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我的老三班</b></h1> <h1>老三班是指我在中学时代初高中所就读的班级,也即铜中七六届3班高中毕业班。同班上大多数同学一样,年底我将迈入自己人生的花甲之年。即将退休、提前回家,让我有了闲暇,手机微信的普及,又让我能随时与大家互动,收集到许多同学们少儿、青年时代的老照片。同时,为防止老年痴呆,我近几年尝试着学写一些文字,于是就想何不把这些照片整理后再配一些文字码到一起,借助“美篇”这一表现形式,打扮一下。于是,有了这篇《我的老三班》,把我收藏的老三班同学的照片,及一些相关文字搬到一个漂亮的“房子”里,也方便了我自己查找和收藏,如若同学们不嫌弃,还可与之分享,岂不妙哉?哈哈😄😄</h1> <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p></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一、幼儿时期</b></h1><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一张幼儿园师生的合影照片</h1><h3><br></h3><h1>这张拍摄于幼儿时期的合影照里面有十几个小朋友是76届各班级的同学,包括老三班的同学喻富国、魏玉奇、张军,及与老三班相关的李红霞同学的爷爷(炊事员)等。</h1><h1>该照片对我来说非常珍贵,是我辈同学成长过程中幼儿时代的一个缩影,所以保存在此。原照片由喻家妈妈保管,后经借出几经辗转,现已遗失。</h1> <h3>一张幼儿园时期的老照片</h3> <h1>记忆里我在上黄河冶炼厂厂幼儿园时期,先后在长春路与山东路的交叉口,及太原路与山东路的交叉口(老小车队旁),两处地址的院落都呆过,一直不明白这两个园子是什么关系?第一第二幼儿园,还是同一个幼儿园先后搬到不同的地址?</h1><h1>这张照片不知拍摄在什么地方,其人物身后的背景不知有人能看出来不?该照片也曾在多个同学群里晒过,其中多个人都被同学们一一辨认出来,可惜我没有记录,再看时又不知道谁是谁了。微信群里常有号称“益智”实为考眼力的游戏帖子,引得许多同学乐此不疲,同学们不妨来场“游戏”,帮我辨认一下都有哪些熟人?</h1> <h1>老喻、乾印、刘博…,你们眼力都很毒,考考你们能认出来几个同学来?</h1><h3><br></h3><h3>指认消息不断传来……:</h3><h3>一排,左起:1、白周峰 2、杨小戈 3、 4、魏玉奇 5、田玉艳 6、陈杰7、 8、徐红 9、曹华伟10、梅继红 11、曹晓春 12、赵小超 13、彭君怡、14、张军<br>二排,左起:1、赵俊2、张强3、梅继红4、郝5、张占军6、张力7、方良栋 8、 9、刘刚10、喻富国11、樊汝康</h3><h3>三排,左起:1、李凤珍家妈妈 5、李红霞家爷爷 7、邵树华家姐姐</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h1><br><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二、小学时期</b></h1><div><br></div><div><br></div><div>我们的母校,黄河冶炼厂职工子弟小学主教学楼,(这张照片翻拍于《洛阳铜加工厂厂志》)</div><h3><b><br></b></h3> <h1><br>我们上小学时的母校,黄河冶炼厂职工子弟小学创建于1959年,今年也是建校六十周岁了。<br>在我的记忆中,当年母校的校园内,有座主教学楼(见上面照片),在楼的东侧有两排砖砌平房也用作教室,刚上一年级时,我们年级四个班就在南面那一排教室里,由西到东一二三四班顺次排列,北面一排则是比我们高一级的年级教室。</h1><h1>教学楼南侧有一个200米操场,还有一个主席台,学校的运动会、文艺演出、全校师生大会都在这里进行。一下课,同学们就在这个操场上活动游戏、追逐打闹。有一次放学后我们4.3班与4.4班比赛了一场足球,我在场上也不多跑专在对方球门前等候,果然有了一次机会,打进一球,对方王同学好不愿意,连喊“越位、越位”,那时不懂足球,还以为是对方矫情输不起。</h1><h1>操场南边有片空地,向工农兵学习时我们在那里种过麦子,为了给庄稼施肥我们去往浅井头街上(现在的南昌路)捡拾过马粪、牛粪,那时的南昌路还是一条“外国人未经许可禁止通行”简易的郊区马路,通到现卷烟厂就向西往辛店方向拐了,经常有郊区公社大队的马车来往通行。</h1><h1>教学楼西侧则有个小球场,各班级一般都在那里上体育课。</h1><h1><br>校园的东面、南面与38号街坊相邻,常有六冶的孩子翻越墙头跑到我们校园里玩耍,记得有一次在东墙处的旱厕里,几位同学看见一位陌生的形迹可疑的人,怀疑是其要写“反标”,赶紧找到校部的一位男老师,待跟着老师返回时,人已去,厕所内也平安无事,纯属一场“红小兵”们过于警惕而自找的虚惊。不知咋回事?那时阶级斗争抓得越来越紧,可这出现“反标”那出现“反标”的传闻却越来越多。</h1><h1>校园西面与太原路相邻,记得广州市场水产店离我校最近,那时物资供应平乏,买啥都凭票,每逢节假日,店里面总是人挤人抗,抢购带鱼、黄花鱼,有一次我挤了半天满身大汗,到了跟前却货已售完;水产店的南面是一片平房大多住着广州市场各商业单位的职工家属,5.2班的一位同学家就住在那里,他爸爸是菜店的工作人员,我很羡慕他家里买菜不用排队,那时谁家若是有个卖菜卖肉的,那可会让邻居羡慕不已;太原路边上有一个西关至辛店的4路公交车车站,那时的公交车配置的还是解放牌卡车,上部罩个棚子遮阳挡雨,后部架个梯子供乘客上下。</h1><h1>校园正门开在北面紧邻景华路,那时景华路这一路段还是单车道,紧挨我校的空地上种有几排柏树。前几天群里面说起38号街坊的刘疯子,让我想起来就在这里的一棵柏树下,冷不防让这家伙从背后给我来了一个大嘴巴,nnd,火辣辣的疼死了。不过尽管如此我也不记恨他,老刘当年曾是学霸,上大学后,因为恋爱受挫难以承受,从而精神崩溃,起初病轻时推个儿童车卖点水果,也能勉强糊口,后来病重,到处游窜,见到小孩就打。哥哥妹妹都有各自的工作难以照顾,社会救助又不到位,惨了。有一次没惹对家,叫一群拉架子车的人打得满街乱窜,孩子们跟在人群后高声起哄呐喊加油,可怜人一个。<br><br></h1><h1>自从小学毕业升入中学起,我就再也没有机会进过小学校园。哦,不对,在刚升入初一时,有一次班上的几个调皮同学为少跑路,邀我翻越中学围墙,往与中学一马路之隔的小学去看正在进行的学校运动会,我就“逾墙”而去了。<br><br></h1><h1>母校当年的主教学楼(现已拆除),外墙为水泥抹平、黄色涂层的Z字形的二层楼,哦?中部是三层。以我这“半瓶子醋”对建筑知识的理解应是苏式或仿苏式建筑,当年也是很洋气的。<br>如照片中红线所指位置是我们老三班前身5.1班的教室,黄线指的是5.2班教室,5.3班教室在绿线所指大概位置,照片里看不见。中部三层是教研室、会议室等。不同于我们这半截,一侧是走廊、一侧是教室,5.3班所在那半截楼则是:走廊在中间,两侧是门对门的教室,叶平同学应能说清,当时他在5-3班就读。</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b>主教学楼</b></h1><h3 style="text-align: left;">母校当年的主教学楼(现已拆除)</h3> <h1><font color="#010101">关于咱们年级各班级的变化,老喻老刘曾经在群里讨论了一中午也没理出个头绪,越说越糊涂(聊天实录:魏玉奇:老喻老刘,看你们俩真可笑啊,说了一中午也没说清。这个班那个班,三个班还是四个班再也说不清了。没跟你说吗?老喻,摆上一桌酒菜,我给你慢慢道来。先别再想了,想的脑瓜子发疼,也想不出啥明堂。回头我再给你们讲啊)。我就给他们科普一下…</font></h1> <h1>我们这一届同学于1966年秋季升入小学,四年级前共有四个班按照家庭住址大致分班,升入五年级时我所在的以家住36号街坊为主的4.3班,被拆分到另三个班中。