慢慢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变成了今天仅存的记忆!</h3> <h3>图为当年很有样子的土坯房,随着时代变迁,也被舍弃了!</h3> <h3> 上图为掃炕苕帚,由一种就呌苕帚的丛生细干植物扎制而成,柔软轻巧,主要用于炕、床铺上的尘土打扫。</h3><h3>下图为农村土坑,炕上铺的是纯羊毛制成的毡子,一般人家则多为芦蓆。前面为炕墙,其左边与灶台相连。</h3> <h3> 图为老年夫妇温馨的家。条件优俗:炕上铺着毛毯;有一定档次的炕桌;一叠数尺高的被褥;对坐吃饭,和谐安祥!典型的晋西北农家幸福图!</h3> <h3> 村民们围坐坑上一起玩纸牌,俗称(编棍棍)。</h3> <h3> 冰冻图。几十年前的北方冬天,气候特别冷!零下三、四十度是常事。屋上白雪封顶;单薄的油毡屋顶难耐寒冬冷冻,借一点昨天阳光溶化的雪水,流到檐前便结成了冰柱掛于窗前;室内照样寒气逼人,连仅有的几块玻璃窗都结满了冰花;也许妈妈正在烧早饭,锅里散出的一絲热气让窗上冰花有了些小消融;冻了一亱的母鸡聪明地跳到阳光初照的室外窗台上,享受着融融暖意!一一真真一幅生动的农家冬冻图,却是几十年前贫苦农村的生活现实!</h3><h3> </h3> <h3> 上图为母鸡孵小鸡。几十年前,人工孵鸡简直是一个神话,母鸡孵蛋出鸡是农村养鸡的常识。小鸡岀壳后,由母鸡带着四处觅食。这是幼小孩子们最爱看的场景。遇到什么好吃的东西,母鸡从来舍不得自己吃,总是呼呌着小鸡来吃,母性之爱,人畜同渊!</h3> <h3> 母鸡浮小鸡全过程录像。</h3> <h3> 图片及编辑 安玉凤(右),文字编写蔚世仁(左)。</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