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千万不要做任何奸诈不轨之事,因为,白夜叉就在这里,无处不在。——题记</h3> <h3>
山中,清晨,一片嘈杂的人声打破了山野的寂静——“这里没有!” “这里也没有!” “去那边!”..........经过多时的吵闹,一切总算归于寂静。
百米外,山崖上,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我独坐不语,苦笑一声,将手中葫芦里的酒,一饮而尽......
事情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我名隼白,本为军中一尉,自小习武,最擅长的就是部署,伏击与暗杀,现已屡立大功,被誉为军中最强者,下一任将军最有力的竞争者。靠着这一身武艺,我本可以成为人中之龙,这是他人普遍的看法。
可惜,最敌不过的,是人心。
那夜,我从睡梦中惊醒,帐外灯火通明,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忽闻一尖锐嗓音道:“逆贼隼白,与外敌通信,密谋叛国,特来缉拿。”是将军血影的声音,我立刻明白了一切:他忌惮我的才能,怕我夺去了他的将军之位,想要除我,以绝后患。
我无路可逃。
手抚长刀鬼泪,轻轻一抖,伴随着金铁嗡鸣声,寒芒闪闪,我不敢再等,一双习武多年的沉稳的手紧紧握刀,冲了出去。
营帐外千军万马。呵,全是为了来抓我的么?真是好大的手笔。我微微一笑,身体却已冲向了人群的最前方。鬼泪一扬,寒芒闪动间,一人毙于刀下,内力涌动间,带起一阵劲风,阵前多人被刮得一个趔趄,我则抓住这短暂的混乱,双脚轻蹬借力,瞬息跃上三米的高空,在自身轻功的作用下,空中翻滚,一个二段跳完美地施展出来,素白的长靴在空中划出一道流光,脖上的蓝色围巾掠过众人的头顶,令他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此时我已掠过人群,落地时翻滚一周,重新站起,便拔腿狂奔,绝尘而去。
出了军营,我仍不敢掉以轻心,只见远方一队铁骑涌来,我不敢硬碰,手中鬼泪一个十字斩劈出,狂暴的紫黑色刀气肆虐,瞬间将骑兵阵营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双脚交错,加速,滑步使出,借着惯性一个三段跳,我借着风力扶摇而上,鞋底正好触到骑兵扬起的剑尖,一落地又是一次发力,身体水平窜出数米,之后足不沾地地撒腿狂奔,风在耳边呼啸,我最大程度地调动身体潜能,瞬时速度已是远远超过了马匹,与追兵甩开了大段距离。
“嗖”,一阵破空声传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支羽箭已是撕裂空气而来,重重地钉在我的肩胛,一只手臂顿时无法动弹,我也被那强大的冲击力推倒在地,就在我爬起来之际,肩上火辣辣的一阵痛楚,之前中箭处又被铁骑用长枪戳穿了手臂。我知道,骑兵们又冲上来了,我必须赶紧离开,骑兵战阵的威力可不是我能抗衡的。滑步加速,又与骑兵拉开一些距离,单手握着鬼泪,一记上挑,身体高高跃起,鬼泪斩地,一圈圈紫黑色涟漪蔓延开来,骑兵们的战马嘶叫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我向前方的鬼见愁跑去,那里是悬崖,跳下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到了崖边,我已浑身是血,转过身,用我永不改变的冷傲眼神缓缓扫过每个追兵,轻蔑地一笑,纵身跃下悬崖......
我跌在崖下的溪水中,大难不死,恍惚间,听见上方传来血影飘忽不定而又气急败坏的声音:“给我到悬崖下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半月过去,伤势已基本痊愈,我缓缓站起身,拿起鬼泪长刀,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
是时候出发了......
半年后......
帝都流传着一个传闻,有一个杀手在帝都之中活动,此人只杀奸诈狡猾之小人,但下手狠辣无情。案发现场留下了一代妖刀——鬼泪的痕迹。杀手行踪不定,但有人看到他一袭白衣,蓝色围巾飘扬,武功了得,一闪即逝。
人们叫他——“白夜叉”。<br></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