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文尚武的曹家湾里

毕之航

曹家湾里位于三阳川火车站南侧，大山脚下。

左为正阳寺，

右为马咀山。

村路口标牌

远看山顶四棵柏树

图为马咀山东，正在施工的现场。

三阳川陆港规划已起步，这里被铲除的农田将被盖成房子。然后不落俗套的开发建设开始了。

曹家湾里是渭河南岸的古老村庄之一，

在庄南台地上有五棵柏树，

有矗立在头顶的感觉，

五棵柏树象五枝毛笔，

庄里人说五棵树是五个房头的标志；

风水师们说，这五支毛笔是文脉兴盛的根原。

可惜在十多年前一株被大风刮倒，现在能看到的只有四株了。

过去二百年中，

这里崇文尚武之风炽盛，

有武举曹凌汉，文举曹冠英。

这个院子是曹冠英故居，

曹冠英家族在解放前有三辈文师傅之称，

其后嗣今从业教育的有十几人。

从曹鼎三在道光间设塾课徒开始，有曹冠英、曹鹤山

及孙辈曹宏济（原天水二师副校长）、

曹亚子（天水十中高级教师）从事教育已有五辈了。

上海戏剧学院研究员董德娜老师探访曹冠英故居，

图为文师傅后人曹志强给董老师讲述往事，

这座庭院，布局谨严，

有大门、照壁、里门，正庭五楹，据传建于同治年间，

1920年海原大地震时有损坏，

重修后至今。

该房进深一丈，

内有纺线车、油笼、

八仙桌等旧式家具。

图为文师傅之课徒之所书房院

图为书房今貌，榴红槐绿。

曹亚萱创作 《葡萄架下的晚餐》

图为曹家湾里楼台台全貌，为三辈文师傅故居所在地。

　　毕之航： 访曹凌汉故居感赋（并序）

五一假日，到曹家湾参访清代武举曹凌汉故居，了解到近代以来，曹家每一辈都有从军者：同治间曹凌汉（字步九），曹凌云（字经万）弟兄筑堡保家，清末庚子间曹光焰进京拒洋，曹廷耀参加武昌起义，后辈参加抗美援朝，守卫中印边界，参加铁道兵，武警部队等等，可谓行伍世家，因题。

一 曹凌汉/云

曾记当时祸事连，

弟兄勇武至今传。

练团筑堡卫桑梓，

奇计突围解倒悬。

荐举英雄彪史册，

送迎父老造河船。

乡褒大匾褪颜色，

遗迹细寻已百年。

二 （曹廷耀）

正茂风华恰少年，

男儿立志出乡关。

金城苦学经寒暑，

汉口壮游看舰船。

义举一时天地覆，

讯来千里闾门怜。

眉横剑气百年影，

身作楚魂万古传。

三

二百年前事半泯，

三朝巨变细看真。

精神勇武家传久，

戎马倥偬代有麟。

老屋尚能睹气力，

新庭仍可沐风醇。

信知脉韵玄难问，

道统绵绵运自新。

注：曹凌汉为咸丰辛亥科武举，效力陕甘督标，人称曹大师父，在乡组练团丁，在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十月初，和其弟曹凌云内外配合，一举击溃围攻曹家堡敌人，并解张家堡之危。曹凌云（字经万）后因抗回，清廷封赠“武德骑尉”（正五品）；兄弟事迹《秦州直隶州新志》及《新志续编》有载。1900年，八国联军进京之乱，凌汉子曹光焰曾随董福祥甘军进京拒洋；光焰长子曹廷耀为杨增新创办的甘肃陆军（小）学堂第二期毕业，考入湖北陆军中学堂，在武昌起义中牺牲。家中现存曹廷耀和周肇岐（民国版《天水县志》有传）等四同学合影及甘肃陆军小学堂毕业集体合照二帧，弥足珍贵。

2021.5.1

曹大师父家风序

曹大师父，吾乡前贤、清咸丰辛亥科武举，秦州某营守备凌汉也。其弟凌云，前清庠生、授武德骑尉衔。二人习武从军，于同治间救民于匪乱，护佑一方平安，乡人感戴恩义，以大小师父呼之。其勋业懿德，子弟事迹，载于余泽春《秦州新志》、任承允《秦州新志续编》，史册如炬，昭启后辈。

