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我曾经生活的地方,温暖的窑洞留下了儿时太多的回忆</h3> <h3>今日的衰败,掩盖了曾经的繁华,这个小院曾住了二三十口人,还养猪养牛人畜共存。现如今,人去楼空,牲畜无踪。</h3> <h3>昔日的欢声笑语没了,昔日的兄弟姊妹散了。终有人散曲终的那一天,世间万物,皆是如此。</h3> <h3>绿色的小生命,暗示着还有人光顾这里,眷恋这里。</h3> <h3>厚重的石墙彰显着它的过往,人推肩扛的年代,无法想象先辈们是怎么把一块块巨石搬到寨子上的。</h3> <h3>铺着青石的街已然不复存在,高大茂盛的大槐树不复存在,月上树梢时,寨上的槐树下,劳作了一天的人们端一大碗稀汤,喝的津津有味,谈古论今。有晚归的人儿没有回来,吼一嗓子名字,十几里外也能听到。远方的星星点点,是梦里的高平城,偶尔有哪个地方烟花升起,这里一定是最佳的观景台。</h3> <h3>这里,曾经住着三户人家,一个小小的四合院,院里隔一条花墙,青砖铺就的院子干净整洁,而今,只剩下了残垣断壁,此情此景,令人嘘嘘。</h3> <h3>寨子上两处院落东西而立,这是当时的东院,坍塌的看不出一点痕迹,没有人能想象出它本来的样子。记得当时的大门口条石铺成好几层台阶,两院中间是寨子上的庙院,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简单快乐的生活,东院也是两进院落,好像是土改时贫下中农分的浮财。</h3> <h3>羊肠小道通往打谷场,也是寨子通往东面的唯一通道,收秋打夏,场院热闹非凡,这条小路也走的明光水滑。眼前的情景,忍不住感慨万分。</h3> <h3>这是村里老后头和小后头的两条街道,眼前仿佛又看到了之前的人来人往,看到了饭场上的喧哗,一家十几口人,十家就是一百多人,住在后街的人们,照样把日子过成了诗,梨果飘香,六畜兴旺,俨然一派世外桃源。现如今,路铺好了,人却没了,整个街道鸦雀无声,没有一点人气,莫名的感到有点瘆得慌。</h3> <h3>这里是范家大院,一辈辈生息繁衍的地方,现在,空的空,塌的塌,偶尔一只鸟儿飞过,更显出了它的寂寞和凋零。</h3> <h3>槐树依旧在,石碾子已不知何去。捣韭花的香味,碾米面的辛苦,已成了遥远的回忆。老碾子,承载了多少人满满的相思,记载了老一辈人走过的艰难岁月。</h3> <h3>倚墙而长的老梨树,旺盛时可以卸二三十篓的大黄梨,曾为小院撑起一片天,随手就可摘一个又大又黄的果子,咬一口,满嘴生津,汁水嗒嗒的滴到地上。我的儿子就出生在这里,在这里,我度过了好几个春秋,最美的年华里,留下我几多回忆,足够我回味半生。</h3> <h3>曾经,它是草丛里钻出的一株小不点,二十年前,我拿镰刀割掉了周围的杂草,对它稍加修剪,没想到竟长成了这么伟岸的一棵大树。看着它,犹如看到自己长大的孩子,亲切感油然而生。</h3> <h3>老核桃树,经过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遮天蔽日的躯干枯了大半,原想终会油尽灯干,寿终正寝,没想到它不屈不挠,又焕发出新的生机,依然长满核桃,默默守护着这一方深爱的土地。</h3> <h3>一口井,曾占据着生活里最重要的位置,每天天不亮,辘轳就开始吱吱呀呀的响,甘甜的井水喝一口,沁人心脾,望一眼,清澈透底,掏干了,用不了多一会,就又升起来了,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泉眼咕噜咕噜的冒泡。现在,它早已退出了历史舞台,消失在历史滚滚的红尘中。</h3> <h3>这间房子的主人,是一对饱受磨难的叔叔婶婶,在我累孩子最困难的那几年里,老婶子给了我好多好多的帮助,人生路上,教会我许许多多。老婶子已经作古,小屋子里再没有她老人家爽朗的笑声,再看不到她勤劳的身影。</h3> <h3>大缸,从前的家庭谁也离不开,不管是磨粉喂猪,还是存粮食压酸菜,昔日的有功之臣到现在只落到被人抛弃的地步,现代家庭里,已经没有了它的存身之地。</h3> <h3>这就是我牵挂的故乡,我生于斯,长于斯,嫁于斯,每回来一次,都想村前村后看个遍。大环境的影响,我的小村也没有逃脱厄运,它在一步步走向衰落,越来越多的人离它而去,感叹着时代的进步,又不得不忍受由此带来的阵痛,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h3><h3> 留几幅照片,作为永久的留念吧,子孙后代,不要忘了这个温馨朴实的小山村,因为,根,永远在这里!</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