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行辉县庙岭

他乡游子

<h1>  2019年5月18日,他乡游子参加了辉县路人UCC组织的骑行辉县庙岭的活动。</h1><h1> 早上不到七点就出发,骑行一个小时至辉县UCC专卖店与其他骑友汇合。</h1><h1> 大队人马出发前照例是要摄影留念。</h1> <h1>  此行仍要经过张飞城。</h1><h1> 路上结识一新骑友,70岁了,带着便携式音响,一路播放评剧《小二黑结婚》,中速骑行,自在逍遥,说:“不与年轻人争速度”。</h1><h1> 交谈中,感觉很是投缘,遂结伴同行。</h1><p class="ql-block"><br></p> <h1>  至 “军民同心路” 右拐,开始正式进入山区。</h1> <h1>  山区无大路,对人民群众的生产生活造成极大的不便。人民解放军三二一四五部队响应习主席的号召,军地合力,共襄筑路,于去年10月竣工。</h1><h1> 松贡水全体村民感而勒石,立碑咏记。</h1><p class="ql-block"><br></p> <h1>  行不多远,在一村边有三岔路口。一骑友道:“村里这条路,可通 ‘牛圈’ 。从 ‘牛圈’ 下来,经三个水库就到这了。”</h1><h1> </h1><p class="ql-block"><br></p> <h1>  又指着中间那条路说:“这是去黑鹿河的。”</h1><h1> 果然,走近了便看到路边有 “黑鹿河开发指挥部” 的路标。</h1><h1> 黑鹿河,几年前我曾去过,要过那低矮黢黑的山洞,洞里流淌着半尺深的水,印象很不好。那之后,再也不想重游,如今竟要开发成景区了。</h1><p class="ql-block"><br></p> <h1>  去庙岭的路很好走,虽然是一路上坡,可是坡不算陡,若不是停下拍照,可以一直不下车的。</h1> <h1>  山里的空气新鲜,令人愿意深呼吸。尤其是骑行到一定高度时,站在路边,纵情骋目,满眼青翠,心胸顿时大开。谈论起人在山中的感受时,一位骑友道:“这就叫放飞心情。”</h1><p class="ql-block"><br></p> <h1>  UCC专卖店的刘老板,今天没坐保障车,而是专程骑辆山地车与我们一路同行。</h1><h1> 路上,谈到郑永和。</h1><h1> 他感慨于郑永和后人的不肖,期盼社会清风的话语,充满了正能量。</h1><p class="ql-block"><br></p> <h1>  回看刚才走过的路,又有骑友上来了。</h1><h1> 这也是山中一景啊。</h1> <h1>  拐过山脊,又有陡坡。</h1><h1> 见两位骑友下车徐行,“安步当车”,很赞成他们 “不争” 的心态,特意给他们拍下来。</h1> <h1>  户外骑行,尤其在山区,不能一味地傻骑、逞腿功,要时常停下脚步,一览风光。</h1><h1> 有一小故事,忘了见于何处,说:</h1><h1> 二少年外出,归,家人问其见闻,一曰:“无所见。” 一曰:“一路皆景也。”</h1><h1> 有心与无心,可见一斑。</h1><p class="ql-block"><br></p> <h1>  近景的清晰与远景的曚昽,细看,都是很美的。</h1> <h1>  来了山外的骑行者,山也不寂寞了。</h1> <h1>  转过一个弯道,只见路边有块大石,石上有字,走近看,是:南太行石雕艺术产业园。</h1><h1> 这才想起,路上刘老板曾跟我说过,庙岭村被称为 “书画村”。</h1> <h1>  岩壁上即有摩崖石刻。</h1><h1> “颂太行” 仨字,落款是刘仁军,也不知此公是不是那位曾获吉尼斯世界记录的地名专家。</h1><h1> 无从考证。</h1> <h1>  旁边有一幅慈眉善目、赤足踏浪的观音菩萨线刻图,显然是从卫辉香泉寺移植过来的。</h1><h1> 落款为 “唐吴道子作” ,一定是伪托。</h1><h1> 被誉为 “新乡三支笔” 之一的著名画家、教育家秦岭云曾说过:“在我国,宋元以前的文人画是不署名的。”</h1> <h1>  还有一幅毛主席创作并书写的《十六字令 》三首:</h1><h1><br></h1><h1>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h1><h1> 山,翻江倒海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h1><h1> 山,刺破青天锷未残,天欲堕,赖以拄其间。</h1><h3><br></h3><h1> 作品大气磅礴,雄震环宇,挥毫恣肆,笔走龙蛇。</h1><h1> 站在山顶,吟咏再三,苍穹因之生辉,太行因之增色。</h1> <h1>  路旁一棵大桑树,结满桑椹,引得行人驻足,伸手可得, “黑紫” 的很甜。