余志曰：曹凌云，北乡曹家堡人。同治八年，曹堡被攻垂陷，凌云选精壮百人开门突击，毙贼百余。贼大骇 弃枪奔退。壮士死者才三人。

任志曰：曹凌汉，字步九，咸丰辛亥科武举。缑连魁微时，馆凌汉家，习弓马，食用弗之较。及连魁发解，从征发逆败归，狼狈无以自立，凌汉资助五百金，复荐之于统兵者，从剿回匪，遂致通显。同治七年，回匪至，攻邻堡皆破，嗣攻曹家堡，凌汉出奇计，击之退。邻堡难民纷集，凌汉胥给衣食。凌汉乡举后，效力陕甘督标，以功授守备衔，晚年造船七只济渡，入奖五品顶戴。凌汉子光焰，庚子间曾随董福祥甘军入京拒洋，州志曰，其勇毅有父风。

光焰子廷耀，于光绪末，就学甘肃陆军小学堂，后考入武昌陆军中学堂。据里人所传，为人谋害死，然细考其时及同学信史，或牺牲于辛亥武昌首义，盖因本埠西鄙而讳言革命，遂致英雄埋名也。

廷耀侄守先参加抗美援朝；守先侄孟太效力山西某铁道兵、市太守卫西藏中印边境。永太子小舟于新疆戍边，德太子悟兵于湖南参军。近年，守先之孙、根太子嘉伟考入军校。甲辰秋月，根太次子嘉轩亦参军东部战区。

一家之传，百五十年间，六辈人物，接续从军，绳其祖武，脉韵连绵，足矜式也。

曹大师父所居三阳川曹家湾，处羲皇卦乡，渭水滋绕，质直尚武，正陇右遗风。而兄弟之成，又得之于曹母蒲太宜人教培之功，缑连魁于同治十一年恭祝曹母七秩寿幛，有联赞曰：有大家风茹苦饮冰推女史；具寿者相丸熊画荻树母仪。可知文武家传，渊源有自，一母之功，百载荫庇。而当年练功石锁、弓箭架子，乡褒大匾，顶戴帽盒，一一完好，寿幛锦缎，光彩如新；廷耀学习之书籍，学堂照片，犹存至今；前贤勋业播于口碑，哲嗣持护而素志不移，辄于时代之变或奋起激昂，或默默奉献，保家卫国，各得其宜，溯往而怀德种玉，述今则布义树人，因感崇而为文，大师父家风亦当续承弘扬也夫。

乡晚辈毕之航敬撰，岁次甲辰腊月。

曹金堂先生书法

（精简版）中堂

曹大师父家风序

曹大师父，吾乡前清咸丰辛亥科武举，秦州某营守备凌汉也。其弟凌云，同治间庠生，亦因功授武德骑尉衔。兄弟从军习武，曾救民于匪乱，乡人感戴恩义，以大小师父呼之。其勋业懿德，载于方志。

凌汉子光焰，庚子间曾随董福祥甘军入京拒洋，州志赞曰：“其勇毅有父风。” 光焰子廷耀，于光绪末，就学甘肃陆军小学堂，后考入武昌陆军中学堂。据里人所传，为人谋害死，然细考其时及同学信史，或牺牲于辛亥武昌首义。盖因本埠西鄙而讳言革命，遂致英雄埋名也。

廷耀侄守先，参加抗美援朝；守先侄孟太，效力山西某铁道兵；四太，守卫西藏中印边境；永太子小舟，于新疆戍边；德太子天兵，于湖南参军。近年，根太子嘉伟、嘉轩先后入伍。一家之传，百五十年间，六辈人物，接续从军，绳其祖武，足矜式也。

而曹大师父兄弟，成于曹母蒲太宜人教培之功。缑连魁于同治十一年恭祝曹母七秩寿幛，有联赞曰：“有大家风，茹苦饮冰推女史；具寿者相，丸熊画荻树母仪。” 可知文武家传，渊源有自，一母之功，百载荫庇。

当年练功石锁、弓箭架子、乡褒大匾、顶戴帽盒，一一完好，寿幛锦缎，光彩如新。廷耀学习之书籍、学堂照片，至今犹存。前贤勋业播于口碑；后嗣持护素志不移。辄于时代之变，或奋起激昂，或默默奉献，保家卫国，各得其宜。溯往而怀德种玉，述今则布义树人。因感崇而为文，大师父家风，亦当续承弘扬也夫。

