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每年的“六一”节,孩子们过得那真是热闹非凡,个个打扮得如金童玉女,颇有仪式感,更是幸福满满。</h3><h3> 从幼儿园到小学,针对“六一”,平时都居意排了节目,积蓄力量,到了“六一”进行展演,让孩子们的天性得到了表现,也让家长们也参加了互动,着实不错。</h3><h3> 现在的孩子们确实幸福。同时也不禁让我想起了那些年月我们的“六一”儿童节。</h3> <h3> 那些年,日子过得清贫,我们都背着妈妈给我们缝制的书包,书包里的书本不多,身上穿着朴素衣服,脚上穿的是妈妈亲手做的“懒汉鞋”。</h3><h3> 有的伙伴家里姊妹弟兄多,还穿着哥哥们打下了不穿的衣服,显得十分不合身,“累里吧赘”的;还有的还不讲卫生,手都是黑黑的,条件有限,身上有的还生了虱子,女生头发里也有呢。</h3> <h3> 那时候,我们对父母的称呼也不时髦,父亲方面尤其突出,通常叫“伯”、“大大”(怀庆一带方言),有的稍微时髦的叫“爹”,不像现在,统称“爸爸”了。</h3><h3> 我们经历了生产队,对生产队认识很深刻,大人们每天得开会,队长一打铃,就得去开会,集中起来安排一天的活计,东地干啥,西地干啥,你们几个去干啥,他们几个去干啥?把活儿捋的细细的,还有记工员去地里现场记工,年底算工分得钱。</h3> <h3> 大人们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为了生产队忙忙碌碌,就是下工了回家给我们做饭,那时候我们在村里上学,早上去上学,然后回家吃早饭,再去学一上午;吃午饭,再上一下午,晚上还上晚自习。</h3><h3> 父母也没有多少陪伴我们的时间,我们在学校有自己的天地,那时候的我们很幸福,教室简陋,以至于冬天还得糊报纸;校园很简单落后,就是有几棵大杨树,一片砖铺地,有几个简陋的乒乓球台而已,却成了我们的乐园。</h3> <h3> 那时候我们玩的游戏是老鹰抓小鸡,扮演“老母鸡”很关键,不仅得跟“老鹰”斗智斗勇,还得有体力跟“老鹰”搏斗,否则身后的“小鸡”都被“老鹰”抓走了;还玩抓子儿,男孩女孩都玩,好像嘴里该说什么话?都忘记了。用纸叠的“老虎嘴”,翻来翻去,上面写有字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游戏玩过没有?就是用泥巴用手摁出中空后,口朝下使劲儿朝地上摔,只听得“啪”的一生,爆烂了,看看谁的爆口大就赢了,其实啥也不赢。弹玻璃球,搧“面包”(用纸折叠的东西,根据正反面分输赢),叠立体的纸飞机等,很接地气的游戏。</h3><h3> 哦,对了,那时候我还学会了制作风筝,现用竹篾绑个骨架,骨架很精细的,然后糊上纸,用线吊平衡后才能出去放,风筝飞起来了,欢声笑语回荡在田野上。</h3> <h3> 再说说我们的“六一”儿童节怎么过吧。可不像现在这么有仪式感,但幸福感不亚于现在的孩子们。</h3><h3> 那时候我们也都盼望着“六一”儿童节的原因有两个: </h3><h3> 一是每年的“六一”儿童节,是吸收少先队员的时间,新队员入队仪式就在这天举行,那可是我们最向往的事情,胸前戴着红领巾,多么自豪。这一天,学校召开全校大会,少先队大队长,中队长都要出来与老队员代表一道给新队员佩戴红领巾,那神圣的一刻令人终生难忘。</h3><h3> 第二个原因是这一天,在入队仪式结束后,学校给每个孩子发一个冰棍,几分钱一根的冰棍,吃起来特别有味。对我们来说真的奢侈了,那时候很多人平时都吃不上冰棍的。</h3><h3> 随后放学休息一下午,心都飞起来了,欢呼雀跃,我感觉在幸福感这方面,我们不输现在的孩子们。</h3> <h3> 多少年都过去了,每到 “六一”节,总会回忆自己的童年,想起那时候我们曾经度过的节日,历历在目。现在虽不是我们的了,但仍念念不忘,因为我们曾经也是儿童。</h3><h3> 今天又到了“六一”,不免想起,于是就拿起笔,写了一些心里值得回忆的东西,与大家分享,愿我们童心未泯,充满爱心!</h3> <h3>图片:侯玉国老师拍摄于海南</h3><h3>撰文:丹畔歌手</h3><p style="text-align: right;">2019年6月1日下午随笔</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