我与张强等被分到5.2班,5.2班同学以家住43号街坊的为主;樊汝康、徐红等被分到5.3班也即以前的4.4班,该班同学以家住34号街坊的为主。而申国平、喻富国、柏秀兰、马维平、赵余学等被分到5.1班,5.1班同学则是以家住34号街坊及有色院的为主。那时有色院的子弟也在我们学校就读,其中5.1班里最为集中,没有十来个也有七八个,升入中学时他们全部转到二中。他们大部分都是知识分子的子弟,是5.1班文化学习、文体活动的中坚,有几位同学即便在中学时代也一直被同学们常常提起,引以为傲,所以尽管我当时不在5.1班,也依稀记得其中一二。</h1><h1><br></h1><h1>(佟建国回忆:@喻富国 有色院同学不只7,8个多。光男同学就有:马志明丶马卫平丶赵玉学、尹旭东丶 穆 小光丶张更生、金钰。女同学有:夏庆珠、王晓微丶徐静、王利群,张海 蒙 丶高翔)</h1><h3><br></h3><h1>5.2班与5.1班是相隔一个楼梯口的邻居,再加上有我多位4.3班时的同学,所以那时我就认识了好多5.1班的同学。各班级整建制升入中学后,不知学校是何用意,做了个对调,将5.1班变成了初一3班、5.3班变成了初一1班,这是后话。</h1> <h3>照片中这位女士就是我5.2班的班主任董老师。</h3> <h1>小学五年级时我在5.2班就读,5.2班的班主任是董敬华老师。</h1><h1>5.1班的班主任是张盘富老师,后来随着我们进入中学,一直讲授语文课。张老师可说是家有不幸、命运多舛,1975年周口地区发大水,他的妻子儿女全都被冲走了,如此悲伤的变故一度给他精神带来极大的压力,即便作为懵懂少年的我们,也能从他的外在言行上观察出来。后来他与一个跟他命运相同的人,结为夫妻,就调回老家了。他是个好的老师,在我中学学生时代曾多次给与我帮助,当年无知,是我多年以后才体会到的,自是后话。近有爱大米同学在打听他的近况,言之张老师如健在人世的话想去看望他,赞同!我也是这么想的。</h1><h1>袁同学的妈妈黄老师此前也曾当过5.1班低年级时的班主任,她曾教过5.2班的珠算课,所以我也早早认识她,回头让袁同学找一张当年黄老师的照片放到这里,让同学们能够时常见到她的面容敬以怀念。</h1> <h1>这两张照片是我上小学时照的,放到这里“抛砖引玉”<font color="#ed2308">希望同学们踊跃献宝,把自己的学生照都拿出来晒晒</font>。</h1><h1>那时照相是件奢侈的事,所以我没有多少照片留下来,第一张还是从我的一张过期的游泳《健康证》上撕下来的。小学那时我还不会游泳但是特别喜爱,王城公园、牡丹公园的游泳池可没少去,游一场两小时每人一毛钱后来涨至两毛钱。没有游泳学习班,全凭孩子们自己乱扑腾,胆子大的三五天就学会了,胆子小的扑腾一夏天也不会。《健康证》是游泳时必须携带的,要由大点的医院体检合格后开具,否则、谢绝入场,不像现在有钱就能进。我的证由黄河冶炼厂职工医院开具,盖有椭圆形健康合格章,要是不扔保留到现在也成了文物了。</h1><h3><br></h3><h3>小时照片</h3> <h1>“小小少年很少烦恼,眼望四周阳光照”...,不对,不是少年是儿童,懵懂无知、天真无忧,哈哈。</h1><h3><br></h3><h3>小时候我的照片,也不知是啥时候拍的?印象中,我上中学时的《学生证》,贴的就是这张照片,所以应当是四五年级时照的。</h3><div><br></div><h5>对5.1班的记忆,我曾在二班同学面前提到。。。。。(让我回头找找)</h5> <h1>一张很富有时代色彩的照片----“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刘延敏提供。前排左起:马志明(有色院)、陈金辉、金钰(有色院),后排左起:刘乾印、韩刚、刘延敏。</h1> <h3>照片里六位同学个个胸戴毛主席像章,臂挂红小兵臂章,对少年儿童们来说,这是那个时代的追求的标配,是红小兵的标准形象。歌曲《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则是那一时代的主旋律。歌中唱到:“我们是毛主席的红小兵,毛主席的话儿句句听, 从小立下革命志,长大要当工农兵。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跟着伟大领袖毛主席,要做共产主义接班人“。</h3><h3><br></h3><h3>据有关资料介绍 ,1967年12 月 22 日,上级认为少年先锋队“实际上已经失去了先锋战斗作用”,“红小兵团是少年儿童的一种很好的组织形式。它富于革命性、战斗性,有利于推动少年儿童的思想革命化”。所以,红小兵“文革”期间取代中国少年先锋队成为少年儿童组织。 是标准的“文革”产物,印象中直至五年级,还是以年级为单位成立红小兵连,下设排、班,全校组成红小兵团。</h3><h1><br></h1><h1>如上介绍,我们的学生时代历经了整个文革,所以说在我的记忆里,我们这一届的同学们虽然是1966年秋季入学,但只看到过上几届学哥学姐戴过红领巾,也听说过“一道杠“、“两道杠”、“三道杠”的概念,而到我们该加入少先队时,它已被红小兵组织所替代。所以我们自己从没有戴过少先队员的红领巾,只戴过文革气味非常浓厚的红小兵、红卫兵胸章、臂章、袖标。而所谓的5.1班,4.3班当时均以5连1排、4连3排称谓。我还记得我们一二年级时,当时3班的第一批红小兵袖标,就是由3班班主任薄老师把红布拿到我家,我妈剪裁后用缝纫机帮助轧制的。</h1><h3></h3> <h1><b>红小兵臂章</b></h1><h1>继捐出老铜中“一级文物”后,爱大米同学又捐出了老铜小“一级文物”:红小兵臂章。功劳大大的,赞!</h1> <h1>如果我没记错的话,<font color="#010101">5.1班的班长是马志明,他是学校运动会上的短跑好手,在一次参加学校文艺汇演中,他在</font><span style="color: inherit;">5.1班的文艺节目“京剧样板戏片段《沙家浜---智斗》”中扮演胡司令,另两个角色是扮演参谋长的马维平和扮演沙奶奶的一位姓夏的女同学。他左臂上佩戴的“红小兵”臂章佐证了爱大米同学所捐献的,铜小“一级文物”红小兵臂章的真实可靠。</span></h1><h1>如此这样,老喻还犟嘴说:“我记得有这样那样的徽章袖标啊,但是,带毛主席头像的,我还是真没见过。本来在小学时候,我也不积极,咱没有经历过红领巾,什么红小兵撤了、入了,反复了三四次,我每次都是最后第三批、第四批才才加入的。”群主批评他说:“老喻,你个落后份子,好好看看你们的小班长、红小兵小排长,看看他那个胳膊上戴着啥?那臂章上都有啥东西。行星围着太阳转,啥叫毛主席的红小兵,哪有红小兵不围着毛主席转的?”</h1><h3><font color="#010101"><br></font></h3><h3><font color="#010101">5.1班小班长马志明</font></h3> <h1>这是二班勾育红同学制作的一个拼图,拼图左侧母校主教学楼的门头上,书写着学校的名称。母校数度易名,由黄河冶炼厂职工子弟小学,铜加工厂职工子弟小学,铜加工厂第一小学,至今改成景华路第一实验小学等,不知我说的对不对?<br></h1><div><br></div><div>我们读小学的时光就在这里度过<br></div> <h1><br>我们这一届同学于1966年秋季升入小学,1972年春季小学毕业,上了五年半时间,那时正是文革前期。同这一代人其他哥姐弟妹一样,“一上学就停课”是我们不能接受正常文化教育的真实囧状。上小学时经历几番上学-停课-上学的反复,加上“学制要缩短,教材要改革”,严重影响了我们的对文化知识的学习与接收,使我们难以打下最基本的文化基础。但也幸好那时课时短、课业少,同学们在一起无论在校在家更多的是玩耍,我们一同在“斗鸡”、“跳格”、“弹溜溜”、“扔沙包”等游戏中释放了儿童应有的天性,算是正常收获了成长中的快乐,一起度过天真无忧的童年时光。一消一长,差距甚大,跟今天的孩子们比却是正好相反,大相径庭。