</h1> <h1>  到了庙岭村口。</h1><h1> 迎面又是大桑树,低矮的枝条上满是桑椹,山外来的几个摩托车手,下手很快,正连吃带收。一个山民模样的人站在旁边,连连笑道:“吃吧,吃吧。”</h1><p class="ql-block"><br></p> <h1>  村口正在施工。一条大沟里卧着粗大的管子,后来知道,是以前的水渠年久失修,漏水严重,现在换一种供水的方法。</h1> <h1>  路过一个小院,门口墙上挂个牌子,上面写着:辉县市庙岭生态林业专业合作社。</h1><h1> 看来山民都组织起来了,还是集体力量大。</h1><h1> 两位老人坐在门墩上休息,见我推车过来,主动跟我打招呼,我也正好有事要问,便跟她们攀谈起来。</h1><h1> 问起抗日战争时期,庙岭村被服厂的事,她们却一点都不知道。言谈中,几次提到桑椹什么,因为山里口音,我一时弄不大明白,后来,猜出来是问我吃到桑椹没有。</h1><h1> 山里人朴实好客,对素不相识的外来人也要热情招待,此地桑树很多,适逢桑椹成熟期,正好以此待客。</h1><h1> 听我说 “吃过了,吃过了”,高兴地笑了。</h1><p class="ql-block"><br></p> <h1>  村里有些人家,人去室空。有的院门挂着锁,有的用一根枯树枝横在那里,就算表示 “闲人免进” 了。</h1><h1> 古朴的石屋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历史,引得一些骑友下车拍照。</h1> <h1>  刘老板很喜欢门楣上的字 —— “平为福” ,特意站在门前,摆个造型,被我摄入镜头。</h1> <h1>  山村小巷,曲径通幽。</h1> <h1>  UCC的旗帜迎风飘扬。</h1> <h1>  一些骑友围坐在大树下,取出美酒小酌,谁走近了,便有人连连招呼 “来来,喝点喝点” 。</h1><h1> 我看了半天,也不知是什么树,用手机 “形色” 查查,山里信号不好,也查不出。</h1> <h1>  到了某个地方,我都愿意四处走走,随手拍些照片,做为回去写游记的资料。</h1> <h1>  这里叫 “庙岭” ,却没见有庙,大树下只有几个神龛,做为山民们精神的寄托。</h1> <h1>  山里一些野果,长势很好,却叫不上名字。</h1> <h1>  保障车带来食材和餐具。</h1> <h1>  炉火熊熊。刘老板在给骑友们准备午餐。</h1> <h1>  刘老板发现一农家乐的招牌上写着 “刘氏”,与他同姓,忙里偷闲,高兴地自拍,与招牌合影,却被我先拍下来。</h1> <h1>  一些骑友早就把吊床支好,悠闲地在休息。我发现其中一个吊床是用花床单做的,一问,果然如此。她还把经验传授给我,“一定要用合成纤维的” 。</h1> <h1>  开饭之前照例是抽奖,奖品有购物车、洗衣液、雪米饼之类。</h1> <h1>  骑友 “风雨过后” 抽到一大包雪米饼,她要与大家分享。一个小伙子拿过去,拆开,替她分与大家。</h1> <h1>  分到最后,只剩一小包了,就递给了 “风雨过后” ,“风雨过后” 见我空着手,硬是塞给了我。</h1><h1> 结果,“风雨过后” 和那小伙子,一口都没吃上。</h1> <h1>  午餐是米饭和馒头,荤素两种菜,不限量。</h1><h1> 刘老板等大家都吃完了,这才胡乱地吃上一口。他每次都这样,每次还都高高兴兴。</h1><h1> 听见一个声音问:“要是没饭了怎么办?” </h1><h1> 刘老板答曰:“没饭了回家吃去。” </h1><h1> 人们都笑起来。</h1> <h1>  午饭后,活动也就结束了。</h1><h1> 多数人都是各找利地躺吊床休息,我比他们路远,也就先行下山。</h1><h1> 临行前,辉县骑友送给我一包刚薅的野韭菜,让我尝鲜。</h1><h1> 路上见一大轿车停在路边,有人正在生火,像是也在准备野餐。</h1> <h1>  交谈起来知道,原来是 “武哥户外俱乐部” 的,掂勺的那位即是 “武哥”。</h1><h1> “来了多少人?” 我问。</h1><h1> 答曰:“几十个呢。”</h1><h1> “人呢?”</h1><h1> “都上山去了。”</h1><h1> 我暗想,又是一个 “刘老板” 。</h1> <h1>  下山省力多了,速度还快,下午四点半到家。</h1><h1> 今日骑行八十多公里。</h1><h1> 五月中旬,风和日丽,几十骑友,相约上山,舒展筋骨,出点臭汗,览太行风光,享人情温暖。</h1><h1> 品味悠闲的快乐,也是一种境界。</h1><h3><br></h3><h1> 他乡游子</h1><h1> 2019年5月28日记</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