乡晚辈毕之航敬撰 岁次甲辰腊月

李恩泰书法

李恩泰，字泰之，天水市麦积区渭南镇人，小学教师，善书能诗。

图为楼台台第三辈文师傅曹鹤山手书自传

2018年十月，由曹宏济主编的《百年流韵—曹家湾里楼台台文墨集》一书。

该书梳理并概括了两百年来楼台文教传承。

由曹宏济书写的篆书

《百年流韵》扉页

《百年流韵》目录

曹冠英先生手迹

本院子所在为槐树台，为曹敦善家祖宅，是晚清贡士曹鹏旧居，其后人有曹西江、曹亚玲（今秦州区委常委）。

本宅院在文革前为曹家湾里全庄食堂，保存完好，墙壁上当年彩绘宣传画仍有痕迹。

图为曹敦善给董德娜老师介绍房子旧事。

贡老爷曹鹏旧居全貌。

本院子和贡士曹鹏旧居相邻，现为曹永杰居住，主室内仍保留炕箱门，十分少见。

这也是原天水日报社高级编辑刘建宽（因历史原因从母姓）祖居，刘之父曹…在解放前曾任天水县保安局长。

房内供桌已缺方桌，但这条桌已足见年代久远。中堂为其门婿杨虎林（原秦州人大主任）撰书。

供桌上之雕花

进门处是一间很讲究的小庭房。

遗留的一把旧式椅子

这所院子：是武举曹凌汉旧居，从建筑格局看，应该是曹家湾里最好的一座庭院。

州志记载曹凌汉为咸丰辛亥科武举人。

缑连奎为曹凌汉同门师兄，今中滩镇缑杨村人，是曹凌汉父亲的弟子。曾受秦州总统林之望平定回乱，在宁远保卫战中，驰援及时，后为武山入祠城堭庙。

州志记载缑连奎事迹。

光绪版州志人物卷，记载曹凌汉兄长曹凌云抗回故事。

　　曹凌汉，字步九。…皆北乡人。

凌汉，咸丰辛亥科（公元1851年）武举。

缑连奎魁微时，馆凌汉家，习弓马，食用弗之较。及连魁发解，从征发逆，败归，狼狈无以自立，凌汉资助五百金，复荐之于統兵者，从剿回匪，遂致通显。

同治七年（公元1868年），回匪至，攻邻堡皆破，嗣攻曹家堡，凌汉出奇计击之退。邻堡难民纷集，凌汉胥给衣食。凌汉乡举后，效力陕甘督标，以功授守备衔，晚年造船七只济渡，人奖五品顶戴。

…，凌汉子光焰，兴旺子呈祥皆勇毅有父风，呈祥积军功保至花翎都司。

《秦州直隶州新志续编》卷之三 人物

秦州直隶州新志续编

故居房子的窗子。

先人遗留的弓箭架子。

缑连魁练习过的石环

一把尘土厚厚的椅子，

一块民国初期的匾

“益我乡井”，由北乡各村村民集体给曹经万（凌云）先生敬送的大匾。

书写者为天水北门张氏的书法家张枢手书。

匾下有乡民名字总计约410人，据追溯，有名者应为1880—1970年的有生者。

北乡村民名字（局部）

曹经万先生，清廷封赠“武德骑尉”。按“武德骑尉”为乾隆年间设立的封赠称号（虚衔）品阶为正五品，相当于今天的地厅级。

曹凌云，字经万，清庠生，曹凌汉弟。

民国建元后为表彰参与革命的志士仁人，设立了“嘉禾章”，共九等。张枢所获七等嘉禾章，

匾额落款

张枢简介

张枢的书法

匾额内容：

清授武德骑尉庠生曹经万老先生

公正

益我乡井

阖方

… ……

鞠躬敬颂

七等嘉禾章 荐任职委用张枢拜首书

本图为曹凌汉孙子曹廷耀在兰州上甘肃陆学小学堂时（1910年）和石佛、新阳的同学合影，左二为曹廷耀。其余为为石佛朱家庄的朱秉文，还有周尚志，张广见。

曹廷耀随同毕业同学集体升转设在武昌的陆军中学堂，1911年 参加武昌起义辛亥革命牺牲，卒年二十二岁。

曹廷耀应为三阳川参加武昌起义的早期革命志士。

图中周尚志后改名周肇歧，民国版《天水县志 人物》有传。

本图为曹武举后人保存的曹廷耀上甘肃陆军小学堂毕业时合影。

甘肃陆军学堂与历史上的辛亥革命的关系

甘肃陆军学堂在兰州通远门外原甘肃织呢局西厂（今兰州—中院内）。清光绪二十八年（1902年）冬，陕甘总督嵩蕃奏办甘肃武备学堂，设于兰州南关外。学堂分设东西两堂，东考文学，西讲武学，使肄业文武生童彼此观摩砥砺，以收文武并课的功效。学生分为数等，其中粗通中学、体质秀弱者，只可兼习算学、测绘的为一等。而体魄壮实，并兼习体操、兵家杂技的为一等。二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者，中学精通可兼习西学的为一等。凡在籍武举生童年三十以下，身躯壮伟，技艺可观，犹可练习中西各种学问的一并考收。这种办法颇与各省不同。他派候补道杨增新赴京津及东南诸省考察兴办学堂的经验，杨悉心考察，系统笔记学堂建设法、教授法、管理法，礼聘兼通中西各学教习数人，采购图书而归，于光绪三十年（1904年）八月成立，杨任总办。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冬，改为甘陆军学堂。1912年正月改为甘肃陆军小学堂，次年停办。