</h1> <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p></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中学时期</b></h1><div><b><br></b></div><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老三班同学名单(共70人)</b></h1><h3><b><br></b></h3><h1>升入中学后,原小学时期的5.1班整建制改为3班,即初一三班,此时有色院的十几个子弟已转走,3班缺员,学校便从外班及上届的补充了魏玉奇、张海生、林继成等九位同学至三班,我也在其中之列,成为三班的一员。后来在升入高中时,年级的三个班又扩编成四个班,三班的黄绍军、孙洪彦等同学被调到四班,此外也有多个同学因提前下乡等原因或进入或离开三班,人虽然调走但曾经的同窗情谊难以割舍,统以老三班同学称谓这群人是最合适不过的,这该是老三班这一名称的来历。</h1><h3><br></h3><h1>男生(42人):</h1><h1>陈金辉、刘延敏、万湘、申国平、韩刚、佟建国、王先运、闫平、徐涧顺、刘秉阳、佟德森、杨斌、高中和、阮新华、刘钱印、黄绍军、喻富国、林继成、胡成杰、刘德俊、袁建合、孙鸿雁、杨树海、王福恩、金进财(大有)、陶建峰、魏玉奇、张海生、吴志贤、葛宏伟、刘兴旺、肖志武、叶平、候西印、余建军</h1><br><h1>(已故:张贵才、王志勇、张军、彭国华、周延志、闫铁瑞、孙宏伟) </h1><h1><br></h1><h1>女生(28人):<br>张力、宋轶、谢玲佳、刘俊、林丽华、刘博、张丽燕、王卫平、王迎春、李红霞、应水花、尹玉敏、陈杰、韩俊荣、柏秀兰、周晓燕、杨金凤、郝丽、田长桂、王振琴、文小燕、王淑芬、曲雅华、卢翠萍、刘绍丽、奚兰荣、高洛芳、沈久敏</h1><h1><br>老三班同学名单统计的是初高中在3班就读过的全部同学,其中名字有错、未统计在内及外班的,请大家更正补充。</h1><h3><br></h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h1> <h1>从我们上中学时的学生证上,可以看出来那时学校所隶属的工厂还叫“黄河冶炼厂”。非常遗憾,我的学生证在一次乘坐2路公交车时,被小偷偷走。这是二班一位女生的《学生证》,不知咱班有哪位还保存有此证?贡献出来哦。</h1> <h1><b>《学生证》</b></h1><h3>我们当年的《学生证》</h3> <h1>从学生证上可以知道我们这一届是1972年春季升入中学的。我曾见过二班几位女生的一张初中毕业合影照片,其上的题字是1974年7月,因此可以推断出,我们初中上了二年半,那么问题又来了,多那半年是在初一还是初二,谁能解答我?</h1> <h1>谢谢尹玉敏同学,提供了她的《学生证》,她的证显然是后来补的,盖的公章已改为“铜加工厂中学”了,丢就丢了为何要补,《学生证》有何之用?我记得上初二时有次想去北京玩,为省钱购买学生半价票 除了学校开具父母人在北京的证明外,还要用到《学生证》。</h1> <h1 style="text-align: left;"><b>几次出游的回忆</b></h1><h3><br></h3><h1></h1><h1>上中学时,三班班主任罗老师曾带领我们班同学去过三山,也就是现在的周山公园所在地游玩,后来全年级又组织各班去宜阳、少林寺等地。不过那时不叫游玩,叫做向解放军学习野营拉练,野营拉练是学生们最快乐但叫老师最操心的事。</h1><h1>去三山那次是事先罗老师哄着我们遵守纪律,承诺只要严守纪律坚持多少多少时间就会领我们出去玩,哄住同学们持续了一段不同以往的纪律表现,事后果真兑现。路上部分男生手持木质砍刀和红缨枪,让平日里就爱舞枪弄棒的男生们兴奋不已,唱着“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之类的革命歌曲,雄赳赳一路走来,自我感觉颇为风光。之所以说是部分,是因为从学校校部借来的刀枪不够每人一把。中午该吃饭时,罗老师交代不要远走,同学们便拿出各自携带的干粮就近分散找方便的地方就餐,我随着申、彭同学等一路下坡跑到洛河边,待吃饱玩够后回去集合,罗老师正因迟迟苦寻不到我们而急得跺脚,劈头盖脸给我们好一顿批评。</h1><h1>去少林寺和宜阳是背着行李卷步行去的。往少林寺那次我没去,但后来听说,二班有位同学因为吃了溪流里的活螃蟹,多日后得了一种让人乏力的病。往宜阳,去时步行走了一白天可称作是真正的拉练,回来则乘坐铁路洛宜线的慢车。孩子们出来玩很是兴奋,晚上时,女生们唱歌跳舞(我猜的,因为听到她们那边所住教室传来的歌声),男同学则大声喧哗、追逐打闹,三班的张同学在临时住宿的教室里乱扔砖头,给住在隔壁教室一班的赵同学头部砸伤,疼得赵同学捂着脑袋高声叫喊“哎呀,我的脑袋没了......”,叫彼时已任年级组长的罗老师好为紧张连夜打电话,叫厂里派了部汽车,接走伤员回厂救治。</h1><h1>去龙门石窟这一次,去时步行,回来时由厂部来汽车接人,回来时也发生一次险性事故,一班的一位同学为捡拾一顶被风刮掉的工作帽,从乘坐的卡车上跳下时,头部摔伤。</h1><h1>这几件事至今仍叫同学们记忆犹新,人们常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深有感触。</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br></b></h1><h1 style="text-align: left;"><b>游览龙门石窟老三班同学留影。</b></h1><div><br></div><h1>龙门石窟有照相馆,所以这一次出行师生们留下了影像,现在老了,时常翻出来看看,回忆起来,感触颇多。</h1><h1>前些时,有同学在群里晒出这两张照片,经过大家一番辨认,每位同学都对了对姓名标注如后,若有差错请你指出。</h1> <h1></h1><h1>男生从左数到右:<br></h1><h1>第一排 1阮新华,2刘延敏,3韩刚,4刘德俊,5彭国华,6金进财、7孙宏雁,8魏玉奇。<br>第二排1佟建国,2胡成杰,3刘钱印,4闫平,5袁建合,6申国平,7王志勇,8张海生。<br>第三排1孙宏伟,2陈金辉,3喻富国,4万湘,5罗老师,6杨树海,7葛宏伟,8张桂才,9肖志武,10林继成,11王先运,12周延志。</h1><h1>忘了为啥万湘手里握了一把冲锋号,大概是扮演司号员一职吧,可以问问他。</h1><div><br></div><div>游览龙门石窟,老三班男同学在卢舍那大佛前留影。<br></div> <h1></h1><h1>游览龙门石窟,老三班女同学在卢舍那大佛前留影。</h1><h1>女生从左数到右:<br>第一排 1谢玲佳,2张力,3韩秀荣,4田长桂,5林丽华,6卢翠萍。<br>第二排 1刘俊,2周晓燕,3宋轶,4陈杰,5郝丽,6王振琴,7王淑芬。</h1><h1>第三排 1李红霞,2曲亚华,3尹玉敏,4张丽艳,5刘博,6应水花,7王迎春,8杨金凤,9柏秀兰。</h1><div><br></div><div>游览龙门石窟,老三班女同学在卢舍那大佛前留影。<br></div> <h1><b>花样年华(个人照)</b></h1> <h1><font color="#ed2308">尹玉敏带了个好头,给大家提供这三张照片,同学们加油,继续提供,多多益善。</font></h1><h1>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是青春好年华,恰如鲜花初绽、春木萌芽,用某同学的话说“一掐一股水”,咋看咋美,赞!</h1><div><br></div><h3>青春三姊妹(左起:尹玉敏、张丽燕、宋轶)</h3><h3></h3> <h1>1975年12月留影,已是高二第二学期。前排左起:王迎春、尹玉敏,后排左起:张丽艳、刘博。</h1><h3><br></h3><h3>友谊长存</h3> <h1>这几张相片不知啥时在哪拍的?