甘肃陆军学堂是甘肃、宁夏、青海历史上的第一所军事学校，它是清廷与民国培养中下级军宫的学堂。学堂设总办、监督、提调、文案、收支各一员，学长九员，正副教习二十员。教学工作充分体现“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原则，分内堂功课和外场功课两部分。内堂功课设置修身、国文、外国文、历史、算学、地理、图画、格致、兵学、医学（军医、兽医）等课程，由教习在讲堂按教科书或教材分科讲授。外场功课在操场操练，或在野外军事演习。学生在教习指导下，分为马队、步队、炮队、工程等兵种行体操、林操、野操训练，还进行围攻、狙击等战术训练及演习。

陆军学堂有一套严格的考试制度，以保证教学质量。每期考试分月考、假期考、年终考、毕业考四等。每月由各教习出题考试所授功课，称月考。每期暑假前由监督历试所学功课，称假期考。每年假前由总办历试所学功课，称年终考。每期毕业由总办禀请练兵处奏明派员考试，称毕业考。评分方法参考北宋国学积分法，每题以二十分度，汇其总分数，取平均分数以定等次。分数分为功课、技术、品格三种分数。功课、技术分数由承考各员历次所定。品格分数由监督与各教职员根据该生平日表现而定。

陆军学堂的管理人员均由科举出身的进士、举人、贡生担任，其中不乏爱国干才。如总办杨增新，字鼎臣，云南蒙自人，光绪己丑科进士，任甘肃中卫知县、河州知州，光绪二十九年（1903年）创办甘肃文高等学堂，任提调。辛亥革命后任新疆都督，主政新疆达十七年之久，竭力维护祖国边疆安全和国家统一。1928年遇刺身亡。著有《补过斋文牍》等。监督周务学，字本斋，天水人，光绪举人。精究武术，攻研兵书。协助杨增新兴办甘肃武备学堂。后任忠武军统领、安肃道尹、泾原道尹。奉命至玉树勘界。1918年任新疆阿尔泰道尹，1921年白俄窜犯阿山，城陷，自戕殉国。著有《忠武堂诗草》。

教学人员主要由游学日本的士人、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生、保定陆军速成学堂毕业生担任。其中多有同盟会员。如国文教习王之佐，字己任，张掖人，光绪丁酉科举人。光绪三十年（1904年）赴日本东京、大阪考察教育，与同盟会陈伯平过从甚密，参加同盟会。归国后任安徽候补州同，积极参加徐锡麟策划的光复军起义、熊成基领导的安庆起义。起义失败，返回兰州，被聘为甘肃陆军学堂国文教习。他利用讲坛宣传孙中山先生的革命主张，启迪学生的民族意识不遗余力。还有兵学教习严希文、地理教习易抱一、日本语教习杨涛、算学教习朱廉均为同盟会员。他们宣传革命思想、介绍同盟会的情况，介绍学生参加同盟会，密谋推翻清廷。

陆军学堂从甘肃（包括宁夏、青海）举人、贡生、生员以及各州、厅、县高等小学堂毕业生的应考者中，考选年龄十八至二十五岁，身高五尺以上，健康壮实，性情端朴，无不良嗜好的男青年入学。分甲、乙、丙三班，每班定额一百人，前后毕业五期，约四百多人。

学生在富有民族思想的教习影响下，革命热情高涨，他们秘密传阅《革命军》、《民报》、《昌言报》、《民呼日报》、《荡虏丛书》等革命报章杂志。甘谷学生黄启虞还向兰州存古学堂的学生介绍这些革命刊物，把革命思想传播到兰州其它学堂去。www.shimian9.com