背后的故事当事人冒泡出来讲讲呗。</h1><div><br></div><h3>六朵金花(左数:卢翠萍、尹玉敏、田长桂、李红霞、林丽华、王淑芬)</h3> <h1>四朵姊妹花,刘博提供。----没有日期,这应当是高中时期拍摄的。前排左起:应水花、刘博,后排左起:张力、王迎春。</h1> <h1>下面第一张照片早就见过,当时我只能确认中间那个同学,近日爱大米同学再一次晒出这张照片,让我立马确认了左边那位,再经她介绍,右边那位也确定了。左起:谢玲佳、郝丽、田长桂</h1><h1>这两张照片系几位同学在王城公园游玩时,由铜厂工会的一位宣传干事给拍的。</h1><h1>第二张上同学们趴在草地上,双手托腮、两脚向后翘起,我看像是“挖地雷的”。爱大米说:“这是在模仿电影《甜蜜的事业》上的一个经典桥段”,哈哈!仔细再看真有那么一点意境,好啊,“幸福的花儿心中开放...”,可咋就叫我想歪了?</h1><h1>哦,这应是毕业以后的照片了,回头再次整理时,放到它应在的地方。</h1> <h1>少年强则中国强。</h1><h3>少年你我,未来之希望(刘延敏提供)</h3> <h1>从照片上标注的日期来看,这张照片拍于初二的上学期快结束时,正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前排左起:陈金辉、孙宏伟,后排左起:王福恩、韩刚、刘延敏。</h1> <h1>仗着熟悉,不用戴花镜,就认出了照片中的各位同学,前排左起:陈金辉、王先运,后排左起:叶平、刘德俊、刘延敏。虽然照片上未标注日期,但仍可判断出这张照片拍于上高中时期,因为叶平是上高一时才从一班调入我班的。</h1><h3><br></h3><h3>模模糊糊,难道我眼花了?(刘延敏提供)</h3> <h1>老刘处还真有不少“文物”哩,他提供了不少照片,功劳多多要给予奖励,日后聚会一定要敬他三大杯。更可喜的是他的的摄影水平还有提升的空间,咱们除了要玩“朦胧派”,还要学学“写实流”,哈哈,老刘加油!</h1><div><br></div><h3>读书在三班,朦胧五少年,是谁在弄啥?老刘给你谝。(刘延敏提供)</h3> <h1>这张照片大概拍于1976年夏季高二时,打小起我一直不热衷于照相,所以那时我也没有几张留影。这张照片作为证件照贴到毕业证、准考证、学生证上,大概一直使用到1980年。我从一直一张保留着的、当年的准考证上翻拍扣下来,用“美图秀秀”做了一个花边,照片上的那道红色痕迹是公章的一角。提到花边,让我想起那时在广州市场照相馆外的窗口,看到里面员工们用裁刀修剪照片,除了平边的还有一种锯齿形花边的。</h1><h1><br></h1><h1>毕业将至去何方?睖睖瞪瞪胡乱想,工农商学加当兵,最最实在唯下乡。</h1> <h1></h1><h1>1977年,由于文化大革命的冲击而中断了十年的中国高考制度得以恢复。与过去的惯例不同,这一年的高考不是在夏天,而是在冬天举行的,全国有570多万人参加了考试。这也是我第一次参加的高考,让我有了通过考试走出农村的梦想,但是考试过程却让我仿佛经历了一次梦游。基础太差,无从下笔,大脑一片空白,又遵从家长叮嘱,不到结束铃声不出考场,无聊得在考场上光想打瞌睡。整个考试下来考了多少分也不知道,记忆里是上线的考生才公布成绩。</h1><h3><br></h3><h3><span style="color: rgb(1, 1, 1);">我的证件照</span></h3> <h1>中学时期,先后换过三四次同桌,个个都是秃小子,罗老师咋就那么偏心眼,为啥一次都不给我安排个小女生坐同桌?现在想来,不赖罗老师,是命运所在。打那时起,我的一生就注定少了那么一抹桃花红啊。哈哈哈。</h1><h1>第一任同桌申国平,毕业下乡,从军参战,转业做工人,55岁提前退休,本应好好享受退休后的幸福生活,但是不幸患病久治不愈,一直卧床不能自理,可怜;第二任同桌袁建合,毕业待业,入石化公司当工人,因企业改制早早买断工龄回家,近两年老妈疾病缠身,现在一天从早忙到晚,照顾老妈买菜做饭,孝顺;第三任同桌胡成杰,毕业下乡,从军参战,转业当工人,55岁提前退休,头几年外出打工,挣几个零花钱,现在是一天天东跑西颠,旅游会战友,打牌喝小酒,潇洒。</h1><h3></h3><h3><br></h3><h3>我的三任同桌:申国平、袁建合、胡成杰</h3> <h1>秃小子们臭美起来一点不输小女生。</h1><h1>下一是喻富国等同学不知从哪里借来一身水兵服,可是比刘延敏穿的那件海魂衫正宗的多,他们轮流穿在身上在中学校园里照起像来,喻还穿了一双大马靴,“雅”得很呐,再细看,是一双大雨靴,大热天的,我说你捂不捂得慌?他的背景正是中学母校的主教学楼南侧,记忆中那里种了两排柏树,修了几个水泥乒乓球台案。教学楼的楼顶是个大平台,常有淘气的同学通过二楼的天窗爬上去玩耍。冬日里,叶落枝疏,举目南望,隐约可以看到友谊宾馆。</h1><h1>下二是老佟在家是楼外房山头所拍,小伙子头发自来卷,大眼高鼻,嘴角挂着些许微笑,帅帅的,美。</h1> <h1>我爱红妆,亚克西!女生们爱美,尽管那时经济条件不好,也要攒下零花钱,结伙去照相。</h1><div><br></div><div>王迎春、刘博化妆照,不知是哪个少数民族的服装?应当是照相馆提供的。(照片由刘博提供)</div> <h1>爱了红妆,爱武装。“飒爽英姿五尺枪,曙光初照演兵场....”那个年代,梦想当兵可不只是小男生们的专利。但据我所知,全年级中当过兵的有接近三十个同学,其中女生唯有二班的一位谭同学。</h1><h3><br></h3><h3>刘博、王迎春军装化妆照(刘博提供)</h3> <h1>哪里来的大明星?🤔哦,是咱班的刘博同学,年轻就是好啊。</h1> <h1><b>红卫兵胸牌</b></h1><h1>爱大米同学捐献的红卫兵胸牌。</h1><h1>她介绍说:这个红卫兵胸牌,我一直珍藏,是当初那个咱们中学22中要征集什么文物,我准备送过去了。后来,因故我又没有送。</h1><h1>群主:经砖家鉴定,绝对是大铜中的“特级文物[强]”,没有送就对了,压到咱班的箱底里。作为咱班的“镇班之宝”,请勿外传!@谢玲佳 [呲牙]。也请各位周知,保密保密,切切切切!</h1> <h1>尹玉敏提供的这张照片上,几位同学胸前佩戴的“红卫兵”胸牌,佐证了爱大米捐出的《黄冶中学红卫兵》胸牌的真实可靠性。群主一高兴,当即发出500大洋红包,只可惜,爱大米忙于翻检老相片,都让他人抢走了。不过,她也没白忙活,群主通过尹玉敏帮她找到了一直苦寻的一位同学,前右即是爱大米同学要寻找的沈久敏。可是,对这位沈同学我咋就一点印象也没有呢?</h1> <h1>这一张上的三位同学分别是:李红霞、谢玲佳、沈久敏,高一她们在工厂学工时分到了一个小组。据说:沈同学非常受工人师傅所喜欢。哦,毕竟是个小美女吗,人见人...。</h1> <h1>沈同学写给谢同学的分别赠言,从中可以看出来她在我班只呆了一学期,难怪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别说,这位沈同学的赠言诗还是很押韵的,词语也是当时颇为流行的。才貌双全,赞!</h1> <h1>爱大米不仅捐赠出两个一级文物,而且还贡献了三四十张老照片,快把我的相册撑爆了,不过,我高兴,“多多益善,继续!”</h1> <h1>为记念一同跟周老师学过拉二胡,几位同学在广州市场照相馆留下摆拍照,不过她们手中的乐器并不都是二胡,郝丽手中的不知是啥?谢玲佳手持的我看像是一把吉他🎸。</h1><h1>左起:田长桂、郝丽、王振琴、谢玲佳。</h1> <h1>这张合影里,几位女生身上穿着的漂亮毛衣花色各异,我猜,应是自己编结的,这在当年是很流行的事,不知对不?左起:谢玲佳、刘俊、陈杰、张力</h1> <h1>女生们都爱美,但凡条件许可、有点机会,都要“可劲”照像,简直太让秃小子们“羡慕,嫉妒,恨”了,尤其是爱大米,她咋就那么多照片呢?</h1><h1>对不起,给你的照片通通压缩到一小张上,谁让我的小心脏咋就那么难受呢😖?</h1><h1><br></h1><h1>哈哈,对不住谢同学了,受美篇功能限制,一篇文章只能容纳100张照片,我还要给秃小子们留一些位置,只好委屈你了。</h1><h3><br></h3><h1><font color="#ed2308">男同学们,别拂我好意,赶紧把你们的老照片贡献出来,麻溜的!</font></h1> <h1>爱大米分别和同学们合影的双人照,左上、和田长桂;左中、和是亦军;左下、和应水花;右上、和田长桂;右中是哪两位?我看像是大玲和二玲,哈哈😄😄;右下、和黄安娜。</h1> <h1>认认她们都是谁?</h1><h1>上左:张力 </h1><h1>上右:她是谁?让我傻傻认不出,只好问问爱大米。爱大米答复:“真的认不出吗,你应该从水花飞溅、万物飘湘的群海里找[撇嘴]”。哦?我是知道是谁了。<br></h1><h1>下左:黄巧玲(她是5.1班的,我不认识,据爱大米介绍,黄家是归侨,每月有充足的定量大米,可叫湖南后裔爱大米眼馋坏了,这也或许是“爱大米”的来历?回头再问问她。)</h1><h1> 下右:刘博</h1> <h1>上:陈杰和刘俊</h1><h1>下:曲雅华和田长桂</h1> <h1>花开两枝齐吐芬芳,水花桂花各显其美。应水花和田长桂。这张爱大米提供的照片中两个人的神态抓拍地很好,服饰也是当时较为流行的,可惜不知是翻拍的原因,还是洗得不好,照片略微有点模糊,请应同学解释一下。</h1> <h1>王淑芬与田长桂、郝丽、应水花几位同学在王城公园、博物馆等处游玩。“七里河一拐弯,王城公园转一圈”,那时游览景点少,王城公园是我们年轻时游玩最常去的地方。</h1> <h1>这一组照片是佟德森、刘乾印分别与发小、同学的合影。其中:上、佟刘与街坊发小在照相馆,中左、佟刘在牡丹园中,中右、佟刘与卢海在照相馆,下、佟刘和韩洛与从部队回来探亲的卢海游玩白马寺。</h1> <h1>龙门石窟名天下,山水亦美传佳话。刘博、刘乾印和王迎春等龙门游玩。虽然龙门石窟就在市郊,但那时去一趟也不容易,我在参加工作前也就去过有数的三五回。</h1> <h1>喻富国(左)等送别转学的发小同学。照片里另两位是我小学5.2班的同班同学陈宝刚和黄炳辉,陈同学后来当了小学老师,可惜英年早逝,黄同学随父母回了山东就再没其消息了。</h1> <h1>吴志贤同学和二班沈同学在武汉长江大桥前留影,不知是在校时还是下乡时照的,“行啊,老吴,那时就知道旅游了”?</h1><div><br></div><div>两位少年郞, 武汉旅游忙,饱餐热干面,江边照个相。</div> <h1>喻富国(前右)与其他班同学合影。照片上没有“年份”,猜测是1975年刚上高二时拍的。那时男孩子最时髦的事是有顶真正的军帽,不过这三位所戴的军帽更像是“克隆”出来的。再仔细观察,用一张报纸折叠成三指宽,沿帽圈垫到帽子内部高高衬起,看着是不是很拉风啊?一个字“帅”。</h1><div><br></div><h3>拉风三弟兄,军帽酷酷立,照相留个影,友谊长久记。</h3> <h1><b>《毕业证》</b></h1><h1>我们的高中毕业证,这是二班老沈的,同样遗憾,我就压根不知还有这东西。有同学说当时毕业证有的发给本人了,有的则是存到了其个人档案里,前几个月,我在办理退休手续时,接触到了我的个人档案,有意查找,但没见到,去哪里啦?<font color="#ed2308" style="">咱班谁有可要贡献出来。</font></h1> <h1>毕业证是1976年7月份签发的,离四人帮倒台还差几个月,盖的是学校革委会的公章,看得出证件式样是市里统一的。</h1><h1>我们这一届同学1972年春季升入中学,至1976年夏季毕业,初、高中上了四年半时间,其中高二年级最后那半年各班级拆分成钳工班、木工班、红医班到工厂、医院学工、学医。</h1><h1>回顾我们的整个学生时代,1966年秋季入学小学,正是文化大革命开始之际,1976年夏季高中毕业,是文革将近结束而尚未结束之时,十年文革全让我们赶上了。可以说我们这一届是受文革之苦最深的一届。彼时,社会上时髦的是以大老粗、没文化而自豪,老师不敢教、学生不想学,反师道尊严,反击右倾翻案风,“批林批孔”,运动一个接一个,所谓的学工学农学军又占据了大量课时,严重影响正常的教学秩序,使我们得不到正常的文化教育。相对于前后几届的哥姐弟妹来说,文化底子也过薄弱,以至于后来恢复考学、招工,提干,乃至再后来的竞争上岗,让我们这届的同学都处于最“吃亏”的位置。</h1><h1><br></h1><h1>现在再看看我们每个同学,有人非常遗憾地过早离世,无法继续享受现在不愁吃穿的幸福生活,但愿他们都在天堂里安好;有人走上了邪路,毁了自己一生的前程,不知来世他还会如何迈步人生;幸喜的是我们大部分同学作为普普通通的人,平平常常地走到现在。平安是福,虽说同学们大都处在社会的中下层,但现在的日子多么好啊,不愁吃穿,走有免费或半价公交(我还得等几个月),闲了掂起手机来同学群里聊聊。爱动的骑上单车周边乱窜,山上转转、河边看看。不爱远跑的打打牌唱个曲,养养鸟遛个弯,牵着小狗上花园。爱静的宅在家里看电视电脑,美剧、中剧、日韩剧,看它个天昏地暗。得劲!</h1><div><br></div><h3>我们的高中《毕业证》(再次谢谢尹玉敏,提供了她的《毕业证》,已将二班老沈的更换掉)</h3> <h1 style="text-align: left;">洛阳铜中七六届高二3班毕业留念,有22位男生、15位女生入框,中间的唐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罗老师此前早已当上年级组长了。</h1><h1 style="text-align: left;">这张高中毕业合影照里不知从哪来了个“混子”,有几个“六子”倒是不知何故缺席了(偷笑)。</h1><h1>那时刚毕业尚待分配,同学们正在家闲极无聊,我记得这张照片拍摄后,有几位同学急于拿到手,往学校跑了好几趟打听照片洗好没?</h1><div><br></div><h3>老三班高中毕业合影</h3> <h1></h1><h3></h3><h3></h3><p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p><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font-size: 20px;"><br></span></div><span style="font-size: 20px;"><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font-size: 20px;">四、下乡待业</b></h1><div><b style="font-size: 20px;"><br></b></div></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20px;">现在有人说上山下乡是那个时代解决城市拥挤,</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青年待业的“缓兵之举”,而那一年代的说法是为了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锻炼红心、施展作为。<br></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1976年除了少部分人按政策留城待业,我们铜中七六届高中毕业的近百名同学,集中下乡到偃师县邙岭公社杨庄、兰庄、周山三个大队,另有矿建子弟插队到新安县,还有个</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别零散下乡到市郊。<br></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我所在的周山大队的那一届近40余人,分别于九、十、十二月份到村,以知青点的形式落户,集中吃饭、住宿。<br></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inherit;">下乡到杨庄的老三班同学有尹玉敏,文晓燕,杨金风,刘徳俊</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inherit;">,张海生,申国平,吴志贤,闫铁瑞,彭国华,林继成,闫平,陈金辉。