宣统三年（1911年）农历九月，武昌起义的消息传到兰州，十三日，陆军学堂学生在学堂门首张帖革命告示，有：“我们堂堂黄胄不应受异族的压迫”。“荼毒我生灵，奴役我士庶，有血气者莫不思奋，振臂一呼，全民响应，扫除腥膻，还我河山。成则为美之华盛顿，不成则为田横五百人”等语①,号召市民起义。时兵学教习严希文兼第二标第一营营长，密谋率营起义，陆军学堂学生准备用一百枝德国制曼利夏步枪起事。不意消息走漏，严希文自杀。陕甘总督长庚派第二标包围学堂，令候补道、陆军学堂监督王新桢传令学生架枪点名训话，将枪收回，遣散学生，镇压了这次起义。

然而，革命的烈火是扑不灭的。甘肃陆军学堂有一百多名毕业生考入湖北陆军中学堂深造，他们加人同盟会，参加武昌起义，功在不没。其中可考者有兰州张宗海、吕郁哉，武都樊政（农庵），陇西王法、胡登云，甘谷原志诚（子明），青海乐都焦桐琴（友邕），循化罗凤林（竹亭）、罗凤翔、徐勉，宁夏张伯铣等人。张宗海，字汉卿，自湖北陆军中学堂毕业后，入湖北新军当教官，串联同伍中的军事学堂学生，准备起义。宣统三年八月十九日（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他随义军攻打湖广总督衙门。次日，他自告奋勇，登上黄鹤楼升起义旗。十一月下旬，他以甘肃代表的身份参加黎元洪军政府成立典礼。吕郁哉从甘肃陆军学堂毕业后，入湖北陆军中学堂，参加同盟会，投入武昌起义，在保安门外与清兵做战时，右腿中弹负伤，后成为名中医。焦桐琴、胡登云、樊政于1917年在临洮发动过护法革命运动。

这小册子是曹廷耀上陆军小学堂所用教材

教材封二

历代名将事略，兵书名。清代陈光宪编。全书共2卷。今存光绪北洋陆军教练处刊本、北洋陆军编译局印本和民国北京武学书馆印本。该书辑述了战国到唐代的蔺相如、田单、张良、韩信、周亚夫、李广、苏武、赵充国、冯异、吴汉、寇恂、耿弇、马援、班超、诸葛亮、关羽、赵云、秦琼、尉迟敬德、李泌、郭子仪、李光弼、张巡、颜真卿、段秀实、裴度、李愬等27位历史名将的事迹。作者对每一将领事迹进行叙述时，能突出各自的特点，并围绕一个中心加以解说，阐述一个道理，通俗易懂，对普及军事历史知识有一定作用。

教材内容

教材内容

曹凌汉后人曹德泰保存的祖上顶戴盒子。

保存的先人用过椅子

这张八仙桌在同治八年抗回时，曹凌云曾以其为盾牌杀出院子，召集庄丁抵抗，桌上仍保留箭簇射孔及刀砍痕迹。

曹德泰用先人遗物"大连架"表演。

这一座本是曹凌汉旧居和正庭（南）相对应的北庭，在后人分家后，拆迁另建房址，现今主人在外地工作，房子堆满杂物。

老宅随着人们生活的方式进化而逐渐退色，农耕文明和乡土文化在大拆大建的今天，面临的不仅是在振兴乡村中何去何从的问题。

保留乡村记忆，保存农耕文明，传承传统文化，让传统给我们留下宁静和思考！

建设三阳川新区，拆除古老村落似乎已成必然，保护文化遗存是应当注意的事情！

2019年6月9日，受天水建筑设计院院长马步真委派天水建筑设计专家一行3人，和伏羲文化导师刘孝义先生在原天水二师副校长曹宏济陪同下考察古民居。

天水建筑设计院专家测绘曹冠英故居

交谈，介绍往事

拍摄

院落全貌

曹鹤山故居

观察

曹鹏故居

故居炕箱门

曹凌汉（武举）故居

曹克明（民国天水县保安局长）故居

拍摄

天水范围罕见的炕箱门

请仔细看看，有雕花垂帘。

文脉兴盛 人才辈出

曹家湾里从解放后至今从事文化教育事业者众多。有原天水第七中学副校长、离休干部曹思永；

曹金堂先生

曹金堂在多个行政部门任职，退休后精研书法，潜心于易理和伏羲八卦及地方文化研究，《源根》一书是他的最新成果。把易理、数论及历史文化结合在一起，非知识广博不可能，非思想通透不可能。所谓理工农医，文史财经，古今中外，宏微一体！

曹金堂先生简介

《源根》一书封面

曹金堂先生给董老师介绍书中内容

毕之航和曹金堂先生在书房院葡萄架下探讨三阳川伏羲文化。

曹金堂先生书法

曹振兴先生，原供职麦积山石窟研究所，从事雕塑、造像修复工作。创办卦台山书画院。

曾绕天飞行的《飞天》

收藏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