下乡到兰庄的老三班同学有周晓燕,胡成杰、张力,还有早一年的王福恩。</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下到我们周山大队老三班的同学有:周延志、孙洪彦、刘兴旺、万湘、应水花、阮新华、喻富国、我、陈杰、田长桂、奚兰荣等。<br></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在知青点里,我们在</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inherit;">一个大锅里“搅稀稠”,同吃、同住、同劳动,一起度过“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那段蹉跎岁月。我仍然记得已早早离我们而去的周延志的音容笑貌;吃过炊事员陈杰亲手烹制的蒸花卷、蒸红薯;与喻富国等人形同兄弟同寝相邻两间拥挤的陋室,忍受令人难耐的夏季三伏“腌臜(拼音:ā zā)热”、冬季三九刺骨寒;和刘兴旺等考学复习时共同切磋、互相勉励。<br></span></h1><h1 style="text-align: left;"><span style="font-size: 20px;">再后来,通过招工、考学、征兵,同学们陆续返回城里,</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大家在邙岭公社几个大队分别度过了自己一年半到三年不等的蹉跎岁月、青春年华。<br></span><span style="font-size: 20px;">这是我们那一届下乡时的《光荣证》,由市革委会统一签发。<br></span><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b>老照片背后的故事</b>(讲述:魏玉奇)<br></span><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晒晒我的《上山下乡光荣证》</span></h1><div><span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br></span></div><h3>我们的《上山下乡光荣证》(封面)</h3></span><h3></h3><h3></h3> <h1></h1><h1>如上图及下图,《光荣证》由洛阳市革命委员会统一印制。封面底色是大红色,字是金色,颇为喜庆,有着那个红色时代的典型历史烙印;封里左侧是两条毛主席语录(关于上山下乡的伟大指示),右侧是持证人上山下乡的证明。看得出字写得不咋样,可能是临时找的同学填写的。<br>这个证明有啥用?据说当年有知青逃火车票、汽车票,就用它蒙人哩。这事我没干过,只是听说。<br>80年代国家为照顾数千万当过知青的同志,下发有政策,下乡时间可记入工龄,让我高兴万分。虽然我的档案里留有下乡记录(没看过档案,我的推测),但是单位非要本人拿出下乡证明,这可难为住许多同志,庆幸我的《光荣证》保存的很好,及时提供出来。否则不知道咋折腾才能解决了,后来多次核实工龄我都用到了它。我现在的工龄即包含了下乡期间的一年零十个月时间,这样除每月多拿一些工龄工资外,我正常退休时,若按年头算就是40年,40是个整数,常常是某项政策的分水岭,所以,若是遇到如此情况我也不会吃啥亏。<br>有同学说了,老魏你咋净打小算盘呢?俺要说,俺是小百姓,“柴米油盐”对俺来说就是大事,哈哈。</h1> <h1></h1><h1>林继成同学是1976年9月第一批下的。</h1><h1>我是1976年12月第三批下的。</h1><h3><br></h3><h3>《上山下乡光荣证》(封里)</h3> <h1>据说这张女知青的照片拍自兰庄大队,我只认出有个三班的大辫子同学。</h1><div><br></div><h1><font color="#ed2308">这类照片能较好地反映当时人的风貌,急征!</font></h1><div><font color="#ed2308"><br></font></div><div><font color="#333333">七位“铁姑娘”,修田学大寨,不惧寒风吹,敢顶日头晒。</font></div> <h1>就是这位老三班的张力同学。</h1><h3>(老喻曾兴奋地回忆:小学的事儿大部分都忘了,但记得有个叫张丽的女同学,我们俩打架,我没招惹他,不知为什么要打我,对方是女同学我只能招架,她把自己的文具盒儿都砸坏了,还让我赔。你打我我凭什么赔?----哈哈哈,老喻,真有你的,一段童年“交恶”,怎么就成了你的甜美回忆?)</h3> <h3><font color="#010101">留影在杨庄大队广场上的哥仨(彭国华、魏玉奇、吴志贤)</font></h3> <h1>上下这两张照片是1978年9月底、10月初的一天在杨庄大队暨邙岭公社所在地拍摄的,摄影师是大队还是公社摄影室的已不记得了,只记得摄影室好像在杨庄小学旁。</h1><h1><br><b>老照片背后的故事</b>(讲述:魏玉奇)</h1><h1>此前,我和多个下乡到邙岭再次参加高考的同学走进同一考场。虽然距上次高考多半年来大家都继续猛下苦工, 在缺少资料无人指教情况下,一方面不误参加生产劳动、一方面利用业余时间互相切磋、刻苦学习复习。但中间我借看病机会“开小差”回城一个多月,专心复习,又比他人幸运地多得到了几位老师的数十次亲身指教,成绩有了大幅提高(虽说“四人帮”那时已倒台,但仍忌禅于张铁生事件影响的残留,若用当时人们的普遍观点,我的行为有“逃避参加生产劳动,企图逃出农村”的嫌疑。所以这事从没公开给别人说过,今天在此特给大家做个说明,可不要给我“上纲上线”啊)。通过高考,我幸运地接到了“录取通知书”。<br>那天去地处杨庄的公社有关部门办理粮户关系迁移手续,杨庄的吴志贤同学仗着路熟,热心地领着我去派出所、找粮店,很快办好了手续,便顺路来到杨庄知青点玩耍,还在那里留宿了一晚上。<br>同周山大队的同学一样,杨庄的同学也为我能考上大学而高兴,用樊汝康同学的话说,真给咱知青(群体)争了光。说实话许多农村的乡村干群对咱知青实际所具有的文化及素养往往嗤之以鼻,对我们参加高考并不看好。第一年高考,全公社知青中只有周山的刘兴旺同学(三班)考上了中专, 才让我们全体知青没得“零蛋”。我们在羡慕刘兴旺的同时,也为全体知青成绩普遍太差羞愧得难以抬头。而这一年高考我们参考知青的成绩都有所提升,虽然只有我和樊汝康进入大中专录取线,但其他同学通过复习通过高考,既积累了文化知识又增加了考试经验,为日后考技校考电大考职大打下良好基础。<br>同学们很为我所骄傲和高兴,用彭国华的话说“我在知青大院里高兴地猛跳、猛吆喝”,他可能有点夸张,但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我很感激同学们与我共享欢乐。<br>吴志贤提议大家照张相留个纪念,于是有了这张合影,应该是杨庄当时所有在知青院里的男同学都来了。遗憾的是没有叫女同学“入框”,那时“假封建”男女之间不咋说话,不好意思邀请,若是搁现在早厚着脸皮不来拉也得拉进来,也不至于这张照片里光剩“绿叶”了,哈。</h1><h1><br></h1><h1>入学先把户口迁,办罢手续心坦然,感谢同学送别义,与我同欢乐无边。</h1><div>与杨庄八位同学分别合影(前排左起:张海生、闫平、魏玉奇、陈金辉,后排左起:吴志贤、彭国华、闫铁瑞、贾守强、曹志)</div> <h1>下面这张照片同上一合影张照片拍于同一时期。</h1><h1><b>老照片背后的故事</b>(讲述:魏玉奇)</h1><h1>那天我最后一次离开周山大队回洛阳,转赴外地上学,杜志远、周延志帮我提着行李卷送到偃师县城转乘火车,照片是在县城照相馆照的。从村里到县城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徒步来回走山路要三个来小时,我也很感激周山同学们的情意,很怀念早已离我而去的周延志等同学。</h1><h1>遗憾的是我们周山大队没有摄影室,也没听说知青中有谁会玩照相机,更没听说老乡家谁有照相机的,所以从没见过那时在周山村里拍摄的知青照片。不像杨庄同学还能留下两张珍贵的“村中全家福”,毕竟人家是“公社”一级的嘛。哈,说说咋有点酸味了啊?老吴、玉敏和小燕可别笑话俺啊。</h1><div><br></div><div>与周延志等同学分别留念</div> <h1>这是刘兴旺同学,一说到高考我就不得不提到他。 高一时他从外校调入三班,那时学校里不讲学习,你别生气起码咱三班是这样,他人又不事张扬,学习成绩很好是下乡后才觉察到的,是我们周山考学同学学习的榜样、追赶的目标。以他的功底,继续复习待第二年参加高考,准定能考上更理想的学校,但因种种原因那年无奈上了中专。</h1><div> </div><div>我学习的榜样、老三班的刘兴旺同学</div> <h1>这张照片是下乡到杨庄大队的知青与大队干部、带队领导的合影。不知其背景,欲知详情,得让老吴、玉敏他们讲一讲。</h1><div> </div><div>杨庄知青“全家福”</div> <h1>这张照片是由二班的铁牛制作的,用以表扬当年的同学兼插友喻富国。</h1><h1>喻富国同学当兵回城多年后,在我们原下乡的周山大队,即现如今的偃师市邙岭乡周山村附近,承包了近200亩河滩滩地,从事农林种植。很是辛劳,但令人欣慰的是收获足以养家糊口,算是自谋职业,为国家解决下岗分流人员再就业分担了一小小份忧愁。</h1><h1>我前两年重访周山村兼找老喻叙旧,写有一篇纪念文章。链接如后,欢迎同学们点击垂读。</h1> <h1><a href="https://www.meipian.cn/h8al4cy?share_from=self" target="_blank" class="link"><span class="iconfont icon-iconfontlink"> </span>参观喻氏“庄园”-----暨下乡故地周山村重游</a><br></h1> <h1>一张待业青年的合影,有多位我们这两届的同学,后排中是老三班的黄绍军。</h1>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五、保家卫国 光荣参军。</b></h1> <h1>当兵是那个时代青年人尤其是男生们的普遍梦想,据我所知老三班里有万湘、申国平、韩刚、闫平、佟德森、阮新华、喻富国、林继成、胡成杰、孙鸿雁、王福恩、张海生、彭国华等十三位男同学,胸怀保家卫国的革命理想,先后光荣入伍加入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斗行列。其中万湘、申国平、林继成、胡成杰、王福恩、孙洪彦、喻富国七位同学与其他班级的四位同学一同参加了对越自卫反击战,勇赴战场,个个都有不俗的表现,先后有多名同学立功、提拔、入党、进修。</h1><h1>下面是我收集到的部分同学照片。</h1><h3></h3> <h1>1978年春,下乡在邙岭公社杨庄大队的同学们欢送申国平(二排左三)、林继成(二排右二)等光荣入伍。合影里男生还有老三班张海生(二排左一)、闫平(二排右一)、陈金辉(后排右一)、彭国华(后排右三)、刘德俊(后排右四)等,女同学里认出了尹玉敏(前排右二),不知有没有文小燕?</h1> <h1>1978年春,杨树海、袁建合等同学送别刚穿上军装的喻富国入伍。我们这届同学经历了1978年春及1978年冬两批征兵,喻富国、万湘等是我们知青中第一批入伍的。</h1> <h1>1978年冬,几位同学送别刚穿上军装的阮新华入伍。阮新华、闫平等是我们知青当中第二批入伍的。</h1> <h1>中间的同学是闫平(1978年冬入伍),嘴咧得特大,那是当然,入伍了吗,高兴!</h1><h1>一看到闫平让我又想起了我的第二任同桌袁建合,他们两位同学都会动耳朵,一位会上下动,一位会左右动,好好神奇哦。有人说这是一种“返祖”现象,不知对否?啥时遇到他俩,不妨叫他们再给同学们表演表演。</h1> <h1>下面两张照片,第一张是老孙第一次下战场又上军校,再回部队后一次回洛探亲时,与刘刚结伴前往郑州,看望当时还在郑州上学的樊汝康同学。</h1><h1>第二张则是佟徳森当兵后与同学在王城公园游玩。</h1> <h1><b>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b></h1> <h1></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b>再见吧妈妈 (歌词)</b></span></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再见啊妈妈 再见啊妈妈</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军号已吹响 钢枪已擦亮</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行装已背好 部队要出发</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你不要悄悄地流泪</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你不要把儿牵挂</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当我从战场上凯旋归来</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再来看望亲爱的妈妈</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当我从战场上凯旋归来</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再来看望幸福的妈妈</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啊..啊..</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我为妈妈擦去泪花</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再见吧妈妈 再见吧妈妈</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看山茶含苞欲放</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怎能让豺狼践踏</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假如我在战斗中光荣牺牲</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你会看到盛开的茶花</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假如我在战斗中光荣牺牲</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你会看到美丽的茶花</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啊..啊..</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山茶花会陪伴着妈妈</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军号已吹响 钢枪已擦亮</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行装已背好 部队已出发</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再见吧妈妈</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再见吧妈妈</span><br></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再见吧妈妈 妈妈...</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br></span></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span style="color: inherit;"><br></span></div><h1>1979年2月16日,对越自卫反击战开战,老三班有7位同学来不及告别父母甚至通知一声家人,就走上了前线,舍生忘死,浴血奋战...。多年以后,二班曹华伟同学为年级参战的十位同学制作了电子相册(上面有十人,有六位是老三班同学,由于作者不认识也没有其照片,所以少了王福恩),这是其中的一幅十人合成照片。</h1> <h1>“一颗红星头上戴、革命的红旗挂两边”,喻富国(前右)、胡成杰(后)等在部队时期的合影。据老喻回忆是在南充胡成杰过生日,三位战友上街吃了顿饺子,照了个合影。(群主:在四川不吃川菜,去吃饺子,真是东北佬、北方佬。老喻:那时没钱,况且部队里天天都是辣菜,也算是川菜了。)</h1> <h1>申国平(左)同学,战时在某部师直通讯连,自称是“摇线柺子的”,我的理解就是负责有线通话保障的。</h1> <h1>孙洪彦同学的两张照片,他第一次上战场在某师直舟桥连。舟桥部队是担负渡河工程保障的,基本任务是构筑浮桥渡场、门桥渡场,保障部队快速通过江河障碍。他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后被选去军校进修,后又二上对越作战前线,在某步兵团机枪连,战场受伤后退役。</h1><h1>第二张上有题字但不清晰,像是“南充留影”。</h1> <h1>喻富国同学,战时在某师直高炮营高炮连。说起高射炮,我的一位亲伯伯就曾在某高炮团任团参谋长,六十年代中期赴越南支援越南人抗击美帝。时间轮流转,越南人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会到我们这一代就该教训教训小越帝了。</h1><div><br></div><div>我就纳闷了,好好滴当你的炮兵,挎着个冲锋枪干什么?</div> <h1>这一张,老喻,有点吊,倒像是越军特工。你说,是不是删掉去拉到吧?</h1> <h1>林继成同学(身后是高炮),战时在某师直高炮营高机连,多年不知他的近况。</h1> <h1>高射机枪,老喻、老佟笑话我不懂兵器,高机、高炮傻傻分不清,专门晒出一张高机图,与上面老林身后的高炮做一对比,给我科普。高射炮不仅可以打击飞机一类的空中目标,还可以打击诸如碉堡之类的地面目标,口径、火力都要比高射机枪大。高射机枪则用来打击低空目标,还可摧毁压制地面火力。</h1> <h1>万湘同学的两张照片,他战时在某部师直侦察连,在我眼里侦察兵很是神奇,往往是先期深入敌后,更多的是用智力与敌人周旋。打小就看的电影《渡江侦察记》、《侦察兵》中智勇双全、英勇无畏的形象尤其让我印象深刻。这是战地记者拍摄的,所以照片看起来很专业,很有大片的感觉。</h1> <h1>胡成杰同学的两张照片,他战时在某部师直舟桥连。第一张照片比起他最近晒出的,那张身着美式国军将军服的照片来说,虽说显得有点土,但搁不住那时咱年轻啊,还是一个字:“帅”! 第二张照片上坐在冲锋舟上的他,倒是像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油子”了。据富国介绍,冲锋舟战时用过拉运伤员,运送过突击队等。</h1> <h1>下两张照片,对越自卫反击战结束后,喻富国、胡成杰等同学的父亲与老沈的父母分别赴部队看望铜加工厂的子弟兵。</h1> <h1>1979年3月16日,历时一个月的对越自卫反击战胜利结束,第二天老喻和同为高炮四炮手的战友合影。</h1> <h1>同学兼战友,江边休闲游,手比“盒子炮”,笑傲对镜头。</h1><div><br></div><div>战后休整,江边留影。</div> <h1>对越自卫反击战参战纪念章。</h1> <h1>老彭,1978年冬季当兵在信阳某部,守卫信阳步校。非常遗憾因病不治过早离世,深为怀念。</h1>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p><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几张有关知青话题的照片</b></h1><p style="text-align: center;"><br></p></font></h3> <h1>这张照片是1996年我们周山知青回周山村参加村联谊会时,在周山村小学校园内所拍,里面有现、前任村支书等村干部,有已当上某派出所副所长的当年回乡青年等,及我们前后两届知青等。</h1> <h1>这张照片同上一张拍于同一时间,是参加回村游的知青合影,背后是我们曾经居住过的知青小楼。其中76年下乡的我都能叫出姓名,而77年的我就叫不全了,还有两位未下过乡的女同学也在“框内”。</h1> <h1>这张照片是我们周山大队第三小队知青的合影,还少边、赵、陈三位知青。几个小孩是喻、杜、章同学的后代,也带来“接受再教育”呢,真心希望后辈人的人生不要像我们那样曲折艰难。</h1> <h3><font color="#010101">这是2007年秋,杨庄同学联谊会的合影,我荣幸受邀入“镜”。</font></h3> <h3>。。。。。。。。。。</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零散照片</b></h1> <h1>尹玉敏、应水花在厂技校参加文艺演出照片(水花友情援助),不知这一身少数民族服装是哪个民族的?</h1><div><br></div><div>文艺演出剧照 尹玉敏提供</div> <h1>九几年在张家界景区游览时几位同学兼战友的合照(右一、申国平,右二、胡成杰)</h1> <h1>一张结婚喜宴上的合影,左起(不分前后)林丽华、李红霞、卢翠萍、应水华、徐建顺、王迎春、刘博、王淑芬、刘博丈夫、刘俊、刘乾印。</h1><p><br></p><p>刘博嫁女,与丈夫(右二)和前来贺喜的老三班同学合影留念。</p><p><br></p> <h1>曾教过我们英语课的英语老师李木兰夫妇</h1> <h3><font color="#010101">母校原“黄河冶炼厂职工子弟小学”,建校60周年校庆活动,部分老师合影。</font></h3>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p></font></h3>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老三班聚会</b></h1> <h3><font color="#010101"><p style="text-align: center;"><<<<< >>>>></p></font></h3> <h1>编后:本相册《我的老三班》是我以个人名义积攒的与老三班相关的老照片及我所记忆的旧事,其中不乏更多的个人色彩与谬误,欢迎同学们批评指正!针对其中采用的照片,若有同学对肖像存有异议,我会采取技术措施予以处理。同时,我希望有同学能够出面编写出一本属于老三班这一集体所拥有的相册,那么包括这篇美篇内我所收集到的所有照片,权当是提前为大家收集的素材,放到我这里,我就努力当好“档案馆”保管员好了。</h1><div><br></div><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br></b></h1><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完>>>>></b></h1>